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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果(双性,情有独钟)(21)

作者:兔死吾悲 时间:2018-03-05 17:10 标签: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可是他偏偏对于梁劲这样子毫无抵抗力,他由着梁劲把自己带倒在床上,对于梁劲的亲热,景必果从来都没有抵抗能力。
  直到感觉到梁劲的舌头沿着脊椎向下快要抵达股缝,景必果才挣扎着起来,瞪了梁劲一眼,道:
  “你都不知道脏么?”
  梁劲没脸没皮地大声说:
  “不脏!”
  景必果这回是真的没脾气了,此刻已经到了起身的时候,这几天梁劲在忙成亲的事情,他也忙着jiao接白莲宫,两人事情都是一大堆,实在没时间躺在床上痴缠,于是景必果穿好衣服又石更是把赖在自己床上的梁劲拖起来。
  景必果突然对于与梁劲的感情产生了一丝的怀疑,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是魔教教主么?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个儿子一样的费劲?
  众下人对于看见梁劲一大早从景必果的房里出来都假装视而不见,他们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今天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反正之前还在和梁劲置气的景必果突然之间就消气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就是梁劲这个人,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他都喜欢,这也许是盲目愚蠢的,但景必果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必果对于蓝瓷的死还是很感慨,可怜她与景言,却终究难成眷侣,景秋水带走了景言的尸身,景必果只能在蓝瓷的坟墓旁边立了一座景言的衣冠冢,希望这两人在地下也能作伴。
  景言名义上是景必果的弟弟,但是景必果对于他的记忆实在是不多,只记得依稀是个很可爱乖巧的孩子,一直被景秋水养在身边,每次景必果看见他,好像都在练功,景言练不好景秋水就会斥责他,但她从来不会斥责景必果,景必果有时候就会有点羡慕景言,而景言羡慕的目光总是落在院外无忧无虑嬉闹的那群下人的小孩身上。
  景秋水这个女人作为母亲终究是不称职的,景必果想。
  一阵秋风扫过,带来了些微的寒意和几朵细碎的桂花落在景必果面前的两座墓上,淡淡的桂香洋溢开来,带着一丝丝的怅然,拂过景必果的鼻尖。
  ——终究是苦了这一对有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后来必果多次发现自己的内衣裤莫名其妙的消失,直到有一天打开了梁劲藏起来的某个小箱子。
  失主果:=皿= 梁劲!
  梁劲:窝草!我多年的收藏!
  作者:话说弟弟和侍女那对炮灰小情侣也蛮可怜的= =


第41章 深夜秋庭
  黑莲教主与白莲宫主成亲一事,武林之中有人祝福,但其实多数人都心存鄙夷,可是黑莲教的势力如此强大,倒是没人敢在水门城里惹乱子。
  所以水门城这些日子倒是出奇的平静,城里只出了两件不大不小的是,一件是“美髯刀客”的胡子在一个月黑风高夜被人割了,对方的刀功似乎不错,明明没有点灯却在没有伤到美髯刀客一丝皮肉的情况下同意没有给他留下一丝胡渣。
  第二件事是武林盟主姚啸风似乎有让出盟主之位的意思,不过只是众人听“包打听”说的,没有真凭实据。
  明日就是大喜的日子,城里四处已经挂起了绘有莲花图腾和囍字的红灯笼,决定留下来参加黑莲教主大婚的武林盟的人并不多,他们在暂住客栈一楼用晚饭的时候,姚啸风问大徒弟奚云道:
  “怎么不见清清下来用饭?”
  奚云浓眉大眼,虽然算不上英俊,但是举手投足给人稳重可靠的感觉,他摇头,脸上浮现一丝黯然道:
  “我劝过了,可师妹说吃不下。”
  姚啸风也有些怅然若失,他喝了一口酒,说:
  “罢了,罢了,兴许难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吧!”
  白莲宫的一处小院里,安禅正盘膝坐在廊下的青砖地上,他两眼微阖,手里捏着佛珠缓缓转动。
  今晚没有月亮,深秋的夜里潮湿中裹挟着一丝丝的寒意,安禅却好像浑然不知,只听见院子里一两只寒蝉叫得声嘶力竭的声音。
  这时只听见呼啦啦一声传来,房梁上翻下了一个火红的身影,那人一头披散下来的墨色长发已经被露水打湿他却毫不在意,他大咧咧地往安禅身边一坐,问道:
  “喂!和尚,你有酒么!”
