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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门生[重生](64)

作者:虞子酱 时间:2017-11-14 13:48 标签:重生 前世今生 轻松

  洛介宁有些大惊失色,连忙坐下。周单莫名其妙看着他,问道:“干什么啊?抽风啊?”
  旁边的钟止离显然也看见了,只淡淡道:“明流风和齐归璞在外边。”
  “啊?”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洛介宁看向钟止离,问道:“那怎么办啊?师兄肯定会告状的。”
  四人眼巴巴看着钟止离,那钟止离却只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站起身,道:“怕什么?一起走。”
  说罢,这人便起身出去了。四人有些六神无主,只刘琪讪讪问道:“师兄,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洛介宁连忙起身道:“快跟上去啊!”
  三人也连忙起身,一出屏风,却见那钟止离正站在两位师兄旁边,三人正相谈甚欢。
  看来是没喝醉。四人松了口气,正想悄咪咪地遛出去,谁知那明流风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他们,忙叫住了人。四人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端端正正站在他俩面前,一人叫了一句师兄。
  钟止离看了一眼四人,无话。洛介宁看向钟止离,却见他根本都不看他们。齐归璞啧啧道:“一块儿出来的啊?”
  周单嘿嘿一笑,道:“是呀。”
  明流风撑着头笑道:“你们这年纪,出来喝酒有些些早了吧?”
  四人低着头不敢说话,那齐归璞总算是要放他们一马,道:“快出去吧,站在这里挡着人家做生意。”
  “哎!”
  四人像是逃亡一般窜了出去。钟止离朝两人致意,朝也慢悠悠地出去了。
  洛介宁见钟止离在后边气定神闲,不由得退后几步,把人拉了过来,问道:“师兄,他们有没有说我什么什么?”
  钟止离忽的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道:“能说什么呢?”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洛介宁没看见方才他一闪而过的笑容,只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师兄不会告发我们。”
  那边刘琪腋窝道:“哟,我们洛歌小公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周单学着火上浇油:“就是呀,不过就是被关上几天罢了,有什么呢,又不是没有被关过,是吧?”
  洛介宁一个赏赐了一个大白眼,径直朝前边走去。他掏钱买了两个煎饼,又退回来,伸手到钟止离面前,笑盈盈道:“给你吃。”
  钟止离伸手接过了,低头咬了一口。洛介宁抬头看着他吃,傻笑了一会儿。那边三人已经一人买了一个煎饼,正咯嘣咯嘣地吃得正欢。
  胡缪问道:“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周单口齿不清道:“除了去看花灯,哪里都行。”
  洛介宁连忙拉过刘琪,道:“我上次来这里,发现那边有个老爷爷卖吹糖的,吹得可好看了,我们去吃那个吧!”
  三人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只钟止离一直迈不开步子,洛介宁以为他是撑着了,好心地上前拉他走。结果正到了吹糖老人的摊子前,他才退后几步,道:“我不吃这个。”
  洛介宁奇怪了,问道:“为什么呀,你看他吹的这些,多好看呀!”
  摊子前,老人的台面上摆了很多早已经吹起来的糖人,有天鹅,有龙,有凤,有老虎,一个个都栩栩如生。
  钟止离蹙着眉轻声道:“有他的口水在里边。”
  “啊?”洛介宁傻眼了,看向周单,周单也不知作何反应,只站到钟止离身边来,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道:“师兄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啊。”
  刘琪和胡缪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所措。
  洛介宁想要劝劝他,道:“没事的,这个不是甜的嘛。”
  钟止离仍旧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洛介宁急了,拉着他道:“要么,我给你吹?”
  周单一脸极度嫌弃道:“你以为你的口水就不恶心吗!”
  刘琪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与其吃你的口水,我还不如吃老爷爷的口水,干净。”
  胡缪火上浇油:“就是,说不定吃了你吹的,我可能会当场暴毙身亡。”
  洛介宁被打击得体无完肤,退到一边弱弱道:“那我也不吃了吧。”
  不多时,刘琪和胡缪一人拿着一个糖人出来,喜滋滋地舔着。洛介宁巴巴地看着他们,眼珠子就快保不住了。
  周单看他那样子,实在是嫌弃得很,推搡他道:“你想吃就去买啊!”
