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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来疼大官人(35)

作者:尔曹 时间:2023-02-27 09:41 标签:强强 穿越 直掰弯 金瓶梅 魔幻现实

  西门庆微微颔首道:“应二哥放心,我已安排妥贴。”
  原来,西门庆假扮元璟被倌奴扶进屋后,便想起元璟衣着不对,于是他一边假装打呕,一边吩咐倌奴打水沐浴,并且水来之后,他当真洗了个澡,还叫倌奴把自己身上脱下的华服带去出去浆洗打理。这样一来,元璟尸身换了衣服这一节,便不再可疑。布置好撞柱现场后,他还不忘将元璟脸上妆粉擦净。玳安儿把他送入馆内后,驾车回府为他二人另取一身干净衣物,留待搬运尸身后换上。
  “车呢?那大一件,是拆是烧,都不容易……”
  “我叫玳安儿推下漕河去了。这辆是他清晨上车行另买的。”西门庆道:“应二哥可是闻见他身上糟味儿起疑?”
  徐应悟不想将小张松牵扯进来,便点头不语。
  西门庆解释道,只因昨晚玳安儿回府取衣时,车里还放着尸首,他不敢在府里多耽误工夫,哪有时间清洗身体,皮肉上沾染的腥味,自然无法去除。他是个下人,日常只两身短打,除了沾血这套,另一套前儿才换下来,未及送洗,故而他背送元璟尸体后换上的是一身脏衣,这才满身捂馊的汗味。
  徐应悟听罢沉思不语,西门庆却没骨头似的一味往他身上赖:“应二哥同我胡乱吃些,晚夕留下陪陪我?”
  徐应悟怎会不知这货又起了何样心思,幸而此刻他心里事多,不至于叫他缠昏了头。他回来这一趟,一来是为弥补自己说错的话,二来也想再套套西门庆的话,听听他这“没杀人只伪造现场”的故事有没有什么破绽。西门庆这番叙述,乍听之下,倒也无甚纰漏,徐应悟稍稍宽心。
  可才刚因自己疏忽大意间接害死了人,徐应悟这时格外警醒。这货惊魂初定,却能分心查账,少陪他一晚料无大碍,可小张松惊弓之鸟似的一人在家,他着实放心不下。于是他将西门庆双手摘下,扶住他侧颈道:“那馆主还等着我答复,早些了结此事要紧。银子……”
  西门庆一愣,随即收了笑脸,回身从架上一排书后头摸出个沉甸甸的锦袋来,掏一锭元宝递给徐应悟:“拆碎了给他,一次十两八两,拖他些时日才好。”
  徐应悟将银锭揣进怀里,捧住他脸在他脑门上印下一吻,旋即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西门庆定定呆望门外良久,直到平安儿小心翼翼垂手进来,说叫传晚饭去了,请他稍候。西门庆心里空落落的,不愿独处,便抬手道:“送你五娘房里。”
  潘金莲见了他,少不得拈酸撒痴,说他“养得好兄弟”,专捡难听的揶揄他。西门庆饭没吃进几口,倒听了一肚子混账话,心头更添烦闷。妇人瞧见他脸上不好看了,也怕真惹恼了他,便叫春梅传了花瓣香汤,把身上洗得香香的,又来侍奉他。
  潘金莲只着红绡抹胸儿,光着下身,套着双桃红金绣的三寸金莲,叉开腿坐到西门庆身上,两手挂着他脖子逼问他道:“你实话,昨晚与那贼花子弄了几遭?”西门庆道:“算数儿的只一遭。”潘金莲一只手把他裤子扯开,见他那话儿软叮当、冰凉凉缩在胯间,娇声嗔道:“只一遭,就弄得它软如鼻涕、浓如酱,好似风邪了一般!你那兄弟,倒比院儿里专门儿挨肏的娼妇们还会些!”
  西门庆自不愿承认他才是“挨肏”那个,因笑道:“你不知你达打心里好的就是这一椿儿,今日也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
  潘金莲骂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那行货子不中用便说不中用的话,少作怪埋汰人!”
  西门庆经她一激,登时来火,两手提腰将她按在床上,掀起她抹胸儿让她咬在嘴里,便使两手顽弄她胸乳。那话儿立时暴怒起来,妇人方才喜笑颜开。西门庆靠坐榻上,叫妇人背身跪坐在他身前,那话儿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她自动。
  殊不知贪欢成瘾之人最是得尺进丈,一旦尝了更大的甜头,从前那些寻常乐趣,便再不能令他满足。西门庆抽送了三四百回,妇人没口子淫叫不止,他却总觉身后穴中空虚酸楚,不得痛快。两人变换姿势百般折腾,干了半晌,精还不过。西门庆焦急起来,叫妇人马趴于榻上,他跪在身后抱定其股,卖力肏捣了百余下,竟还不泄。
  西门庆恼羞成怒,抽身将潘金莲推到一旁,破罐子破摔道:“你那玛瑙儿玉势呢?借我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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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叫你留下陪我你不肯!哼!咱也不是没有人陪!


