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163)
梁苒眸光微微闪动,双胞胎宝宝在腹中打架,这种事情他可不想体会第二次,还是早日将宝宝生下来的好,那么便需要提高孕期进度。
梁苒对赵悲雪招了招手,赵悲雪听话的走过来,说:“君上,可是水不够热?要不要再加一些热汤?”
梁苒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轻轻抵在赵悲雪的胸膛之上,湿濡的水渍很快湿透了赵悲雪的衣襟,留下一块暧昧的深色。梁苒轻笑一声,似乎是得了趣儿,隔着衣襟,轻轻描摹着赵悲雪的胸肌线条,感受着赵悲雪愈发粗重的吐息,愈发深沉的胸膛起伏。
“寡人,”梁苒幽幽的说:“喜欢你的眼神。”
梁苒没有说假话,他喜欢赵悲雪现在的眼神,赵悲雪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别看他少言寡语,但他的眼神无比专注,里面只有梁苒的倒影,好似梁苒便是他的全天下,再容不下其他。
赵悲雪克制着自己凌乱的吐息,一把擒住梁苒挑逗撩拨的手掌,纳在自己炙热的掌中,沙哑的说:“我想让你只看我一个人,可好?”
梁苒笑起来:“那怎么行?寡人是大梁的共主,往后是天下的共主,怎么能只看着你一个人?”
赵悲雪明显失落了,他的眼眸微微下垂,唇角也抿起来,像是一个被遗弃的狗子。
“不过……”梁苒还有后话。
果然一下子便勾起了赵悲雪的斗志,他抬起眼眸,紧紧盯着梁苒。
哗啦,水声暧昧,梁苒拉住赵悲雪的手,将人一把拉入温汤之中,赵悲雪整齐的衣襟湿濡,包裹着他硬朗的肌肉线条,还有他再也藏不住的炙热,全都毕露无疑。梁苒的笑意慢慢扩大,赵悲雪果然受不得寡人的一点点撩拨,只要勾一勾手指头,立刻便会扑上来。
梁苒幽幽的说:“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寡人的榻上,只有你一个人……”
赵悲雪的眼目赤血通红,吐息粗重的不像样子,一下将梁苒抱起来,令他伏在自己的身上,水流快速拍打着浴桶的边沿,就在梁苒也有些情动之时。
叮——
【温馨提示:您的双胞胎宝宝们正在亲密交流(打架)】
“唔!”梁苒腹中疼痛,好似连续被人踢了两脚,冷汗瞬间涔涔而下。
“君上?!”赵悲雪还以为弄疼了梁苒,梁苒有气无力,勾住赵悲雪的脖颈,虚弱的说:“寡人不舒服,快……快抱寡人去榻上。”
赵悲雪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旖旎的事情,梁苒的脸色果然十足难看,赶紧将他抱起来,裹上袍子,轻轻放在榻上,怕他着凉,赶紧又盖上锦被。
赵悲雪急切的说:“我去找医士过来。”
“不用……”梁苒努力平复着吐息,锦被之下的手紧紧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说:“寡人无事,休息一下便好。”
赵悲雪虽然着急,但是没有违逆梁苒的意思,守在他旁边,一直等梁苒沉沉睡去,这才将营帐中的温汤收拾出去。因着他怕内监宫人弄出太大的动静,会吵醒梁苒,一切都亲力亲为。
叮——
就在梁苒即将沉沉睡去之时,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此次亲密交流(打架)顺利结束~】
【您的四子略胜一筹,您的三子惜败一招】
梁苒迷迷糊糊的心想,这次打架老四又赢了?还真是旗鼓相当呢,可苦了自己这个老父亲……
经过一夜休整,梁苒的气色终于恢复,他睁开眼目,腹中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眩晕恶心的感觉,真真儿是万幸。
“君上醒了?”赵悲雪见他醒了,立刻迎上来,说:“好些了么?”
梁苒摆手说:“无妨。”
赵悲雪说:“再有两日便到燕洄了,刚才大宗伯求见,说是想在幕府召开议会,因着君上还未晨起,我便让他先回去了。”
马上便是燕洄会盟,的确应该召开议会,提前准备准备。
梁苒盥洗整齐,佩戴上冕旒,便从御营大帐出来,来到幕府之中坐镇,很快臣子们云集在幕府,准备召开议会。
罗东陵和宁愚归顺了大梁,是第一次参加议会,二人走进来,罗东陵立刻上前去,担心的说:“君上,听说你昨夜又病了?可严重?”