  安禅睁眼,没有一丝念经被打断的不愉快,他拿起早就放置在身边的酒葫芦递给红衣人,红衣人接过酒葫芦,拔了盖子想都不想就是一口,然后他一脸满足道:
  “好酒!”
  说着他又哼了一声,道:
  “水门城这鬼地方,还号称什么西北第一城,居然连一壶好酒都买不着。”
  沈筱威说着又喝一口酒,一双艳丽的桃花眼露出餍足的神情,安禅微笑,他知道这酒和了沈筱威的胃口,没有枉费他带着这酒葫芦走了千里的功夫。
  “和尚,你明天证婚我也要去!”
  安禅有些惊讶地慢条斯理道:
  “沈施主不是嫌麻烦么?”
  沈筱威说:
  “像我爹那样三妻四妾的去了是没什么意思,可我看我徒弟这辈子估计只能成一次亲,错过了太可惜!”
  安禅点头道:
  “沈施主愿意去的话,令徒一定会高兴的!”
  沈筱威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就梁劲那白眼狼么?才不会!你知不知道他从来都不会主动和我说话,要是练功有问题要问我,他就往我跟前一站,非得要我开口问他你怎么了,他才说话,我教他武功就像是在伺候祖宗一样!”
  沈筱威说着又郁闷地猛灌一口酒,因为喝得太快,有酒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自他尖尖的下巴顺着弧线优美的脖颈滑入衣领里,沈筱威却毫不在意,他的脸颊有些发红,他靠在旁边的廊柱上,抹抹嘴继续倒苦水道:
  “我徒弟一直怪我当年把他抓回去,让他和什么干哥哥失散了,真是奇了怪了,干哥哥而已,就算是亲哥哥也没必要那么着急吧?”
  “反正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徒弟在想什么?古怪有什么好,我那么多哥哥,一个个都想害死我,我也只想杀死他们。”
  沈筱威是个嗜酒但易醉的人,安禅知道他已经醉了,却没有制止沈筱威的意思,沈筱威软趴趴地靠在柱子上继续喝酒,一边说:
  “梁劲那小王八蛋,本座……嗝……只是看在他根骨好的份上才收他为徒,你说他凭什么像个大爷似的……真是气死我了!”
  沈筱威絮絮叨叨继续说道:
  “可是我这辈子立誓就收一个徒弟,我才不想像我爹那老鬼一样……生那么多儿子收那么多徒弟,结果就剩我一个。”
  沈筱威似乎觉得有些热,他扯了扯衣领,没有意识地露出了半边月匈膛,他喝酒撒在月匈口的酒水还没干,把月匈口的那点浸润得发亮。
  沈筱威的桃花眼已经变得迷离起来,他仰着头靠在柱子上继续愤愤不平地怒骂:
  “老天爷!你怎么让我碰到了梁劲这样的徒弟……王八蛋!真是气死我了!”
  安禅扶住沈筱威倾倒的身体,说道:
  “沈施主,你醉了!”
  沈筱威勉强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地说了天下醉鬼都会说的一句话:
  “谁醉了?我没醉!”
  沈筱威说着,举起酒葫芦又要往嘴里倒酒,却手一歪,小半葫芦的酒尽数撒在了他的下巴月匈口上,一时间酒香扑鼻,沈筱威也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沈筱威醉倒之前还颇为清醒地来了一句:
  “说起来也奇怪,你一个和尚带酒干什么?”
  沈筱威刚说完这句话,眼皮就再也睁不开,安禅扶住被酒水沾得湿淋淋的红衣人,眼里浮现笑意:
  带酒自然是在等喝酒之人来喝的。
  九月十五,宜嫁娶。
  梁劲和景必果一大早就被难掩兴奋的侍女叫起来,一阵兵荒马乱的梳洗,又穿上繁复的大红婚服,好在此时已经是秋季,否则景必果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伏夏穿上这一身绝对会被闷得晕厥。
  除了终于有机会除下蒙面布的黑莲教和白莲宫的教众,其实今日来观礼的外人没有几个,除了武林盟的寥寥十几人还有邪道各门派派来贺喜的来使,黑莲教不管怎么说也是邪道魁首,所以邪道各门派来的人反而比武林盟的人还要多。
  这些人不少穿了奇装异服就来参加黑莲教主的婚礼,正道的人见了直皱眉头,邪道的人却一个个热情洋溢,其中不少都与梁劲的师父沈筱威相识,此时不免问及,梁劲也有些疑惑道:
  “我师父明明答应了今日会来的,可是不知何故,这个时辰了还没到。”
  释源叫了负责此事的人来询问,那个黑莲教弟子苦着脸再三保证到:
  “太上教主真的是在小的面前亲口说会来参加教主大婚的。”
  梁劲皱眉:
  “师父莫非又惹了什么麻烦不成?”
