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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犬(84)

作者:文云木 时间:2023-04-27 10:44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郎中一声不吭关了门出去。
  影斋的人不是傻子,知道想活,就要做瞎子,做聋子。
  “他是替谁灭的口,皇后的人吗。”靳仪图双手交叉,架到膝上,下三白冷目灼灼,炙得人虚寒。
  “不知道啊。”项穆清眯了眼,居然还犯起困,态度恼人地懒散道:“义父要我帮他杀人,我便来了,不多问的,可孝顺呢。”
  “……”
  他听那人沉了好一口气。
  靳仪图当真辨不清他这一张秀口,何时吐的是真话,何时吐的是花言巧语。
  他不是个善解人意的,向来得不到便逼,逼不出就杀的人,耐心想要荡尽,其实只消须臾。
  猛地伸手摘了他下巴,硬掰正到面前。
  出手快得如影,都不容项穆清惊的眼完全睁大,三根手指已然强行塞进他微张的嘴里。
  再抓蛇般在那嘴里一阵翻搅,死死按住惊惶乱涌的口条,把指甲生嵌进去的用力!
  项穆清骇然之余,亦是疼得直呜咽扑腾。怎奈靳仪图力气太大,丝毫没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手里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根本合不上嘴。
  血混着津液黏腻,开始不停顺嘴边滴答往下流,羞愤奔上头顶,狠一巴掌掀翻桌子,压着人手腕一同滚摔到地上。
  “做什么呢!”
  项家大少爷大声嘶吼,嵌住靳仪图脖子,掐得他额角青筋暴突:“要说您性僻阴郁,不懂交往,也不是这般不尊重人的!”


第69章 阴差
  被掐那人接不上气,咬牙挤得断续:“谈何……尊重!你——值得?”
  “我又不是你随手捻来玩的物了!”项穆清磨得牙痒,不知道他这是犯的什么癔病,顾不上手臂洇了血的疼,嘭一拳正中脸上:
  “狗奴才,你若是完不成你那圣旨皇命,是祭了我复命,还是怎么着的,随你的便,别想着羞辱人来解气!”
  影斋首领顿时擦红了半边脸,舔去嘴角裂的血,从下头猛一膝撞在项穆清胃口。
  这才吐过的人本就不大舒服,硬是呕地一声,喉间一腥,跪在地上险些吐了口血出来。
  手臂泄力,靳仪图趁机翻身咳嗽几声,徒手抓着项穆清后颈将他拖到面前,一把丢到地上,大喘着气抚平衣褶,那一身黑衣,灯下还真就成了讨命的阴差,啐一声磨牙道:
  “管你什么,我靳仪图,生平最讨厌别人动了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项穆清可不是好惹的,即便疼得站不起来,仍双目狰狞,拿手臂撑着身子,抬头冷笑:
  “放你那嘴巴干净些,茹毛饮血的疯子,好端端一个人,叫你说成东西。”
  靳仪图充耳不闻,冷凝那捂胃挣扎的,切齿继续道:
  “影斋熬蛊法暗培的杀手,我杀了百人才从血泊中爬得出来,这世道你死我活,我踩的路,我在的地位,我要的东西……哪曾视而不见,放纵随性过了?就该是我的,你可好——
  项穆清眉头紧皱,硬是半晌没闹明白他在说得什么胡话,听不懂。只是过了片刻,才半疑着扯出个无语的笑,使劲抓了抓头发:
  “狗仪图,你嫌我脏了?”
  “……”
  “怎么一回事儿啊?”
  项穆清见他这般反应,没想居然被自己猜了个准,但又实在理解不能,气得冒出干笑:
  “我项穆清纨绔公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靳大首领心知肚明的,也和我搞得欢喜,干什么偏今天犯这神经?且说咱俩又不是什么拜堂夫妻,也不是私定终生的真情,解决个需求,寻些刺激的关系……怎就莫名其妙,把我归成您的东西了?”
