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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21)

作者:璃子鸢 时间:2018-10-06 00:35 标签:快穿 爽文 打脸 系统

  “离公子还跪着呢……”
  “推寡人过去。”
  淮月轻轻点了下头,便推着燕王慢慢走到了大殿。届时外面天色都黑了,燕王心想自己这一觉睡得真是太长了。
  腿疼极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初是谁让他的腿成了现在这样。
  燕王的心情更糟,因为那个梦。
  等他来到大殿处,竟然发现楚宴已经昏倒,燕王想要过去抱起他,奈何腿一点都使不上力气。
  “峦。”
  暗处,出现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了燕王身边:“属下在。”
  “去把离公子抱过来。”
  峦有些吃惊,毕竟他还以为燕王是有什么重要的吩咐,才会让他现身。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命令?
  峦只要将楚宴抱了过来,燕王看着发丝凌乱的楚宴,忽然想起了梦里纪止云调戏楚宴的那句话——
  穿上女装,可不就是个绝代佳人?
  燕王眼神微闪,鬼使神差的吩咐:“准备一套女装。”
  “王上?”淮月疑惑的望了过去,燕王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底满是黑暗涌动,最近的梦境太古怪,也间接让他变得十分奇怪了。
  腿越发的疼了,燕王皱紧了眉头,望向峦怀里的楚宴。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徒惹几分怜惜。
  分明自己的腿就是他害的,自己为何还要对他生出怜惜?
  燕王告诉自己……兴许是那个纪止云太可恶。
  他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倒也不为过。
  “回寝宫,唤医师来。”
  淮月连忙动身去医馆,这天旭城还真是比不上燕国皇都,连医馆里的医师都不怎么样。
  待燕王重新回到寝殿,里面的温度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燕王的腿疾得到几分缓解,却仍是疼痛。
  床上的楚宴还在沉睡,他吩咐峦先下去,这里面就只剩下了他和楚宴两人。
  他这样沉睡的时候,就像一支慵懒含苞的莲,每一处都透着楚楚的韵致。燕王想起楚宴身上的那些伤疤,心头的疑虑便更深。
  只是,暗探尚未归来,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罢了。
  还没等医师来,楚宴便从长长的噩梦里苏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燕王:“王兄?”
  “跪了一天,也不知求饶。”
  这话虽然是骂他,却藏着宠溺。
  楚宴有些吃惊,迎上对方的眼睛,燕王黑眸里的冰冷散了些,专注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夜晚的星空,快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王兄的腿疾又发作了?”
  “……嗯。”
  对方不冷不淡的回应。
  楚宴起身,拍了下床的一侧:“王兄要躺一会儿吗?这样坐着是不是很难受?”
  “你在邀寡人……与你同塌?”
  楚宴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薄薄绯色:“不、我……”
  “寡人允许了。”燕王的薄唇轻轻抿起,一副被捋顺了毛的样子。
  楚宴:“……”
  [他好像很高兴?]
  [……你都看出来了,那可以说相当高兴了。]
  [……]
  燕王近日被噩梦所扰,原本精神就极差。
  和楚宴同塌,也不在燕王的预料范围内。原本……这就是他的仇人,对于仇人,他一向不会手下留情。
  燕王凝视着楚宴,不明白自己为何一再破例。
  也许是那些梦境的缘故吧……
  梦里,他同楚宴感同身受。
  他开始对这个人起了独占欲,那些梦让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睡吧。”
  楚宴乖巧软糯的说:“王兄的腿疾既然犯了,我想替王兄捏下腿。”
  此话一出,顿时让燕王的眼神一变,极其危险的问:“捏腿?”
  楚宴有点懵懵的:“然?”
  燕王心里极度烦躁,尤其是想起梦里楚宴曾对纪止云也温柔体贴,被人强行灌下酒也不知反抗。
  燕王皱紧了眉头:“你是哪里学来的狐媚之术,是在周国当质子久了,连自己的身份也忘了?以后不许朝别的男人这么说,懂吗?”