  洛介宁煞有介事道:“不吃,有口水。”
  “……”周单面无表情地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五人又在街上晃荡了一会儿,钟止离忽的出声道:“困了,回去睡吧。”
  四人惊讶地看着他,都面面相觑。这才刚刚入夜呀,就要回去了吗?
  钟止离不由分说就要回去,洛介宁看了一会儿三人,看了一眼钟止离,随即决定跟着钟止离回去。周单学着洛介宁的样子,看了看他们,也跟着要回去了。
  刘琪一脸怪异地问胡缪:“周单今天搞什么?”
  胡缪摇摇头,不由分说地跟着周单也要回去了,独独留了刘琪一个人在原地。他喊了一句:“等等我!”
  五人赶回了七台山,这才刚进大门,却没料到,那钟止离忽的转身,攥住了身后周单的手腕,面无表情道:“跟我去见大掌门。”
  “啊?”周单傻眼地看了看身边的一圈人,有些不知所措。
  刘琪连忙推推洛介宁,轻声道:“师兄肯定是喝醉啦!”
  洛介宁懂了意思,连忙上去抓住钟止离的手腕,笑道:“师兄,我们先回去睡觉呀。”
  钟止离固执道:“你身上有酒味,跟我去见大掌门。”
  周单哭笑不得,哄着人道:“好师兄,我们明天再去呀,今日掌门们都该睡了。”
  洛介宁连忙把他攥着周单手腕的手给掰下来,笑道:“是呀,他们都睡了,我们也该睡了吧?”
  周单得以脱身,连忙躲到了刘琪身后。胡缪当即决定出卖洛介宁,拉着两人就跑,边道:“洛歌!师兄就交给你啦!”
  洛介宁看着他们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抬头看向钟止离,笑道:“他们回去了,我们也回去。”
  钟止离由着他拉着自己走了一段路,忽的又出声道:“我要跟你睡。”
  “欸?”
  洛介宁受宠若惊,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明日查房查到了,我可解释不清楚啊!”
  “我要跟你睡。”
  他不由分说便拉着人去洛介宁屋子。洛介宁哭笑不得,便也没拒绝,只心里暗暗道,这师兄喝醉了怎的跟自己这般年纪一样了?
  两人进了屋,钟止离倒头就要睡。洛介宁爬上床,刚要盖上被子,谁知那钟止离竟开始脱衣服了,洛介宁瞪大了眼睛,忙阻止他道:“师兄!师兄!我这被子薄,脱不得啊!”
  那人根本就没听他的话,外袍脱完了,正在脱内衫。
  洛介宁平生还没见有人在自己面前要脱光了,此刻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等到再没有动静了,双手展开了一条缝,这才见,那钟止离竟连内衫没有脱完,便直接倒在床上睡熟了过去。
  洛介宁愣愣地坐了会儿,这才敢脱了外袍,也缓缓地躺下了。只不过身边多了个人喘气,他总觉不舒服,辗转反侧难眠,最终还是迷迷糊糊才睡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5000字已补完。
我这么勤奋的,你们忍心霸王我吗(哭唧唧)

  ☆、掠时(九)

  翌日,洛介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先是愣了愣,回想了一下昨天夜里到底是不是那钟止离在他床上躺了。
  半晌,他回过神来。
  哦,是那样的,钟止离在他床上睡了一夜呢。但是现在人呢?
  洛介宁有些迷惘地眨了眨眼,随即很快穿好了衣服,一出屋子,便见那刘琪胡缪两人正开了门准备要走了,洛介宁一急,连忙跟了上去,一拍刘琪问道:“你今早有没有见到钟止离啊?”
  那刘琪还没反应过来钟止离是何人,胡缪便答道:“什么呀?你睡迷糊了啊?钟止离怎么会在这里?”
  刘琪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来了,昨天夜里是钟止离抓着你去见掌门了是吧?见的不会是你大伯吧?”
  说罢,他一脸心疼地望向洛介宁,极度矫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洛介宁嫌恶地打掉他的手,道:“我昨夜没见掌门。我睡觉去了啊。”
  胡缪边走边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们,师兄跟你睡在一起吧?”
  洛介宁总算是机灵了一回,嘿嘿傻笑道:“怎么可能呢。”说罢,他又问道,“周单呢?”
  刘琪扬了扬眉,道:“人家现在在二场,可跟你不一样,早早地就走了。”
  “哦。”洛介宁若有所思。
  今日练完剑,洛介宁本想去找钟止离问问他那昨夜之事,谁知他围着绕了半圈,也没见着钟止离的影子,不禁抓着一个三场的师兄便问:“师兄师兄,钟止离师兄去哪里啦?”
