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1教你钓老婆(61)
段崇明龇牙咧嘴道:“你个禽兽,以后我再也不会同意你这个提议了。”
顾惊山目不转睛地上着药,听见这话,问道:“用那里更能让你接受?也更舒服?”
“……”
无声胜有声的局面让顾惊山小幅度地勾勒下唇角,朝涂满药膏的地方吹了口气,哄道:“头一次没什么经验,我下次注意。”
“呵,”段崇明面无表情地把裤子提上,“没有下次。”
看着走姿别扭的金主,顾惊山笑了下,很懂事地上前搀扶。
“要看电视吗,我给你开。”
“不用,我有智能管家。”
“那我给你洗点水果。”
“……要葡萄和橘子。”
“好。”
……
跟着金主出行顾惊山完全不需要操一点心,吃的喝的用的玩的住的金主全部包揽了。
只是去皖南的路有好大一节埋藏在山间的公路,弯绕曲折,光是看见地图顾惊山就能想象路上会经历怎样的颠簸了。
最后,坐上敞篷车的顾惊山木了好一会儿,等风把自己的一头长发全吹到脸上糊了满脸的时候才闭上眼道:“风好大。”
段崇明转头,看清自己身边这个长发女鬼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你怎么不把头发扎起来。”
顾惊山平日便很少扎头发,最近在床上扎头发的次数过多,一来二去便把发绳全放在了床头的抽屉。
“没带发绳。”
说话间,又有几缕头发顺着张合的唇钻入内里。
顾惊山皱着眉,抬手把头发扯出来,看着湿润的发尾,一时间很是嫌弃。
段崇明忍着笑,拿出一张湿巾,替他把嫌弃的头发擦了擦。
好笑道:“没见过有人这么嫌弃自己的口水的。”
顾惊山盯着他上扬的嘴角,温声道:“你的我就不嫌弃。”
“……”段崇明被说的哑口无言。
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顾惊山戴上,顺带着捋了捋乱飞的发丝,用自己的抽绳打了个疏松的结。
段崇明:“朗朗乾坤,你能不能少说点这种话。”
顾惊山应下了,转口道:“那我在床上多说。”
段崇明:“……”
沉默是我的口头禅。
到了地方,段崇明领着顾惊山看了好些正待出售的明清古宅,在饭点前终于敲定了目前最满意的一座。
等走出房子,顾惊山不咸不淡道:“你给别人买房子?”
“还买的比我的贵。”
第41章
段崇明脚步一顿, 停在这个没人的巷子,内心有些纠结要不要和这家伙坦白自己的身份。
刚才那座可以列为文物的古宅就快抵得上他一半的拆迁款了,以后要不说会不会不利于感情交流。
“嗯……其实。”
顾惊山抬头看了眼上方开着的窗户, 牵着金主的手,宽宏大量道:“先吃饭, 回去说。”
吃完饭, 被审讯的目光笼罩的段崇明不自在地动了动。
段崇明不担心顾惊山会因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做出什么敲诈勒索或者谋夺家财的事,相处了这么久,这人是个什么芯子段崇明心里有数。
只是, 隐瞒的话过了这么久才说, 或多或少会牵扯出几分不信任。
“其实我家挺有钱。”
“我知道。”
“我家不知有拆迁款, 还有一个公司。”
顾惊山眼里闪过一道暗芒, 不动声色地把话题换了个方向:“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给别人买一套房,还比我那套贵。”
段崇明抿了抿唇,不知该怎么说,这家伙是吃醋了吗?
想明白原因, 段崇明说话顿时流畅了不少, 也不卡顿了。
解释道:“这是我送给我弟媳的生日礼物,我有个发小, 他让我帮他在皖南物色一套房子。我想着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便借着生日的名头把房子买下来当礼物送出去了。”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顾惊山并没打算轻易放过金主,又道:“你说出来玩也是幌子, 走了这么远的路要亲自给人选个礼物,给我买房的时候却让我一个人去看。”
平白受了无妄之灾的段崇明默默谴责起了远在大洋彼岸度蜜月的许南禾。
转念又想起一句话:爱是常觉亏欠。
想到这茬,段崇明又能从善如流地应对顾惊山的生气了。
“没有, 这才是顺便来的,皖南的风光好,我想着让你也看一看才亲自来的。”段崇明诚意满满道:“如果不是因为想带你来这里游山玩水,我肯定是找别人帮我相看。”
“再说了,我一个学生,又怎么比得上那种专业的购房专家。”
见顾惊山脸上的神色还没有软,段崇明喉结滚了滚,凑近亲了他一口,哄道:“我下次一定先给你说清楚再行动。”
顾惊山掀起眼皮,不满道:“我亲你都没有只碰了下就走。”
“……”段崇明妥协道:“那,我再亲一次?”
顾惊山这才点了点头,做出任君采撷的动作。
段崇明学着这人以前的方法,先浅浅在外面舔|弄,把上下唇都舔的晶亮才开始往里深入。
只是动作又轻又缓,不像是在舌吻,倒像是在吃冰淇淋,伸出小猫样的舌头这里好奇蹭蹭,那里好奇蹭蹭。
顾惊山放任着他的探索,不催促,不打扰,由着金主把控节奏。
……
顾惊山其实鲜少去人多的地方,从前走过的景多清净,要么被包场,要么是不会有多少人的时间。
但这次的出行,顾惊山发现他家金主去的都不是什么大热的景点。
不知从那个旮旯翻出的别有风味的美景被段崇明一点一点展示在顾惊山面前。
泼墨的云带着黄昏的粉黄,遥遥挂在天边,不过片刻便滑落进山的另一端。
走着走着,顾惊山总算是明白自家金主为什么会在地理这一块成为一枝独秀了。
大抵是因为那些地方他都曾走过,那里的人文,那里的地质,他都一清二楚。
在刁钻的题目也无法改变存在的事实,顺着最根本的道理往上,就是正确答案。
中途,又因为旁人改变了路线的顾惊山再次得到了金主的哄。
汗涔涔的脖颈晶亮剔透,泛着诱人的光,顺滑的亮面让顾惊山爱不释手,来者不拒地全部收下。
弹奏钢琴的手在人皮上四处点火,又用上弹琵琶的轻拢慢捻抹复挑,让那处的紧致一下接着一下。
“够了,我明天还要开车呢。”段崇明扯了扯顾惊山的头发,求饶道。
顾惊山顺着力道低头,在脖颈处落下一个个吻,哑声道:“我开。”
段崇明咬着唇,把细碎的呜咽吞咽下腹,“最后一次。”
这四个字一出,顾惊山的力道便陡然变了,不再有原先的不急不缓,平静的大海翻涌着巨浪,把搁浅的鱼狠狠拍在岸边。
……
第二天,顾惊山神色餍足地开上了车,开之前问过的开车步骤惹得金主好一阵心慌。
顾惊山接着余光去看神色自然的金主,不动声色地放缓了车速,把车停到路边,去后备箱拿了个靠枕和坐垫。
打开副驾驶:“垫一下。”
段崇明硬着头皮强撑道:“不需要。”
顾惊山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道:真的?
段崇明一激灵,瞬间明白了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立马忘记了自己先前的豪言壮语。
把东西拿了过来自己放上,镇定道:“行了,走吧。”
顾惊山浅浅勾了下唇,听话地上了车。
他家金主惯是个要强的性子,在床上随便他怎么弄都不愿意放出声来,实在受不住了才会扯扯他的头发,再不济就叫一声他的名字。
总把希望寄托于他的心软。
耕耘的牛遇到这么结实的田,实在是很难按捺住自己的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