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亡国昏君???(77)
他就说今日那人为何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的,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管事连连点头,“就在后院呢。”
段云枫眉头一皱,“快些带我去!”
这事要被皇帝知道了,他要怎么解释?
一进后院,段云枫只见二十位肤色、身形各异的美人身上裹着薄纱,眼波盈盈地朝他看过来,这里面甚至还有西域进贡的粟特人。
段云枫深吸一口气,“都给他送回去!快!”
管事当即应道:“是!我这就让下人去备马车。”
“等一下!” 段云枫扳过他肩膀,“从后院偷偷走,知道吗?不许声张!”
“是!是!”
管事当即让人将这些美人送上马车,只是那美人的披帛还没完全塞入车中,便听一阵驾马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而为首驱马的那人不正是皇帝身边的亲卫吗!
管事神色一惊,连忙大喊,“世子!世子!”
“做什么?嚷嚷这么大声?” 段云枫皱着眉头,从后院快步走出,“你非要让人知道我这府里藏了多少人……人……”
刚一走出后院,他便愣住了,“陛……陛下你怎么来了?”
萧珩从马车中缓步走下,他目光审视地扫过那两位身着薄纱还未来得及上车的西域美人,以及一旁做贼似的段府管事,目色当即沉了下来,“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倒是打扰了你的雅兴。”
说罢,转身便欲走。
段云枫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人心里绝对生气了,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道:“你可太冤枉我了,我压根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要把她们送回去吗?”
萧珩冷着脸,抿唇笑了一下,“所以要做贼似的,从后院偷偷走是吗?”
段云枫看着萧珩蹙眉抿唇的冷脸模样,心想这人生起气来也太不讲道理了,但模样也是好看的,“那我非得声张着从正门大摇大摆地把人送出去,弄得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
“这不都是荣绍那厮强行往我府里塞的。”
萧珩扫了他一眼,“那你上次去青/楼,莫非也是别人强行带去的?”
“我……” 段云枫神情一滞,不是,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他辩解道:“我那时不过就是凑个热闹,我可什么都没做。”
萧珩“哼”了一声,“凑热闹?”
“你倒是爱凑热闹。”
这般爱凑热闹,怪不得当初九曲边看了一眼,便能跟着跳湖。
段云枫伸手牵住萧珩的手,小幅度地摩挲着萧珩的掌心,“再说了,有陛下在,我还去看其他人做什么?”
萧珩:“你倒是喜欢朕这张脸。”
段云枫:“……”
不是,这怎么也要生气。
他扣住萧珩的手,又好生哄道:“陛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坐坐?这些人我现在就让管事打发走。”
萧珩撤出自己的手,“朕想起来,还有政务没处理完。”
随即他扭头看向自己的亲卫,冷声道:“回宫。”
段云枫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已经将那姓荣的骂了千百遍。
荣绍是吧,你给我等着。
……
已近深夜,窗外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御书房中还燃着烛火。
李进喜看了眼仍在伏案批阅折子的帝王,低咳了一声,“陛下,可要回承德殿?”
萧珩头也未抬,“不用。”
李进喜看皇帝这架势,似是要在书房里过夜的意思,一时踌躇起来。
萧珩扭头看向他,“怎么?你有什么话想说?”
李进喜低声道:“陛下,世子来了,您今夜要是不回去的话,老奴这就让人去传个话。”
书案后的帝王默了片刻,随即一言不发地从案前起身,沉着脸往外走去。
李进喜当即心领神会地跟上。
待萧珩回到承德殿时,远远便见一人撑着脸坐在桌案旁,脑袋还一点一点的,仿佛随时能坐着睡着。
萧珩走过去,只觉得段云枫的眉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染上了层绯红,嘴唇也格外的红,“困了,便早些睡,在这等着做什么?”
段云枫瞬间清醒过来,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腕道:“陛下,还在生今日的气?”
萧珩:“朕生什么气?”
段云枫只是抿了下唇角,心道连称谓都没改过来,还说不生气。
他拉着人,来到床榻上,“我可在这等了你好久呢。”
萧珩后背半靠着床板,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挑眉道:“现在又不困了?”
段云枫不说话,只俯身吻他。
萧珩能明显感觉到眼前人的温度比平时要烫些,而且这个吻软绵绵的,仿佛提不起劲似的,更别提段云枫的眉角眼梢还透着异样的红,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萧珩用手背贴了下他的脸颊,微蹙起眉峰,“发热了?”
“没有发热……” 段云枫捉住他的手腕顺势往下,挑开了自己的衣襟,他外袍里面什么也未着,胸前起伏的弧度如同饱满的果实一般,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色泽,仿佛能挤出水来,“就是吃了点药。”
他动了动臀,俯在萧珩耳边低声道:“我来之前,都弄过了,陛下不想吗……”
萧珩指腹掐上他下颌,目光幽暗起来,“什么药?”
段云枫找准地方,扶着萧珩的肩膀,自己慢慢摸索着坐下去,“就是能让人身子放松一些的……你看,这不是比上次轻松了不少嘛?”
第52章
段云枫的动作还有些生涩, 未能一次性tun进.去,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萧珩呼吸一重,“哪来的?”
他知道一些风/月场所确实有那方面的药, 可以让人身体放松, 但那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段云枫喘着气,他撑着萧珩肩膀, 勉力地往上抬了些, “等会儿……”
萧珩掐着他的月要, 将人用力一按, “哪来的?”
段云枫呼吸一紧,头皮一阵发麻, 感觉快被扌掌坏了, “你——”
他鬓边一下淌出热汗来,“你要弄死我?”
段云枫过了好一会儿, 才开始慢慢适应,“让太医院弄的,怎么了, 陛下不喜欢吗?”
萧珩能明显感觉到眼前人的身子比平时要软些, 他面色仍有些不善,动作却一点未减慢,“你倒是什么东西都敢乱吃。”
段云枫故意用力地脐了他两下, “陛下若是不喜欢, 那便不做了……”
说着, 便作势要走。
萧珩将他一把按了回来。
“你——”
段云枫感觉自己话都说不顺口了。
萧珩:“朕让你走了吗?”
……
那一晚到最后,段云枫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第二日响午醒来时, 那异样的触感仍旧无法令人忽视。
床榻的帏帐被掀开,伸进来一只手,那人先是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即伸手撩开了他的衣袍下摆,段云枫脸一红,蹙起眉头,“做……做什么?”
萧珩手中拿着一盒药膏,“上药,还是你要自己来?”
段云枫将脑袋别过去。
这种事自己来也太那个……
身下冰凉的触感令他呼吸微微一滞,脸愈发地烫了起来,他闭着眼将脸埋进了臂弯当中,便听身后人道:“以后药不可以随便乱吃了。”
段云枫心想昨晚一直不肯结束的人到底是谁,但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萧珩替他上完药,用御盆净了手,随即轻拍了两下他的背,“起来吃点东西。”
段云枫从榻前撑起身,正准备去洗漱,便被桌案上一个方方正正的朱红漆匣给吸引了,那漆匣上镶有金箔与螺钿,看起来做工十分精致,昨夜还不在这桌案上,他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