昨夜罗东陵前去找梁苒,想要道谢,谢谢梁苒从小河沟中将他救出来,却被赵悲雪挡在门外。
罗东陵指控说:“都是他!他拦着我,不叫我进去,说君上病了在休息,不知是不是他想要霸占君上的假话!”
赵悲雪冷冷的说:“我若想要霸占君上,何须与你这个局外之人多言?”
罗东陵气得跳脚:“你……你这个坏胚!哼,眼圈这么黑,昨夜干什么好事儿去了?一准子是肾亏!显然是常年纵欲无度!”
赵悲雪昨日哪里是纵欲无度?他是欲求不满才对,箭在弦上,梁苒突然不舒服,赵悲雪心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如此禽兽?赵悲雪什么也没做,趁着梁苒睡熟之后,偷偷去河沟里洗了凉水澡罢了。
梁苒揉了揉额角,赵悲雪和罗东陵好似两只鹌鹑,见面就掐架,吵得他脑仁直疼,说:“好了,今日幕府议事,旁的便先不说了。”
罗东陵瞪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凉丝丝的盯着罗东陵,二人倒是极为听话的,谁也没有再说话。
羣臣坐入班位,梁苒开口说:“再过两日,便可抵达燕洄。此次燕洄会盟,各位可有什么看法?尽管畅所欲言。”
梁泮如今没有官职,他就坐在齐王梁缨的身后,算是旁听。
臣子们谁也不敢先开口,似乎觉得会盟重大,都想听听旁人的意见,附议当然是最简单的 ,倘若出错,自己也不必首当其冲。
“臣以为……”终于有人开口了:“北赵狡诈,赵主赵寤更是以狠辣著称,他与周边小国盟约,没有一次信守承诺,实在是不可信之人!”
北赵周边有许多小国家,当然,以前的菰泽也算是其中之一。北赵不是第一次会盟了,他与周边的小国家零零总总会盟不少,只算赵寤在位的其间,会盟的次数便高达五次!五次这个数量已然不少了。
但是没有一次,赵寤履行承诺的,总是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这已然变成了家常便饭,对赵寤来说,再稀松平常不过了,毁坏盟约,就等于撕掉一张纸一样简单。
赵寤如此没有信用,可是偏偏北赵强大,兵强马壮,因而周边的小国家没有其他选择,能会盟还是会盟,也算是走投无路的出路了。
“是啊是啊!赵主阴险狡诈,此次会盟,恐怕有诈啊!”
“臣也觉得,此次会盟不简单,这个赵主心狠手辣,不知用什么手段等着君上呢!”
“君上还是小心为妙!”
说了这么半天,等于没说。梁苒自然知道赵主赵寤心狠手辣,他素来以残暴著称,梁苒的父亲就折在他的手上,今日在幕府商议,也正是为了对抗赵寤提前做准备,但大家说了半天,完全没有提出意见,只是一味的感叹,这有什么意义?
梁泮挑了挑眉,站出来说:“君上,泮有一计。”
臣子们看向梁泮,只觉得他太过年轻,在这种重要的国家大事上,能有什么高深的见地?
“小君子贵为齐王义弟,身份尊荣无比,但幕府可是商议国家大事之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儿,小君子还是想清楚了再说为好。”
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笑出声来,都觉得梁泮太过年轻,这等年轻的奶娃娃,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不听也罢,听了只当是浪费时间。
梁缨蹙眉起身,身为兄长,梁缨可是个弟控,弟弟如此可人聪敏,他的计策必然是极好的计策,怎能平白叫旁人诋毁了?
梁缨冷声说:“既然各位扛鼎之臣都觉得梁泮年轻,资历浅,头等不够看,那便请有资历的各位来说说看?”
这下子臣子们雅雀无声,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嬴稚站起身来,拱手说:“君上,小君子虽年轻,但聪敏过人,想必有不一样的计策,朝廷老臣的资历阅历固然重要,但新鲜的思想同样重要,臣以为可以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