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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152)

作者: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8 19:57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基建 火葬场

  但等听到殷祝压抑的咳嗽声,宗策心头一跳,连忙松开手
  因为一时情急,他方才的确用了些力气,加之殷祝肤色苍白,皮肤一掐一个手印,所以能清晰看见那雪白脖颈上残留下的五指印,宛如皑皑白雪之上几片鲜红的落梅,殷祝眼角含泪、嘶哑咳嗽的嗓音,也让人油然而生一股凌虐的美感。
  这副在寻常世人眼中无比诱人的场景,却让宗策觉得有些无力。
  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在地下尘封多年、价值连城的古董。他小心翼翼地珍藏保养着,却无法阻止它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变为一捧尘灰。
  宗策把殷祝抱起身,像抱着一个脆弱的孩子一样拥在怀里,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脊背,直到殷祝缓过气来。
  带着苦涩草药味道的双唇轻轻触碰着那湿润的唇瓣,又顺着下颌线,落在那伶仃凸起的苍白锁骨之上。
  他一手搂着殷祝那纤瘦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撩起衣摆,殷祝闷哼一声,仰起头,下意识抓住了宗策的头发,又舍不得拽狠了,只能攀着他干爹宽阔的肩背,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颤声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这算欺负吗?”宗策用气声问道,“可陛下明明都给了策暗示,策怎么能不顺从陛下的意思呢?”
  殷祝咬着下唇,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说话。
  但宗策突然很想听他的声音,于是便哄着他再对自己说两句,什么都行。
  殷祝故意寒碜他,便在他耳边小声唱了两句,就是那篇讲晖城之战的戏本,词儿还专门捡最露骨的夸。
  宗策动作一顿,呼吸果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抄起双臂,忍无可忍地把殷祝抱起来,在殷祝的惊呼声中,把人按在了窗台边,深深吻了上去。
  风雨声连成片,潮湿的水汽透着缝隙涌入房中。
  草木湿润的气味和淡淡的麝香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雨水落入了烧红的炭盆,顷刻间便蒸发得无影无踪。
  殷祝觉得自己后背是冰凉的,但胸前却火热一片,宛如冰火两重天的境遇让他不自觉地战栗起来,脖颈扬起,犹如被困在蛛网中垂死挣扎的蝴蝶,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却怎么也寻不到解脱之法。
  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他干爹的吻里带着战火硝烟的意味。
  每当那粗粝的手指划过他的颈侧,殷祝总有种被刀锋掠过的感觉,骨子里对危险的直觉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但被激怒的掠食者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
  “这难道不是陛下想要的吗?”宗策哑声问道。
  是这样。
  殷祝泪眼朦胧地想,可难道你不想吗?
  为什么始终克制着、隐忍着,宁愿一言不发地抱着他,也不再更进一步了?
  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归亭给的药是起了作用的。
  虽然不知道他干爹的病有没有真的治好,至少外面风雨如晦,他们可以沉沦于一响贪欢。
  或许,他也是知道原因的。
  殷祝忽然痛恨起了尹昇这具身体。
  从前的他健康又充满活力,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总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尹昇早年间造的那些孽,嗑过的那些药,如今都要由他这个全然无关的人来承受代价。
  ——初来乍到那几天,世界天崩地裂,又要感受着浑身拆骨似的疼痛时,他又怎么能不恨呢?