  “……是。”捏个腿而已,用得着这么强调吗?
  燕王见他乖乖听话,便把衣服撩起来一些,方便露出腿:“按吧。”
  楚宴:“……”这丫的神经病吧!
  楚宴忽然手痒了起来,反正纪止云不日就会赶到天旭城。
  等纪止云一到,攻略任务就会正式启动。
  在这之前,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这个燕王,他还非攻略不可了!
  楚宴的手轻轻的放到了燕王的腿上,轻揉慢按。
  昏黄的灯光之下,燕王看见他低眉顺眼的按着自己的伤口。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楚宴的脸总是带着些许绯红的。他的手不轻不重,惹得心里一片痒意,从腿上的地方直接痒到了心头。
  美人如玉,锁链因为他身体倾斜的缘故,也朝前面落下。
  燕王并不讨厌现在的楚宴。
  柔软、弱小、像是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兔子。
  楚宴怯怯的问了一句:“王兄,舒服吗?”
  “……嗯。”燕王的呼吸已乱,浊气充斥着胸膛,仿佛那个地方也因为楚宴的按压,而逐渐产生了反应。
  他真的觉得楚宴在故意勾引他。
  要是楚宴知道现在燕王心里想什么,一定会皮着回答一句——是的,是的,我就是的。
  “继续。”
  “是。”
  楚宴一直帮他按着,燕王的呼吸却越来越凌乱。
  他想,怎么会有人的手这般软,力度正好勾起了他的欲/念。
  他忽然想用这只手来做什么。
  燕王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楚宴的动作忽然停了。
  “怎么不继续了?”
  “王兄,我有些累着了。”楚宴低眉浅笑,掩住了眼中的算计,“王兄也帮我按按,好不好?”
  燕王喉头一紧,也没责怪楚宴不敬之罪。
  “我那日跪在雪里,这几日膝盖总在疼,王兄按一按可好?”
  能把‘按一按’说得跟‘摸一摸’似的色/气,大约也就楚宴一人了。
  燕王知道自己想歪了,却还是经不住这等诱惑。
  “好。”
  [中招了!嘿嘿~]
  [……别皮!]
  [皮一下好开心-v-!]
  [都让燕王帮你按腿了,能不开心吗?]
  [嘿嘿,你了解我,你最了解我了!就让他看得着吃不着!]
  [……我突然可怜燕王。]
  什么都不知道的燕王还觉得自己占到了上风,开始给楚宴捏了起来。
  他的力度可比楚宴大得多,刚附上去的时候,楚宴便细细的低吟了一声:“嗯……”
  这个声音完全勾人极了,再加上楚宴似乎发现自己出了声音,又苦苦的压制下来。
  再按了几下,发现楚宴一直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奈何他的脸完全别憋得绯红,好看得犹如桃花一般。
  “怎么了?”
  “酸……还疼。”
  “那就叫出来,让寡人知道你酸在何处,等下医师来了,好与他仔细说。毕竟你跪了两日,腿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楚宴忽然不答,等他按到腿的时候,楚宴就真的叫出了声:“王兄……别按那里,真的好疼。”
  他的眼眶缀满生理性的泪水,迷蒙得好似山峦之间的雾气。
  燕王一时痴怔,不再按着楚宴的腿,而是顺势挑起了他的下巴:“真有这么疼?”
  “疼。”
  燕王笑了:“这般娇气,跟姑娘家似的。”
  楚宴不乐意了,使小脾气似的起身。
  身后的燕王以袖掩唇,轻轻的露出一个笑容来。谁人都说灯下看美人,是一种难得的美景。楚宴从前总不太信,可真的见着这一番景色的时候,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燕王的衣衫凌乱,头上的玉冠早已滑落。他和燕离并不相似,是另一种致命的美感。他不笑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是冰冷的,但一旦笑了,又会让人心生暖意。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让他俊美得犹如神邸。
  “说两句就走了,还说不是娇气得跟个姑娘似的?”
