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145)
他喜欢叶厘为他花心思!
最好将心思全放到他身上!
于是他老实认错:“是我的错,我也记住了。”
“真记住了?”叶厘挑眉。
“真记住了,就你的性子,我要是敢有花花肠子,你不得半夜把我的脑袋砍下来?”
“美得你!”
叶厘闻言,立马伸出手戳他心口:“我有的是手段报复,才不会把我自己赔进去。”
“我明白我明白。”
江纪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然后才笑着道:“你最厉害了,出门吃个饭都能拿个终身半价回来。”
“今个儿一口气省下三两多银子,放眼全县,哪个夫郎有你这个本事?”
叶厘想起这事,也有些得意。
可不是。
半闲居完美的背后是高消费,尤其是今个儿他们还将荤类几乎点了个遍!
省钱就是挣钱啊。
他脸上露出笑来,而这时,见江纪吻了过来,他便闭上了眼。
接触到江纪的唇,他立马张开嘴巴,这下子江纪的舌长驱直入,在他口中四处撩拨,大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揉来捏去。
他本就被热水泡的脑子有些热,江纪这会儿又是手口并用,于是他身子很快滚烫了起来。
恰好这时,外边传来刘饴的声音:“厘哥儿,我和阿爹睡了。”
江纪听了这话,心中一喜,替他应了一声。
待刘饴的脚步声走远,江纪不再忍耐。
他已经忍了一个月了!
浴桶狭小,不好施展,他抱着叶厘起身。
站在浴桶之中,因为身子热,倒是不觉得冷。
开始动作后,那就更不冷了。
不过,防止染上风寒,他很快又抱着叶厘坐回浴桶中。
可浴桶空间狭小,难以过瘾。
最终,他快速给二人擦洗一番,用擦身子的长布巾裹住两人,而后他扛着叶厘匆匆回房。
炕是热的。
炕桌是崭新的。
到了检验炕桌质量的时候了!
第84章
叶厘定制的炕桌是长条形的。
长五尺, 宽两尺。
用的南方的榉木制成。
榉木比杨木、榆木要重,因此这个长炕桌不仅结实,还稳固。
江纪把叶厘放上去, 甭管叶厘是趴着的,还是坐着。
甭管那羞人的声音响的如何急, 如何密, 这炕桌都纹丝不动。
真真叫两人爱极。
可惜,虽说卧房的温度比外边高不少, 可天寒地冻的, 为避免染上风寒, 确认完炕桌的质量后,两人老老实实回了被窝。
他们面对面侧躺着, 叶厘的腿搭在江纪肩头,两人的体型差让江纪可以完全将叶厘搂在怀中。
不只是肌肤紧贴,他们连唇舌、呼吸都缠在一起。
这种亲密,比起叶厘躺在炕桌上敞开身子的模样, 更令江纪着迷心动。
高凳、炕桌, 是工具。
是情趣。
是餍足之后才有的从容。
而现在, 他只想抱着叶厘,抱着他的叶厘, 亲密无间,尽情尽兴。
他的叶厘会不错眼的盯着他。
眸子亮晶晶的全是他。
还会主动吻上来。
柔软的舌舔他的唇瓣,舔他的嘴角。
等他想吻过去,就乖乖张口咬住他的舌, 同时身子还往他怀中挤,鼻中也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这样的叶厘,犹如夏日饱满的桃子, 又甜又软,还黏糊糊。
叫他一颗心又鼓又胀。
于是相对来说,这头一次结束的有些快。
但尽兴。
很尽兴。
尽兴到两人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对方的唇。
两人都稍稍退开,瞧着对方挂着红晕的脸颊,他们相视一笑,不由又亲在了一处。
待这个吻结束,积攒了一个月的思念终于缓解了些。
刚才出了汗,被窝里有些湿漉漉,叶厘腿抬起,想将被子蹬掉。
江纪见状,就干脆坐起身,将两人身上的被褥掀开了大半。
冷空气一下子包围了两人。
很舒服。
江纪瞧向叶厘。
叶厘懒洋洋的侧躺着,一条腿伸直,一条腿随意曲着,朦胧的光包裹着他,让他皮肤无暇似暖玉,诱人极了。
江纪看得喉头发干,他将被褥扯过来盖住两人。
随后他躺下去,将叶厘揽进怀中。
叶厘不满的扭了几下:“还热着呢,掀开掀开。”
“别真着凉了,药多苦啊。”
江纪抓着他的手往下:“咱继续。”
可这时,叶厘突然打了个哈欠。
“困了?”
江纪问。
伴随着这两字,他一手揽着叶厘的腰,轻轻动了起来。
舒缓的愉悦,叫叶厘不由自主又打了个哈欠。
他闭上眸子,手也搭在江纪腰间,道:“今天走的路有些多。”
就今日的活动量,赶得上平日的好几倍。
刚才还泡了热水澡。
又是事后。
这三项一加,可不就困了。
但此刻江纪走的是和煦路子,慢,但每一个动作的愉悦都被拉长,犹如泡在水中一般,叫他不由哼哼了几声。
江纪见状轻笑一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而后道:“那咱们买辆牛车吧?”
“这样以后就不用蹭别人家的车子了。”
“咱们自己出门也方便。”
他们明个儿去县城,得借江福正家的骡车。
叶厘闻言,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他也有此打算呢。
今个儿步行去县学时,走到一半他就后悔了,他应让江福正送他过去的。
这样的错误,可不能再犯,不然最后受罪的是他。
他道:“这两日就买。”
“好。”江纪点头。
不过,见他仍闭着眼睛,就道:“瞧着我。”
这三个字一出,叶厘眼皮半掀:“干啥?”
“我长的好,你瞧着我就不困了。”
“……不要脸。”
叶厘乐了,真就睁开了眸子。
江纪也笑。
两人如同刚才那般,叶厘枕着江纪的手臂,身子相连相拥。
但离得近也不好,瞧不全江纪的脸。
叶厘脑袋往后挪了挪,距江纪有一尺多远。
两人对视。
黑漆漆的眼珠子,都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
其实这样很容易尴尬。
但对两人而言,在过去的房事中,他们这样对视了很多很多次。
只要瞧着对方的脸,那心中就是甜的。
两人谁都没有移开视线,于是两人脸上的笑越来越大,最终笑出声来。
他们自然而然的又紧贴在一起,唇也吻在了一处。
虽然上、下都轻轻柔柔,可论心中的甜度,那丝毫不比第一次低。
舒服宽大的炕。
黏糊糊的人。
冬日的夜,终于不再寒冷孤寂。
而且,如今作坊也挪到了他们家后方,他们无需早起。
于是这次结束后,江纪舍不得睡觉,他拉着昏昏沉沉的叶厘,又开始了第三次。
叶厘是真累了,但谁让这事舒服呢,还是和喜欢的人做,他也贪欢。
他就半醒半睡的,与江纪折腾到了夜深。
第二日,他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今个儿天气不错,卧房也亮堂堂的。
炕依旧是温的。
但江纪却是已经起了。
他就打了个哈欠,翻个身继续睡。
再醒来时,江纪坐在炕边,正拿着他的账本翻看。
他哼哼了两声。
动静不大,但江纪立马放下账本瞧向他:“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又闭上眼睛,懒洋洋的问。
“巳时正了吧。”江纪道。
巳时正?
叶厘眼睛睁开了。
他这一觉睡到了十点?
“……饴哥、阿爹都去作坊那边了吧?”他问。
江纪闻言笑,抬手将被褥往下扯了扯,将他的脸露了出来:“放心吧,小麦、芽哥儿也去过滤豆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