  那师兄自然是知道他们俩,只不过那日说悄悄话之事被传得神乎其神,甚至传到最后的版本,竟然是洛介宁强吻了钟止离。
  当然,这些,自然是传不到当事人的耳朵里,几场的人也就当做饭后笑话,说一说,热了气氛便是。
  这师兄显然是想逗逗他,便一脸邪笑道:“你找他做什么呀?”
  洛介宁很乖巧道:“我找他有事。”
  师兄笑得邪魅:“有什么事呀?想跟他说悄悄话啊?”
  他这一出声,身边立马起了哄笑声,洛介宁听了这话,耳朵又红了,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师兄看他尴尬,也有些不忍了,终于从狗嘴里掏出了他的良心,拍了拍他道:“今日他早早就回去了,说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要么去看看他吧。”
  洛介宁听了这句话,连忙窜了出去,再也忍受不了这些人的低笑,只觉得尴尬。
  他窜到钟止离屋子前,在窗户纸上戳了两个洞,凑近去看,才发觉那钟止离竟然端端正正坐着吃饭呢。
  洛介宁连忙敲了敲门,不等他回应便推门进去,嘿嘿笑道:“师兄?”
  钟止离抬眼看了他一眼,无话,低头继续吃。
  洛介宁走到他跟前,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碗里的青菜,嘻嘻笑道:“这个怎么吃得下,明日我叫阿娘给你做牛肉吃呀!”
  “不需要。”钟止离只淡漠回了一句,没再看他。
  洛介宁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慌,自己倒是成了没理的一方,心里委屈着呢,又不大敢说出来,只巴巴地看着他,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身体不舒服啊?”
  钟止离又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嗯。”
  洛介宁凑前问道:“为什么啊?昨晚没睡好吗?”
  钟止离边优雅地吃着,边缓缓道:“是没睡好,一夜被冻醒五六次,能睡好吗?”
  “啊?”洛介宁似乎是有些没懂他的意思,只自己慢慢品味了半晌,这才惊得差些没跳了起来,问道,“我睡相不好是吗?”
  钟止离静默了片刻,这才喃喃自语道:“岂止是不好。”
  洛介宁连忙给他赔罪道:“我自己是不知道啦,对不起对不起啦,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冻醒了,哎呀,师兄你没事吧?”
  钟止离嘴角抽了抽,有些笑得不自然道:“下次?不会有下次了。”
  洛介宁给他赔罪还不是,下午练完剑,还亲自送了一盘桂花糕过来,笑嘻嘻端在他面前,钟止离是一点怨气都烟消云散了。
  这些日子,洛介宁消停了一会儿,又皮痒了,总要闹出点事来才好。那刘祺最是会出主意的,拉着胡缪道:“咱们去抓鸟来炖着吃吧!”
  洛介宁一听便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抓鸟儿?怎么抓啊?”
  刘祺趁着午休的时候,从小厨房偷偷带了一个簸箕出来,带着胡缪洛介宁和周单三人便往那小山坡上跑。
  他先是找了根树枝把簸箕给支起来了,接着在簸箕下边撒上了一把米,一手拉着系在树枝上边的绳子另一头,一边挥着手,叫人全部都后退。三人退到不远处的一处草垛里,纷纷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来看。
  片刻后,刘祺也缓缓退到了他们身边,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们安静。洛介宁哪见过这仗势,连忙噤声,学着他的样子,紧紧盯着前方那个簸箕。
  不一会儿,便有几只鸟儿飞了过来。一只灰色的鸟儿先是在簸箕外边转了几圈,似乎是在观察这地方到底是不是陷阱,结果此鸟失算,带着身边另一只鸟儿进了簸箕下边,正欢快地啄着米呢,“啪嗒”的一声,簸箕便扣上了,旁边还有两只鸟儿吓得赶紧逃窜。
  洛介宁哈哈大笑:“抓住啦!!!”
  周单和胡缪没理此人的大惊小怪,连忙上前要看。刘祺先是收了绳子,跑到那簸箕前边,按着周单的手道:“这里边有两只,等会儿我就打开一个小口,你们就伸手进去抓,前往要抓住了,不然我们这就白费力气了啊!”
  洛介宁毛遂自荐自告奋勇:“我来抓我来抓!”
