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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20)

作者:璃子鸢 时间:2018-10-06 00:35 标签:快穿 爽文 打脸 系统

  地位高的,一般道他公子离。像这样的宫人,只尊称他一句公子。
  楚宴移步到了那日的药泉,雾气氤氲而起。
  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没入水中的时候却不小心打翻了放置在泉边的红梅。
  花枝落到泉水中,楚宴只好将花枝给捞了起来。
  水珠顺流而下,让红梅看着更加娇艳,他举着花枝走到了泉边,想把红梅重新放回去。
  可这么举着的时候,楚宴忽然看见了燕王。
  “你这样举着花枝,是想把这束红梅赠予寡人吗?”
  燕王满是调笑,楚宴连忙垂下眼眸:“这药泉的花都是王兄的,何以要我来送?”
  “也是。”燕王接过他手中的花,反而将东西递到了他的身边,“鲜花增美人。”
  楚宴的脸一下子涨红,看见燕王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他的心口咚咚的跳了起来,生怕燕王识破他并非燕离。
  楚宴只好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枝,紧张得背脊都绷直了。
  “多泡泡,或许能淡化你身上的疤痕。”
  “……好。”
  “这么看着我作甚?”
  楚宴紧张的问:“王兄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做了……让王兄腿受伤的事了吗?”
  燕王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他,最近他做的那些梦,自己都能看见?
  他已经派了暗探去周国调查,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他不会再动楚宴。
  “你让我腿受伤,我也用寒铁链锁着你。”燕王挑动了下楚宴脖间的寒铁链,上面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楚宴忽然明白了,他对他不过就是像养着一只金丝雀。
  “我知晓了。”
  楚宴表面上柔软示弱,实则眼神露出算计的目光。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早在纪止云那么对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
  [从小白花到食人花,很符合我原来的性格啊。]
  [你原来是小白花吗?]
  [嘿嘿嘿,当然不是。原身以前是小白花啊~]
  泡了没多久,楚宴就起身了。
  正在此时,忽然有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小声的在燕王耳边说了什么。
  燕王原本还泡在药泉里,听到此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可当真?”
  “然,那人的确是这么说的。”
  燕王从水里起身,随手披了一件黑色衣衫。
  当他走出外面的时候,朝楚宴说:“你也过来。”
  “……是。”
  燕王的发丝还是湿润的,他的气度非凡,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两人移步到了殿中,燕王看向下方的人,眼神冰冷:“你是说,周国的司徒大人要送还寡人一样东西?”
  “正是。”
  “那东西呢?”
  “因公子身体极弱,现在还在路上。”
  燕王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楚宴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是纪止云。
  纪止云带着燕离来了这里。
  楚宴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恨意,纪止云这么对他还不够,竟然想第二次置他于死地。
  若燕王发现他不是燕离,下场会怎么样?
  当然是处死!
  楚宴牙冠发抖,惹得燕王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
  “无、无事。”
  底下的斗篷人,看见这一幕场景,忽然把斗篷拉得更下来了些。
  那张脸同他可真像啊……只是那气质可同他不一样。
  燕离骗了他们,不是纪止云送他回来,而是他自己回了燕国,纪止云追过来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王兄紧张的样子。
  惹得他忽然也对那个人感兴趣了。
  [叮——您的情敌已上线。]
  听到这个提示音,楚宴朝下方望去。
  燕离一身黑色斗篷,露出来的唯有那精致的下巴而已。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嘴角微动。
  楚宴读出了他要同自己说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既然纪止云要来,寡人便恭候他大驾,你可以回去了。”
  “诺。”
  大殿里,唯剩身体微颤的楚宴。燕王看了他一眼,想起那个令人糟心的梦境,忽然强势的拉过楚宴脖颈的锁链。
  楚宴一个趔趄,竟直直的倒入了燕王怀中。
  再次抬起头,他见到燕王勾起了他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完全唯我独尊。
  “纪止云要来,你是怕了?”
  楚宴的笑容一僵:“怎会?”
  “嗯?还撒谎?”
  楚宴的眼底染上沉痛,一片凄楚之色,却什么话也不肯说。
  燕王看得入迷,只觉他在周国待的那十年,变化真是太大了。
  从令人厌恶……到让人万分生怜。
  “离儿,只要你告诉王兄纪止云对你做过什么,王兄都为你报仇如何?”
  而回以燕王的唯有沉默罢了。
  燕王的脸色瞬间一沉。
  [啊啊啊,你激怒他这是为什么!]
  [-v-皮一下嘛。]
  [……]
  [皮一下很开心呀!]
  [……]
  “原以为你讨巧了些,竟还是这般惹人厌恶,跪在这里,没寡人的吩咐,不许离开。”
  淮月和陈周想要求情:“可王上,公子才大病初愈,这……”
  “闭嘴。”
  淮月见燕王真的动了怒,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
  楚宴低着头,无不顺从:“诺。”
  燕王冷笑了一声,见他丝毫不觉悔改的模样,径直的站起身,同淮月一起离开了此处。
  外面寒气扑面而来,燕王看着外面的红梅,忽然一阵心烦。
  “去叫人把这东西砍了。”
  淮月觉得纳闷:“可王上不是最喜红梅了吗?”
