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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攻克洁癖

作者:燃烧芬陀利 时间:2017-12-20 12:57 标签:总受 父子 虐文 兄弟 短篇 人兽
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迎接恐惧。其实就是讲一个有深度洁癖的落迫富家少爷在众人的帮(tiao)助(jiao)下开辟新生活的故事。
心情不好压力大的产物。欢迎胃口相同的小天使留言探讨。



  ☆、第一章

  第一章
    N城最大的娱乐会所【金璃宫殿】,已至午夜也依然灯火通明,衣香鬓影。
    推开门口的侍者,杜柠脚步略微踉跄地冲出会所,深深吸了一口夏夜沉闷微凉的空气,才感觉自己彻底从一晚觥筹交错的烦闹中彻底脱离出来。
    杜柠是N城赫赫有名的杜氏珠宝企业杜成硕的嫡子。之所以说是嫡子,是因为三年前前一向看起来兢兢业业、对妻儿忠贞不二的杜成硕突然领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回家,并公然承认这个男孩是自己的儿子,不顾自己妻子吴玉和儿子杜柠的强烈反对,让这个私生子从此在杜家大宅住了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日一长,周围的人虽在外仍称杜柠为杜家唯一的少爷,却也都在私下默认了那个私生子为杜家的二少爷。而吴玉这才知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外偷腥,更可悲的是自己被瞒了足足十六年!自此杜家便不复往日安宁,杜成硕虽出于种种考虑未让情人也登堂入室,依旧安置在外面,却也对情妇几次三番向吴玉挑衅的行为视而不见;吴玉的身体状况在三年来的嫉恨交加中每况愈下,终于在半个月前在杜成硕被爆出有做玉石走私勾当的传闻,并被以司法审查的名义带走后彻底崩溃,一病不起。
    杜柠自幼喜好洁净,随着年龄见长这种习惯变本加厉,变成了洁癖——杜柠只要出了自己的卧室必带手套,他的定制手套专门有一个柜子陈列摆放,公司、车上也备有数双以便随时更换;衣服要每天更换清洗,有时一天更换不止一次;每天入睡前都要洗澡;只要外出回家必先彻底清洗自己。杜氏夫妇自认家大业大,儿子这种行为又不是耗不起,也就放任自流了。
    如今杜氏企业岌岌可危,父亲被关押审查,母亲在医院卧床不起,公司股价大跌,二十三年岁的杜柠猝不及防地被迫接手了偌大的杜氏企业,每天为筹措资金东奔西走,忙的焦头烂额。今晚陪着一帮合伙人喝了一晚,姿态卑微好话说尽,勉强得到了几个老滑头暂时不撤资的保证,等包厢里一帮人开始进入余兴环节时,杜柠再也受不了里面的声色犬马吞云吐雾,寻了借口逃了出来。
    稍稍清醒了些,杜柠慢慢往台阶下走去,一边用带着纤薄雪白手套的手松着颈前的领带,一边掏出手机联系代驾。自己醉得只有意识走路了,根本不能开车,偏偏家里雇佣的司机前些天请了假回老家办事,要明日才能回来,他只能等代驾来送自己回家。告诉了对方自己的车牌号码和地点后,杜柠刚掏出车钥匙准备进车等待顺便休息一下,就被重重地撞了一个趔趄,手上的车钥匙被一把夺走,自己也差点一头撞在车身上。
    一站稳杜宁下意识就撒开腿追向抢劫他的人,追着抢劫犯跑到会所后不知拐了几个暗巷,环境越来越差,昏暗破旧的电灯勉强照出脏污斑驳的墙壁和地面,空气也弥漫着浑浊的垃圾的异味,杜柠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清醒的时候就是连靠近都会浑身不适,今晚虽然喝昏了脑子,此时在剧烈奔跑下也稍稍清醒了些,一注意到这肮脏的环境当时洁癖就发作,犹豫的瞬间就被抢劫犯跑丢了,杜柠此时也反应过来,暗自叫糟,不应该丢下车跑了的,念头一起转身刚要往回跑,就发现身后出现了几个人,在几乎等于没有的灯光下看不清脸,却是故意排开堵住了本就不宽的巷子,一步步朝他逼近。
    杜柠警惕地微微躬身做出防御的姿态,猜测这些人应该是和抢劫他的人是一伙的,一边小心地问道:“你们是一伙的吧?我身上还有手机和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多万,可以都给你们,放我走。”
    逼的最近的男人嘿嘿笑起来,语气满满的不怀好意:“兄弟几个今天得了好东西,正想找人试试效果,你既然来了,不如配合我们试完再走。”说着快走两步就向杜柠抓来。
    杜柠嫌恶地皱起眉头闪身躲开,就被随后而来的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擒住了胳膊,杜柠大喝“滚开”,挣扎着想甩开男人,肚子上就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在胃里晃荡了一晚上的酒“哇”的一下全数吐了出来,溅到打他的人的胳膊上,那人“操”了一声,脱下上衣甩到一边,一手狠狠地扯住杜柠的头发甩了好几个耳光,然后一挥胳膊把他甩到更往里几步路的电灯下。
    杜柠挣扎着站起来,还没站直就被狠狠地踹在膝弯处,又跌倒在了地上。此时他经过刚才一番殴打已有点晕了,脑子里叫喊着这里好脏好恶心,四肢却无力撑起。他没想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那个被他吐在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单膝压在他的肚子上,杜柠被抵的闷哼一声,刚要挣扎就被钳住了下巴,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老子今天非把你操开花!”