  这时恰巧身穿一身暗红长袍的安禅走进来,梁劲对安禅恭敬地叫道:
  “安禅师父。”
  安禅打量了一身喜服的梁劲一眼,甚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贤侄,怎么不见必果?”
  梁劲道:
  “必果嫌这喜服厚重先在后边休息。”
  安禅点点头,突然说:
  “我虽然名义上是必果的师父,实则所尽为师的义务还没有他的师伯多。”
  梁劲立刻理解安禅的言下之意,他点头道:
  “您放心,若真的有一日正邪两道产生了矛盾我定不会忘记了姚伯伯对于必果的恩情。”
  在场的武林盟的人听见这话,脸色都好了不少,突然觉得武林盟主的师侄与魔教教主成亲也不是什么坏事。
  安禅又说:
  “我初次遇见必果他就在找你,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的下落,我也希望你要一直念着他寻了你十年,将来就算色衰爱弛之时也千万不要伤害于他。”
  众人也都听说过梁劲之前的风流事迹,他们闻言看向梁劲。
  梁劲神色一肃,认真地对安禅保证道:
  “安禅师父放心!我梁劲在这里发誓此生一定对景必果一心一意,若我伤害了他哪怕一点,都要十倍百倍报应在我身上。”
  安禅闻言抬手拍拍梁劲的肩膀,颔首道:
  “男子与男子成婚总是不一样的,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
  安禅又说:
  “对了,你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今天身体不妥,没法过来了。”
  “你说什么?沈筱威不来了?”
  梁劲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武林盟哪边一个白面青年突然拍案而起,大怒道: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找他报仇,他居然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下章就要成亲了呢!话说还没有真正吃到过必果,激动> <
  作者:猜猜安禅师傅在大美人太上教主醉倒后做了什么= =


第42章 礼成
  黑莲教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那青年,梁劲对那汉子拱手道:
  “敢问这位兄台的名讳?”
  那青年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面皮白净,他的长相很讨喜,就算面无表情也是嘴角上翘,眉眼弯弯的模样,真是天生的笑模样,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却不太美好,他面容扭曲地恨声道:
  “我叫伍武!”
  场内一片安静,众人闻言看看伍武的脸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武林盟颇有名气的“美髯刀客”是个大胡子的汉子,那会是个小白脸?
  这时人们突然想起了关于美髯刀客被人刮了胡子的传闻,本来只当是谣传。没想到确有此事。
  原来这伍武从小就像当一个不怒自威的大侠,可是他天生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缺乏威慑力,所以他才留了一把胡子造出了刀客的气势来,却没想到一夜之间被人刮得一根不剩,他怎么能不气?
  在场的不少人那日都在水门城的城门口目睹了沈筱威要刮“美髯刀客”伍武的胡子的那件事,故而两事一串连,不少人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这沈筱威真的说到做到,趁着天黑摸到了武林盟暂住的客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刮掉了伍武的胡子。
  众人想通这一窍,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伍武,他们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明明白白就是:你居然还活着?
  其实若放在之前,沈筱威真的会杀了伍武的,虽然伍武与他根本无冤无仇,但是沈筱威想要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不过这一次他想到梁劲和景必果马上就要成婚,而且武林盟盟主姚啸风,安禅的师兄就住在隔壁,所以大发慈悲饶了伍武一命。
  安禅对伍武双掌合十行礼道:
  “不知这位侠士想要如何复仇?”
  “美髯刀客”伍武呆了呆,要说如何复仇他还真没有想过,因为沈筱威不但是黑莲教的太上教主,他本身的武功也极高,伍武其实根本没有奢望能成功的报了这“割须之仇”,他今天站出来被黑莲教教众怒视的时候就有些胆怯,伍武咬咬牙说:
  “沈筱威剃了我的胡子,我要他割了头发赔给我!”
