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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115)

作者:漱己 时间:2019-01-07 18:51 标签:甜文 穿书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女装

    姜无岐沉溺于酆如归的口腔内里,吻了良久,才放开了酆如归,转而去抚摸酆如归的身体。
    酆如归低喘不止,面染桃色,一双柳叶眼顾盼间,尽是蛊惑人心的媚色。
    他抓过姜无岐的一只手,拢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待喘匀了气,才道:“无岐,你愿意从里到外都穿上我为你买的衣物么?”
    姜无岐认真地回答道:“愿意。”
    酆如归方要调戏姜无岐几句,却又闻得姜无岐严肃地道:“其实,贫道更想要让你从里到外都穿上贫道为你买的衣物,以便贫道亲手剥干净。”
    自己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么?
    虽然面前的姜无岐是在叙述其之所想,全无调戏的意味。
    酆如归脑中不由浮现出了他与姜无岐身无寸缕的情状,面色不禁又红了几分。
    姜无岐见酆如归的面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以掌心探了探酆如归的额头,又关切地道:“如归,你可有何处不适?你的体温原就较常人低上一些,为何而今却较常人要高上一些?”
    酆如归羞怯不已,不肯坦白,只摇了摇首道:“我无事。”
    “你无事便好,你若是有恙,切勿隐瞒于贫道。”姜无岐话音落地,恰有叩门声乍然响起。
    姜无岐起身,下得床榻,去开了门,见是小二哥将浴水送来了,便侧过身去,让出路来。
    浴桶被一桶一桶的热水注满了,姜无岐生怕自己失控,不敢逗留,转身出去了。
    自告白后,每每自己沐浴,姜无岐都会躲避,自己该夸赞姜无岐是正人君子,亦或是该嫌弃自己的这副身体诱惑不了姜无岐?
    可姜无岐明明曾道自己的身体直教其沦陷了下去。
    酆如归闷闷不乐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又仰首望向门口的姜无岐。
    他只能瞧见姜无岐的身影,却瞧不见合他心意的那副温润眉眼。
    他在心底不满地将姜无岐咒骂了千百遍,最终,仍是忍不住朝着姜无岐道:“无岐,进来。”
    姜无岐生恐酆如归有恙,推门而去,入眼的却是酆如归大半的肌肤,酆如归从浴水中站起了身来,只双足隐于浴水下。
    酆如归后又跨出了浴桶,一步一步地向着姜无岐走去。
    水珠纷纷从他的发丝以及不着寸缕的肌肤滚落,地面上进而被覆上了湿漉漉的足印。
    酆如归这副姿态既天真烂漫,又淫靡艳丽,逼得姜无岐怔于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待酆如归到了眼前,姜无岐才为难地道:“如归,将衣衫穿上可好?”
    酆如归闻言,立刻拒绝道:“不好。”
    他面上旋即生出了万般委屈来,扑到了姜无岐怀中,忐忑地道:“我的身体很是丑陋罢?”
    姜无岐全然不知酆如归为何会有此问,答道:“半点不丑陋,若是要以言辞来修饰你的身体理当是诱人才对。”
    “那你为何……”酆如归咬了咬唇瓣,“你为何每每要在我沐浴之时躲避出去?”
    却原来自己在无意间令酆如归不安了么?
    姜无岐自责地吻了吻酆如归沾染了水汽的眉眼,才柔声道:“贫道不是与你说过么?你这副身体直教贫道沦陷下了去。”
    他拿出帕子来为酆如归擦干身体,继而手指一动,取过酆如归的亵衣来,为酆如归仔细穿上,方才补充道:“贫道甚为迷恋你这副身体,欲要将你欺负哭,但贫道而今尚是出了家的道士,且又未与你成亲,无法与你行那云雨之事。倘若你沐浴之时,贫道不躲避出去,贫道的身体怕是会失控。令你不安了,抱歉。”
    “你当真不嫌弃我的身体么?”酆如归望住了姜无岐的双目,“我这身体伤痕满布,且我的体温较常人要低上一些。”
    “贫道当真不嫌弃你的身体。”姜无岐苦笑道,“贫道对于你身体的迷恋表现得不够明显么?适才,贫道不是还抚摸了你的身体么?”
    酆如归迎上了姜无岐的视线,要求道:“你须得表现得再明显些才行。”
    姜无岐应承道:“要如何表现?”
    酆如归思忖着道:“你便每日将我十指舔舐一遍罢?”
    姜无岐颔首道:“好罢。”
    说罢,姜无岐便开始舔舐酆如归的手指,一指一指舔舐得极为慎重,且时不时地观察着酆如归的神情。
    酆如归几乎是软作了一汪春水,少时,整副身体便倾泻于姜无岐身上了。
    姜无岐将他抱了满怀,一一舔舐过他的十指,为他擦干发丝,又替他将衣衫穿妥,方才将他抱到了椅上坐着,自去沐浴了。
    他并未要小二哥重新换水,而是就着酆如归用过的浴水沐浴。
    酆如归心跳失序,猛然偏过首去,未过多久,又情不自禁地回过首来,盯住了姜无岐。
    姜无岐背对着他,紧实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惹人遐思。
    待姜无岐沐浴完毕,穿上衣衫,却见酆如归依然散着发。
    他自是不喜让旁人瞧见酆如归这般风情,立即出言道:“如归,你且将发丝挽起来罢。”
    第111章:酆都鬼城·其二
    酆如归却是委屈巴巴地问道:“你不喜欢我散发的模样么?”
    姜无岐立即答道:“贫道喜欢你散发的模样,但不愿被旁人瞧见半点。”
    酆如归面上的委屈之色半点未消退,又咬了咬唇瓣,才问道:“被旁人瞧见了又如何?”