  楚宴回过神来,连忙对燕王说:“王兄既然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先告退了。”
  看着楚宴离去的身影,燕王呢喃的念了两句:“寡人……倒想把你当成姑娘家养。”
  养在深闺,囚在己怀。
  他瞬间回过了神,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那个人是他的仇人,他脖颈的寒铁链是他亲手锁上去的,为的就是让他尝一尝自己当年的屈辱。
  燕王扶额,只是到底是被楚宴勾起了欲/望。
  他用锦帕握住了那个地方,眼神越发的沉了几分。
  里面传来粗粗的喘息声,楚宴走到一半就听到了。
  他站在外面,大骂一声:“变、态!”
  就不能等自己走了再说吗?这么性急?怕他听不见?
  楚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任由那些凉风呼吸到自己的肺部,精神也略微的好了一些。
  他偶然间瞥到那边似乎有宫人在砍梅树,便径直朝那边走了过去:“你们在做什么?”
  “参见公子。”所有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朝他跪了下来。
  楚宴便问了第二次:“你们在做什么?”
  “是大王吩咐我们,把这里的梅花全都砍了。”
  楚宴觉得有些诧异:“王兄不是一向喜爱红梅,为何会突然全砍了?”
  他记得,沐浴的药泉边上,用好些花瓶插着红梅枝的。
  “这个我们并不知晓,王上只说看着这些红梅觉得心烦。”
  觉得心烦的该是楚宴,他每每望到这些红梅的时候,总能想起那些沉重的记忆。
  楚宴没想到,燕王竟然和他感同身受了。
  他朝宫人笑了笑:“我知晓了。”
  等楚宴走回自己的寝殿,他极度疲倦的微微合眼。
  正当此时,一阵冷风吹过,楚宴站起身,想去关掉窗户。
  没多久,他身旁便出现了一个人,楚宴抬眼望去,可风吹灭了烛火,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你是白天穿斗篷的那个人?”
  “正是。”
  楚宴皱紧了眉头:“你究竟是谁?”
  燕离一步步的走了过去,面露笑容:“不管我是谁,不过我知道你是谁,帮我做一件事。”
  楚宴一点也不慌乱:“你知道我是谁?”
  燕离却笑着:“经过了那种事情,你还一如既往的柔弱,我是不信的。”
  听到他这般说,楚宴便不装了。
  那些事情,看来这个斗篷人也知晓。
  他站在窗边,外面有风雪飘落进来,寒风吹得他发丝凌乱。
  楚宴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眼底滚动着浓烈的黑暗。
  “我要让纪止云付出代价。”
  ——原主叶霖,可不是什么小白花,经历那些事情以后,他早就黑化了!


第25章
  燕离笑了起来, 仿佛这样的楚宴极对他的胃口:“你身上余毒未消, 那样烈性的毒, 怕是纪止云身上也没有解药。”
  “我知道。那杯毒酒, 到底没能要了我的命。”楚宴眯起眼,用沉沉的语气道, “纪止云大约没想到, 我区区一个蝼蚁, 竟然也敢求生?”
  楚宴越是如此, 燕离的眼神就越亮了几分。
  燕离都快忘记自己来燕国的目的, 差点被眼前的人给迷住。
  ——他被染黑了。
  燕离从未想过……一张白纸染黑, 竟会给人造成如此的感觉。
  现在的楚宴迷人又危险,不再是那只扑火的飞蛾, 现在的他, 足够资格做那盏烛火,引得万千人扑过来。
  燕离勾起嘴角:“分明是能被人一只手就捏死了蝼蚁, 竟然也敢求生?……叶霖,你真是有趣。”
  楚宴冷眼看着他:“你想要我做什么?”
  燕离都差点忘了这一茬,轻声问道:“你不恨我吗?”
  楚宴忽然笑了起来,如蜜一般甜美:“恨你有什么用?分明是我飞蛾扑火, 咎由自取,只是纪止云唯一不该做的,就是让我代替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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