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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岌可危(14)

作者:夏小正 时间:2019-04-26 18:51 标签:年下 师生

  他还愣着,方杳安又发难,“不要走路了,脚痛,要坐车,不走了!”
  季正则回头一看,这条街都还没走完,方杳安酒劲上来了,耍性子就是不走了,他只好又去招了辆出租。
  方杳安靠车门坐着,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摇摇欲坠,季正则怕他磕到,手横在他颈后让他枕着。
  方杳安趴在车窗上看,又扭头看季正则,“我们去哪?”
  “回家。”
  方杳安一缩,“不回家,我不要回家。”
  季正则逗他,“不回家你要去哪?”
  “就是不回家,回家他打我。”
  季正则一怔,眉头紧蹙,眼里有些阴寒的光,“谁打你?”
  “方一江打我,他把我丢地上!”
  方一江?“他为什么打你?”
  醉酒让方杳安记忆维度混乱,“是他自己!他在客厅吵架,声音好大,我都不能做作业。他看我没写,直接把我拎起来扔到走廊上了,真的是扔的!这里可疼。”他在自己左肩到手肘那比了道,难过得要碎了,“还把书包和作业本砸在我身上,说我不想读书就别上学了。”
  季正则顺着他那块揉,嘴唇落在他指尖,又凑过去亲他晕红的脸腮,把他揽进怀里,煞有其事地哄他,“好了好了,不疼了。”
  方杳安小声嗫嚅,“反正我不回去了,我再也不回去了。”
  季正则带着笑意问他,“你离家出走了?”方杳安不抬头也不说话。季正则想了想,又问,“你多大了?”
  方杳安抬头看他,乌眼珠滴溜溜地转,有那么一点点羞怯,“我十三岁呀。”
  季正则的脸几乎绷不住,闷头笑了好一会儿,坏心眼地骗他,“那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
  方杳安警惕地瞄他一眼,又去扒窗户,“不要。”
  出租车正打弯进主道,差点和一辆深夜闯红灯的黑色别克撞上,司机一个急刹,方杳安猛地磕上车窗,季正则都没来得及挡,撞出好大一声响。
  中年司机开窗户对着远去的车尾大骂,“半夜出来找死啊!”
  方杳安眼里含着两汪泪,仰头看季正则,“疼,这里撞疼了。”
  季正则看他额头都撞红了,有些恼火,出租车司机毛毛躁躁的,他后悔叫家里司机回去了。又端着方杳安的脸,“不疼不疼,我看看。”安抚的吻落在他额头,下移到鼻尖,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地扫。
  方杳安的舌头颤巍巍地探出来,季正则一僵,上扣他的下巴,噙着嫩滑的舌尖重压重舔,唾液浑搅,吻得太狠亲出一阵阵响。
  浓郁辛辣的酒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季正则的吻凶狠绵长,充满侵略性,方杳安推他不开,被亲得满面桃花红,直接软在他怀里,攥着他的衣服还在哆嗦。
  季正则在他耳畔亲一口,抬头时正好撞见内视镜里司机探究的眼睛,他生怕误会了,连忙解释,“咳,那个他不是十三岁啊,他三十三了,再过几天就满了。”他沉吟半晌,在司机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的沉默里接着说,“他喝醉了,我是......是他男朋友。”
  他们真正在一起两个月了,他从没和任何人道明这段关系,包括林耀和唐又衷,谁知道会在这样一个月光惨淡的夜里,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状似无意地说起。
  他无由来地心虚,这段让他雀跃了许久的关系似乎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把戏,除了他再没人承认,他在忐忑中听到中年司机粗哑的回答,“看出来了,关系真好。”
  他笑了一下,平白生出点感激来,“谢谢。”
  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越主动反而越被动,可师生关系,年龄差距和性别阻碍横亘在他们中间,如果他不主动,他们就没有以后。
  方杳安睡着了,车上空调热,又被季正则揽在怀里,睡得一张脸红扑扑的,眼镜都起了雾。季正则舍不得叫醒他,想着反正晚上楼道里没人,把他抱上去算了。
  结果一到地方,方杳安自己就醒了,精神还恍惚着,把手送进季正则掌心里,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进门他就说热,扒着衣服拽,“热,我好热。”
  屋里暖气足,季正则倒不怕他感冒,转头去厨房把早上剩的那半锅海带汤给热上了,用来解酒。
  出来时方杳安上身已经剥光了,正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季正则连忙止住他,拿着里衫给他套,“别乱动,手伸出来,左手。”
  季正则说出这句话来,忽然有种年龄逆转的错觉,忽然之间好像是方杳安比他小了十五岁。可仔细一想,那方杳安不才三岁吗?
  他低头看了看醉得左摇右摆,两颊坨红的方杳安,又扯着他的衣角,可怜又可爱,“我要尿尿。”
  他忍俊不禁,可不就三岁吗?
  他把方杳安带到厕所,还记挂着汤,叫他乖一点,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方杳安正对着洗漱台镜子里的自己猜拳,他似乎很生气,高声警告,“你不要跟我出一样的!你听见没有,下次我出石头,你不要出这个!”
  季正则眼睁睁看他出了布,镜子里当然也是。
  他看见季正则进来,委屈得不得了,连忙跑过去告状,他指着镜子的自己,牙语不清,眼角和脸颊红成一片,“他学我,他老学我,他跟我出一样的,你去打他,他学我,打他。”
  季正则一把罩住他的脸,拖进怀里,笑着哄他,“我可舍不得,那是我的宝贝。”
  “那我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
  方杳安期期艾艾地看他,“我,我要做宝贝,我是宝贝好不好?”
