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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画格(30)

作者:烈冶 时间:2023-05-15 11:16 标签:破镜重圆

  于是他倾身,覆压到了我的身上,我搂住了他的腰,本想吻他,但他却微微侧过脑袋避开。
  他在控诉我抽烟喝酒的行为,而我竟然没有因此而感到被约束,更令我在意的却是他避开的动作,于是我掰过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后大概意识到拗不过我,便放弃了。
  “生气了?”我半笑不笑地问他,月色中,他微红着脸颊,同我对视着,“酒味,烟味,混在一起,很不好。”他说。
  于是我又笑了,翻身压住他,我问他今天去做了什么,他观察着我的表情,支吾了半天,只说去见了他的朋友。
  “朋友”,我从不知道他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朋友,我不悦于他不直接告诉我那个“朋友”是谁,还一副我不追问他便不说的模样。
  所幸,静默的对峙中,他还是如实告诉我了。
  姜云云,他大学时期便认识的朋友,当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如今是一个藉藉无名的小演员。
  这些年过去,她好像跟原来没有什么变化。
  向梧推了推我的肩膀,要我不要这样压住他,于是我手向下,令他没有再继续拒绝的可能,“然后呢?”我问,并且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唔……她到这里来工作,有一场戏,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于是她约我出去……啊,轻点……”
  “这么晚才回来,谁知道你们聊了什么?”
  “虞冬青你……混蛋!没有,没有聊什么,就是在路边摊点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说了这些年的情况……不……啊啊——”
  简直快到令人有些不可思议,向梧似乎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自暴自弃地转过脸不跟我说话了。
  他喝酒只是上脸,身体倒是没有完全醉,我知道这一点,可还是忍不住对他说:“喝啤酒还罪得这么厉害?你看我信吗?”
  “信不信随你……哎呀别弄了,”向梧挣扎了两下,他的力气没有很大,想必也不是真心想要拒绝,“刚刚只是,因为你手太凉了。”
  听他不甚有气势地辩解,我简直想笑,“没关系,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阳痿也不影响什么嘛。”
  “混蛋,我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你……”他锤了一下我的手臂,显然是恼羞成怒了,“你呢?你……跟龚天成他们见面了吧。”
  相较于我追问时的咄咄逼人,问我的时候,向梧反倒显得有些心虚,似乎是生怕他的询问触及到我的隐私,或者惹得我不高兴。
  我坐起,将他捞入我的怀中,只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小东西,向梧轻微蹬腿然后呜咽的样子是有些可爱的,他试图“回礼”,却被我制住,“不用,我只是想看着你。”我说。
  我没有说假话,向梧的反应在我看来有些过于鲜活了,但似乎因为我没有回答先前的问题,他显得有些低落,他的身体任由我玩着,嘴上并不追问,只是微微垂下眼睫,虽然极力掩饰,但仍旧是一副受了委屈的低落样子。
  “跟他们出去喝了点酒,你知道,那些人聊的,无非就是那些。”顿了顿,为了使他更安心,我补充道:“跟龚天成说你跟我同居了,他一副见鬼的样子,你真该去看看他的那副表情。”
  这样的答复,显然就足以令向梧高兴了,他不懂得掩饰,直接勾起了唇角,偏过头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虞冬青……”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笑着看他,有时候他只是想叫我而已,所以我没有回答。
  第二次出来之后,他不停地深呼吸,身躯向后拱着,似乎想更深地进到我的怀里。
  他说:“虞冬青,我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小,但足以令我们两个都听见。
  他耳廓红着,凝视着沙发的末尾,眼里闪烁着不安,却不敢回头看我的表情。
  当时,我是怎么回他的呢?
  我好像吻了吻他的肩,道了句:“嗯,”而后顿了顿又说,“喜欢。”
  其实我一直觉得,“喜欢”和“爱”是十分有重量的词汇,他们像是一种情感的反馈,一个互相之间达成某种契约的话语。
  所以轻易,我不会说。
  刚开始我觉得这是因为我不愿做出承诺,但后来,我明白这是不想对自己撒谎。
  “喜欢”、“爱”,这是什么意思呢?老实说我从未体会过那种感觉,似乎没有什么是能令我感到呼吸一窒、心跳加速的。
  老实说,对那个时候的向梧,我也没有那种感觉,所以我说不出口。
  我只是觉得,他在说出这番话时的神情,有些过于美好了。
  美好到,让人不忍心伤害他。
  毋庸置疑,我的心,在遇见向梧之后,软化了。
  只是还没能软化到跟常人同样的程度。
  那天之后,向梧一切如常,同样是写剧本、种花、做手工,在家里走来走去,感觉就像落入我家中的精灵。
  不知为什么,他总给我一种悲伤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微微向下的眼睛形状,又或许是因为存在于他心中,某种我所未知的东西。
  后来,向梧给我看了他所写的散文集的一部分。
  里面有很多富有生活气息的片段,仿佛令人再次感受到了苞米田里吹来的风。
  散文集里不止有他母亲的故事,还有许多发生在他小时候的事情。
  高中之后的日子,他是不怎么记录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反正就是做题,没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他说得对。
  当然,还有一个我所在乎的点。
  我问他,为什么从小学到高中,你都没有喜欢乃至暗恋的人。
  像是十分意外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老实说,我也蛮意外的,但是我想听到他的答案,想知道他的心中曾经都装下过哪些人,而我又排在第几个。
  如果有人问起我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我会认为这是一种冒犯,但向梧却并不这么觉得,他敛下眼睫,似乎正细细思考着,而我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从他的身上得出什么样的答案。
  “或许……是有一个的吧。”向梧抬眸看我一眼,然后犹豫着这样说。
  “是吗?”我认为我自己足够不动声色,然后我叫他:“说说看。”
  他却摆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而后揶揄着笑出声,“虞导,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是吗?我不知道这份情绪算是什么,但确实蛮不爽的,他如果愿意这样解读,我也并不介意。
  不过很快,他又说:“不过真心喜欢的,可能就只有你一个。”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倚着门框,晃荡着一条腿,强装的从容。
  我挑了挑眉,忽然发现,心中的那份不爽削减了许多。
  也对,我就知道,我应当是他最喜欢的那一个。


第26章 何谓欢喜
  她即将二十,却还不明白爱情究竟应当是什么模样,或许她的心中存在过那种“心动”的感觉,在她意识到有很多男孩凝视着自己的时候。
  有人说,恋爱就像是一朵花,只愿意为了那一个人盛开,而她觉得,她的感觉并非如此。
  那个人是厂长的儿子,他算不上英俊帅气,他比自己大了八岁还多,但他对她十分地“好”,周围的朋友都羡慕她,说她极其有幸,一个农村的姑娘,居然得到了这样一个条件优越的男子的青睐,这让她感到光荣,再加上那个男人送了她许多鲜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他们走到了一起。
  于是他们成为了厂里人尽皆知的神仙眷侣,这一消息也逐渐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父亲抽着旱烟,什么也没说,只叫她学好他为她找的那项技能,那是他托关系,好不容易为她寻到的一份体面工作。
  她该怎么告诉父亲呢?她讨厌那份工作,她讨厌数学,在那课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在她看来都是一种折磨,所以她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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