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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长(40)

作者:八分饱 时间:2020-05-16 11:30 标签:年上  

  向初为了方便收拾屋子,只穿了件旧的白T恤,此刻被谢时君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胸前的小乳,不直接触碰,故意让挺立的乳尖蹭在衣服上,积累层层叠叠的痒意。
  “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嗯、别这么弄……而且我最近长胖了很多啊。”
  谢时君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悦,放过他的乳尖,拢住两瓣饱满的臀肉,专心在紧致的缝隙里作恶,马眼翕和,吐出的液体濡湿了挂在向初大腿上的浅色内裤。
  他控制不住愈发凶狠的动作,却要和罪恶感反复拉锯,这一次听从内心的声音,后果是谢时君快要不认识自己了,现在占据他身体的这个人是这样的小气、贪婪,对向初有着不敢说出口的占有欲,他怕吓到向初,怕他有一天会发现原来谢时君也没有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
  他也不想一踏进这间屋子就被剥夺了冷静,连主导的性爱都带上了惩罚性质,可他实在没办法做到毫不在意。
  向初自然能感受到谢时君反常的情绪,只是他惯会在谢时君面前卖乖,拿捏准了他对自己有几分舍不得,扭头去看他,眼神带着点可怜的意味,拉住他的一只手,去碰自己腿间翘立起来的性器,恳求道:“也帮我摸摸好不好,好难受……”
  好在谢时君没有刻意为难,向初很快得到了想要的抚慰,情难自禁地塌下腰,臀部后翘,更方便了谢时君的动作。
  谢时君咬住眼前一块凸起的颈椎骨,在向初抖着身体射在他手掌里时,泄在了早被弄得湿漉漉的臀缝里,他的语气又冷又重,尚未恢复平稳的呼吸贴在向初耳廓。
  他说:“以后只准想我。”
  一直感觉蒙在鼓里的向初,终于在这一句下达命令的祈使句中摸到了门路。
  积攒了一星期的精液份量足且浓稠,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淌,向初无暇顾及,他一想到谢时君原来和他一样没有安全感,做不到忽略彼此的过去,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转身拥住谢时君,埋在他颈窝里吸了吸鼻子,“明明很早以前,我就只会想你了。”
  “那你知不知道,”谢时君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像是短时出窍的灵魂重新回到了温柔外壳里,他低头去吻向初的发心,轻轻叹息,“我也是。”
  “那我们不要再相互吃醋了好不好?”
  向初偷偷蹭掉眼泪,学着谢时君平时安慰自己时的动作,抱着他,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
  “好,”谢时君头一次被自家小男朋友反过来哄着,哪里还有脾气,他连连点头,末了还是想加一句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太凶了。”
  向初狡黠地眨眨眼,“没关系,其实我喜欢你对我凶一点,好性感。”
  从浴室清洗完出来,谢时君套上了衬衣,扣子一颗没系,拖了个凳子让向初坐好,站在后面给他吹头发,颈间碎发遮不住不久前用唇齿种下的玫瑰花,谢时君十分满意,手指在向初发间轻柔地穿梭,把他弄得像只被人摸舒服了的猫崽。
  头发吹到半干,谢时君想起了什么,捏捏向初的耳朵,问:“送你的手链为什么不戴?”
  “手链?”向初不明所以,懵懵地仰头看他,“什么手链?”
  谢时君无奈地笑笑,他看到摆在花瓶旁边的纸袋子,指了指,“之前送你的新年礼物,你都没打开看吗?”
  向初听完一脸惊讶,“我……我以为礼物就是那张福字,贴上去之后我光顾着高兴了,没看到袋子里还有别的东西。”
  向初说着就要起身,谢时君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先耐心地给他吹干头发,再把袋子拿过来递给他,向初一看,最底下还真的躺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太小了,他当时完全没注意到。
  盒子里装了根红绳,中间穿着一颗小巧的平安扣,呈色莹白透亮。
  “其实我原先是不信这些的,过年的时候陪我母亲去寺庙烧香,有个大师说这红绳是开过光的,带着灵气,我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儿,突然就想买一个送给你。”
  谢时君把红绳系在向初左手手腕上,样式简简单单,倒也十分好看。
  向初抬起手腕看了又看,扑上去抱住谢时君的脖子,猫儿似的在他颈窝蹭了又蹭,“谢时君,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啊,那么早就想用红线绑住我了,那你准备绑多久啊?”
  谢时君寻到他的手腕,松松地圈住,说:“暂时先定一辈子吧。”
  “我们到时候再商量,看看要不要加时。”