  他干爹也是受害者,殷祝不能也不愿去恨他,更何况在夜深人静时,他时常能感觉到枕边人小心翼翼地查看,那种带着些微自责和沉重的眼神,比起身体的不适,更叫殷祝心中难受。
  就像是那窗外连绵的阴雨和潮气,带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丝丝缕缕,无孔不入,一直侵入到他的五脏六腑内,将他拉入这个时代无边无际的困顿潮水里。
  一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殷祝的眼角滑落,他的呼吸凌乱,脸颊潮红,忽然抓住了宗策的衣襟,不顾一切地撕咬上去。
  就仿佛在世界末日来临前那般,抵死缠绵。
  宗策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仿佛也浸在风雨之中。
  “等天晴了,找个阳光好的日子,”殷祝低声笑道,“咱们一起去街上走走吧。”
  “当了这么久的皇帝,朕也有些累了。”
  第94章
  宗策紧紧地将殷祝抱在怀里,脑袋深埋在他的颈侧。
  急促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表面,紧贴着的胸膛传来擂鼓般的震动,方寸之间,几乎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心跳声。
  殷祝被刺激得眼角微红,忍不住偏了偏头,想要后撤,却被宗策抱得更紧了。
  他被抱得险些喘不过气来,觉得要是宗策再用点力气,恐怕自己的骨头都得被勒断。
  他不明白自己说一声累,他干爹为什么突然激动,心想该不会是憋久了坚持不住,怕面子上过不去吧。
  “怎么了?”殷祝语气委婉地问道,“可是哪里有不舒服吗?”
  这个问题他不久前才刚问过,但那时候殷祝是满心期待,现在则变成了安抚诱哄,还带着一丢丢的懊悔和埋怨——看来这药效也不怎么滴嘛,早知道就不那么谨慎,多放点了。
  下次还是得一瓶倒。
  “陛下,”宗策低声问道,“可是策方才,弄疼您了?”
  殷祝惊喘了一声:“没……唔……”
  宗策的大手一寸寸摸过殷祝的后背,因为他的动作,殷祝的脊背陡然绷至,肩胛骨耸起,连喘息声都染上了些许崩溃的意味。
  殷祝的后背依靠着窗台,身子蜷缩在他怀中,分量轻得宛如天边一朵浸着雨的云。
  它被风一直向前推,越过千山万水,在某一日,终于来到了一片山岗上,停驻下来。
  它从湿润的身体里挤出甘霖,淅淅沥沥地落在那荒芜的山岗之上,让贫瘠的土地长出了嫩芽,枯萎的绿树枝繁叶茂。
  就连蜷缩在晦暗洞穴里奄奄一息的动物,也都因它一时的垂怜,得以重获生机。
  可是山知道,或许云自己也知道,它并不会为了一座山而停下脚步,因为山外还连着山,而无边无际的天空,才是一朵云最终的归宿。
  千言万语堵在了喉咙里,最后,宗策只是说道:“陛下可能是在屋里待久了,觉得烦闷。想去哪里走走?城中近来有些乱,集市大多都关了,可逛的地方不多。”
  殷祝实在受不了他干爹一本正经干坏事的作态,他一把抓住宗策的手腕,想要推拒,却因为浑身无力酸软,反倒看上去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般。
  “哪,哪里都行,”他语不成调地说,“你来定吧。”
  宗策自然也不好受。
  但让一朵云流泪,需要的不止是力气,更需要技巧和耐心。
  他的语气仍旧慢斯条理,甚至是彬彬有礼地问道:“好,策来安排,陛下明日可有空闲?”
  “有……”
  殷祝的脖颈后仰,若不是宗策及时用手垫了下,估计那窗纸就要被他撞破了,他嘴上应着有,脑袋却一个劲儿地摇头,像是不小心吃到了辣椒似的,舌头又软又红地搭在唇上,勾得宗策也想尝一尝。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宗策一手按在窗台上,俯身含住了那块湿软的红糖,又忍不住问道:“陛下的意思,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殷祝含着泪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这闪着泪光,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模样,却最叫人心猿意马,饶是宗策狠咬了一下舌尖,都险些把持不住。
  但殷祝也终于因此得到了解脱。
  这种体验极为少有,他浑身发抖,持续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全程竟然没出声。
  但并不是因为他能忍,而是宗策把手塞到了他的嘴里。
  看着他干爹虎口上的牙印,殷祝险些又要崩溃——怎么就如此了呢?殷祝啊殷祝,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你干爹不行了,难道你也要不行了吗!
  宗策抱着他安抚道:“没事的,快活就好。陛下天赋异禀,不泄元阳,也免得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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