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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19)

作者:燃香抚琴 时间:2017-12-19 12:42 标签: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那瘴王被逼的极了,想也不想的嚷道:“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太傅,我是奉昆仑君神之命落于此处修养,六百年来从未离开过。”
  苏恪听后,心脏一缩,口里却道,“你只该出现在凡间,怎会和神仙有牵扯。你这话难以自圆其说。”说着,苏恪就做出一副要收他的模样,那瘴王怒极,喝道:“六百年前我得到昆仑君神的命令现身昆仑,一切都是昆仑君神的意思!”
  “是吗,那便让朕看看六百年前昆仑君神是怎么命令你的!”苏恪说着,纵身一跃,施法就朝那瘴王如灯笼般的眼睛打去,窥探它的记忆。
  那瘴王见苏恪突然如此,忙闪身避过,只卷起一团瘴气将苏恪困住,并大惊失色道:“你,你身上怎会有,怎会有妖气!”
  苏恪咧嘴一笑,却不多言,仍旧施法朝它的眼睛攻去,却被它的瘴气困住不得动弹。然就在此刻,一阵红火之光突然劈来,解开了困住苏恪的瘴气。
  苏恪瞧着他面前的五行剑,笑道:“果然还是要听我的?”
  五行剑一听,动了动剑身,算作点头。
  苏恪这才提剑而起横扫一周,顿时,那灰色的瘴气便被一团火气所困住。
  那瘴王见苏恪当真是要毁他,急的不折手段,正从灯笼般的眼睛下张开一张如铁锅般大的口来。
  苏恪提剑一跃,剑身发出一片红光挡住那从口中喷出的瘴气!继而向上一跃,想从它的眼睛进去搜罗它的记忆,奈何这凡身却跃不到那个高处,正落下时竟又被穹凌接住。
  “你怎么来了?”苏恪惊诧。
  穹凌跺跺脚,没好气的大嚷,“我是你的护脉金龙!”说着,穹凌施法与这团瘴气中现出龙身,继而仰天发出一声龙吟,紧接着施法将自己的龙鳞抠下一片来。
  “穹凌?”苏恪又惊又疑。
  穹凌却再一施法将自己的龙筋抽了一根出来,继而现回人身,英俊的脸上是因疼痛而流出的泊泊热汗。
  苏恪怔住。
  穹凌仍是没好气的骂道:“你发什么愣,没有仙身,你怎进得去它的记忆,怎回的了六百年前,我的龙筋可与你两个时辰的时间。”言讫,穹凌施法便将自己的龙筋打入苏恪体内,仍旧骂道:“还不快去!”
  苏恪再不迟疑,有了这龙筋,顿时觉的身轻体健,在穹凌的帮助下纵身一飞,飞入了那瘴王的眼中。
  瘴王见此大惊失色,忙要闭上眼睛,却被穹凌现出龙爪抓住,厉声道:“做了亏心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让事主去瞧瞧真相么。”
  瘴王一愣,顿时明白穹凌话中的意思,“他不是皇帝,是连苏殿下?”
  穹凌眉目皆狠,“他是皇帝,也是连苏殿下。你果然和六百年前的事有关。”
  那瘴王听了,怔怔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穹凌凛目:“奉谁的命?”
  瘴王不言。
  穹凌却道:“司灼?”
  瘴王怔住,彻底不言,片刻后却才似回过神一般,施法欲要将苏恪弄出来,却被穹凌和五行剑合力控制住。

  第三十章

  苏恪入了它的眼,施法在面前这团如过眼云烟般的景象面前寻找六百年前,还好昆仑乃仙气蒸腾之地,极为好找,待他看到时,便立刻施法纵身飞了进去。落地后他便置身于六百年前司灼所居之处的院子外头。
  而此刻,司灼正拿着笔在写着什么。
  想到如今自己就算站在司灼面前他也看不见,苏恪便几步走了过去,一看才知,司灼在那宣纸上所写的不过是自己的名字,写了满满一张宣纸。
  苏恪不懂。
  “上神,连苏殿下又来了。”一仙童进来禀报。
  司灼放下笔,用另外的宣纸遮住那张纸,这才挥了挥手示意那仙童退下。
  苏恪瞧见那仙童退下后,连苏便抱着一缸开的极好的莲花几步走了进来。
  “司灼,送你一缸花,这花是我金莲一类,我培育了许久,放在室内有冬暖夏凉之效,我就给你带来了。”连苏涎脸笑着,却抱着那缸花看着司灼,琢磨着若司灼不喜欢他就马上搬走。
  等了一会儿,见司灼并没有皱眉头,他便知道司灼并不反感,忙高兴的将这一小缸莲花搬到了司灼屋外的廊芜下,接着施法掀开它身上的帷幔,不多时,一股沁人心脾又带着凉意的花香便在室内围绕。
  苏恪瞧着他伸了伸手臂舒展,而后讨好般的坐到司灼对面,问道:“狐帝过寿,邀请咱们,我不知道送啥,不如咱们一起送个吧。”连苏说着,一脸希冀的看着司灼,虽然他俩说话少,但比起司灼跟旁人说话的次数,跟自己已经算是非常亲密的了。
  果然,司灼看着他,道:“好。”
  连苏一愣,倒是没想到司灼居然会答应,还答应的这么干脆,忙坐直身子,问道:“送什么好?”