第26章
  “我只给心上人送花。”
  五月以来,C大的蔷薇步入花期,团团簇簇地盛开在教学楼之间。
  谢时君下午有课,送谢怡安去上兴趣班的任务落到了向初身上,兴趣班是C大的美术特长生办的,就在C大校园里。
  谢怡安背着小画板,很是兴奋,一路叽叽喳喳缠着向初聊天,小姑娘今天扎了两个羊角辫,不用猜也知道是谢时君早上的作品,在幼儿园玩闹了一上午,有些散乱,向初试着帮她理了理,无奈手笨,不得章法,只好让小姑娘先凑合一下午。
  谢怡安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神秘兮兮地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好看哥哥,你是不是在和我爸爸谈恋爱?”
  “呃,我……”
  果然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向初正发愁该怎么解释,只见谢怡安跟个小大人似的,皱起细细的两条小眉毛,摇了摇向初的手,说:“好看哥哥,你可千万别和我爸爸分手呀,我爸爸太辛苦了,他好忙呀,忙完还要给我又当爹又当妈。”
  说完还背过手,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就算是铁做的爸爸,也要坏掉的。”
  向初被她逗得笑个不停,“安安,你这些话是跟谁学来的?”
  “跟我奶奶学的呀,我奶奶还说,都不指望我爸爸给我找个后妈了,就算找个后爹也行啊。”
  向初笑而不语,他领着谢怡安走到花坛边,蹲下来摸摸小姑娘的头,朝她伸出小拇指,说:“安安,你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们拉钩,以后都要一起爱他好不好?”
  “好呀,”谢怡安勾住他的小拇指,大拇指按上去,扣了个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把谢怡安送到兴趣班的教室,向初在附近转了转,等谢时君下课,他们约好晚上要带着谢怡安去吃火锅,顺便聊一聊“家庭变动”的问题。
  两栋教学楼之间有一块空地,放着两个秋千,旁边是个小卖部,向初记得他念大学期间,总有只爱讨食吃的三花猫准时在饭点出现,后来被好心的老板收养,从此摇身一变成为猫主子,还生了一窝亲爹来路不明的小猫崽,如今店门口趴着的这只,已经不知道是它的第几代了。
  正是下午第一节 课的时间,周围十分清静,向初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晃荡着。
  旁边的阶梯教室里坐满了学生,向初听了两耳朵,猜测里面应该是在上近现代史纲要,他念大学时最头疼的就是思政课,因为他再怎么复习也只能拿八十出头的分数,可这些课的学分偏偏又高,结果是拉低他的绩点。
  来到这里,向初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他意外地发现,就算将许怀星的名字从记忆里完整地剜下来,也还是有许多值得回味的片段留下。
  只是他以前选择性忽略了这些,固执地以为许怀星是他青春里唯一的一笔浓墨重彩,其他都可有可无。
  但其实过去之所以珍贵,并不是特定的某个人成就了某段时光,而是曾经怀揣着热切、勇敢、期待的他自己,以或平凡或漂亮的分数,答完了一张又一张人生考卷。
  然后在一个对的时间节点,遇到应该遇到的人。
  •
  下课铃响,学生们涌出教学楼,原本安静的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向初估摸着谢时君这会儿应该被围着问问题,倒也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往学院楼走,准备直接去谢时君的办公室等他。
  学院楼重新装修过,好在办公室外面贴着名牌,向初七拐八拐,走错了两次,终于找到了写着“谢时君教授”的那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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