    杜柠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随后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然而他一个人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几个男人。另外三个混混上前来分别按住他的手脚,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将他的胸膛和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为首的男人掏出一个盒子,挖出一点颜色莫辨的膏状物抹在杜柠的乳首上,又指使旁边的两人掰开杜柠的双腿,把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挖了更多的膏体抵进了杜柠的后穴中。
    杜柠呜咽恶心的直想吐,鼻尖上急出了细细的汗珠,眼眶逼的诱红。他长相姣好,既继承了父亲的英挺之形,又有母亲的秀丽之色。身形修长高挑,平时也不疏于锻炼,肌肉薄薄的附于骨架上正是刚好,再加上优越的家世背景,正是许多女性甚至一些男性的追求对象。然而洁癖成性的杜柠根本容忍不了别人的哪怕是指甲尖的一点触碰,因此私生活异常的干净,除了去公司熟悉父亲的工作,就是跟教授研讨学习,多年来从未谈过恋爱,甚至是自渎都很少有。
    杜柠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躺在这座城市里某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偏僻小巷脏污的水泥地上,呼吸着混浊难忍的空气,滚得满身尘土,被几个同样肮脏的、以往根本没机会见到他的男人压住,还被肆无忌惮地触碰身上那样羞耻隐秘的地方。这个认知让他简直要发疯。
    男人先是用一根手指把膏药推挤到穴口之中攒动着抹匀化开,待穴口稍稍软化张开、内壁渐渐发热,又逐渐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进去一同抽插。
    男人边动作着手指边啧了一声:“真紧。”又笑道:“是个雏儿呢,今儿个可得让兄弟们好好爽爽了。”
    “不嗯……啊啊不……!”杜柠颤抖着喘息,后穴内被摩擦按弄的怪异感觉让他浑身都僵硬麻痹了,眼前闪现阵阵黑色的麻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含着陌生男人手指的地方。不仅这样,被抹了药膏的乳头也开始麻痒发热,随着胸膛不住的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点点挺立起来,让他竟然冒出了希望能被谁狠狠对待的可怕念头。
    男人把手指从穴中抽出来,从药盒中捻出一粒胶囊塞进杜柠微张的嘴里,向旁边制住杜柠双手的人使了个眼色,长着双三角眼的男人立马钳住杜柠的下颌抬高,不许他吐出来。杜柠奋力往出咳,用舌头推,三角眼就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杜柠的嘴,伸进舌头推着药,还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咽下去。杜柠吞了药三角眼也不放过他,带着烟酒臭味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扰搅动,把他的舌卷到自己嘴里啧啧吸吮。
    另两个负责按住杜柠双脚的见状,也低下头一边一个玩弄起杜柠的乳头,这粒含在嘴里大力吸吮,用舌头反复搔刮,那粒就用牙齿咬住,往上提拉。
    “咿呜……嗯嗯……”杜柠呜呜的颤栗着却动弹不得。给他抹药的男人率先拉开裤头,释放出自己贲张的性器。杜柠的视线被三角眼挡着,没看见男人的性器是深赭褐色的,长度十分可观,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上面暴凸的血管。
    男人抚着杜柠的大腿上细腻的肌肤,贲张的巨物抵在穴口开始慢慢往里挤。杜柠颤抖着承受奸淫,逼红的眼角滑下泪珠的同时有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很快热气便蔓延至全身,烫的他浑身瘫软。男人们知道杜柠已陷入了药物的控制,便放开了他,开始在他身上抢占喜欢的位置。
