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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太长(25)

作者:八分饱 时间:2020-05-16 11:30 标签:年上  

  是只有他们两个能读懂的暗示。
  一晃到了中午,向初等到办公室里最后一个同事也去吃饭了,起身去了杂物间。
  杂物间一个假期没人来过,灰尘味很重,向初走进去的时候被呛得咳嗽,缓了一会儿才适应,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角落里的旧沙发,还从沙发缝里摸出一个冈本,是之前放在这儿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谢时君走了进来。
  向初对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谢老师,这个再不用就过期了,别浪费了啊。”
  •
  外面阳光正好,他和谢时君躲在这里暗度陈仓,向初心情莫名地很愉悦。
  不是在浪费大好春光,而是他要捉住更好的光。
  一开始节奏很慢,两个人都想享受久违的午后温存,亲吻几乎没有停过,光从门下的缝隙里投进来,把这场梦的底色刷白,再一笔一划添上暧昧的色彩。
  旧沙发很小,经不起发挥,他们在这里做爱,只能用跨坐的姿势。
  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深,再加上面对面,可以随时接吻,向初会比平时情动的更快。
  谢时君护着他的腰,进的很慢,一点点埋进去,硬热的性器碾过肉道里的每一寸,次次蹭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像一场温柔的酷刑,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用这个姿势做过了,还是地点的加成效应,向初总觉得谢时君的东西比平时要大上一些。
  坐在谢时君腿上,向初比他高出来一截,每次忍不住想叫出声就会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示意他扬起脖子,用他的唇封住自己的声音。
  “嗯……”
  还没开始多久,向初就感觉自己要忍不住射了,实在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是,他的性器直翘翘地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前端不断溢出清液,随着谢时君的动作一挺一晃的,他怕把谢时君的衬衣弄脏。
  “你、你把衣服脱了吧……”
  被湿软穴肉蠕动着缠上来,谢时君哪还顾得上脱衣服,微喘着问:“怎么了?”
  “我……我想。”
  向初已经忍不住伸手去套弄自己,再这么下去他真要弄脏谢时君的衣服。
  谢时君低头看了一眼,了然地笑了,停下腰胯的动作,去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解一边坏心地问:“这么舒服?”
  在床上碰到谢时君调情,向初是坚决不会说话的,只顾低头和谢时君一起解扣子,谢时君从最上面一颗开始解,他从最下面一颗开始,两个人的手撞在一起时,向初急切地将衬衣从谢时君肩上剥下来。
  接着俯身趴在他肩膀上,紧紧咬住嘴唇,主动摆动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谢时君的性器,没几下就射在了谢时君的小腹上。
  谢时君经常锻炼,保持着形状分明的腹肌,一从毛发从腹股沟一路向上延伸至小腹,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向初的精液正好喷在上面,他坏心地摸了一把,粘腻的白浊把谢时君的小腹抹得乱七八糟。
  “就是很舒服……都怪谢老师太会弄了。”
  他还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娇,完全没有冷感和过分的矜持。
  谢时君眉心一跳,被他勾的方寸大乱,动作间不自觉地添了几分凶,颠覆了刚才刻意放慢的节奏,托着向初的臀瓣,带着他上下颠坐,直上直下地弄了十来下才缓过那股冲动的劲儿。
  再一抬眼看向初,啧,嘴唇都快咬破了,眼尾吊着一抹红,脸颊湿漉漉的,这是被他惹哭了。
  谢时君赶紧把人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背,反复吻着那颗泪痣,“好了,我的错我的错,我慢一点。”
  听到向初闷闷地嗯了一声表示原谅他了,谢时君才敢继续挺动,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抚性的揉捏着臀肉,力度也恢复温柔。
  “过个年也不见你长点肉。”
  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复复地磨,好像还在控诉他刚才的粗鲁。
  纠缠之间,向初的衬衫扣子被谢时君尽数解开,将将挂在单薄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了尘,衬得向初身上的情色气息更浓。
  放在身侧的两幅眼镜正随着沙发的弹动摇摇欲坠,沙发靠背被向初掌心的汗液的氤湿,好在周围都是废弃的桌椅,挡住这一片春情,圈出一小片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让他们得以逃出时针的掌控,将真实的繁琐抛至脑海,只耽于情欲。
  谢时君放慢速度,忍过一阵强烈的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的,那么简单的问题,我不相信你自己解决不了。”
  向初想到上午就来气,气闷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想、啊……和您说说话……您总是帮别人做这做那的,别人问什么你都回,活菩萨似的,我、我怕您把我给忘了……”
  谢时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的动作,低声笑了笑,“放心,忘不了。”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把上衣脱了,上身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下身更是粘腻地交连着。
  他们以前也在杂物间做过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战速决,衣服都完整地穿着,这绝对是最疯的一次,向初的裤子早在前戏的时候就脱掉了,现在一丝不挂,谢时君本来只是拉开裤链放出性器,后来觉得被裤子束缚着,不尽兴,索性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站起来,把裤子往下拉到大腿,顺势顶操了几下,磨的向初挠他后背抗议,才肯坐回去继续。
  向初泄了第二次,餍足极也慵懒极,搂上谢时君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喘气,又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扫。
  本来是想照顾下谢时君的敏感点,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结束了,可玩着玩着就想起这耳洞的来历了。
  啧啧,谢老师的风流往事之,我和小冉有个约定。
  向初醋意大发,一边反复嘬弄谢时君的耳垂,一边问:“谢老师,我没打过耳洞,但我听说,打耳洞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复流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了。”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洞,你们俩谁恢复的快?”
  他想暗示的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的伤口愈合的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的胯骨,本就全部埋进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了两下,向初闷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了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一点逃的空间都不给他留。
  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的错觉,捧着谢时君的脸,讨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饶道:“别、别这么深……”
  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的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他挣了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部的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的感觉更强烈,一时间进退两难。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的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的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的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了,却能觉出疼。
  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了一次失恋,比他自己的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为什么失恋总是这么长。
  •
  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的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隔着套子射在向初身体里时,向初眼神都失了焦,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的灰尘,一时不愿动弹。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的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的姿势,问:“你知道安全套的保质期一般是多久吗?”
  感受到谢时君半软的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顶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随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两年吧。”
  “错了,大部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东西快过期了?”
  向初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一痒,连忙捂住嘴,打了个喷嚏,身体随之颤了颤,下头不自觉地狠狠夹了一下谢时君,接着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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