  司灼看着他,又道:“送你想送的。”
  听了此言,连苏更觉得司灼今日待自己甚是亲切啊,难道自己已经把他那颗堪比石头的心给捂热了?开玩笑,可捂了三万年呐,“狐帝都那把岁数了,大约不缺什么,咱们就送他一床锦被好了,祝他和狐后恩爱万万年不变。”
  “好,你拿主意就是。”
  连苏听司灼这样回答,高兴的险些坐不住,只将垫子往前挪了挪,胳膊搭在桌案上,看着仍旧一副正色模样的司灼,试探性的问道:“司灼,你的心可被我捂热了?”
  司灼不语,只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那缸莲花下。
  连苏见他又是如此表情,有些失落,但片刻后又一鼓作气道:“没事,反正我会万万年不变的陪着你,我接着捂,嘿嘿。”说着,他便起身拍拍屁股,准备去天宫寻最好的云锦给狐帝做锦被。然司灼却突然开口道:“等等。”
  连苏一怔,回头喜滋滋的看着他。
  司灼盯着他,什么都没说,只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眸,看了许久,继而道:“你的花,我很喜欢。”
  连苏高兴的跳脚,冲过来道:“然后呢?”
  司灼轻轻一笑,看的连苏双眼发光,今日的司灼甚是温暖啊。
  “这样好的花得用最纯净的水来喂着才行,你这水不可。”
  见司灼如此说,连苏忙道:“哪里的水最纯净,我去取了给你换上。”
  “这三万年,你怕是比我更熟悉昆仑。”司灼淡淡道。
  连苏想了想,“啊”了一声,道:“等着,我知道哪儿,马上去取。”说着,一个闪身就要冲出去,却听司灼又道:“你跟了我三万年了,到底喜欢我什么?”
  连苏一听,回头对司灼露出个甚为无邪的笑容,刚要说什么,想了想便止住了,只神神秘秘的说道:“等我把水取回来就告诉你。”说着,人已化作一团烟飞了出去。
  苏恪在一旁看着,这里的记忆他是没有的,他的记忆停留在来找司灼,之后便是一片空白,紧接着的记忆只是昆仑山脉被毁,灵虚君神灰飞烟灭,而自己已身处天宫了。但看着方才的自己所作所为的一切,苏恪感受的到那种感觉,那种高兴到飞起的感觉,那种司灼可能接受自己的幸福的感觉。
  可不知为何,他看着曾经的自己是这样待司灼的,尤其是在事发之前不到两个时辰。不知怎的竟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痛,痛的他抓着胸前衣襟半蹲了下去。
  苏恪扭头看了眼对着桌上宣纸发呆的司灼,他想要知道司灼之后会做什么,但是他身处在瘴王的记忆之中,只能去瘴王记忆所到之处,所以,当连苏跑出去后,不多时,他的身体便跟着连苏跑了出去。这相当于那瘴王一直跟着连苏。而能助瘴王掩去身上味道之人,满天仙神有这法力的,怕是没有几人。
  司灼要的那水在昆仑山脉之中,只因那水是昆仑山脉中的一汪清泉,苏恪听司灼说过,那水可使枯树逢春,极具灵气。此时,他不由自主的飞到连苏身边,见他站在昆仑山巅发呆,他便很想去阻止他。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连苏插着腰道:“我怎么就没想着把花直接带来呢,现下倒是该用个什么器皿装这水才是。”正说着,只见连苏瞧见一旁竟有个灰色的木桶,想来是旁人取这水落下的,便几步走过去将它拎了起来。
  苏恪看着这一幕,突然很想闭上自己的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即使已记不得了,但那种感觉仍然很是清晰。只见连苏提着那只灰色的木桶施法朝山脉深处飞去,不多时便瞧见了那冒着蒸蒸仙气的清泉。
  连苏一笑,拎着手上的灰木桶就朝那清泉奔去。而此刻站在一旁的苏恪已忍不住张口嚷出了一声“不要”,然而却什么用都没有,他眼睁睁的看着连苏将那灰色木桶放入那清泉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连苏的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然而就在那灰色木桶碰触那清泉的一瞬间,所有一切都在顷刻间终止。
  只听轰的一声,那清泉水瞬间便变成一团灰色,露出一根只有胳膊粗细的水晶柱来,而那水晶柱正是昆仑山脉,此时正一点一滴的露出缝隙来。
  “这怎么回事!”连苏大呼,昆仑山脉若受损,整个昆仑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下界的凡人也不知会遭到怎样的天灾。连苏忙要施法修补这道缝隙,却见那原本的灰木桶,不知怎的变成了一柄透着浓浓恶臭之气的灰色利剑,直让他作呕。