  靳仪图敛言,拳头捏得抖。
  项穆清把自己都说乐了:“在下知道自己生得好看,皇城上下哪有不贪这张脸的。靳大人,没什么必要,就当生得好看是我的错,我天生媚骨,迷了您罢,我该死,莫要当真了。”
  说完撑起身子,小声念叨今儿真是气运不顺——
  不见天日的深谷中饮血踏尸长大的人,耳濡目染尽是杀戮占有,想要的怎会得不到,怎就得不到,无法填补的占有欲窜行在骨缝里,分分寸寸疼得人皲裂。
  何尝品过这般滋味,即便只字未言,眼中杀意早如洪涛奔涌。
  那不安与冲动按不下去,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眼前人死了,自己方能寻得安生。
  死了算了。
  杀了算了。
  杀了 算了。
  杀了吧,干脆杀了。
  项穆清见他说不出话,摆摆手,扶着倒在一旁的桌子起来,抱怨嘟囔着“准有什么毛病”,要从这是非之地离开。
  彼时背后响起阵衣料摩擦的刷刷声,不等他摇摇晃晃迈出五步,一只手骤然闪来,扯住头发凶狠将他带摔在地!
  不容反抗,捞着腰将人捧起,撩开下摆咬牙低吟一声,硬是强行挤了进去。
  几乎撕裂得锐痛惹得人眼冒金星,项穆清甚是没敢相信自己身上当下发生的是什么事儿,可那剧痛要他清醒,嘶声怒吼,折身跟这不知好歹的打成一团。
  光凭拳脚断然打不过那影斋的狗,干脆呸一口吐他脸上,破口咒骂:
  “狗仪图!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做也是两厢情愿,你当我是春楼低三下四的官儿啊!”
  “不然呢。”
  靳仪图脸色冷得似冰,怕他听不清似的,更压着嗓音,一字一顿,说:“不然呢,项大人该是什么。”
  “………什么?”
  项穆清恨得牙痒,才勉强得站,就被靳仪图无情一脚踹在喉结上,登时仰摔在地,咳嗽不止,险些断了气。
  “靳仪图……!咳咳——放了!”
  靳仪图没听,一意孤行地使劲把他翻过身去。项穆清伤了条胳膊,自己撑不住,就被靳仪图捞着肩膀侵犯。
  这位富贵公子头脑发昏:“放开!!!靳仪图!!!”
  可他除了更用力地强迫,再一声不吭,攥着腰身的手重得快把内脏挤烂了。
  “放——了我!我操……我操你……咳咳,狗东西!你等着,我要你好看!当真瞎了眼才与你搞在一道,不是人的东西!”
  向来面上清正雅致的大人如今开了荤口,但叫那霸道行事的更觉像是把什么高岭寒花折了的快感。
  可靳仪图也清楚,他哪儿是那皮面上冰清玉洁,风姿傲骨的雪莲花呢。
  他是那塘里的莲,看似纯白亮丽,实际踩的却是臭烂腐朽的泥,哪儿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只是深藏着惺惺作态。
  更是咬牙切齿,一手移上去掐紧那白嫩后颈,另一只手撑着墙,撞得更狠。
  项穆清嘴里咬不住地疼出嘶吟,挣得厉害,怎奈怪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较比以往手软脚软,使不出没有气力,挣不过他,像个纸偶似的落他手里摆布。
  “我杀了你,杀了你!”
  “你试试。”
  靳仪图一声喟叹,暖地浇了他一身,若无其事整衣站起,睨着那团发了疯嘶吼的白泥:
  “你何时有这能般耐,当下可是我要杀你,你又如何杀得我心服口服。”
  项穆清跌坐地上,喘着粗气,从怀里噌地抽出把小匕,直朝他两腿间刺去:
  “狗东西,我不阉了你!”
  “你阉!”靳仪图反手扣住那腕子,摘掉匕首丢到一边,终是忍无可忍,高声质问:“你他娘的不正喜欢阉人!”
  “…………!”
  项穆清愕然噤声。
  顿做失魂落魄,呆滞仰头,惊悚看他,那水气眼中除了茫然,绝望,难以置信,再就剩惶恐。
  甚连刚刚的恨意都不存了。
  肩膀不自控地颤抖两下,喉结一滚。
  “你说什么了……靳仪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
  靳仪图当下也是叫欲念跟盛怒麻了前额,逼前蹲身,眼中闪着不屑,厌恶,冷地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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