  胡缪极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咂咂嘴道:“好啦好啦,给你先抓好不啦!”
  洛介宁对他谄媚一笑,看着刘祺的手势,见那簸箕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立马便伸出手去。手一伸进,洛介宁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眼神,胡缪连忙问道:“怎么样啊?抓到没啊?”
  洛介宁一脸惘然道:“什么也没有啊。”
  周单急了,道:“怎么可能啊,我们都看着里边有两只了,你会不会是伸得不够长啊?再伸进去一点啊!”
  洛介宁闻言又伸长了手,结果人已经爬到地上了,忽的大叫一声,纵身便飞了起来,整个簸箕都被他的大动作给掀翻在地,两只欢快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了几声,便毫无征兆地飞走了。
  刘祺:“……”
  周单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傻子。
  洛介宁看着三人控诉的眼神,这诡异的沉默,有些尴尬地笑笑,解释道:“方才,有只鸟儿啄了我一下。”
  刘祺面无表情道:“啄就啄了,你做什么大惊小怪?”
  洛介宁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被吓了一跳嘛。”
  胡缪和周单十分有默契地一人搭着一人的肩,口气忽的转为了欢愉,一转身,道:“走了走了,快要开始练剑了吧?”
  “是吧,我看还有半刻钟了,我还得先去找师兄问问早上学的那招是怎么回事呢。”
  刘祺把手里的绳子一抛,潇洒地起身,跟上他们俩,道:“你们等等我呀,我还得回去吃点东西呢,饿死我了!”
  洛介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把提起簸箕便追上去:“周单!你哪招不会啊?我可以教你啊!”
  周单:“啊!今晚咱哥儿几个一起喝一杯?”
  刘祺:“好呀,你这小子可别又昏过去了啊!”
  胡缪:“你少放屁吧,周单什么时候昏过去了,明明是你自己先喝醉了好吧!”
  洛介宁摸摸后脑勺,喃喃自语道:“他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喝酒了啊?”
  半月后,洛修繁忽的把所有门生都召集起来了,要开个大会的样子。洛介宁正巧望见了在前边的钟止离,想着他俩有蛮久没有见着了,便偷偷地上前,挤到了人家身边。钟止离忽的见到自己的左边冒出了一个人头,差点被他吓死。
  洛介宁笑嘻嘻道:“师兄,我来陪你啦!”
  钟止离只看了他一眼,便转移了目光,看着前边已经要开始发言的洛修繁。洛介宁见他对自己有些爱理不理的,理以为是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偷偷地拉了拉人家的衣袖,轻声道:“师兄,你的侧脸真好看。”
  钟止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并没有一丝要理他的意思。洛介宁有些挫败,跟着他一样望着他大伯,只听得那洛修繁朗声道:“近日在外边听到有些人兴起了一种新的练功方式,便是把一些很细的针埋在身体里边,遇敌时当做武器使用。各个门派现在还没有引起重视,但是我们必须以此为重,若在我们门派中发现有人也做同样的事,或是近似的事,一律驱逐出门派。”
  洛介宁听得有些迷糊,问身边的钟止离道:“师兄,他说的什么意思?”
  钟止离这次终于没有故作不理,只轻声回应道:“回去跟你说。”
  洛介宁面上笑得不能抑制,又憋得难受,只好又凑近了他,轻声道:“过几日门生考核,我就要回到二场啦!”
  钟止离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洛介宁已经听不下去他大伯在前边都讲了些什么,只熬了很久,熬到终于要散会了,他才兴冲冲地拉着钟止离,笑嘻嘻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呀。”
  钟止离看了他一眼,出声道:“无尘轩那个奇才霍起,前不久提出一个理论,说将人体作为一个媒介,把细针埋进人体,接着灌以各种毒|药,先是打造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体,接着是把武器隐藏在最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地方,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于是江湖上很多人都去学了。”
  洛介宁仔仔细细听他讲完,问道:“那他们练得怎么样?”
  钟止离淡淡道:“想都想得到,这怎么可能。”
  洛介宁同样奇怪问道:“人喝了毒|药,不就被毒死了吗?”
  后边忽的响起了一个声音:“所以你就做不到啊。”
  洛介宁吃惊地一掉头,便见那周单和刘祺已经走到了钟止离的左右边,一个个问道:“师兄,你怎么知道是那个霍起提出的理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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