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28)
经过昨晚,江纪积累了不少经验,不一会儿,叶厘就忍不住在他怀中轻轻扭动。
再加上叶厘的技术也好,好的他渴望与叶厘更近一点,于是他脑袋往后退了些许,低头去寻叶厘的唇。
此刻叶厘也觉得还少些什么,他的唇一落下,就立马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到一处,口鼻间全是对方的气息,这下子两人都满足了。
他们闭上眸子,在昏暗的灯光里肆意亲吻。
明明才是第二晚,但他们像是吻过千次万次,极其有默契。
温度一点点上升,但两人皆衣衫整齐,很快,两人热了。
江纪扯过被子,将他们盖住。
只消片刻,被褥之下,两人又亲在了一起。
这一次没有衣裳阻隔,叶厘被江纪身上的温度烫得脑袋晕乎乎。
他双手捧着江纪的脸颊,专注的亲着江纪的唇。
至于旁的,他全交给江纪,任由便宜相公将他们二人握在一起,任由便宜相公蹭来蹭去。
说实话,有了昨晚的体验。
眼前这手段不过瘾。
可他脑子没丢,理智尚在,他不敢让便宜相公进来。
不然的话,受罪的还是他。
结束后,他懒洋洋的躺在炕上,指挥江纪取来布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渍以及其他痕迹。
江纪很听话,披衣、下炕。
他盯着江纪挺拔的背影,怨念无比的道:“隔靴挠痒。”
“……”
江纪回头看他。
见他一脸郁闷,眉心蹙着,手还掐着床单,似乎要拿床单泄愤,不由好笑。
江纪又在炕边坐下,口里道:“还有明晚。”
似乎觉得这句安慰太干巴巴,他又俯下身,在叶厘仍带着水渍的唇上亲了一下。
这动作太自然了。
自然到江纪亲完,微微抬头,见叶厘眸子大睁的望着他,他这才后知后觉:
太亲昵了。
亲昵到他们仿佛真的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夫。
可其实他们不熟!
真的不熟。
心中不自在,但江纪面上丝毫不露,他起身下炕,道了句去拿布巾,然后就出了屋门。
叶厘没有震惊太久,回神之后,他有些得意的又翘起了脚丫子。
其实很正常嘛。
他这么好,便宜相公理应是这般反应!
只是,这一晚,江纪又回了东屋。
待翌日鸡叫第一遍时,他起床、推磨。
早饭后,他拎上水桶下地。
他自留的那两亩下等田距小河有些远。
两亩地其实不算大,但只靠着他用水桶一趟一趟的拎,等中午回家时,他手臂酸的已有些抬不上来。
可他习惯了。
在黄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日是叶两来拿货。
叶两得知他要浇地,午饭后死活要和他一起下地,他就趁机劝叶两改主意。
叶两被他说动,就说回家商量商量。
有叶两帮忙,进度快了许多。
半晌时分两人就回了家。
晚饭后,他去小棚子里冲了个澡。
他特意冲的久了些,等他回东屋,果然,江麦、江芽都睡了。
他放心去了西屋。
第23章
这次叶厘给江纪留了门。
江纪一推开门,就见叶厘双臂枕在脑后,双腿搭在一块,脚丫子还晃着,一副惬意的样子。
他眸中一下子就有了笑意。
叶厘见他进来,双手撑着炕坐起身,笑盈盈的对他招手:“快上炕,我给你按按。”
“嗯?”他有些惊讶。
但惊讶只维持了一瞬,他几步来到炕边,脱鞋,上炕。
下午虽说有叶两帮他,但酸痛还在。
“趴好趴好。”叶厘让出炕中间的位置。
等江纪依言趴好了,他腿一跨,直接坐到江纪的腰上。
口中还教育着:“以后也这么给我按,昨天你还特意坐到我身侧,别别扭扭的,咱俩啥事没干过啊。”
江纪:“……”
还没等他说话,叶厘就抓住了他肩膀。
他顾不得去回应叶厘,立马咬紧牙关。
果然,下一瞬,酸、痛、爽三种感觉齐至,还甚是强烈。
要不是他提前有准备,绝对要叫出声来。
但很快,酸和痛减弱,爽占据了优势。
他紧绷的身子,彻底放松开来。
这时,身后的叶厘道:“话说,明个儿我得去县城一趟,买点肉,多包点包子,你回私塾时带走一些。”
“……不用麻烦,烙几个饼子就行。”
江纪轻轻摇头。
他就读的私塾是有大膳房的。
学生们每三个月交一次粮食,交了粮食便可在大膳房用饭。
但膳房饭食要么是菜窝头配清汤寡水的粥,要么直接是蒸红薯、蒸土豆配粥。
连个咸菜都没有。
如此一般,但凡家境好些的,都会选择在外边或回家吃饭。
但他没得选。
因此,每次他回私塾时,二婶梁二香都会给他烙几个白面饼子、煮几个鸡蛋让他改善伙食。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罐子咸菜。
现在叶厘要将这活计接下来,这自然可以。
只是,不必麻烦。
烙几张白面饼子就好。
“只吃饼子怎么成?你读书费脑子费身子,不好好补补,万一落榜怎么办?”
“我大字不识一个,旁的帮不了你。但在吃食上,我绝对能出几分力气。”
叶厘哪能只让便宜相公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之前是没想起这茬,既然今个儿想起来了,那肯定以此事为重。
行房可以往后稍稍。
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晚。
可江纪听了此话,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低声开口:“万一我落榜了呢?”
“那就复读呗,我又不是供不起。”
叶厘想也不想的道。
但作为过来人,他明白,千万不能给高考生太多压力。
他放缓了语气,又道:“我是很想当秀才夫郎甚至是举人夫郎,可这种事就跟发财一样,强求不来。”
“你能做的唯有尽力,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他说完从江纪腰间下来,侧躺到江纪身边。
他抱住江纪的右臂,笑眯眯的道:“好相公,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我兜底呢,即便维持现状,咱们也能过的舒舒服服。”
兜底。
这两个字入了耳,令江纪原本随意搁在身侧的大手,瞬间紧握成拳。
他缓缓扭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叶厘。
朦胧灯光映得叶厘的瞳孔犹如宝石一般,漂亮极了。
心中一动,他抬手将叶厘揽进怀里,大手轻轻抚了下叶厘的脸颊,随后他吻了下来。
叶厘动作自然的环上他脖颈。
只是,今晚便宜相公似乎有些激动,不但双臂用力搂着他将他往怀里按,舌也在他口中大力翻搅,片刻之间就亲得他体温上升、呼吸不稳。
但他理解。
非常理解。
便宜相公十三岁就爹娘双亡,五年来寄人篱下、勤工俭学、牵挂幼弟,真真是凄凄惨惨的一株小白菜。
刚才他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便宜相公感动、激动实属正常。
可是。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推了推江纪的心口。
“怎么了?”江纪将唇稍稍移开,可不等他回答,就又在他唇边落下浅吻,还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吸吮。
“……”
叶厘不得不又推了一下。
这下子江纪终于能往后退了些许。
但只限于唇,他双臂仍牢牢抱着叶厘,皱眉问:“身子还没好?”
“不是。”
叶厘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先平复了下呼吸,然后才道:“明个儿我真的要去县城买肉包包子,我还想再炸一些点心给你当课间加餐,我刚都盘算好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只带几张饼子回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