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长子生存守则(138)
不等明靖反应,明徽主动将手臂搭了过去,轻柔缓慢的用舌尖舔舐对方唇角。
温柔永远是最强大的武器,明徽胜在经验丰富且两世来自许没有拿不下的炮友。浓腻细碎的吻不急着破开牙关,只慢慢的厮磨,灼热湿润的唇瓣贴在一起似分不开般胶着。
情欲从身体内部蔓延而开,明徽浑身解数的体贴,磨了许久才松开力道让对方发烫的舌尖探进口腔内部。纠缠,求索,内部敏感的位置被舔舐吮碾,细密的吻不在变得折磨,惬意又潮湿的沉溺其中。
发硬的性器顶在股间,明徽不急不缓的继续调教大业,轻喘着拉起明靖的双手揉搓在自己胸前,早已挺立的乳尖在刮蹭轻碾中生出轻飘飘酥麻的快感,他呻吟一声,满面红晕的微眯双眼,等待着下一步的前戏。
纵读万卷书,难解风流。
明靖瞪视着窝在自己胸口处松懈力气的兄长,默默从怀里掏出早已备好的膏脂,取出一块融化于掌心处,并住手指揉在滑软的股间。
随着油膏和手指的推入,明徽适时挺腰配合,十分体贴温柔的将脸颊埋在明靖怀中娇声急喘。类似高潮的快感在不断刺激下让后穴软肉搅紧手指,只一用力便有噗嗤声响溢出。
想来对方也憋了许久,明徽顾不得床上自己先享受的人生宗旨,赤裸白皙的双腿主动勾在明靖腰侧厮磨,等着性器终于顶了进来后,方才大松一口气。
只要前戏足够充分,被愣生生毫无技术的贯穿也不会觉得痛苦。明徽闭上双眼,十指紧扣在明徽掌心处,不许他胡来的太快,也不能停滞不前叫自己难受。
点点酥麻的酸胀痛感过后,明徽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体内性器抽插间反复厮磨湿滑的甬道,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被顶的痉挛抽搐,舒服的他不受控的扭动腰腹,断断续续轻声淫叫。
就这幅模样,十个明靖来了都扛不住诱惑。死死将手掐在软腰处发狠的侵犯。
涨紫的性器抵在白皙发红的股间耸动挺进,每一次深顶浅出时肉穴便主动吸附搅动着包裹,让人忍不住继续很肏。
怎么会这么舒服,无论心理都生理皆沉醉其中。明靖眼神迷离,声音沙哑的的含糊呢喃,“我和他们比,是不是差了很多……”
明徽正被快感淹没的迷迷糊糊,乍听比话心里咯噔猛跳一下,油然生出股又心虚又缺德的怪异情愫。
现下说什么都会被当成混蛋,明徽急忙吻在明靖唇角处,人一紧张,后穴也跟着收缩。明靖被夹的吃痛,低呼一声后将性器抽出大半,然后一股脑利落又发狠的又全顶了进来。
“啊……”明徽惊叫出声,卷起明靖舌尖重重一吮,把所有呜咽呻吟全压在彼此喉咙间。
夜里一片静谧安宁,远处巡夜人打更声响起,书房里二人好像与世隔绝般忘情的厮磨缠绵,交欢声和淫靡气味刺激着情欲,愈发不可收拾。
魂飞魄散之际明徽深觉自己很有当老师的天分,怎么调教的明靖这么会肏弄自己,浑然有种天崩地裂都可以不在乎的荒唐劲。
不知泄了几次,两人汗津津潮湿慵懒的抱在一起接吻,股缝挤出的白浊体液淌在交缠的腿间,皆发出饕足的喟叹。
明徽得了趣,顾不得还躺在地上,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一巴掌拍在明靖胸口处,“你别惊动下人,去寻鹿蕴儿到灶下烧盆热水,就说我要沐浴!”
明靖应下刚要起身,似想起来什么,又冷着一张脸过来质问,“你还没回答我!”
“……”明徽老脸一红,眨了眨眼睛表演无辜。
明靖却不吃这套,咬牙继续问道,“我跟蓝玉表哥,还有那个姓段的……比起来是不是要差很多!”
“……”这……这是能比较的嘛!
