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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门生[重生](69)

作者:虞子酱 时间:2017-11-14 13:48 标签:重生 前世今生 轻松

  洛介宁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方才才得知了这么一个大消息,现在巴不得马上跑到周单他们那里去公布,接着凑成了师兄这一对。
  钟止离在身边很快睡着了,洛介宁却是辗转反侧难眠。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这次洛介宁比钟止离还早就起了,一起,连忙跑回了三院。一回去,洛介宁先是进了刘祺的屋子,见着刘祺还在熟睡,骂了一声猪,上去就是一脚:“起床啦!”
  刘祺被他踹得有些迷糊,惺忪着眼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洛介宁立马在他耳边兴奋道:“师兄有喜欢的人啦!”
  “什么……”刘祺明显是没反应过来,问道,“哪个师兄?”
  “钟笑!”
  刘祺愣了片刻,随即睁大眼睛,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洛介宁同样大声回道:“钟笑写情书啦!”
  说罢,立马把自己抄下来的那张纸给刘祺看。刘祺只粗粗扫了一眼,惊愕道:“天哪!这、这可不就是表情意了吗!”
  洛介宁点点头:“是啊!”
  刘祺长着一张大嘴看着洛介宁,随即跳了起来,兴奋道:“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是呀。”洛介宁朝他挤挤眼。
  刘祺一把把洛介宁拉出了屋子,冲进了胡缪的屋子,便叫:“死肥猪!起来了!大事大事!”
  胡缪本已经在穿衣服了,听到刘祺这么一说,立马就要暴跳如雷。刘祺一把按住了他,把那张纸往他眼前一凑,道:“快看!”
  胡缪看了片刻,随即抬头,严肃道:“你又看了什么□□搞得来的淫话?”
  “……”洛介宁道,“这是钟笑写的。”
  胡缪霎时瞪大了眼,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洛介宁,嘴里道:“你们……你们这……”
  刘祺一巴掌把他的手指给拍下去了,骂道:“不是他俩!是钟笑写给别人的。”刘祺看向洛介宁,问道,“写给谁的?”
  洛介宁胸有成竹道:“当然是写给启岚姐姐的了!”
  刘祺装得有模有样:“自然是写给启岚姐姐的了!”
  胡缪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而且,”他看了看那张纸,幽幽道,“洛歌,这是你的字吧?”
  洛介宁忙解释道:“我昨夜去他那里睡觉,在枕头底下发现的,他亲手写的,我就趁着他沐浴抄下来了,他还不知道呢。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三人随即闯进了周单的屋子。周单已经准备要出去了,忽的门被推开,闯进了三位不速之客,他讶异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胡缪以最快的速度解释道:“钟笑写情书给启岚,昨夜洛介宁在他枕头下发现的,抄了下来。”
  说罢,一张纸凑在他面前。周单接过纸看了看,惊愕道:“真的假的?”
  刘祺严肃道:“不信对不对?不久前我也是你这幅蠢样。”
  洛介宁再次叮嘱道:“你们千万别传开了啊。我就告诉你们了啊。”
  周单仍然是一脸的不相信,道:“不会吧,师兄不像是这般人啊。”
  洛介宁急急道:“我亲眼看到他写的字,还能有假?”
  周单反问道:“那你怎知是写给启岚的?”
  刘祺翻了个白眼道:“不然还能是写给你的啊?”
  “……”周单妥协道,“那可能是写给启岚的吧。”
  洛介宁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说出去了,结果只不过是到了下午,二场便有几个人在讨论。
  “真的假的啊?钟止离师兄写情书?”
  “以前齐师兄还写情书呢,我看啊,不过就是玩笑罢了。”
  “什么玩笑啊!你没看见都在传那情书了吗!你不会没看过吧?”
  “是没看过啊,难不成人家写的情书还能到你手里?”
  “抄下来的啊!你不信我给你看,我也抄了。”
  洛介宁转向胡缪和周单,大吃一惊:“他们说的,是我想的那件事吗?”
  胡缪静默地点了点头,道:“有可能是。”
  洛介宁摆出一张极其惊讶的脸,问道:“不会是刘祺传出去的吧?”