  安禅叹了一口气道:
  “可是沈施主现在不在这里,等到大婚礼毕之后我把头发割下来赔给你,你与沈施主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之前伍武提出要以发还须的时候,众人已经决定很惊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替人割发还须,有几个狂放不羁的邪道中人纷纷叫好,问梁劲道:
  “此人太有意思了,你师父什么时候jiao了这样的朋友?”
  梁劲总不能说,其实此人是个逼得沈筱威四处逃窜的正道,只能说:
  “安禅师父与我师父相识许久,我也不太清楚。”
  伍武本以为这次一定会在众多同道和魔教中人面前丢人,没想到安禅会这么说,他连忙借坡下驴道:
  “好!一言为定,你要把头发剃了还给我!”
  这时,只见一抹火红的身影突然从外面窜进来,他挡到安禅跟前,恶狠狠地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伍武,怒道:
  “你们谁都别想碰他的头发!”
  伍武被沈筱威凶恶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嘴里说道:
  “不碰就不碰,你当我真稀罕啊。”
  黑莲教众人看清这人的脸,都恭敬地行礼,“见过太上教主”的声音不绝于耳。
  梁劲打量沈筱威,发现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倒是看不出他身体有什么不妥。
  梁劲忍不住问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么?”
  却不是梁劲这句话戳中了沈筱威的哪出痛脚,沈筱威红一阵白一阵几次变化,他回头狠狠瞪了安禅一眼,安禅浅笑着看着沈筱威的眼睛:
  “若是还是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沈筱威颇有气势地走到屋里居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道:
  “我现在好的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快把我徒弟媳妇叫出来成亲吧!”
  安禅看看外面天色,也点头道:
  “让必果出来吧。”
  自有下人出去引必果入内。
  大堂里出了邪教的人都是见过景必果的,但是当他出现在大堂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是感觉眼前一亮,只见景必果穿了一件与梁劲相似的大红喜服,喜服上用金线绣着米青致的图案,看起来雍容大气,越发衬得景必果的眉目俊秀,身材挺拔。
  景必果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也不怯,他大方地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然后从容地走到堂中梁劲的身边站定。
  梁劲因为身上有外族的血统,所以长得很高大,但景必果只约摸比梁劲低半个头,两人穿着相似的喜服站着一起的时候,一个高大威武,一个风姿卓然,居然是说不出的般配。
  姚清清看着这两人,她一直知道必果师兄对自己只是兄妹之情,一直是自己奢望太多,如今师兄已经有了那个最重要的人,她就不能再像个小姑娘一样纠缠,给景必果添麻烦了,
  因为是成亲的是两个男子,来观礼的又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武林人士,所以婚礼许多无用的步骤都被略去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景必果和梁劲都没有亲人在场,所以面前的桌案两边分别坐着两人的师父,左边坐着安禅,右边坐着沈筱威,中间的桌案上还供奉着梁长虎与梁姜氏的牌位。
  景必果突然有些紧张,他忍不住看了梁劲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瞧自己,景必果做贼被发现似的收回视线,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
  释源在一旁报道:
  “一拜!”
  两人跪倒下来对着前方磕了一个头。
  “二拜!”
  他们又磕一个头,景必果磕头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一种因为激动而充血的感觉,他很想看看梁劲此刻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狼狈,但是又不敢看他。
  “三拜!”
  景必果闭上眼睛,向着前方虔诚地磕头,他感觉到头顶不但有安禅和沈筱威,还有梁氏夫妇也在看着自己,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会感到厌恶么?
  景必果这样想着,身体都害怕地发抖,当听见“礼毕!”的时候都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梁劲一直关注着景必果的反应,看见他踉跄一下险些摔倒,立刻伸手扶住景必果。
  他对观礼的众人点一点头,说道:
  “必果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屋。待会儿的宴席我可能要失陪,诸位请见谅。”
  众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有几个邪道的起哄道:
  “梁教主这是急不可待要洞房吗?哈哈哈!”
  众人哄笑,景必果耳根子滚烫地被梁劲搀扶着走出大堂,待得众人看不见了,梁劲突然弯腰抄起景必果的膝弯,景必果一声惊呼被打横抱了起来,梁劲隔着喜服捏捏景必果的tun肉,压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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