  连苏一惊,这东西他曾在游玩凡间时遇到过,是千年瘴气的味道。
  怎么回事?还有,这山脉为何会在这清泉之中?他记得他当时与司灼一起站在昆仑山巅赏云时,他亲口问过司灼这清泉是做什么用的,为何会在昆仑山脉里头,然司灼告诉他的是,这清泉只不过是一汪可使枯木逢春的清泉罢了,与山脉并不相冲。
  连苏瞧着那剑盘旋在上空,并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恶臭欲要毁那山脉,他已来不及去思考为何这剑有这样大的威力,只使出浑身解数施法修复那条裂了的缝隙,然而却越修补,缝隙越裂越大,根本没有一点用。此时,他已感觉到昆仑在开始摇晃,外头是一片呼天抢地之声。
  苏恪瞧着连苏慌了,他活了五万岁,还从未这样慌过,只提着那把剑欲要带它离开此地去找司灼,然那把浑身恶臭的剑却突然重达万斤,任由连苏怎么抗都扛不动,只提着它与它周旋,最终在它飞起即将劈下之时,连苏才终于将它紧紧握住拉开,然而此刻,他的头顶却传来青玄惊诧愤怒的吼声,“他竟在毁昆仑山脉!”
  连苏不明所以,只见这缝隙越裂越大,顾不得许多提着那剑便飞了出去,直接飞到了司灼所在的院子。然而司灼却没在,他只得一个闪身去大殿找灵虚君神,然而大殿里头却是一番打斗的痕迹,连苏提着剑站在大殿前,只见灵虚君神倒在地上,身上仙气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君神!”连苏大惊,提着剑飞了进去,然才到灵虚君神身旁,他的仙气便泄完,元神离体,灰飞烟灭了。
  苏恪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看着惊诧不已的连苏,再看着大殿外冲进来的昆仑众仙,看着青玄几人瞧着灵虚君神灰飞的金茫一阵痛心疾首的呼唤,最后都转变成了对连苏的谩骂。
  “拿下他!”青习怒不可遏,直接提剑就朝他刺去,倒是青玄打偏了他的剑,才没有刺中要害。
  “大师兄,他杀了师父!捣毁山脉,师叔此刻还在昆仑山巅修补山脉,元气大耗!这人怎能放过!”青习痛心疾首怒火滔天,恨不得上去将连苏大卸八块,他一向都不喜欢这个成日里跟在司灼身旁的妖神,因为他,昆仑高尚之地,竟常被众神仙当做茶后闲谈。
  苏恪慢慢的走到发怔未躲并被刺了一剑的连苏身旁,见他神色寒戾,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虽然知他感觉不到,但苏恪仍旧握住了他发抖的手。因为苏恪记得,记得当时的自己那种被冤枉的愤怒的感觉,也记得自己抱着一丝希望的感觉,因为那时的自己是觉的就算整个昆仑的人不信他,司灼总归是信他的,自己只是去给他取水。
  苏恪看着他被昆仑众仙锁进那极具侮辱性质的锁妖阵中没有任何反抗就知道,自己那时竟是那样的信任司灼,是那样的将希望放在了司灼身上,因为司灼,自己不想引起杀戮,没有反抗只静静的等着,待司灼修补好山脉,便自会查清原委还他一个公道。
  然现在苏恪却觉的,那时的自己竟如此的傻,我与司灼什么都不是,他凭什么信任自己,凭什么来承担自己给予的希望,自己如此的想当然,难道就是因为之前司灼破天荒的对自己的那一点点温暖么。
  苏恪看着,只觉的眼睛涩涩的痛,不多时,他便看见司灼疾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苍白,想是修补山脉伤及元神,神仙一旦伤了元神是很难复原的。
  此时,连苏见他回来,忙动了动在锁妖阵中被五花大绑的身子,双眸充满光亮的看着他,“司灼,你回来了。你怎么样,受伤了么?伤疼不疼?”
  司灼看向连苏,什么都没说,只负手转身对众弟子道:“天帝派了神兵来,把他交给神界,公审。”
  连苏愣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灼……的背影,连自己被锁链穿了琵琶骨的痛都没有让他收回看着司灼的目光。
  之后的事苏恪不想再看,弑杀天神,除了十五万年前魔君做过外,还从未有旁人做过,自然是任自己如何辩解都没用,且自己确实出现在昆仑山脉,确实提着剑。然而他没有说自己只是为了去给司灼取水,他知道,说了也是没用的,因为公审时他跪在下头看着端坐于天帝下首却未有开口的司灼,他便知道,这是没用的。
  那一刻,连苏明白,别说三万年,哪怕再过三十万年自己也捂不热司灼。是以现下,他不想对司灼低头!
