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45)
愉悦如狂风般席卷而来,更何况江纪还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
叶厘身子不由抖了抖。
不过,他有些踅摸出江纪的意思了。
便宜相公竟然肯?
想起曾经阅过的片,他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肯定超舒服的叭!
强行忽略掉江纪作乱的大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江纪的心口:“你肯吗?”
江纪长眉轻挑:“你觉得我不肯?”
“那你到底肯不肯?”叶厘又戳了下他心口。
而江纪想到叶厘刚才的出尔反尔,猜测道:“你不肯?”
被江纪戳中心思,叶厘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他先提议了,结果他又反悔了。
理不直,气不壮,他心虚道:“你要是肯,公平起见,我肯定也肯的。”
公平起见?
江纪听到这几个字,心底有些不舒服。
这几个字显得太疏离客气了。
什么公平,他是相公,是叶厘的相公。
他抬手,不轻不重的揉了下叶厘红通通的耳垂:“我服侍你就行了,躺好。”
说罢,他坐起身来,大手搁在叶厘腰间去解带子。
叶厘:“……”
好家伙!
他抬起脑袋去瞧江纪。
江纪修长的手指极为灵活,就呼吸间的功夫,竟已经把他腰间的带子给抽出来了。
他心中一慌,忙道:“等一下!”
江纪抬起眼皮瞧他,出众的脸庞上瞧不出一丝为难:“怎么?”
叶厘脑子一僵,憋出来一句:“……你会吗?”
江纪想了想,道:“那要不提前练练?”
“怎么练?”叶厘脑子还僵着,下意识问。
他失了往日的机灵,江纪看得有趣,长臂一伸,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起身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
脸颊相距不过一尺。
叶厘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便宜相公五官立体,如此近距离,视觉冲击着实强。
他难得这么“乖巧”,江纪觉得稀罕,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之后江纪抓住他的右手腕,将他右手举到了眼前。
他还没琢磨出江纪的用意,江纪便垂下眸子,咬住了他的食指。
柔软的舌,裹住他手指。
吸。
吮。
各个动作极为灵活。
他难以置信的瞧着这一幕。
不是,操作这么骚的吗……
便宜相公是不是被他带坏了?
刚才还一脸天真纯洁的问他尝什么,现在就逼得他差点儿爆出一句卧槽。
正愣着,却见江纪吐出他的手指,抬起好看的眸子,问道:“合格了吗?”
“……”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呆呆的,江纪心中满意,于是不慌不忙的进行下一步。
江纪将他推倒。
江纪与他坦诚相见。
对着那处,那张俊脸只是略一打量,就毫无障碍的继续进行下一步。
于是,他还没来得及感动,比刚才翻了许多倍的愉悦就袭击了他。
脚趾蜷缩,他抬手捂住了脸,浑身都披上了一层淡粉色。
的确,超舒服的……
但便宜相公怎……
他大脑乱糟糟的,震惊、感动、欢喜。
三种情绪在他心口冲来撞去,最终化为两个字:
江纪。
江纪。
在他还犹犹豫豫的时候,江纪毫无障碍的为他做这事。
江纪心里,早就认准他了吧……
他嘴角翘了起来。
相比较原身,他简直是仙男下凡,便宜相公认准他,这本就是合理的、应该的、天经地义毋庸置疑的!
心中得意,他哼哼两声,止住了江纪的动作。
江纪的确是好相公,他也是好夫郎嘛。
服侍这个词多没意思。
应该两个人共享极乐。
但是,这下子轮到江纪拒绝了:“你不要勉强。”
“没勉强。”叶厘瞧着他带着水光的唇瓣,心中痒痒,忍不住凑过去,用舌撬开他牙关,勾着他的舌重重吸了几下。
而后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好相公,我也想让你舒服嘛。”
江纪:“……”
眼前的叶厘,恢复了之前的机灵。
真真贴合了那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望着叶厘弯弯的眸子,喉结滚动,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眼前之人倒在了炕上。
他原本想去撩叶厘的敏感点,好把叶厘亲得失了力气,可叶厘在他怀中可着劲的扑腾,嚷嚷着要与他一起练习,一起进步。
他只能听叶厘的话。
不过,夜太短。
他没时间与叶厘细致探讨。
让叶厘也服侍了他片刻,他便将人压在炕上,一边亲吻,一边让二人身子相连。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第一晚时,因着生疏,还有不熟,两人虽把各种亲密动作做了一遍,但视线极少对上。
但这一晚,可能是刚才的行径将心中的羞耻彻底打破,两人都放开了不少。
两人只用了一个姿势:面对着面。
江纪或掐着叶厘的腰,或抓着叶厘的肩。
叶厘偶尔会舒服的闭着眼睛哼哼。
江纪偶尔也会低头观察二人身子相连的地方。
但除了这两个时刻,只要他们的视线对上,便不约而同就露出笑来。
然后江纪便会俯下身子与叶厘接吻。
连绵不断的吻。
这体验太过美妙,等结束后,两人也舍不得放开对方,紧紧抱在一起继续接吻。
这下子夜是真的深了。
叶厘疲倦而满足。
他抱着江纪不肯撒手,都这么晚了,拿布巾胡乱擦擦就行了,先睡觉!
江纪虽困,但不累。
不过,江纪依了他。
草草清理一番,就抱着他沉沉睡去。
放纵的后果便是第二天他们又起晚了。
被江大河的叫门声惊醒,他们慌慌张张的起床。
待起床后才知晓,江大河、江柳已特意晚来半个时辰。
夏天天短,天已经快亮了。
两人脸都有些热。
等江大河走了,叶厘用铁锅烧了热水,让江纪先擦洗一番,然后他做早饭,江纪则是捧着陶罐去江福正家买羊乳。
叶厘昨个儿已和江福正打过招呼了。
等江纪带着新鲜羊乳回来,叶厘就翻出陶罐,用陶罐煮羊乳、做米麻薯。
家中只有一口锅,他只得用陶罐冒险。
火势小一点儿,陶罐开裂的可能性极小。
事实也是如此,两刻钟后,他指着灶台上那满满的一碗豆乳米麻薯,一脸得色的对江纪道:“怎么样?诱人吧?”
江纪细细打量了一番,点头:“卖相很好。”
怪不得小麦、芽哥儿念念不忘。
“味道也好,你尝尝。”叶厘将勺子递给他。
江纪接过勺子,先舀了一勺米麻薯送入口中。
这吃食软软糯糯,但又不粘牙,还微甜,口感细腻的着实令人惊叹。
他有些意外的看向叶厘,本想问一下叶厘是如何想出来的,但略一犹豫,他将疑惑咽下去,只道:“肯定很好卖。”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再做一些,你带去私塾让鲍北元尝尝。若他感兴趣,那就让他来找我,我将方子教给他。”
叶厘说着就要去忙碌。
“好。”江纪应下。
这几日间,鲍北元当真将从前的书籍、笔墨纸砚给卖掉了。
在私塾里向同窗们出了一些,卖不掉的那部分卖给了书铺,最终换回来三十五两银子,比预想中的多一些。
私塾也会退回一半的束脩:三两。
鲍北元手里有四十多两银子。
瞧着多,但鲍北元无家无业,而北阳县物价又高,若是租单独的小院子,一个月就要几两银子。
若是与人共同租一个小院子,那会便宜许多,一个月只需要几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