    最先插入的男人经过进三分退两分的开拓后已经完全把自己插了进去,开始大操大干起来。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捏揉着杜柠莹白富有弹性的臀肉,留下道道红痕,老二打桩似的一下下操干进去,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杜柠屁股上,后穴里融化的膏药被搅动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原先伏在胸膛上的两人放开了被口水浸的湿淋淋的乳头,矮小个儿的改去啃咬杜柠的肩颈,一边掐拧他乳头旁边的软肉;那个头皮纹有刺青的人则一手掏出自己的老二把龟头抵在泛着水光的乳头上大力摩擦,把杜柠被玩弄的已经硬挺直立的乳头搥的左右摇摆;一手握住杜柠的性器撸起来。
    “啊嗯!……不要……啊啊……”性器被陌生人握在手中的感觉让杜柠毛骨悚然,下身猛的跳动了一下。
    三角眼也掏出自己的阴茎抵在杜柠唇上。近在眼前的距离让杜柠即使就着昏暗的灯光也能看清他深色的龟头上发黑的肌理,和茎身上明显的沟壑。如此近的距离让杜柠清楚的闻到那之上腥臭的气味,他简直不敢猜想三角眼究竟多久没洗澡。他想拼命摇头想躲开那令人作呕的器物,然而事实却是发软的身体让他刚一动脖子就被强硬的捏开嘴,对方不容抗拒的捅进他嘴里抽插起来。
    此时正是盛夏的夜晚,杜柠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却仍然热的要命——吃下去的胶囊和渗进肌肤里的春药已完全发挥作用,后穴里和乳头上仿佛爬满了蚂蚁,又或是被毛虫爬过一样,瘙痒得让他几欲发疯;五脏六腑里充斥的燥热也快吞没他的大脑,多年来根深蒂固的洁癖让他下意识知道不应该这样,然而残存的理智也不多了。
    他一边微微抵触着这些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一边在心里的最深处却又隐隐渴望着被逼迫着、粗暴的对待,让他免于眼下的煎熬。
    男人在后穴不停的抽插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的难受,然而这还不够,他焦躁得期待着别的什么……别的什么……让他更舒服的地方。
    男人不住的变换着角度在后穴中搅动,突然某一处肉壁被重重擦过的感觉让杜柠当即尖叫出声,叫声被在嘴中抽插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闷哼和一阵急促的喘息。一直被刺青头撸动却只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刚才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彻底站了起来。
    “原来是个被操屁眼才能站起来的骚货!”几个男人哈哈的笑起来。
    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操弄杜柠的频率,每一下都故意重重碾在肠壁敏感的那一点上,把杜柠刺激的直抽搐,呜呜叫个不停。
    第一个人终于在狠狠一顶后停了下来,撑开肠壁的性器突突地跳动着射出一股股腥浓的白浊。
    “……啊啊……”
    杜柠隐约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内射了。
    陌生的、肮脏的、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处喷射了精液。
    好脏……
    好脏啊……
    浑身都被细菌爬满,那些在身上游移的手、口腔后穴含着的性器,以及留下的液体,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一生都洗不干净。
作者有话说:忍不住了,先贴一部分。
看文一时爽,写文头撞墙。
周更。周更。周更。
欢迎留言!

  ☆、第二章

  头一个人抽出自己疲软的老二后立刻有第二个人急叫着“换我换我”挤进杜柠后穴,与此同时三角眼和刺青头也分
  别在杜柠口中和乳头上喷射出来。
     “妈的,这男人的屁眼真他妈舒服,又软又紧,好像有好多小嘴吮我一样,肏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松。”男人没系裤
  子,懒洋洋地靠在旁边啐了一口。
    “嘴也是,又湿又热,可舒服了。”
    欲望彻底吞噬了杜柠。他不住的扭动着绵软的腰肢,发出细细的尖叫声,“嗯啊……再、用力点……插我……插我
  ……!”
    矮个儿大笑起来,骂道:“骚货!”随即更重地肏干起杜柠汁水淋漓的后穴。
    杜柠的性器在男人的操干下直直翘起,随男人动作晃来晃去,铃口溢出一股股清液。旁边的三角眼见状嗤笑着对矮
  个儿说:“行啊你,都把他肏出水了,哈哈!”又戳弄着杜柠的乳头对他说:“小骚货,奶子很痒吧,要哥哥帮你含一
  含吗?”