  苏恪站在一旁无谓的长叹一口气,看着在司灼淡漠的眼神中,被天兵押入幽冥殿的连苏,他的脸上除了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意外,再无其他。看着他,苏恪在想,自己那时为何没有反抗呢,是担心打不过这在座的满天仙神,还是懦弱的害怕司灼会对自己出手呢?
  这个问题,哪怕到此时此刻,苏恪也想不明白,只是他知道,幽冥殿六百年孤寂黑暗的时光,一点一滴的消磨掉了他对司灼那蠢的长达三万年的痴恋。若不是此次司灼突然出现,苏恪是一点也不愿意提起他,若不是此次司灼对他那样反常,苏恪的内心也不会重新唤起当年对司灼的感觉。只是,他总是忘了,司灼一向都是撒一点糖再给你一刀的高手,上一次就吃了亏,但好在这一次,并不太吃亏。
  这瘴气还未消失,苏恪知道,重点在后头,果然,这瘴王最后所落之处竟是司灼的院子,正带着一身恶臭之气立于司灼面前,并且一张嘴,将那把自连苏被带到天界后就落下的剑丢在司灼面前。
  苏恪看着那剑变回了那个灰色的木桶,紧接着那木桶便慢慢的化作了一团瘴气,回到那瘴王的身体内。苏恪也听那瘴王开口道:“上神,事情已结,不负上神所托。”
  司灼未看那瘴王,只用手抚摸着宣纸上连苏的名字。
  然那瘴王见他没有反应,又忙道:“恭喜上神。”
  司灼这才淡淡道:“恭喜什么?”
  瘴王殷勤道:“恭喜上神为君神复仇,那幽冥殿的天火可在十日内烧的神仙灰飞烟灭。”
  司灼抬起淡漠的眼看着它,无任何表情,只对它道:“千年后,我自会助你得个真身,退下吧。”
  那瘴王听了这话,终于松口气,忙道谢欠身退下。
  苏恪的身体在瘴王退下后,便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朝外飞去,那一刻,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司灼,虽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知道,果真是司灼设计陷害他时,他仍旧忍不住的心痛。
  瘴王消失,记忆也跟着消失,苏恪刹那间回到那瘴王体内,穹凌正和五行剑双双控制着那瘴王,见他回来,穹凌松口气,忙道:“怎么样?”
  苏恪抬头看着穹凌,继而狡黠一笑,“我对司灼应该没有爱的多深吧。”

  第三十一章

  穹凌一听这话就知道苏恪受了不小的刺激,这也是他意料中的结果,有些东西忘记了或是不知道其实是最好的,偏苏恪如此执着,难道重生一次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受的去寻找过去,去为过去平反么,难道就不可以用现在的身份好好的活着么。那个司灼,除了位居昆仑君神之位,除了长得好一些外,到底有什么好的!
  穹凌气的想要这样对苏恪大骂,但看他那副表情,就愣是没把这话说出口,只道:“别管司灼了,快出去,你是凡人,在里头待久了,这具凡身就得死了。到时候你精魂无所依,才是个大问题。”
  苏恪冲穹凌笑笑,继而提起五行剑一剑刺向瘴王那对灯笼般大小的眼睛,并不急不慢道:“告诉我,司灼的目的是什么?他要是想除掉我,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我一个小小的妖神族的殿下,要我死,多的是方法,一定有别的原因。况且,灵虚君神的死也不会那么凑巧,他到底是谁杀死的?”
  那瘴王忍着五行剑带来的灼热之痛,喝道:“我不知道,那时恰逢我现身凡间,得君神召唤,完成此事,事成后允诺我下次出现时助我得个真身,旁的我确实不知。”
  苏恪盯着它,继而嘴角溢出丝血来,穹凌的龙筋失效了,他又变回了凡人的身体,看的穹凌骂道:“快出去,你在里头待太久了。”
  苏恪仍不动,只瞧着那瘴王的眼睛,问道:“为什么得是你?他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找你来陷害我?是因为你跟我一样出自上古,还是因为旁的什么?”苏恪说着,突然大喝一声,“告诉我!”
  那瘴王被苏恪喝住,一时间不再多言,只趁穹凌的视线在苏恪身上时,一施法挣掉了他的龙爪,继而不顾身体分离的创伤,分离一部分瘴气将五行剑从眼中缠绕而出,紧接着退后数步,喝道:“这是你们神界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一团女娲造出来的瘴气,别将我牵连其中,我承受不起。”话落,那瘴王一施法,主动将苏恪和穹凌放了出去,紧接着便消失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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