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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79)

作者:尔曹 时间:2023-02-27 09:41 标签:强强 穿越 直掰弯 金瓶梅 魔幻现实

  陈敬济听及此处,虽不十分明白,却猛然悟到这“应二哥”“应三哥”之隐情,惊恐之下,不觉抽气“啊”了一声。他慌的双手捂住嘴,却见玳安儿缓缓扭头,冲他这处射来一道凶狠诡异的目光。
  玳安儿起身抄起铁锨,步步朝他逼近,陈敬济吓破了胆,裤裆里一热,失禁尿了出来,浑身战栗再动弹不得。
  玳安儿揪着他衣领,将他拎至面前,阴恻恻盯着他道:“大姐夫来了?怎不出声儿?倒吓我一跳。”陈敬济抖抖索索提起嘴角,张开口却不能言语,喉咙里发出蚊蝇样的哼哼声,假笑难看。他虽涎脸无赖,人却不蠢,此番既然知晓玳安儿身负血案,怕是没命下山了。
  “玳安哥,玳安哥,”生死之间,陈敬济忽又迸发急智,两手抱住玳安儿胳膊,强作镇定道,“我亦欲向那妖怪寻仇,咱两个可为伙伴,可为……兄弟,兄弟……”
  玳安儿冷冷看进他眼里,审视片刻后,缓缓松开了手。
  “大姐夫不是上京去了,怎的又来此处?”玳安儿语气恢复如常,提灯引着他往前走。陈敬济定定神,也勉力故作轻松道:“哦,万贯家财散尽,无颜见江东父老。再者,我那丈人吞没我数十箱笼,金银财宝无数,我岂能甩手不理,干吃这血亏?”玳安儿蹙眉叹道:“谈何容易。如今他手眼通天,这清河县的天,便是他的脸,你如何掰得动他?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岂不闻举头三尺有神明,他强一时,能强一世?我不信无人整治得了他……”
  玳安儿听他尽说些废话,便时不时胡乱答应几句,引着他在漆黑山坳里兜转。陈敬济为驱散恐惧,嘴里絮叨不停,说得口沫横飞,没留意脚下路程,不知不觉便被他带至一座荒凉破庙前。
  “欸?玳安哥,这不是下山的……”陈敬济话音未落,便被玳安儿照胸前踹了一脚,直直摔进庙门里去。玳安儿身强体健,陈敬济却吃了酒色的亏,两人撕扯不久,玳安儿便将陈敬济压制身下,手掐他脖颈咬牙道:“蠢才!败家破业的丧家之犬!你也配作爷的兄弟?给爷餂腚且嫌你嘴脏哩!”
  陈敬济发狂挥舞双手,没命挣扎抓挠,一爪子将玳安儿下巴抠出条血印儿来。玳安儿发起怒来,甩手“啪啪”连抽他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昏沉沉被拖进狐仙殿里去了。
  这狐仙庙从前真有狐狸。几年前,玳安儿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听人传言山中有狐妖作祟,便同来旺儿、来保儿几个胆大爱玩的,在此处设下陷阱,一来二去竟真叫他们逮住一条尖嘴红毛、油光水滑的大狐狸。来旺儿取来拴狗的铁链,将那“狐妖”卡脖儿锁在狐仙座下养了起来。后来不知怎的,那狐狸当真成了精似也,竟从链中逃脱了。
  玳安儿将陈敬济拖至供桌下,用那条栓狐狸的铁链锁住脚踝,踹他一脚道:“老实儿待住了!夜里与狐仙老爷做个伴,休得嚎叫,看引来狼!”
  可把陈敬济吓得又漏了一泡尿,再不敢踢打挣扎,只抱住玳安儿腿哭求。玳安儿甩不开他,掰他手指不动,气得又扇了他几耳光,眼见着他那白惨惨一张俊脸两颊血红。
  陈敬济惊惧之下又急中生智,他记起玳安儿同张松似有手脚,原也是个爱走旱路的,便改了策略,顺着玳安儿大腿往上摸索,使手磨蹭他胯间蠢物,意图以色诱之。


