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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欲(104)

作者:蒋蟾 时间:2025-04-18 19:47 标签:破镜重圆 酸甜

  季与淮看着他,眼神温柔:“行,听你的,还有呢?”
  “还有,今晚就计划一下,等这阵子忙完,时越跟澜微的合作事宜告一段落,咱俩一起休个假出去旅游吧。”
  【作者有话说】
  快完结了!再不评论就来不及了!(bushi)
  敲碗求评论(星星眼)


第78章 “不是吊桥效应。”
  时越科技,二十九层总裁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办公桌后,正开视频会议的季与淮抬眸看过来,用平静目光迎接气势汹汹朝自己冲过来的某人。
  “郑时熠,如果哪天我办公室的玻璃门坏了,你要负全责。”
  “负全责就负全责,我给你换个铝合金的行不行?”郑时熠单手叉腰一脸狂躁,自打去年因为联姻的事跟老郑董闹翻后,他精神状态便一直不太稳定,时不时就处于暴走边缘,全然没了之前那副风流倜傥公子哥的派头。
  “那倒不必了,说吧,什么事?”
  郑时熠刚要说话,又侧头朝不远处电脑屏幕上瞟了一眼,警惕道:“你没在跟人视频会议吧?”
  季与淮大大方方把分屏屏幕挪给他看:“在和澜微的小汤总过会。”
  汤珈树适时开口:“那我先回避,你们聊。”
  “不用,正好小汤你也给我评评理。”郑时熠仗着腿长,干脆一屁股坐在季与淮办公桌上,开始大倒苦水:“你们不知道,我的生活完全被陆明岚掌控了!”
  看季与淮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他愤愤然继续道:“因为她的各种从中作梗,我已经被迫禁欲大半年了!”
  季与淮插了一句嘴:“这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吗?”
  “靠,你听我说完好吗?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郑时熠追忆起往事,表情一言难尽:“当时我刚谈了个空姐,身材火辣哪儿哪儿都好,会五个国家语言,我对她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约了三次会,最后一次我带她去了巴黎,在塞纳河畔跟她告白,眼瞅着就要全垒打,你猜怎么着?她跟我说什么,她信基督,和男人上床前要先问过上帝……Bullshit!”
  “噗——”汤珈树没绷住直接笑出声,又立马道:“抱歉,我没忍住……”
  “笑吧,我自己都觉得挺好笑的。”郑时熠抹了把脸,继续道:“过段时间又跑来跟我讲,她问过上帝了,我们俩不合适,还是分手比较好……你们说说,这都什么玩意儿啊,我是谈了个修女吗?”
  季与淮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对好友道:“不管怎么说,你得尊重人家的宗教信仰。”
  “我尊重啊,我都让她回去问上帝了,还不够尊重吗?”
  “那这跟陆明岚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往下听好吗?”
  季与淮做了个请讲的手势。
  “上个月,我刚收拾好被那个修——呸,空姐伤透的心,在一次拍卖会上又邂逅了一位特别有古典气质的美女,她说她是做宝石鉴定的,平时也爱搞些古董收藏之类,正好我家就有很多藏品,跟她约了两次会,就把人带家里去了。那晚我俩在别墅露台上吃烛光晚餐,喝了点酒,她主动投怀送抱,我俩就亲了。花前月下,气氛正好,都快滚到床上了,她突然把我推开,说自己是妈宝女,约会可以,和男人上床要问过她妈妈,我靠,你知道这句话杀伤力多强吗?我当时听完就萎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汤珈树悄悄把麦克风静音,在那边捂着肚子笑得不行。
  季与淮定力好点,也是为了照顾好友的心情,没有表现得很过分,清了清嗓子道:“再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郑时熠义愤填膺地说:“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陆明岚在背后搞鬼!因为她,我现在看到长得好看点的异性就应激,起码得有个半年时间不想再约会了。”