    杜柠早已忍不住在抠弄自己的乳头了,听罢立刻啊啊求道:“要……要哥哥吸我的奶头……吃大……咬一咬……”
    三角眼狠狠地吃起杜柠的乳头来。
    矮个儿在杜柠的信道中粗鲁地捅搅,双手把杜柠两条修长大腿分开往两侧使劲按压,逼着杜柠以一种极其羞耻难堪
  的姿态将自己光裸的下身呈现在几人淫邪的目光下,被视奸的难堪夹杂着诡异的刺激,让杜柠在崩溃的啜泣中剧烈收缩
  着穴口,乳头也更加敏感,不自觉地往上挺胸。
    矮个儿被夹得差点提前射出来,爽的好像上天堂。从差点在同伴面前丢脸的短暂慌张后反应过来的混混怒得以更刁
  钻折磨的角度和力道进出着杜柠,凶狠的胡乱噬咬杜柠前胸,留下数个青红的牙印,同时不停地羞辱他:“皮肤摸起来
  跟女人似的,衣服也很高档的样子,平时肯定养尊处优吧?高高在上的有钱少爷肯定没想到有天会躺在我们这些被你们
  蔑视的人身下,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被我们操来操去!”
    杜柠恍然间留下痛苦的泪水,然而药物作用下身体还是随身上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几分钟后矮个儿射在了杜柠体内,被刺青头一把推开,丝毫不停歇地将粗壮的阳具重重顶入。
    杜柠难受地呻吟。这时小巷中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走近看竟是最开始抢劫车钥匙、把杜柠引诱到这里的那个人。围
  在杜柠周围的几个男人笑骂:“耗子,怎么这么慢,我们这都第三个人了。”
    被叫做耗子的男人啧的一声“这么快活”,扭头对第一个男人说:“头儿,我把这小子的车藏好了,等完事儿就能
  直接开走。”头男点了点头。耗子又蹲下身看着正被刺青头肏弄的杜柠,伸进两根手指在杜柠口中翻搅夹弄他的舌头,
  笑道:“玩儿的很爽嘛。”
    刺青头的柱身没有头男的长,却较他更加粗壮,紧紧地挤压着肠壁,杜柠被撑的有些疼痛,断断续续的求饶:“啊
  ……轻……轻点嗯……求啊啊……”
    刺青头看着他笑:“这骚货受不了了呢。”
    旁边耗子问三角眼:“一会儿谁先来?”
    三角眼耸耸肩:“随便,我刚用了他的嘴了,你等不及就你先。”耗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地上休息够了的头男站起来走到杜柠身边,说:“我再来试试他这张嘴”,掏出又一次勃起的巨物,送进杜柠的嘴
  里。
    刺青头几个急速冲刺后终于喷发出来,在杜柠体内停留了几秒后将疲软的分身抽出,边在杜柠大腿上擦拭着阴茎上
  的浊液,边让开位置对耗子说:“这骚货的穴是个极品,肏不松,特销魂!”
    耗子要求把杜柠翻过身,跪在地上从背后肏进去。头男还在插杜柠的嘴。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动作,把杜柠插干的如
  海上风暴中颠簸的小舟。
    耗子完事接着轮到三角眼。如此循环一整晚。
    杜柠整晚都没有得到停歇。他的身上永远有一个以上的人在抽动亵玩,无数双粗糙肮脏的手抚摸着他、掐出一个个
  青紫的印迹;数不清的嘴舔舐他的皮肤、撕咬他的乳尖,在他身上留下恶心的口水,在逼仄的空间几乎滞留的空气中慢
  慢变干,不一会儿又被添上新的一层;数不清的阳具在他口中拔出又插进,混合着汗渍、精液和从自己体内带出的透明
  肠液以及融化了的春药,味道刺鼻令人欲呕。
    最令他绝望的是下体永不停止抽动的不同男人的分身,将他全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热烫的硬物
  仿佛要将肉壁灼伤,毫无节制的摩擦在其上留下无数细小的伤口。洞里被多个男人射进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精液,混合着
  分泌的肠液挤压出黏腻的声响,随着肉棒抽出穴口流淌在大腿和两瓣臀肉上,一片泥泞微凉。
    男人们的脸孔在他摇晃的视野中逐渐模糊,只见得不同的嘴开开合合,咧开发出清晰的嘲笑声,用无数他从没听过
  、也想象不到的词谩骂他,羞辱他,舔弄他噬咬他,逼他说出同样羞耻的话,发出雌兽般哀婉的呻吟和求饶,见他流出
  痛苦的泪水后,爆发更加兴奋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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