  季正则的心都化成水了,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不断吻他的脸,“好好好,你是宝贝,我看看宝贝。”
  方杳安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到脸上,有些燥火,两手抵在胸前往后挣,嘴里不满地抱怨,“你顶着我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吃他的嘴,“哪顶着你了?”
  方杳安竟然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勃发的性器,抬头看他,“它顶着我了。”
  季正则看着他水红的嫩嘴开合,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臆想,他喉结翻滚,声音沉哑着诱骗他,“你帮我把它含出来,我就让你做宝贝。”
  方杳安握着那根东西拖,季正则倒吸一口冷气,生怕他一用力就给掰折了,“那你要好好疼我知道吗?”
  季正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方杳安跪下去,解了他西裤,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他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舔湿他整个小腹,季正则精气暴涨,内裤里包着好大一团,突突跳动,快挣开束缚弹出来。方杳安隔着内裤,顺着性器形状来回舔着,布料上湿滩一块。
  他脱下季正则的内裤,那根散发着热量的巨龙直挺挺地弹出来,紫红发亮,粗壮得像一截肉藕。方杳安像带着某种狂热的生殖崇拜,他闭着眼,痴醉地舔柱身上每一根凸涨丑陋的肉筋,下舔到沉甸甸的囊袋,再到浓密的阴毛,他专注又陶醉地舔着,像在完成某项神圣而艰巨的事业。
  冠头被含进嘴里,湿热紧致的口腔让季正则浑身紧绷,方杳安唆得很卖力,双颊下陷,泛滥的口水顺着他被撑到极致的嘴角淌下来。
  季正则难以形容这种美妙到可怕的快感,他按着方杳安的头往里插,次次顶到喉头。方杳安脸都被撑得变了形,被捅得作呕,喉咙紧缩,季正则被夹得眼前发晕,甚至都没来得及全拔出来就喷薄而出,一半泄进方杳安嘴里,一半射到他脸上。
  季正则发誓他这辈子没泄这么快过,好在方杳安醉了,否则他脸不知道要丢哪去。
  浊白的精溅了方杳安一脸,他跪在地上,仰头张着嘴,眼镜上都喷上许多,精液顺着他的脸往下滴,色气淫荡得人骨头发酥。
  方杳安含着满嘴的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舌头紧跟着吐出来,脸皱着,像个吃了药的孩子,“苦。”
  他自己站了起来,似乎又忘了刚才的事,袖子在脸上胡乱揩了一通,解了裤子对着马桶自顾自地开始尿。
  季正则没全软,很快又硬起来,他手摸进方杳安衣服里,紧贴着他后背,低头流连舔他侧颈和耳廓。狰狞勃发的阳具在后腰和屁股上一下下顶着,方杳安被搅合得都尿歪了,有点气恼地扭过头,“你别戳我,尿出来了!”
  季正则把他的裤子推到膝窝,露出两条光裸的白腿, 坚硬粗壮的孽根挤进他臀缝。边享受地抽气,边扶着方杳安的性器,“啧,给你扶准了,尿吧。”
  方杳安断断续续地尿完,身后那根粗硬火热的性器磨得他身体酥软,季正则连着他的手一起圈住,舌头绕着他耳朵搅,黏重暧昧的水声叫方杳安难过,“不,别弄,我不喜欢,唔。”
  季正则捉着他的手去握自己胯下昂扬的性器,来回舔他耳廓,喘气粗重,“不喜欢什么?它吗?”
  方杳安摇头,满眼水润,“不是它.....我喜欢它,它好长,戳得我好……嗝——好舒服。”
  季正则明显一愣,他一直在想什么能撬开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原来是酒,“还有呢?还喜欢什么?”
  方杳安痴痴傻傻地笑,在酒精里怂恿下和盘托出,“喜欢你舔我......舔我后面。”
  “你不是嫌脏,最讨厌我舔你吗?”
  方杳安急切地否认,“喜欢的喜欢的,舔得好深,舌头好烫,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把我舔死了。”
  季正则浑身紧绷,肌肉攒动着抖,他要疯了,被这个淫荡不自知的男人逼疯了。
  方杳安趴跪在床上,屁股高撅着,自己掰开了两瓣臀肉,露出股间那个深红漂亮的小肉眼。季正则伸着舌头,从他囊袋舔上来,滑腻火热的舌面碰到粉嫩的皱褶,方杳安的腰一下就软了,瑟缩着肩膀狠狠一激灵,“唔,好烫......”
  季正则来来回回舔得他臀缝一片湿热,房间里起了些淫靡的水声,那小洞一下就舔得骚开了。舌头打着转往他臀眼里钻,水嫩层叠的肉道快被那根灵活火热的舌头烫化了,方杳安被吸得一阵阵发晕,浑身滚烫,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啊,好舒服,唔,深一点。”
  他握着阴茎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被季正则捞在怀里,火热的吻烙满他两颊。他听见季正则呼吸促急地发问,“还喜欢什么?”少年高热的手掌摸进他衣服里,掐着奶尖时轻时重地捏,“喜欢我吃你奶头吗?”
  方杳安痴醉地笑,撒娇似的讨价还价,“喜欢,但你不能吃疼我。”
  他把衣服撩起来,两颗肉粒被季正则揉得挺立,呼吸烫上去,愈加鼓涨。季正则舌头绕着奶尖转,一下吸进嘴里,方杳安整个胸都挺起来,淫荡得像只叫春的猫,“哈,好麻,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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