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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狂士楚歌(15)

作者:积羽成扇 时间:2020-10-09 08:28 标签:爽文  打脸  古典名著  历史衍生  

  “这是我的护卫,俗称‘打手’。”
  打手与护卫的概念并不完全等同。
  县尉听到郑平竟然用“打手”来称呼这两个长得颇为凶煞的护卫,不禁后脊发凉。
  打手?要打谁?
  这祢衡该不会是……发现他昨日一开始的敷衍,认定他不作为,特意找了打手来打他的吧?
  如果今天来的是其他人,县尉一定不会这么想——县衙是执公之地,又有诸多门吏守卫,谁敢造次?
  可来的人既然是“祢衡”,自然要另当别论。
  此人狂放妄为,胆大包天,连司空曹操的权威都敢挑衅,何惧于他一个小小的县官?
  迫于来人的凶名,县尉在郑平出言解释后,立即秒怂,进一步放缓了声:“祢处士,这……游徼办案也需要时间。你昨日才来记录案册,我等已尽心竭力为你探查,只是这一时半会儿……实在,有心无力啊。”
  郑平见县尉温声细语、苦口婆心,明明入了秋,额头却是冷汗直冒,不免觉得好笑。
  但他没有刻意澄清对方的误解,只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对方。
  县尉见他沉默,心中一抖,谨慎赔笑道:“祢处士若有别的需求,我等一定尽力满足。只是这查案一事,确实需要些许时间……”
  郑平开口道:“奸人狡猾,诸位在短短一日的时间内找寻不到头绪,实乃情理之中。”
  听到郑平“善解人意”的话,县尉又惊又喜。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就听郑平来了个急转弯。
  “只是,若如大海捞针一般寻找,非但毫无功效,还容易被贼宄蒙蔽,无功而返。”
  到底是长袖善舞多年的基层县官,县尉一听这话就知道郑平想要搞事,他正要打个哈哈,把郑平接下来的话挡回去,还没开口,忽然后背一冷,抬头一看,原来“哼哈二将”正对他发送爱的瞩目。
  就这么一眨眼的耽搁,郑平已顺利说出他的诉求:“我这有一个办法,能助县尉早日破案,成功拿获贼犯。”
  说完,低声将他的计划详细道出。
  县尉听得眉心直颤:“怎可如此胡编乱造?岂非欺民之举?”
  因为太过惊诧、抵触,他不知不觉拔高了声,再次获得四枚铜铃虎目的瞪视。
  但是郑平的提议涉及到公职,他不敢冒险,更不敢拿自己的官印开玩笑,哪怕再怵,也顾不上其他,坚定地拒绝道,“不可。这绝对不可。”
  “若县尉不采用衡的办法,何时能将贼人缉拿归案?”
  “自然很快就……”
  对上郑平似笑非笑,暗含狂态的目光,县尉默默咽下剩下的话,含糊道,“还需从长计议。”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郑平再次放缓语气:“县尉倒也无需苦恼,衡无意为难,方才之所言,不过是小小的提议。”
  他无视县尉想吐槽而不敢的表情,虚眸笑道,“县尉若心有顾及,何不去问司空?”
  县尉再次诧异地看向郑平,眼中似乎在说:你将曹操得罪的那般狠,哪来的勇气提出这样的建议,让他找曹操裁定?
  郑平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平静地做了结语:“等县尉请示了司空,再予衡以回复。今日衡先告退,明日再来叨扰。”
  在县尉满脸“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堪称生无可恋的表情中,郑平带着两个“打手”离开县衙,前往学舍。
  他曾记得穿越第一天,覃绰曾提到过这个地方。出于某种猜想,他昨天与孔融套了话,得知祢衡虽未受召于任何一个官邸,却在学舍接了一个“帮忙誊书”的工作。
  按照现代的事例理解,类似于大学毕业生暂时找不到合心的工作,就随便在一个培训机构找了个兼职糊口……
  祢衡虽然狷狂恣意,却并非毫无责任感、在工作上惰怠妄为之人。
  郑平既知他接了这么一份工作,便也不能随意撂挑子,不与学舍协商交接就一走了之。
  所以他今日得空,先处理了要紧之事,随即赶往学舍,去找覃绰口中的“博士”。
  一刻钟后,郑平刚踏入学舍的范围,就收到好几个若有若无的视线。
  无一例外,所有视线中都有一个共性:敌视。
  郑平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全息网游中,以一己之力拉动全怪。
  三国第一脸t,果然名不虚传。