  周单幽幽道:“不然会是谁?那个大嘴巴。”
  洛介宁苦着脸,道:“这要是让师兄知道了,我岂不是……”
  胡缪淡定道:“没事没事,师兄若是喜欢人家,迟早要被知道的,不过是你提前告诉我们罢了。不然的话,你等会儿去跟师兄道个歉,就好了。”
  周单在一边事不关己道:“我看,应该不只是道歉了。”
  洛介宁心中叫苦,万万没料到,这事既然能从一场传到二场,就能从二场传到三场。
  近日,玄天楼忽的掀起了一阵热潮,每个门生见人便要吟诵一遍与君歌。甚至还有的有点才华的,改写了词,更加浓情蜜意了。
  而钟止离虽听到了有人在讨论此事,但是毕竟大家不会在本人面前说得太过于露骨,因而钟止离只知有个人写了情书,便也没放在心上。直到那日,传抄的纸终于落在了钟止离眼前。
  那首诗,可谓是一眼便能看出来,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钟止离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意识到,原来这些天大家谈论的,竟然是他钟笑?!
  他先是感到不可思议,但一想,便觉那日洛介宁硬是要跟自己睡,定是有问题的。
  他一时有些惘然,竟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难不成,他已经意识到了?
  不对,若是他意识到了,不会这么公然做出让他愤怒羞耻的事。
  洛介宁当日午休便找到了他。
  钟止离见了他有些迷茫,只见得那洛介宁低着头,很是羞愧的模样。钟止离问道:“怎么了?”
  洛介宁嗫嚅道:“师兄,对不起。”
  钟止离淡淡道:“为何?”
  “我不该把师兄的情书抄下来给刘祺看,刘祺又把它抄下来给别人看了。”洛介宁话锋一转,道,“为了赔罪,我已经想好了,下午我们四人就去找启岚姐姐,把你的心意跟她表明清楚。”
  钟止离一愣,心底疑惑得很,启岚?
  洛介宁继续道:“我知道师兄不好意思跟姐姐提亲,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姐姐跟喜欢你的,所以我们去跟她说,姐姐肯定会答应你的。”
  钟止离愣了半晌,才道:“不用了。”
  洛介宁压抑抬头,问道:“为何?”
  钟止离有些闷闷不乐,道:“不是写给她的。”
  洛介宁脱口而出:“那是写给谁的?”只刚问完,他便后悔了,说不定其实钟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呢?那他们在这里凑合他俩,岂不是罪大恶极了!
  洛介宁连忙又道:“师兄师兄,对不住,对不住。”
  钟止离垂了垂眸,顿了顿,道:“我不需要你们给我去提亲。你们没问我是写给谁的,就在外边传播谣言,现在所有的门生都知道我写了封情书给启岚,你们说要怎么样?”
  洛介宁连忙解释道:“我们没说是写给启岚的呀。”
  钟止离定定看着他,无话。洛介宁十分愧疚地低下了头。片刻后,他忽的抬起头,定然道:“我去跟他们说,都是假的。”
  钟止离道:“你说有什么用?”
  怕不是,现在连掌门都知道了此事。
  洛介宁急急道:“师兄,你相信我,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我会澄清的,你相信我。”
  说罢,他没等钟止离说话,便顾自跑出去了。钟止离本以为此人不过是说一说罢了,谁知道,翌日,他还真的又回了他屋子里,不过这回是死人一块儿。
  那刘祺最先过来道歉:“师兄师兄,真是对不住,都是怪我多嘴,是我不好,我来给你赔礼道歉了。”
  洛介宁道:“师兄,我每个院都请了几个师兄师弟,请他们签字,我跟他们都说清了,那首诗不过是师兄从别处抄过来的,不是师兄写给谁的情书。”
  周单拿过来一张纸,道:“师兄,这是他们在上边签的名,他们都保证不会再乱传了,也都说明了自己是无意传播谣言的,这回你相信我们了吧?”
  钟止离扫了一眼上边的二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签名,便知这不可能是伪造的,抬眼看了一眼洛介宁,问道:“怎么没有你的名字?”
  洛介宁急忙道:“我是想在师兄面前签的。”
  胡缪也插嘴道:“师兄,这回真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散播谣言,你原谅我们吧。”
  看他们一个个脸上没有一丝戏谑之意,均是真真诚诚过来道歉,钟止离叹了口气,从旁边拿起笔,一下子签了两个名字上去。
  洛介宁眼睛一亮,正要说话,钟止离便道:“这回就算了,我不会为难你们。”
  洛介宁感动得又快要哭了。他的师兄,几年来,从来没有因为他们违反门规告发他们,对他们如此宽容。或许就是因此,洛介宁才越发觉得师兄好欺负吧。
  若是换做他人,洛介宁有怎会如此没礼貌地私看他人的信件呢?