第115章 你自个儿弄我看
  玳安儿起脚将他踹倒在地,粗声喝道:“好贼捣子!甚么脏东西!滚!”陈敬济捂住心口艰难爬起,强作欢颜笑嘻嘻道:“玳安哥恁大气力,张松那小身子骨儿,怎生受用?只怕连屁股门子都叫你肏肿肏烂了罢?”他有意说些荤话撩骚,却不想正问中玳安儿心事。
  那晚张松上何府为何永寿贺寿,竟彻夜未归。玳安儿苦等不住,满心酸苦驾车来到何府门首蹲守。天亮后,何府大门终于从里推开,何永寿揽着张松纤腰,两人软语柔情,言笑嫣嫣,一前一后登上同一辆马车扬长而去,只把玳安儿定在原地,抽了魂似的半晌动弹不得。
  他仍不愿信,又往衙门口守了一日。傍晚衙门放工,何永寿又与张松手拖着手走出来。玳安儿上前恭敬请松哥儿上车回府,张松且未作声,何永寿却拦道:“劳烦玳安哥儿上覆你爹,府上新得了本古籍,似大有门道儿,学生愚鲁,难窥其意,邀请你家秀才哥儿与我参详一二。”
  张松听了这蹩脚借口,白他一眼抿嘴笑了,俊俏小脸立时染上一抹羞红。何永寿两眼带勾,旁若无人眷眷瞅着他,忽地探头在他唇角啄了一口。张松慌的使肘攮他一下,垂眼冲玳安儿道:“有劳玳安哥,我去……参详参详。”玳安儿如冷水浇注一般,瞬间打头顶凉至脚底心儿。
  陈敬济见玳安儿瞪眼愣怔不动,便趁机又跪到他身前,两手熟练地解开他裤带,将那蠢物掏出来握在手心里。玳安儿回过神来,只见陈敬济已将那根青筋盘踞的粗壮阳具弄得坚挺,正欲往口里送。
  “滚开!”玳安儿一巴掌将他扇得歪倒在地,吼道,“贼贱人休碰我!”陈敬济一手捂脸,只把银牙暗咬,星眼流波委屈巴巴看着他。玳安儿横眉怒视之,那话儿却兀地如铁棍儿一般昂然挺身。
  陈敬济本就生得白净标致,近来在街巷中叫人摆弄多了,眉目间又沾染几分阴柔妩媚,这会子叫玳安儿几个大嘴巴抽得脸蛋儿通红,更显得粉面桃腮,妖冶异常。
  张松叫何永寿拐了去,玳安儿伤心郁结,满腹怨怼无处发泄,加之几日不曾干那丑事,此时叫这骚货勾得火起,便失了分寸。他伸手抓住身下蠢物,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脱了,自己弄。”
  陈敬济得了令,忙又换上一副撩人神色,轻车熟路解了衣带,须臾将自己扒得精光。玳安儿使脚尖将他一堆衣裤踢得远远的,蹙眉虚眼瞧着他,一面自行套弄那话儿。只见陈敬济胯间白嫩嫩一根玉茎,比自己的还长出些许,前头粉红水润,蛙口张翕似在呼吸,竟十分诱人。
  “嗯,嗯,玳安哥,我后头痒痒杀的了,你弄弄我罢?”陈敬济烧红着脸没口子浪叫,叫得玳安儿淫兴大发,却着实嫌这叫人肏惯了的下贱玩意儿脏污,不愿碰他,便咬牙吩咐道:“你自个儿弄我看!”
  陈敬济便吐口唾沫在自己指头上,狗趴着冲玳安儿掰开后庭,两指塞进那眼肉穴里戳弄,口里咿咿呀呀叫得淫荡。玳安儿观之那话儿暴跳如怒,手上发狂套弄,仍焦灼难解。陈敬济竟也得了趣,春情染面不似作伪,玳安儿满口“骚狗儿”、“贱狗儿”骂他,他却十分受用,声声“达达”答应得欢实。
  “嗯哼,嗯哼,达达肏我,达达肏死贱狗儿……”陈敬济连声骚叫不迭,玳安儿终于灵犀透顶,精来之前,他闷声吼道:“骚货!与达达接了!”
  陈敬济即刻掉转身子,膝盖作脚紧走几步,对着玳安儿胯下张口伸舌,隔空将他一泡精水接在口里,竟还馋嘴儿似的,把漏在唇边嘴角的,也一并舔了吞入腹中。
  玳安儿泄了邪火,喘匀气后提裤便走。陈敬济在身后疾呼“玳安哥”不止,玳安儿却满心颓丧,再不想见他。
  次日便是清明,玳安儿清晨回到府内,领西门庆祭拜了应伯爵,午后阖府上下又冒雨往五原坟祭扫李瓶儿、大姐儿与官哥儿,忙了一整天。夜里他想起陈敬济那厮还拴在狐仙庙里,犹豫再三,终是不愿叫他死了,便又星夜潜回山中,为他送了趟吃食饮水。
  陈敬济苦盼了整整一日,心灰意冷之时又见着他,失心疯了似的对他感激涕零,紧着奉承献媚,免不了又与他行些苟且,竟还满心欢喜,如同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转眼已是陈敬济困在狐仙庙第三晚。玳安儿见张松被打、阴谋败露,从铺上卷了一百两银,欲逃之夭夭,忽又记起陈敬济这椿,便再次来到此处,打算料理了他。
  铁链当啷作响,陈敬济手膝着地,爬至玳安儿身前,蹭着他腿狎昵道:“哥这一日去了不来,叫奴饿得好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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