第53章 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潘金莲一面在床头枕间翻找,一面顺口问道:“你那锦包儿呢?不在你身上?”西门庆鼻孔出气恨恨道:“早叫应二哥缴了去!”
  潘金莲摸出那红透透一拃长的淫器,又取来桂花头油涂抹一头,张开腿便要往自己身下送,口里还娇滴滴唤道:“我的达达,休要戏耍小淫妇罢,甚么也没有你那驴大……”
  西门庆一把抢过来,撅着屁股趴下,一手拨开自己两瓣臀肉,另一手将那油光水滑的玉势直直插入后庭中。
  潘金莲看傻了眼,半张着嘴呆若木鸡。西门庆转动淫器,寻到那处要命的地方便紧着抽送肏捣,一面攥住身下蠢物套弄。毕竟是冰冷死物,远不及他应二哥的宝刀好使,但堪堪能用,聊胜于无。身后传来阵阵酥麻快意,西门庆渐觉兴起。行货子没棱露脑,在手心里研磨了二三百下,终于灵犀透顶。去时他浑身一绷,塌腰夹着那硬邦邦一根玉势,美美泄身而止。
  潘金莲观其婉转媚态,听他声声急喘渐渐平息,终于豁然顿悟。她杏眼圆瞪,气急蹬腿,发出一声尖叫。
  西门庆赶紧伸手捂住她嘴,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扑腾的四肢,咬牙威胁道:“你若敢说与第三人知晓,管叫你连我身影儿再见不着!可听得明白?”
  潘金莲怒目点头,可他刚一松手,她便翻身跳将起来,咬紧嘴唇对着他一阵抓挠乱打。西门庆抬起胳膊格挡闪避,终是劈头盖脸挨了好多下。
  撒完了气,潘金莲跪坐着大喘粗气,忽又“扑哧”笑出声来。她咬住自己玉臂,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涌了出来。西门庆揪住她耳朵,作势要扇她嘴巴,两人赤身扭作一团,最终却抱在一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潘金莲拿住了他的短儿,岂能轻易饶他?开口便要一匹云缎、一匹色缎作拜钱,复又要吴月娘穿的那样儿织金云绢衣服、李瓶儿头上的西洋大珠簪子,西门庆一一应承下来,又许诺回府里三日有两日来她房里歇,这才封住她嘴。
  待吹了灯,潘金莲枕着西门庆一条胳膊,不多时便气息渐匀,沉睡过去。西门庆却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他应二哥肏他那时被情欲夺去理智的模样。他身上渐渐难受起来,灼人的麻痒顺着脊梁骨攀爬而上,令他无法老实儿待住,非得抖着腿才能过得。
  应二哥为何不留下陪他?他都开口了!西门庆焦躁中又生出满腔怨忿。应二哥素来对他有求必应,何故竟执意撇下他?到底还是为那小倌耿耿于怀?非要赶着回去究竟所为何事?这会子应二哥在忙什么?也睡下了吗?会不会也在想他呢……
  西门庆越想越亢奋,困意全无格外精神。他忽地记起一事,书童……张松与应二哥同住!应二哥但凡回到家,就与那小妖儿朝夕相对。西门庆原本未对他二人起疑,可此刻他正情火焚心,人都烧糊涂了,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张松那小囚儿天生就是个淫荡坯子,平日里看着骄矜冷淡、不爱讨好人,其实肏软了骚得要不得,脱了裤便直往人身上坐。虽说应二哥失忆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那小淫妇若存心勾引,他应二哥能抵得住?
  西门庆霎时间肝胆欲碎,身子底下像被火燎烤,再躺不住。
  话说徐应悟回到应家,果见张松还惊魂未定地在院里来回乱窜。
  “小张松,莫怕,人不是他杀的。”徐应悟按着他肩头宽慰道,“他都对我说了,是那小倌撞车自尽。”于是将西门庆所述经过向张松分析解释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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