  钟止离把那张纸递给洛介宁,道:“给你吧。”
  周单问道:“师兄不要吗?”
  钟止离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们。”
  洛介宁回了屋子,手里一直攥着那张签过名的纸。他看向中间两个连在一块儿名字,越看心里越是欢喜。他小心翼翼折好了这张纸,想了想,没地方放,便放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更新随意,时间随意
╮(╯﹏╰)╭毕竟也没榜了,没什么动力了
争取计划内完结吧

  ☆、启风(八)

  情书一事结束后,洛介宁再也不敢随意揣测钟止离的情感状况,管那人到底是谁,绝不是启岚小姐姐便是了。自这事之后,钟止离再也没去过那香料铺买香包,倒是周单几个还去了几次,每次那启岚都要问问那钟公子这次怎么不来了。
  而最近,有个很好的消息。洛介宁今年16岁,便跻身三场,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场门生。当年本是莫清奇占据着这边宝座,在19岁便上升至三场,而两年前被钟止离抢了作为,如今,洛介宁又抢了钟止离的风光。
  当然,他的大伯一直以为,这是钟止离给他开了小灶,以他那能力,是不可能升至三场的。
  洛介宁向来是不讨喜洛修繁的,只这次进了三场,刘祺三人着实是为他感到高兴,拉着人灌了一坛酒,直把人给灌醉了。
  原本周单是叫了钟止离的,但是因得钟止离中途被秦络凡给叫去谈话了,才没来得及。直到洛介宁喝得已经六亲不认了,钟止离这才赶过来。
  刘祺还在怂恿着洛介宁喝,钟止离一来,便道:“你们别灌他了。”
  胡缪已经喝得迷迷糊糊,听得了钟止离的声音,忙道:“师兄来了,你们赶紧放了洛歌。”
  周单翻着白眼,道:“还用你放屁。”
  钟止离看着洛介宁倒在桌案上的模样,道:“你们快回
  去休息吧,明日要早起。”
  三人被他赶了出去,钟止离一把扶起喝醉的洛介宁,扶到了床边,开始帮他脱衣服。洛介宁喃喃道:“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钟止离道:“睡觉。”
  洛介宁往他身上一抱,道:“你是钟笑。”
  钟止离一愣,默然不语。
  洛介宁抱着他,他便伸展不开手给他解衣服。钟止离拍拍他的背,轻声道:“好了,放开我。”
  洛介宁偏不:“不放。”
  钟止离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问道:“是不是头痛?”
  “嗯。”他闷闷答道。
  钟止离安慰道:“睡一觉就不痛了。”
  洛介宁却是喃喃道:“你到底喜欢谁啊?”
  钟止离只当他是胡话,把他放在床上,脱了他的鞋子,帮他盖好被子,道:“好了,睡吧。”
  洛介宁却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看着他,道:“你不要走。”
  钟止离刚要转身,听了他这话,又顿住了脚步,道:“好,我不走。”
  洛介宁乖乖地往里边靠,给他腾出了个位置。钟止离好笑地看着他,半晌,这才翻身上床。他一上去,洛介宁立马伸出手抱住他。
  钟止离清亮的眼睛望着他,问道:“前些日子,你是故意抱着我睡觉的对不对?”
  洛介宁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道:“没有吧。”
  钟止离任他抱着,道:“睡吧。”
  今日,倭人来犯,玄天楼和清阁联手解决此事。洛修繁这回很是期待洛介宁的表现,便让他带着刘祺胡缪和周单三人一块儿去了。清阁则是派出了新秀段婉。
  而沉云派作为玄天楼的同盟,白知秋派出了他的第一个徒弟舞入年作为协助。
  舞入年此时正和洛介宁一般大年纪,听得白知秋介绍,此人精通暗器,剑法深得白知秋真传,又是呆在白知秋身边时间最长的,自然是最得白知秋喜爱。
  舞入年一副面相生得灵气,任是谁看过去,都会以为是个半大的孩子。平时又不爱说话,脸上又不笑,给人的感觉很是冷漠。
  本那白知秋立派便是以“磊落君子”为门风,但是他可是解释了,这舞入年在遇到他之前便是常使暗器,在跟了白知秋之后改不了了,白知秋便特许他一人使用暗器。
  从这一行为,大家都可以看得出那白知秋对舞入年之器重。只不过,洛介宁第一次见到此人,第一感觉便是不好相处。
  那段婉是跟着几个师姐一块儿过来的,一见到那洛介宁,便想起了那次爬墙一事,又火上心头,抓着他就要打。
  而那舞入年却是一人独自前来,想来也是,他的几个师弟年纪比他还小,就算他最大,沉云派又是只有几个人,难得他是一个人来。
  那舞入年见了他们也不知打招呼,只一人独行。刘祺在后边悄声道:“那舞入年叫什么名字来着?”