  季与淮淡定道:“修身养性不是挺好的。”
  “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恭喜你啊,谚语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靠!”郑时熠被好友非但不同情自己反而十分风轻云淡的态度气得跳下桌子,紧接着目光瞥见屏幕上汤珈树还在连线中的视频界面,眼睛一亮,冲着电脑方向大喊:“小汤!我要爆料!Leo他有个白月光,是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认识的,也就是他谈的第二任,Leo曾一度把那人称作自己的Soulmate,后来俩人分手断联,他还消沉了很久呢!”
  季与淮神色一凛,鼠标挪过去关闭麦克风,扭过脸来怒骂好友:“郑时熠,你他妈再胡说八道试试?”
  郑时熠闯完祸,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一溜烟跑了。
  办公室内陷入落针可闻的安静,面前电脑屏幕上,和汤珈树的视频会议仍在连接中,季与淮将鼠标挪回去点开麦克风通话,道:“珈珈,刚郑时熠说的那个——”
  “停。”汤珈树打断他,语气平和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这会儿正上着班儿呢,晚上回去再说吧。”
  季与淮分秒间在心里骂了郑时熠无数遍,然后也道:“行,晚上回去再说。”
  下班了七点多钟,季与淮谢绝了一个饭局邀约,提前将要审批的文件全部签完让秘书带走,效率高到何薇都犯嘀咕,然后驱车回家。
  进门后发现屋里亮着灯,汤珈树已经回来了,客厅没人,厨房里传来水龙头开启的哗啦声,季与淮脱掉外套换好拖鞋,径直去了厨房。
  燃气灶上坐着正小火慢炖的煮锅,汤珈树应该是下班回来就进了厨房,还穿着西裤跟衬衫,外头系了条围裙,立在中岛台前切菜,他刀工娴熟,那套顶好的WMF刀具在他手里算是物尽其用,一段黄瓜轻而易举地被切成均匀且极细的丝来,看他做饭不像做饭,倒像在雕刻什么艺术品。
  季与淮走过去,半倚着中岛台问:“需要我打下手吗?”
  汤珈树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他道:“那你帮我烧壶水吧。”
  季与淮依言照办,等水烧上后,又虚心求教:“烧水用来做什么?”
  汤珈树翘起嘴角:“为了让你既不会捣乱,又能有参与感。”
  季与淮失笑,目光落在砧板上,问:“今晚吃什么?”
  “你猜?”汤珈树将切好的黄瓜丝码进盘子里。
  季与淮沉吟片刻,“不会是鸿门宴吧?”
  汤珈树抬眸:“干吗这么觉得?”
  季与淮主动把话题抛出:“下午郑时熠说的那个,我跟你解释一下吧。”
  汤珈树定定看着他眼睛,说:“好啊。”
  “既然要讲,那就干脆从头讲起。”季与淮说着,就见汤珈树从旁边净水篮里拿了只苹果,切开两半递过来一块给他。
  两人倚着中岛台,分吃一只苹果垫肚子,然后听季与淮继续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一共谈过三段恋爱吗?”
  汤珈树咬了口苹果,腮帮子鼓囊囊的,戏谑:“你打算从盘古开天辟地讲起啊?”
  “没那么远。”季与淮无语道:“你还听不听了?”
  汤珈树凑过来亲他嘴角:“听,你说吧,我保证不打岔了。”
  季与淮边斟酌词汇,边操着平铺直述的口吻道:“其实前两任都是我在国外上学那会儿认识的,第一任是我校友,一个华裔,很小的时候跟爸妈移民去了美国,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乡。那边有些高校种族歧视挺严重的,如果你是黄种人,同时还是性少数群体,简直就跟靶子似的。我那朋友本身就比较内向,受欺负了只会忍气吞声,所以被霸凌得很严重,有一回那群狗娘养的鬼佬直接跑到我们兼职的酒吧里闹事,当时郑时熠也在,我们三对多,跟他们干了一架,趁警察来之前溜了。那件事过去一周后,有天晚上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谢谢我的帮忙,能不能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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