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生存守则(70)
“嘶……”
床畔间两人都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明徽是欲望太深,却扛不住体内生涩,不经有些酸胀。段泓亦则是被柔软紧致的穴肉夹的后背发麻。但好在两人都深谋其道,不过来回起伏的功夫,性器已经自如的拍打抽顶在发红的股缝之间。
段泓亦掐着明徽已经稍许出汗的窄腰,使力分开对方腿根,自下而上的进出。
明徽扛不住快感想要尖叫出声,但理智尚且提醒他这时代房屋的隔音效果是极差的,搞不好第二天他和段泓亦的好事便人尽皆知。
“一看就知道你是憋狠了,怎么也没在这眉阳县里找个新相好。”段泓亦嘴上嬉闹着,故意打趣。
不过他望着明徽紧咬的双唇,急促喘息间目光涣散,是真的舒爽极了。
其实这时候明徽是真的不想分神去想除了性以外的任何事,奈何段泓亦提起这个话题,他蜷起脚趾意乱情迷的哼哼着,冷不丁的想起了严光龄。
所以说古往今来师生恋最为致命。知识渊博且有权势的英俊长者太容易拿捏一个初入茅庐的懵懂门生。
再加上自己本身心思也不正,严光龄又好像根本也不在意他是否轻浮孟浪,平日里手把手教着四书五经的讲解,偶尔亲昵的拥吻呷腻,好像真的动了那么两三分的真情。
但好在明徽是清醒明白的,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青春不知事的少年人。毕竟骨子里还是那个曾经在现代大都市风花雪月的花花公子,搞得现在就像重新上了次高中,还萌生了小孩子才有的酸涩情愫。
呸……忒不要脸了,敢情是装嫩装久了,忘记自己还有颗老心。
“有种这次你就干死我,让我半年都不敢想别人……”明徽有些恼羞成怒的吻向段泓亦,主动晃动腰身含住体内顶弄的性器。
一阵阵酸麻中带着酥爽的快感袭来,两人受不住的神魂颠倒,狂乱的唇舌勾缠,明徽断断续续的低微呻吟惹的段泓亦血气翻涌,又被对方那股没道理的泼辣蛮狠劲激的胸腔狂跳,越发肏干的凶猛起来,直将明徽臀瓣揉的发软,打桩般快速的抽送着。
“呜……”
明徽披散着长发,小身板被肏开般随着段泓亦耸动着,生理性的泪水一滴滴的从眼眶中涌出,又因不敢叫出去,只胡乱的抓紧身下男人的双臂,让后穴适应挺动在体内的性器。
大半夜的折腾完毕,明徽早已经累瘫在被褥间,只眯着狭长的眼睛喘息,濡湿的睫毛微颤,催促段泓亦给自己擦身收拾。
“你个小气的促狭鬼,我也不知说错了什么,你怎咬我这么多口!”段泓亦洋装黑脸着起身披了件外衣,一瞧自己胸口肩膀处都是泛红的牙印,忙去瞪向明徽。
“你不懂,这都是老天欠我的……”明徽不去理会,慵懒的嘴角微微上扬,笑的一派天真烂漫。
平白无故要受这具身体所有的苦难,向身边人讨点甜口总说的过去吧。明徽撒娇卖乖的望向段泓亦,翁声翁气的说着肉麻的情话,哄的对方笑的眉眼散开,给自己身上擦拭的力度都是十足十的温柔小意。
都尽兴了便好。
段泓亦照例是在一个地方呆不久多久的,这次更是匆忙,第二日便收拾行囊离去。
明徽生理上爽了,心理也便豁达起来,丝毫也不见留恋之意,全身心再次投入马上要来临的第三场考试之中。
这次要考四书文或经文一篇,律赋一篇,五言八韵试帖诗一首,默写前场“圣谕广训”首二句。明徽本想再去烦一烦严光龄,这么个从翰林院出来的前学士留着不用也是浪费,可乍想起自己和段泓亦前一天搞的一身吻痕,心里便开始发虚。
万一自己发腥去招惹,反倒不好解释了。
算了,要说学问,霍晖也是不错的,到也可以商讨一番!