  燕王压低了声音:“他竟然为了一个纪止云,这般忤逆寡人……”
  淮月没能听清,一脸懵逼的看着燕王。
  她虽未听清那句话说的是什么,可着实听见那醋坛打翻似的语气。
  且王上……似乎不自知。
  燕王淡淡看了她一眼:“寡人说砍了这些树,见着心烦。”
  “诺。”
  燕王收回自己的眼神,径直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个梦境里,纪止云高高的站在阶上,梅花树之下。就这般冷眼看着他在雪地里,身下满是血迹斑斑,那些血溅在雪地上,就犹如这些红梅一般。
  那么疼……
  他感同身受。
  燕王想要楚宴朝他求救,但凡同他说上一句,他便会派了人将纪止云捉来。
  不过一区区蝼蚁,本不需要这般操心。
  奈何楚宴今日抵抗的态度,让他心甚烦。
  燕王的脚步一顿:“……去给公子送些热汤。”
  淮月眼睛一亮:“诺。”
  “还有,别说是寡人送的。”
  —
  大殿之内,只剩下楚宴和那个斗篷人。
  殿内静悄悄的,楚宴看向那边:“你是否有什么事情想同我说?”
  “哦?何以见得?”
  “你现在,不是应该告退了吗?”楚宴紧紧盯着他。
  斗篷人笑了起来:“的确是这样,倒是我忘了。”
  他一步步朝阶梯上方走去:“公子故意惹恼燕王,也是想支开燕王吧?”
  楚宴自嘲的笑了笑:“有这么明显?”
  斗篷人笑而不语。
  等终于走到楚宴面前,他撩起楚宴脖颈处的寒铁链,低声轻语:“真可怜,仿佛燕王的一条狗似的,高兴时揉揉你的头,不高兴时便扔你到冰天雪地之中。”
  “……你为何知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斗篷人笑道:“自然有我的法子。”
  楚宴瞥开了眼,露出难堪的表情。他的眼尾一片艳红,似乎强烈的忍着自己的泪水,害怕在别人面前掉落下来。
  他这般模样,斗篷人忽然愣神。
  楚宴同他的脸相似,性子却不一样。
  他……并不讨厌。
  “纪止云是真的要来燕国了,你待如何?”
  “……你究竟想说什么?”
  “纪止云那么对你,你难道不恨他?”
  楚宴的呼吸都紊乱了,伸出手想要拉开他的斗篷,确认一下他的身份。
  斗篷人很快就挪开了,轻笑了一声:“现在可不能让你知晓。”
  楚宴的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不过斗篷人却说:“我知晓你身上发生了何事,这段时间,兴许我们会见很多次面。”
  说完,他就径直的离开了此处。
  殿内只剩下了楚宴一人,他只觉得呼吸凌乱,心痛难耐。
  此刻楚宴满脑子都是……纪止云要来燕国了。
  他不放过他,连最后一丝生机都要夺走。
  —
  楚宴又开始做起了噩梦,顺道~还把燕王给惹了进来。
  这次的梦似乎不若那日凄厉,风雪也并不是那么大。
  难得一个晴,燕王发现自己端着一壶热过的酒,走到了梅庭之中。
  酒瓶被散落在梅庭四周,就连那些红艳艳的梅花也沾染了酒香似的。一人醉醺醺的倚靠在梅树前,酒水打湿了他的衣袖领口。
  “先生,莫要再喝了。”
  “离……离儿?”
  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燕王只感受到一股锥心的疼痛。
  然而他还是无法控制的走上前,将那壶热酒递了过去:“这是秋叶给你热的,她让我送来,说先生非要饮酒的话,冬日喝些热酒没那么容易伤身。”
  他把酒瓶放下,便想要离开。
  可谁知,纪止云竟然拉住了他的手腕,一拉就让他落于他的怀里。
  燕王脸都差点气绿了,在心里说了无数句大胆。
  竟敢这么对他,不敬至极!
  这蝼蚁,该死!该死!
  谁知,纪止云竟然含了一口热酒,唇瓣就这么印了上来。
  唇齿之间,他尝到了酒的滋味。
  燕王心里一片草泥马,怒气攻心,想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离儿,酒好喝吗?”
  燕王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因为被呛到,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一片艳红之色。
  纪止云看得更痴了,似乎还想要吻过来。
  燕王心里满是绝望,他还是无法控制这个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过还好,最后他还是推开了纪止云:“先生分明知道我不会喝酒!”
  “不会就要学啊。”
  他半咬着唇:“先生……”
  对方调戏他:“你这般娇弱,就像是我养了一个女儿似的。”
  燕王气得脸都绿了,要说之前的那个梦境是同楚宴感同身受,这次的梦境,就让他恨不得把纪止云拉来千刀万剐。
  羞辱!大大的羞辱!
  胆敢这样说他的人,绝对活不过第二晚。
  他记得纪止云要来燕国?
  燕王眯起了眼,极度记仇——很好,纪止云胆敢来这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先生别拿我寻开心。”
  纪止云轻撩着他的黑发:“穿上女装,可不就是个绝色佳人?”
  这话说得越发胆大了,燕王终于忍不下去:“放肆!”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
  而对方显然也同样愣住,燕王都觉得是楚宴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口了。
  而燕王竟然发现,他起初无法控制这具身体,只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切。
  然而自从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燕王就逐渐能控制这具身体了。
  他动了下手,面露欣喜之色。
  随后,燕王站直了身体,面色极其可怖的对纪止云说:“上一次这样对寡人不敬之人,已经被寡人给砍了头。”
  “……离儿?”
  和那张精致柔弱的脸不同,身体自被燕王所控制,他的表情气场瞬间一变。
  “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燕王提起了纪止云的领口,笑容里藏着血腥味,“寡人在天旭城等你,尽管来!”
  雾气散去,燕王从床上苏醒。
  他面色都沉了下去,叫来淮月准备轮椅。
  腿痛又发作了,燕王的脸色极度不好。
  “离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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