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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35)

作者:香酥鲫鱼 时间:2018-10-18 15:58 标签:甜文 穿书 重生 情有独钟

  他在想,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对主角太不走心了?
  于是他真切地问道:“我们到处逛逛?”
  季枭却突然松手,转而握住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坚定道:“师父,咱们回家。”
  两人走得慢,等回到阮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亥时,季枭率先推门入内。他赖着阮映辞,硬是要一起睡。
  阮映辞太累,一想到季枭失踪那晚的情况,便由着他去了。而季枭此时按捺住欣喜,主动把床让给师父。
  丹田空虚,无真气护体,便如同凡人般,况且阮映辞又走了一夜的路,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他沾床便睡,意识陷入黑暗前,却感觉后脑勺一阵疼痛。
  今夜无月,夜色浓厚,如墨泼洒开来。
  季枭躺在塌上,却是一直都睡不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生怕惊醒师父。
  他朝里看了看,确认师父气息均匀后,才敢坐起身。
  他脑子里的信息杂乱纷呈,情绪波动严重,掌心的图腾在黑夜里泛起红色的光芒。
  今日,师父体内贫乏的真气似乎躁动了一会儿,若是丹田真气满盈时,岂不是……
  季枭想起自己失踪的第二日,阮映辞激烈的反应,那就好似是魔怔了一样。当时,龙灵契所带来的感觉,只有稍许波动,所以他以为师父并无异样。
  失踪那夜,确实是有人潜入他的房中,似乎还带了一种特殊的迷香。它无色无味,在房中燃起,只余下几缕白烟。
  季枭将计就计,佯装被掳,本是想看阮映辞对自己在乎的程度,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强烈。
  半月前,桃花海,他与师父缔结龙灵契。这种非你情我愿地强制结契法,就如同逆天一般,若无高手相助,就很难结契。强行结契,更与魔契无异,但季枭却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元婴初期极不稳定,易生心魔,于是季枭就选在了阮映辞的这个不稳定时期。虽然费事了一些,但至少阮映辞很难发觉。
  这契约的反噬作用有多大,季枭不知道,但他知道强行结契,一定会对阮映辞有伤害。
  对于强行结契,那么此契每年都必须缔结一次,直到做满九次,而越往后走,结契越难,所以季枭必须保证在第一年里,龙灵契足够稳固。
  因此他不敢在阮映辞情绪十分不稳定的时候结契,譬如那日早晨,师父陷入梦魇。结契虽能让师父拜托梦魇的痛苦,但季枭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一怕对阮映辞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二怕龙灵契不稳固。
  可这样阴暗的行为终究是令人不耻。
  失踪那日,雷雨交加时分,季枭突然萌生一股冲动,很想就那么不顾一切地,当着阮映辞的面再次缔结契约,让他知道自己的爱慕心思。
  事实上,他与阮映辞之间的龙灵契确实不稳固。
  季枭通过契约与阮映辞的感应极弱,就仿佛师父体内有道无形的屏障阻拦。
  按道理,这么微弱的影响,阮映辞的反应是不该那么激烈的,但事实就好似乎有什么拽着他一步步走向疯狂一样……
  季枭甩了甩头,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他下榻,蹑手蹑脚地靠近床。
  “师父?”
  他轻轻推搡了师父一下,却发现阮映辞并无醒来的迹象。
  阮映辞睡得很沉,也确实很虚弱,丹田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他睡得很安详,额前碎发随着一呼一吸间的动作摇曳。睡颜带着孩子般的稚气,与平日里端着姿态的师父判若两人。
  他无真气护体,也就没有防备。而此时,他似乎也没有做噩梦。
  季枭有些激动,心心念念地事情终于要实现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师父翻过身,从衣襟口一点点解开他的亵衣,直到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
  师父刚刚晋升元婴,心绪很不稳定,也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心智防备最弱,但防备弱并不代表他不会察觉。
  于是季枭想了道妙计……
  欢愉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卸下防备。季枭所想到的,缔结契约的最佳时刻,就是师父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
  师父常年呆在清廉殿,又因晋升元婴,再次洗髓,皮囊变得愈发细腻。那圆润的肩膀在季枭的注视下,似乎抹了层淡淡地粉色一样。
  季枭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强忍着脑海里那些蠢蠢欲动的杂念。
  他指腹拂过阮映辞的眉心。霎时,师父眉心浮现一团火焰似的纹路。
  他伏在阮映辞身后,在他耳边轻唤:“师父。”
  “师父,我以后叫你映辞可好?”
