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67)
就像大考前不再聊学习一样,明天个人赛正式开始,兰舒也没有再提相关事项,只是让大家今晚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饭记得按时吃。
晚饭刚一吃完,兰舒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便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最终只能忍着笑地住了口,起身向房间走去。
刚走到房门外,兰舒故意不开门,扭头和那人道:“你父亲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去见见……”
“见他个头!”龙乾火冒三丈,当即越过他直接用指纹开了锁,拖着他往屋内走去,“你别想转移话题!”
龙乾反手甩上门发出了一声巨响,把人往门上一按,立刻便压了下去了。
兰舒靠在门上还想装傻:“我转移什么话——”
话还没说完,便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
“你说呢?”龙乾咬着他的下唇咬牙切齿道,“喊谁小狗呢?”
兰舒垂着睫毛不说话,俨然一副我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打算改的模样。
龙乾气得牙根发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像小狗了。
兰舒被他亲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龙乾一眼便看出他在忍笑,一时间更生气了:“……你又在心里喊我小狗!”
兰舒忍着笑,敷衍地否认道:“……没有。”
龙乾含着火对他怒目而视,突然毫无征兆地抬起了手。
兰舒原本有恃无恐,感受到他的动作后,嘴角的笑蓦然僵住了:“……你想干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龙乾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下午用的薄荷膏,眼皮一跳,立刻推着对方的肩膀挣扎起来:“我好心好意给你醒酒,恩将仇报——”
龙乾死死地按着他的腰:“恩将仇报?你怎么不提我是怎么喝醉的!?”
兰舒为自己辩解道:“谁知道你酒量那么差……”
龙乾根本不听他解释,一把扯开他的扣子,按着人腰便把薄荷膏涂在兰舒胸口。
兰舒蓦然间僵住了。
冰凉的膏体被人粗暴地抹在那处地方,一开始感受到的是清凉和滑腻,并没有太多的异样。
龙乾把薄荷膏往旁边一放,攥着他的手腕直接背到了身后。
不到半分钟,胸口瞬间泛起一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刺激感。
兰舒头皮发麻,越喘越快,再控制不住面上的游刃有余,忍不住想擦掉,却被人按着手腕压在下面,当即动弹不得。
兰舒喉结微动,敞着胸口命令道:“……擦掉。”
龙乾攥着他的手腕直勾勾道:“我不。”
兰舒忍不住咬住下唇,短暂的清凉感后,升起的是难以言喻的灼烧感。
那感觉并不痛,却刺激得深入骨髓,痒得人心下发颤。
Omega喘着气抬眸瞪向他,龙乾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对方会反手抽自己一耳光。
可兰舒最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敞着胸口道:“……你到底想怎样?”
摸了薄荷膏的胸口一片白腻,在灯光下不住的起伏。
冰冷的空气一刺激,几乎要把人鼻血刺激下来。
但已经吃足了肉的狼,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急不可耐了。
龙乾极有耐心的看向兰舒道:“我要你喊回来。”
房间内的空气蓦然凝滞了。
看着骤然沉默下去的兰舒,耀武扬威的狼崽子以为终于拿捏住了兰舒,见状当即勾了勾嘴角,一下子做足了姿态。
他以为会看到红着眼角,被羞辱到落泪也依旧倔强得不肯开口的Omega。
然而,兰舒看了他三秒,蓦然笑了,似是在笑他纯情。
下一刻,带着薄荷的清香扑面而来,细细颤抖的大美人凑到他耳边,袒露着胸口轻声道:“……汪。”
“——!”
“原来只是这种程度,我还以为你要听——”似是觉得还不够,兰舒含着笑轻声道,“……主人。”
第32章 个人赛
每当龙乾以为已经窥探到兰舒的全貌时,对方总能流露出一些让他招架不住的手段。
那轻飘飘的两个字如鸿毛般落在龙乾心头,却一下子将他炸得头皮发麻,耳根瞬间红了一片。
这种话……这种话这人怎么就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龙乾在短暂的怔愣后,立刻回神,面红耳赤地把人拖进了浴室,开了水气急败坏地浇在兰舒胸口。
冲掉对方身上的薄荷膏后,他很快便用自己的手取代了那膏体。
热水浇在那处地方,刺激得人头皮发麻,又被人故意抵着揉捏,兰舒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拧着腰就要躲。
龙乾死死地将他按在原地,咬着牙质问道:“喊得真顺嘴啊,学长,你喊过那死人几遍?嗯?”
兰舒深知自己真说了这人又要不高兴了,于是咬着唇不语。
然而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胸口处的灼烧感愈演愈烈,配上那人没轻没重的动作,兰舒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别过头难耐地喘了一声。
龙乾闻声一把扯下他身上的礼服,在温热的水流下蓦然压了上去。
上半身的布料被人拽得一丝不剩,下半身的军装礼裤还严严实实地穿在身上,形成了一种割裂的反差感。
炙热又黏糊的吻铺天盖地地压在兰舒肩膀上,Alpha按着他不依不饶地讨要道:“再喊一声……”
兰舒原本咬着下唇不愿理他,奈何这小子实在是太缠人了,得不到回应就一直亲,恨不得把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兰舒被他缠得实在受不了了,蓦然低下头,而后毫无征兆地探手下去,世界终于安静了下去。
“——!”
龙乾像个石像一样定在那里,略显愕然地睁大眼睛。
兰舒靠在浴室内不说话,只是垂着睫毛,水打湿了他的发梢和脸颊。
龙乾耳根一下子红透了,半晌咬着牙挤出一个字:“你……”
“嘘——”兰舒靠在墙上喘着气轻声道,“别说话,给你记着数呢。”
“要是十分钟都不到……”
湿漉漉的大美人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调笑道:“那可就真成丢人小狗了。”
“——!”
龙乾所有的手足无措瞬间化为乌有。
他一把扯下兰舒的手,气急败坏地把人翻过去按在了浴室光滑的墙面上。
“夹好腿……!”龙乾一把拽开他的腰带,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数着数,看看谁是丢人小狗。”
兰舒好整以暇地俯在浴室墙上,闻言竟当真开口道:“一、二、三……”
他游刃有余的样子瞬间激怒了龙乾,气得人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
兰舒一颤,终于闭上了嘴。
在身后人的力度下,Omega的腰被迫沉了下去,水流砸在莹白的腰窝上,聚起了一小汪将人溺毙的水洼。
最终毫无经验但胜在年轻力壮的Alpha用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在温柔乡中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又强着给人喂了药,忙了一天的首席终于身心俱疲地躺在了床上。
龙乾的性格和当年越来越背道而驰,但癖好和当年反而越来越像,睡觉的时候不许兰舒穿衣服,一点布料都不能有。
兰舒也纵着他,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躺在被褥间,任由他抱着。
Omgea的体温偏低,抱起来微凉,好摸得不得了。
从躺在床上开始,那人手上就没闲着,面上却要聊正事:“巴纳的那些废物弱成那个样子,明天肯定不堪一击……就是不知道费伦斯如何了。”
兰舒被他揉得好似又回到了当年相依为命的时候,一下子昏昏欲睡起来:“……嗯。”
明天是正儿八经的第一场比赛,耳边人极力压抑着兴奋,不想让自己显得不稳重,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喋喋不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