  周单补充道:“舞皙。”
  胡缪道:“舞皙怎的这般冷漠?”
  段婉在一边道:“听说是舞家最后一个人,可能性子有些压抑吧。”
  洛介宁奇怪问道:“什么舞家第一个人?”
  段婉翻着白眼道:“你这都不知道?”
  周单刘祺胡缪皆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
  段婉便娓娓道:“我也是听师姐们说的,听说是在平乐二十年的时候,当时皇上不是要肃|清|政|党吗,也不知怎的,就查到舞家有逆反倾向,当时舞家还是江南第一大家族,就这么被诛了九族,剩下的一个舞皙是幸免逃过了。”
  胡缪蹙眉问道:“舞家能有什么逆反倾向?”
  段婉摇摇头,道:“当年的事,谁还说得清楚。”
  洛介宁心底却在暗暗疑惑,平乐二十年,那时候他才九岁,当年舞家被诛闯得沸沸扬扬,他倒是知道。但是姓舞的小家族很多遍布于南方,他也没料到居然是那最后一人?
  再说,当年舞家落难,怎的独独剩了一个舞入年?
  对于舞家这个大家族当年做过的一些事,他不清楚,但是跟皇家的关系不至于能够被人栽赃嫁祸,那么,若是真的有人从中作梗,位置也不会低。
  洛介宁抬眼看了看前方独自一人走着的舞入年,忽的心底生出一份怜悯。
  或许正是在他家族遭到落魄之后,白知秋正好遇见了他吧,这么说来,白知秋会偏爱这个徒弟,那也是有原因的。
  在这一场反倭寇的斗争中,总共有三人出了名。
  精通暗器的段婉,剑法奇特致胜的舞入年,和剑法奇准的洛介宁。
  解决完倭寇一事之后,舞入年最先回了沉云岭。洛介宁四人便又开始暗地里打算要去白玉原看看了。他们先是在路口跟段婉几人分别,随后便悄悄跟在了后边。
  这回,他们变聪明了。整个围墙,他们分两组,各自找了一处最隐蔽的地方,爬了上去。这个时候正是傍晚,洛介宁和刘祺两人找的位置正对着那处假山,居然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景。
  刘祺奇怪问道:“她们这不会是在跳舞吧?”
  洛介宁观摩了半晌之后,答道:“应该是的。”
  刘祺咂嘴道:“挺暗的,她们还背对着我们,看不清啊。”
  这时候,不远处的胡缪忽的朝这边挥了挥手。洛介宁看着胡缪脸上兴奋的表情,摇摇头,学着周单,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我看,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刘祺却是没等他说完,便下了墙,朝那边飞奔过去。洛介宁愣了愣,也跟着下去了。
  到了周单和胡缪的墙根下,洛介宁问道:“你们看到什么了啊?”
  胡缪笑嘻嘻道:“她们在跳舞,跳得可好看了呢。”
  洛介宁爬上去一看,他们这边正对着那些女门生,她们的舞姿曼妙优美,看得周单和胡缪都移不开眼了。洛介宁切了一声,道:“没见过世面。”
  刘祺翻了个大白眼,道:“说得好想你看过似的。”
  四人看了一会儿,竟然是没注意到远处有几个身影在缓缓靠近。
  洛介宁眼尖,一下子看见了有人在那边,连忙道:“好像有人来了。”
  说罢,他马上跳了下来。脚才刚刚沾地,便听得刘祺一声叫:“姑奶奶,我错了!”
  洛介宁掐指一算,料得这次应该还是段婉那个泼妇无疑。
  果真,那三人连忙跳了下来,一个个吓得胆战心惊,道:“吓死我了,怎么这么黑她还看得见我们啊?”
  洛介宁妩媚一笑,道:“因为你们丑到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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