    “被人瞧见了,贫道会觉得不舒服。”姜无岐捉了酆如归的一只手探到自己心口,“心口发闷,直要将你藏起来,连一根发丝都不让旁人窥见。”
    “这便是呷醋罢?”酆如归欢喜雀跃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双目顾盼生辉,“无岐,你为我呷醋了。”
    “呷醋?这便是呷醋的滋味么?”姜无岐眉眼间满是困惑,见酆如归连连颔首,他便笑着道,“贫道为你呷醋了。”
    酆如归扯了姜无岐的手,令他低下身来,而后便附到他耳畔,诱哄似的道:“你为我呷醋了,是因为你心悦于我的缘故罢?”
    姜无岐坦诚地答道:“如归,贫道心悦于你,甚至连这条性命都可不要,因而在贫道面前,你欲要如何,便如何,不必委屈自己,亦不必压抑自己。”
    姜无岐是由于自己方才问姜无岐自己的身体是否很是丑陋,才这般说的罢。
    面对姜无岐,自己全无自信,时而会生出惴惴不安来,时而又会惶恐卑微。
    或许自己从来都不曾走出过被父亲加诸身上的阴影罢?
    父亲曾经说过断袖定然不会有好下场,若不能及时悔改,须得下地狱去方能赎清罪孽。
    他表面上甚是逞强,即便被逼死都不肯遂了父亲的心意,娶妻纳妾,繁衍子嗣。
    但他心底却是时时刻刻地为父亲的言语所影响着。
    他已身死,成为了酆如归,但其实他一直是那个被父亲逼死的孩子罢?
    ——父亲的孩子,一直为父亲所左右,从未长成羽翼丰满的成人。
    他埋首于姜无岐心口,以双手覆住姜无岐的背脊,肆无忌惮地磨蹭着紧实的背脊。
    同时,他拼命地汲取着姜无岐的体温,暗自下定决心,他不能再做父亲的孩子了,父亲的言语也将不能影响他半点。
    他乃是酆如归,为姜无岐所心悦的酆如归。
    他乃是酆如归,心悦着姜无岐的酆如归。
    那个生生逼死了他的父亲已是隔世,与他无半点干系。
    姜无岐被酆如归磨蹭着背脊,身体不由发起热来,又念了数遍凝神定心诀,才道:“你不饿么?”
    酆如归一抬起首来,双目微微湿润,他主动亲吻了下姜无岐的双唇,撒娇道:“无岐,我好饿。”
    姜无岐抚过酆如归挟着娇憨的眼尾,柔声应道:“如归,我们下楼用膳罢。”
    未料,酆如归竟是一口拒绝:“不要,你先吻我一下,我才与你一道下楼用膳。”
    姜无岐垂下了首去,堪堪贴上酆如归的唇瓣,酆如归便已抬手勾住了他的后颈。
    唇齿纠缠间,酆如归将右手探入了姜无岐后襟内,毫无阻隔地去磨蹭那背脊。
    但不久,他便又被吻软了腰身,哪里还有气力再作弄姜无岐,反是口腔内里被姜无岐的舌尖舔舐得好似起了火,难耐却教人迷醉。
    姜无岐见酆如归吐息艰难,好容易松开了酆如归,酆如归却是断断续续地道:“吻……我……无岐……吻我……”
    酆如归这般沉迷于自己的亲吻么?
    姜无岐心中生甜,予了酆如归零星功夫来稍稍缓气,便又吻住了酆如归。
    于酆如归而言,与姜无岐亲吻之时,是他最为安心的时刻,他能够自由地低吟,自由地轻薄姜无岐,父亲的诛心之言无法再侵占他的脑髓。
    姜无岐听得酆如归一声声的低吟,又见酆如归羽睫微颤,便忍不住吻了又吻,良久才放过了酆如归的唇齿。
    酆如归双目惺忪,一手勉强勾于姜无岐后颈,一手无力地垂于身侧,腰身则被姜无岐箍着。
    他凝视着姜无岐,待气息平缓,才勾唇轻笑:“吻我的滋味如何?”
    姜无岐不知该如何措辞方能匹配得上自己的感受,苦思冥想了须臾,才道:“如登仙境。”
    酆如归略有吃惊,仰首吻了吻姜无岐禁欲而认真的眉眼,施施然地道:“谬赞了。”
    姜无岐矢口否定道:“并非谬赞,贫道是在如实述说自己的感受。”
    这姜无岐无心的撩拨实在教人受不住,酆如归面生红晕,手指揪住了姜无岐的一点衣襟:“我方才所言乃是谦辞。”
    “原来如此。”姜无岐笑道,“那我们下楼去罢。”
    “嗯。”酆如归挽起发,便牵着姜无岐的手下得了楼去。
    已过酉时,大堂中的食客并不多,小二哥热情地将俩人迎到了一张空闲的桌案前,问道:“两位客官要用些甚么?”
    酆如归性喜食荤,便要了冰糖红烧蹄髈、梅菜扣肉以及豆腐焖鱼。
    而姜无岐则点了香菇素鸡、凉拌茼菜。
    菜还一道都未上,酆如归穷极无聊,便抓着姜无岐的手把玩,后又低下首去,吻了吻剑茧道:“你练剑之时是否很是辛苦?”
    姜无岐毫不在意地摇首道:“贫道并不觉得辛苦,贫道自小随师傅修道,自该将剑练好,有时,一日要练七八个时辰,即便是寒冬酷暑,飞雪烈日,但那又如何,人存于世,便该努力克服自身弱处,不然,这短促的一生,终将浑浑噩噩,一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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