明徽愣住,很想扭头将脸埋在厚绒毯子中装死。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昧着良心,对着明靖竖起大拇指——论上床水平虽有待提升,但你已经很有天赋了,以后慢慢学习,一起进步!!
明靖似乎很吃这一套,得意的眼神发亮,穿戴好衣物后便去了外间去寻鹿蕴儿。
末了狠狠洗漱了一番,两人换了战场滚到卧房床榻间。明靖喘息着将把明徽压在身下,边吻他唇角,边不住问道,“还生我的气吗?”
明徽无语,明白对方还在意几月前在怀王府的争辩。其实他很想说咱两那是置气的问题吗?那是三观严重不合的问题!
可惜精力全耗费在下半身,现下脑袋昏昏沉只想睡觉,便随意打发道,“早不气了,就是不大想理你。”
明靖听罢一滞,下一秒狠狠一口咬在明徽肩头处。
“嘶……你……”明徽困意正浓,半眯着眼睛气不过抓起明靖胳膊也嗷呜一口咬了过去。
两人就像闹小孩脾气一样,谁也不啃松口。
到最后还是明靖卸了力道,自嘲道,“平日里都白装了样子,总是一遇到你便全现了原型。”
明徽失笑,呼吸渐均匀起来,精疲力竭的不知回复什么要好。
论说装样子,彼此彼此吧。
作者有话说:
明靖:你就不能只跟我一个人好嘛?
明徽:啊……这……
所有的年下攻都是在嫉妒和吃醋间开始发癫罢了……
第130章 都需好好努力
忙乎了一晚上,第二日晨起明徽被窗外透进的阳光恍了眼睛,一转身窝进明靖怀里蹭了蹭继续呼呼大睡。
明靖鸡鸣声响起便清醒过来,他是惯常的早起。不过这种怀里有心悦之人的滋味实数别样欣慰,明靖一动不敢动的望着明徽炸开毛的头顶,低头轻轻吻了过去。
于是乎干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有起床的动静,明靖从一开始的小鹿乱撞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的自己先起床收拾,回头一看明徽还在抱着被子不肯起来。于是叹息声响起,他还是决定去书房把兄长写的文章全批阅修改再说。
论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就是大的离谱,明靖这种属于高考状元级别的选手看明徽这种中上等水平学生写的文章,一眼扫过去便觉逻辑思辨不通不顺,用朱红墨水批改了半晌,满篇都是问题。
等明徽日照三竿的时候终于清醒过来,洗漱完到书房一看,自己辛辛苦苦写的八股文全被批上重写二字。
他略有不服,哀怨愤恨的瞪向明靖。
明靖心想自打考中进士到翰林院后就没见过谁把句子写的如此颠三倒四不合情理,自己辛苦批阅一番当事人竟然还不乐意。
如果严光龄骂他写文章的水平低,明徽再恃宠而骄也没胆量反驳。明靖不同,毕竟还是少年人,威慑力不足,他便边做出一副幽怨神色,边凑近对方碎碎念道,“哎,我文章写的烂,你床上功夫烂,咱们直面现实,都需好好努力啊!”
“……”
此话一出,明靖本还幽深冷傲的眼睛顿时发亮,“好啊,饭后兄长好好把我批红过的地方修改一番,等夜里我再找兄长学鱼水之欢,岂不美哉。”
美个屁!
明徽狠狠翻了个白眼,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揶揄道,“你还是赶紧回虞府吧,别我好不容易回京,你母亲在打上门来。”
明靖本还带了些得意的双眸突然暗淡下来,眉宇间变得复杂沉寂,垂头道,“年前舅父一家长逝,蓝骁表哥也亡于战场,母亲听了消息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哭了几场后便大病不起,等好些了也不爱走动,也懒得应付内宅之事。我跟着高阁老去蜀地前,她便搬去广济寺里吃斋久住去了。”
“偌大的宋国公府,何等荣华富贵的公爵世家……竟如高楼崩塌一般不可收拾。”
明徽跟着眉心紧蹙,一抹难掩的忧思之色露出,低声叹息道,“不是还有蓝玉……表哥撑着吗?”
明靖听罢目光骤然一变,仿佛突然笼上一层寒霜般的轻讽,“你若心里还有他,也该去广济寺吃斋念佛,保佑表哥能在接下来的光景里受得住一波又一波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