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直男,保直吗?(243)
梦中黑压压的天幕压下来,他被一头看不见脸的野兽拖回了巢穴。野兽的身体是他的两倍大,压在身上舔他仰起的脖颈。
知花裕树含着泪推搡,控制不住地战栗。空无一物的黑暗里,那种被某人冰冷的目光注视的感觉再次出现。
他想反抗,却发觉自己的四肢用不上力气。
像是曾经历过的那样,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不知是谁毫不留情毫无怜惜的侵犯。恐慌在心头蔓延,迫切地希望有谁能来救救他。
“黑……”睡梦中的少年呜呜咽咽小声哭叫,“救我……”
坐在床沿的银发男人垂眸看着他,拇指重重碾过眼角的泪痕,不爽地啧了声。
他还什么都没干呢,就哭成这样。外面的雨都没他水多。
“不是把我的枪给你了吗?”他咬着他的耳朵问,得不到答案就加重了力道,继续问。
银发少年被他锁在怀里,躲也躲不开,无力地微微摇头,一点泪珠从紧阖的双目下溢出,将银白色睫毛一缕缕地沾湿了。
“……不、不知道。”
睡了近两年,知花裕树当然不知道昏迷前放在身上的伯莱塔是被谁拿走了。
琴酒知道,因为就是被他自己收起来的。
但他用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摸了摸银发少年漂亮的薄红脸颊,哑着声音冷哼了下,“不知道?那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并没有等少年的回复,也不需要。该如何发泄心头积攒的磅礴怒火,他早有计划。
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他会让莱蒙明白这个道理。
被子被掀开,东京的气温高,并不会冷。衣物被扒掉,手腕也被绑住。
力道很重,熟睡的银发少年终于迷迷糊糊醒来。
这也正是琴酒想要的。水煎固然有乐趣,但这次他要莱蒙亲眼看着他的怒气,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惩罚。
“……黑?”知花裕树模糊地看见眼前的男人,对方的银色长发顺着肩膀垂落到身侧,同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撑在他耳侧。
残余的梦境景象令知花裕树无意识地先往琴酒手上贴了贴,然后才注意到自己被绑住的手腕和只剩一点小布料的身体。
他茫然:“这是要干什么?”
琴酒冷哼一声,“干死你。”
哈?怎么可能,你才舍不得呢哈哈。
银发男人的眸色骤然变得更深,冷冷地牵了下唇角。
知花裕树表情僵住。
完蛋了完蛋了,不小心真的笑出声了!怎么办?救、救命啊!!
第145章
窗外暴雨淋漓,伴着时不时的电闪雷鸣,屋内的景象也被短暂映照出来。
床头的小夜灯被扭开,散发出微黄的光晕。
银发少年的两只手被缚在身后,含着泪跪伏在床上,肚子下垫了枕头,面前摆着一摞文件,标题字号加大加粗,一眼就能瞥到。
[xxxx年xx月xx日 第x次身体检查记录]
是他昏迷期间的身体记录,他不明白琴酒为什么要拿出这些。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从他弯下的腰窝划过,琴酒注视着他的侧脸,手指刮掉眼角的泪珠,冷酷无情,“省点水吧,待会儿还有的要流。”
知花裕树僵住。
不是吧,这么狠心!他都很刻意地做出可怜兮兮的姿态了,还以为黑看他这样子会心软的。
可恶,万策尽了。
琴酒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嗤笑一声,看他这个样子还能软,他怕不是已经不行了。
微凉的手套贴在了下巴处,脑袋被微微抬起,银发男人垂眸,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念完,什么时候放你睡觉。”
知花裕树还是茫然,“啊?睡前读物吗?我不爱读这种欸,可以换成推理小说吗?……嘶,你干嘛!”
琴酒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冷哼了一声,“你不爱读,难道我爱读?”
知花裕树又瞥了眼那些文件,发现页脚的记录人署名竟然是琴酒。
知花裕树想到雪莉跟他说的话。
“那家伙跟疯狗似的,一天到晚想把自己栓你身上。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和你有关的很多事,他都不许别人经手,谁来都能被他咬一口,烦死了。”
琴酒又说:“这些只是一部分,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也可以给你换点别的。”
一摞一百页的文件,白底黑字,从凌厉的笔迹仿佛能看到银发男人冷冷写下这些记录时的模样。
他那会儿在病床上昏睡,一无所知。
于是这每一张纸都像是一次在他一无所知时望过来的无声注视。
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弄了下,知花裕树乖乖低头,“我读就是了。”
一页也没多少字,读得快点,一个多小时也就读完了。
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
“唔……心……心率每……”知花裕树呜呜咽咽地叫,一句话根本不能一口气说出来。
太过分了!
唯一的布料也被褪下,他以为已经丢失的伯莱塔回到了银发男人手中,又被涂满润滑,放进他的身体。
“爽吗?”琴酒哑着嗓音问他。
知花裕树咬着唇瓣不回答,努力继续往下读。
回避也没有用,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两条腿颤得都快跪不住了。这副姿态……真是漂亮得不像样。
虽然是惩罚,琴酒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弄疼他。莱蒙本就对这种事有阴影,万一弄疼了,加重了他的排斥感,将来麻烦的还是自己。
惩罚又不是只有疼痛这一种形式,让人爽到受不住也能达到目的。
而且看他疼,琴酒自己也会越发烦躁;看他爽,他也会跟着爽,一举两得。
知花裕树确实有点受不了了,真的被人进入也就算了——不不,这个也不行,琴酒他体型太大了,根据他以前感受过的大小,真的进来他会坏的,但现在被冰冷的械物弄成这样更羞耻。
何况他还曾经用过那把伯莱塔。
怕他手腕那里血液流动不畅,束缚的绳子被取下,知花裕树得以聊胜于无地拿手臂撑住身体。
“读到第10页了。”银发男人慢条斯理地咬下了右手的手套,左手依然拿着枪柄。温热的手绕到身前,轻轻掐住脖子。
嗓音喑哑:“怎么读得这么慢,任务要好好完成才行啊,莱蒙……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枪筒毫不留情地旋转。
“啊……”几乎被贯穿的感觉令知花裕树仰起脑袋,忍不住发出声音。
掐着脖子的手用力,让他无法落回去,冰凉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唇,噬咬、吮x。
知花裕树被蛊惑一般微微张开嘴,承受对方的进一步侵犯。浑身颤得更加厉害,被银发男人干脆捞进怀里,宽大的手掌从枪柄处挪开,按在腹部后压,像是渴望着把怀里人按进自己的骨头里。
手移开了,但伯莱塔并没有掉下去。
知花裕树的大脑变得混沌,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耳朵在这之后捕捉到混杂在倾盆大雨和电闪雷鸣中的敲门声。
男人温和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树,你还没睡吗?”
是高明哥,知花裕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浑身都绷紧了。琴酒却在这时候重新握住伯莱塔,把滑下些许的枪筒推回去,同时放开了银发少年的唇瓣。
恶劣地勾起唇角。
隔着窗户看见莱蒙和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从研究所逃走不来见他却和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人这么亲昵,真是欠*。
他咬着银发少年的耳朵低声说:“不回应一下吗?外面的人可还在等着呢。”
伯莱塔啵地一声被拔了出来,换上了带着温度的东西。
知花裕树被吓得不敢动弹。
啊啊啊啊好像比上次感受到的更大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出声回应,黑就会直接亲身上阵,就算已经有伯莱塔先……了,但是远远不够,会死的,真的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