作者有话说:
其实明徽是真的花心哈哈哈,也是真的没什么安全感,索性自暴自弃,在感情上摆烂了。学业线很顽强,接下来大概都是严老师的高光时刻惹!!
看在作者社畜人困得要死也努力更新的份上,给个评论啊啊啊啊!!
第66章 风起
严府是个约摸三进的四合院,严光龄这人性格怪的很,平日里放着正房不住,偏愿意有空就待在旁边西耳室的书房里。
而他放着后院许多空房子留给下人们随意住,却只给霍晖一个离自己最远的东北角院,可见两人关系之淡薄,情意之疏离。
明徽熟络的从后门抄手游廊走到霍晖的小院,被书童领着到了书房内屋。
阵阵浓墨香味传来,霍晖这人待谁都冷淡,面上没什么过多的情绪表露,相处久了却能感受到他其实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就比如他天资卓越,几乎是过目不忘,无论悟性和理解都高人一筹。但和明徽一起听严光龄讲解四书五经时,却安静的等待对方反复提出不解,一遍遍把句子揉碎听懂才罢。只惹的严光龄要提着板子打人,直骂明徽愚子不可教也。
明徽愤然腹诽,有种咱们就考大白话,他又不是文言文专业的!
好罢……果然读书讲学问还是要讲究天分的!
县试说来也并不是非常严格,明徽摊开自己平日用来做笔记的本本,满脸热情的求霍晖解惑。没办法,考试考的就是对四书五经的注解,而这小县城里大部分人认识字已经很了不得了,逮着个学问水平高的,还不得使用薅。
霍晖语气平静,但实在是智商上碾压凡众,说话也一针见血,简单两句便把复杂的之乎者也解释为明徽能听懂的大白话。
明徽则老老实实的提笔一字一字用心记下,为了不耽误霍晖自己的学习时间,他抬手沾墨时便比平日里快了些,难免动作大了,露出脖颈连着锁骨处一片泛着红紫色的吻痕。
霍晖讲解时不经看了一眼,再说话时便带了几分尴尬和停顿。
明徽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褶皱的衣领,心里暗骂段泓亦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整他的,专挑这个位置又吮又咬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风情多情。
“无妨的,真名士自风流,师兄和先生的事……我也知晓的!”
霍晖洋装无事的端起一杯茶盏,吹了吹雾气后轻抿了一口。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给明徽一个机会,他一定以秒的速度钻进去。这个话题说起来,还是他脸皮厚惯了,总有事没事的趁没人在时往严光龄怀里钻,然后一通胡亲乱啃后难免搞得两人脸红气喘。
被霍晖撞见过一次后,严光龄气的罚他扫了半个月的院子才作罢。
可是转念一想,看对方那幅正经严肃带着的探究神色,明徽不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觉得这样有失礼教?”
霍晖拿茶盏的手一颤,却立刻恢复一惯的理性平静,犹豫着说道,“只是先生长子都已完婚,不日回江浙后,怕是与师兄也是无缘……”
“……”一阵沉默的尴尬后,明徽低头翻书,只看那页诗经上写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情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这种刻骨的深情谁又不羡慕,谁又不渴求呢。可世间大多情爱淡薄如云,只求当下快活,后面的路又远又重,第一割舍的便是儿女私情。
“都说一眼望到头的日子过得无趣,可我却觉得最好不过。”明徽叹了口气,心知霍晖是好意提醒他和严光龄的差距过远,不可越陷越深。
可就如那句云胡不喜……在他彷徨无助,茫然若失的悲剧人生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如师如友,有学识修养且还愿意纵容自己胡闹的人,怎么能不欣喜呢。
可就如自己因为某些不可明说的情愫躲着严光龄,严光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不在出现。
县试最后一场考完,从贡院里出来时天已经微许昏黑。明徽心里突然没底起来,又慌又乱的扰的头疼。回到徐氏院子里吃过晚饭后,他还是悄默声的叫了个相熟的小厮给自己驾车,到了严府后院的胡同口处停下。
四周诡异的安静,明徽揉着太阳穴并未多想,他打着求学好问的幌子,总三天两头的往严府里串门。只是今日在多走两步,初春里夜风吹过,一阵淡而显然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嗅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