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1教你钓老婆(62)
顾惊山望着红灯,只希望他家金主一直保持着这顽强的性子。
到了机场外边,顾惊山对坐立难安的金主道:“下去站着累,去后面躺躺吧。”
段崇明咬了咬唇,无语道:“你还知道累,怎么不见你昨晚消停些。”
顾惊山若有所思道:“因为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再说了,昨晚做完我给你按了按,应该不会很酸软。”顾惊山笑了下,意有所指道:“顶多是里面——”
“你闭嘴把你。”段崇明难掩羞愤地下了车,坐上后座才继续道:“你嘴巴有个把门行不行。”
这幅场景实在像上级训话,顾惊山新奇地从以前看过的港剧找了句合适的话回:“Yes,Sir.”
虽然音色低沉性感,撩人又缱绻,但段崇明却没听出什么尊敬,只听出了三个字:噎死人。
他曲着腿,横着一趟,就在后座安了家。
在心里回味着方才的那句英文。
标准的伦敦腔出现在这个人身上,只觉得这家伙像是英国的伯爵,也像教父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佬,端着矜贵优雅的架子跟你说着逗唱的话。
不紧不慢的语调,恰到好处的起伏,字正腔圆的发音……还有,一张美貌的脸。
段崇明疑惑地想道:这家伙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到关车门的声音,段崇明循着声源看了过去。下一秒,后座的车门被打开,逼仄的空间又钻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
段崇明一米□□的身高都不够安放,更别提进来一个一米九的家伙了。
段崇明缩了下腿,给他腾出一个坐的位置,眉心一跳,问道:“你坐过来干嘛。”
顾惊山在那为自己特意腾出的位置上坐下,温声道:“想粘着你。”
口蜜腹剑的顾惊山望着那开始乱转的眼珠,控诉道:“你昨晚只让我做了两次……”
“……”段崇明已经快对他的口出狂言免疫了,一些小打小闹他已经不会在意了,听到这话,立马明白了这家伙是来干什么的。
“要补偿回家再说。”
顾惊山摇了摇头,下巴一抬,对着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道:“外面看不见。”
段崇明耳根一下子红了,压低声音道:“看不见也是公开场合!”
顾惊山一副被误会的神情,轻声道:“我不是说的那个。”
“……”
段崇明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想岔了,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其他的也不合适。”
这人亲人惯是个没完没了的,他待会还要见人,少不得被看出端倪。
在朋友面前,段崇明还不想那么快被看出自己被欺压的身份。
顾惊山眼里笑意不断,主动为金主除了个好主意:“有一个合适的。”
段崇明看了他一眼。
“我钻进去就好了。”
一句放在哪里都很合适的话放在现下段崇明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
他说呢,昨晚怎么那么收敛,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
顾惊山眨了眨眼,眼里带着几分期盼。
段崇明闭上眼躲避了这个美色冲击,在心里左右权衡了一番。
想到后面的几天吃素的行程,段崇明难得大方一次。
“行吧,但不许咬!”
顾惊山应下了这份强调,从容地做了偷香的事。
当真是很轻地去吸,去舔。
中途金主打电话的时候顾惊山才不满地用牙尖轻轻磨了一下,换来一声不轻的“嘶”才满意地收回了放肆的齿尖。
挂了电话段崇明有些着急地拍了拍自己衣服下面的那颗脑袋,“喂,我说,你赶紧,嘶——你属狗的吧,今天咬我第二次了!”
段崇明压着怒气的话终于让脑袋退了出来,属狗的脑袋把他的衣服理好,慢条斯理道:“让我吃的人是你,不让我吃的人还是你。”
“老板,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段崇明捂住顾惊山这张满口胡话的嘴:“行了,你闭嘴吧,待会儿……待会儿再吃。”
说完,段崇明沉了沉眼,立马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只除了心脏跳得厉害。
他转头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被落在后座的顾惊山有些可惜地轻啧了一声,看着远处那两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顾惊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真够快的。
下了车,见了人。
顾惊山从善如流地接过自己男朋友的雅称,和金主换了座,由着先前还喊着不想开车的金主把人送到松山别墅。
等人下了车,看着依依分别的两人,顾惊山眼神一暗,手悄无声息地从下面伸了进去,卡在腰窝捏了捏。
被擒住以后才安分下来。
等金主一油门把车开走,才冷不丁道:“你喜欢过他?”
第42章
段崇明被这句话惊地差点撞上了前车, 一个急刹停下,不可置信道:“你在胡说什么?”
顾惊山蹙眉,有些不太适应这份颠簸, 不动声色地握了下拳,咽下这股不适。
淡声道:“你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
顾惊山话这么说着, 眼里却没有多少计较的情绪。
他没胡说, 他家金主看人的眼神的确不一样。
真诚热烈,俨然是在看自己有革命友情的好伙伴。
模棱两可的几句话换来金主的心软,得到一些心满意足的补偿, 对顾惊山来说, 没有什么买卖会比这更划算了。
换个说法, 这就是利润高达200%的买卖, 足以让任何人心动
段崇明顺着这句话去反思了下自己的眼神,他从小到大不都这样看许南禾的吗?
哪有喜欢的情绪在?
老天奶,要是被程晚听到了还得了。
段崇明单手把着方向盘,伸出右手立在空中叫停。
“停,回家再说, 我可不想一车两命。”
顾惊山不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家里更宽敞, 也更好动作。
某人无理取闹的吃醋就算了,还讲的头头是道。
要不是段崇明问心无愧, 怕当真被这家伙绕了进去。
他最喜欢的嗓音说着他最不能理解的话,别扭的酸甜从心底冒起。
“嗖——”的一下让段崇明品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而唯一能让这家伙脱离这种奇怪模式的方法很简单——□□。
段崇明在晚上狠狠宰了个跟头,主动戴上那条奇怪的项链不说,还第一次主导了这场活动。
盛大的, 彩色的,富有生命力的烟花在爆开之前经历了好些波折。
“我跟你说了,我对许南禾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以后不许再拿他说事。”
“好,但——”
“没有但是,我行的端坐的正,你要是真拿出证据来我任你摆布。”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种小肚鸡肠的人计较。”
一番话说得敞亮,除了姿势和地点不对,其他都很好。
顾惊山无声弯眸,把金主不驯的眼神下浓郁的恣意尽收眼底。
“……”段崇明沉默道:“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顾惊山眨了下眼,无辜道:“我在想,在下面好像也挺好。”
风光尽收眼底,堪比野性的呼唤。
说完,段崇明脸上撩起眼皮,盯着墙面静了会儿,手指不自在地抽了抽。
神色几番变化,好一会儿才低头去望那双深邃地像黑水潭一样的眼。
张了张唇,最后什么没说的下了床,径直去衣帽间拿了条燕尾青领带。
顾惊山见状,很懂眼色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的视觉被剥夺。
让听觉、嗅觉、触觉、味觉来一场最大的争夺赛,端看谁能得到最美最珍贵的馈赠。
他坦然地把主动权让了出去,像条美人鱼,美丽诱人地躺在床上。
段崇明鼓足了勇气,胸膛不停起伏着,带动着红宝石折射出不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