第16章 狂士楚歌
  为了方便行事,早在进学舍前,郑平就让护卫与侍从找个地方安置,无需跟他一同进去。
  起初护卫与侍从碍于孔融的吩咐,不愿离开左右,但被郑平三言两语说服。
  他们到底不好违抗郑平的意思。又想到郑平此行是去学舍,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就在学舍外等候,只差了三百米不到的距离,如果半路上有个万一,也能及时赶到。
  郑平没有探寻护卫几人的想法,独自一人缓步走进学舍,立即进入“群体小怪”的仇恨范围。
  他佯作不知,用闲逛似的脚步在学舍的花苑行走。等到拾阶而上,被一个坐在二进门附近的中年文士叫住。
  “祢正平,你怎么才来。”
  只凭这一句话的语气与态度,不用去看对方的脸,郑平就能知道此人对祢衡极为反感,甚至心存偏见。
  在这种态度下,郑平丝毫没有解释的想法,只随意地敷衍道:“有些私事。”
  “私事?”这中年文士并不买账,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若有私事需要处理,你为何不提前说明,与博士报备因由?怕是你行为不端,惹了仇家,被人在外殴打,无颜见人,乌龟似的在家中窝着,等风头过去才敢出来吧?”
  中年文士显然已经知道祢衡被打一事。可他非但没有半句关怀与理解,反而拿这事当嘲讽的资本。
  对于这样因私忘公、是非不分之人,郑平根本不欲理会。
  “此事我自会向博士说明,博士现在在何处?”
  中年文士一见郑平那冷淡从容,好似万物不萦心中的模样就来气。不管是祢衡往日里居高临下,牙尖嘴利的讥笑,还是此刻更为矜傲,对旁人嘲讽无动于衷的清高之态,都令他厌恶至极。
  “目无尊长,简直有辱学院门楣。若我是你,早羞愧难当,稽首离去,哪有脸面再来。”
  类似的说法,中年文士过去也曾拿来抨击过祢衡。如果是原来的祢衡,势必会牙尖嘴利地反唇相讥,用“长不慈幼不尊”等理由,和他对辩,等把他辩得头晕目眩,就开始上喷人套餐——不带一个脏字,却处处气人,直叫人失去理智。
  中年文士好不容易趁着昨日祢衡没来,在心里演练了一遍“兵法”,提前想好各种辩词与侮辱祢衡的方式。哪知“祢衡”不过一日未见,竟变得极为沉得住气,非但没理会他的挑衅,只当做耳旁风,还丝毫不受影响,淡定地重复之前的问题:“博士在何处?”
  中年文士冷笑不已:“或许在办学,或许在后堂整理宗卷,谁知道呢?你既然要找博士,就一处处地去找。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学舍内进学的学子一心向着圣人之道,与你这种浑人不同,你可莫要打扰他(们)……啊!!”
  正说得畅快,中年文士却突然惊叫一声。
  他本跪坐在石台旁的茵席上,穿着一身儒士深衣,长袖曳地。
  出于敌视,他在郑平过来的时候故意不起身,自顾自地坐着,不予任何尊重。
  方才他忙着嘲讽郑平,慷慨激扬之际,郑平突然抬起穿着履的脚,在他米白色的衣摆处留了个清晰的脚印。
  汉之士者,重名亦重形貌,连衣服都要熏香了才出门,对这脚印如何能忍?
  更何况郑平刚从学舍外的花苑走来,鞋底沾了不少湿漉漉的泥巴,并非可以拍去的灰尘。
  这一脚,印得严严实实。
  只一眼,中年文士便觉得自己快要心梗。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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