  季枭摩挲阮映辞的耳垂,霎时便惹得身下之人战栗,好敏感呐。
  “呵呵。”他轻笑,耳畔轻语,似是情人间的细语,“映辞,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右手虚撑在阮映辞头的一侧,左手滑进师父的衣衫里,掌心赤红的光芒一闪一闪。他仿若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异常小心。
  霎时,阮映辞被刺激,又是一阵战栗。
  “映辞。”季枭略微喘息,左手赤纹闪现,他沿着师父肌肤,缓缓往下探去,而口中仍在低喃,道:“师兄,我本该这样唤你的。上一世,你是我敬爱的师兄,却不想这一世,你要收我做徒弟,你不惜道君责骂,也要逃过拜师大典……”
  这叫我如何还能放过你?
  阮映辞有了反应。季枭顿时睁大眼眸,其中的喜悦,仿佛是点燃了整个星空。这略显稚嫩单纯的面庞,却是与他手中所做之事极不相符。
  他气息不稳,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他口中的低喃继续,问道:“映辞,你是不是很快乐?”
  说罢,他低声笑了起来。师父的样子,着实很诱人,真让人忍不住想侵-.-犯呐。
  他盯着阮映辞的唇,那一声声轻吟,惹得季枭血液沸腾。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捧起师父的脑袋,俯身,从他的喉结一直吻到双唇。
  辗转、碾压唇瓣,季枭好似是着魔了一样,想加深这个吻,粗鲁的动作,疯狂的念头像是要毁灭一样。他想以此来化解两世的思念,然而,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可就在此时,身下的人突然有了挣扎的动作,这动作似乎是想翻身。
  季枭以为阮映辞醒了,吓得顿时停住了动作。他当机立断,一个闪身,滚到床里侧,假寐。
  他脑子里乱做一团,阮映辞对自己已有怀疑,若发现自己这等龌龊的心思……
  季枭敢都不敢想,只要他一想到阮映辞可能会想前世一样丢下他,他的胸膛就会难受地要炸裂。
  他怕,他怕自己冲动之下,犯下更不可饶恕的错误!!!
  从而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如履薄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季枭闭眼,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不能慌,决对不能慌!!!
  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蒙混过关。
  因为他实在不敢想,被师父发现后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假寐了许久,身旁之人却并无太大的动作,好似压根就没有醒来过一样。
  黑暗中,季枭眼中流光莹动,他思考了片刻后,侧身,抱住师父,亲昵地蹭了蹭,佯装呓语。
  他急切道:“师父,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静寂地房间里,季枭低声呓语,清晰可闻。
  他就这样趴在阮映辞身上,等着师父的反应。可半刻钟过去了,仍不见师父动作。
  莫非压根就没醒?
  季枭犹豫着坐起身,却见阮映辞扭动着身子,仿佛有什么得不到疏解般难受。
  师父喉间溢出的一道道难耐地闷哼,宛若哭泣,顷刻间,将季枭的理智炸得粉碎!!!
  敢情是方才,他停住了动作,师父如此难耐。
  季枭的目光霎时变得邪佞。
  下一刻,他跨-.-坐在师父身上,将师父的双手桎梏在头顶。
  任身下之人如何难受地扭动,季枭就是不让其如意。
  他左手图腾浮出,红光乍现。
  他压抑着声音,带着丝丝沙哑,道:“映辞,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说罢,他就朝阮映辞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顿时便有血珠沁出。
  师父怕疼,季枭知道。但此刻,他还是毫不留情地连血都咬了出来。
  身下的人痛到昏迷,已没了动静。而季枭也像是虚脱般,无力地翻身,躺在床里侧。
  这一次加固两人间的契约,比初次缔结契约的时候,可狠得多。
  方才师父的痛,他能感受得到。可一想到自己与阮映辞之间毫无羁绊,他不能感知师父,就要疯,所以他必须狠下心来。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他左手掌心还残留着师父的血。
  血珠一点点沁入季枭的掌心,最后消失不见。而那图腾,赤红得仿佛比以前更耀眼,最终与阮映辞眉心那火焰状的纹路一齐隐褪。
  他为师父清理身体,清理染血的肩头。稍稍碰一下,疼痛就会让师父不由自主地颤抖。
  季枭心疼,可不清理血迹又不行,可不能让师父明早发现异样。
  于是他做的越发小心翼翼,甚至又将手探入师父那里,重复先前的动作。
  他想这样应该能缓解疼痛吧?
  然而,过了很久,他反复动作,还是不见师父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自己身下胀痛,脑子里的冲动也越发强烈,呼吸更是急促了起来。
  季枭顿生懊恼,只怪刚才自己太狠心了,不给师父的身体任何适应,就那般无所顾忌地咬了下去。
  他想和师父温存片刻,所以就手动为师父清理。可这下他也彻底没了办法,只得捏诀,将血迹清除,又辅以真气愈合伤口,替师父消除痛楚。
  季枭笃定阮映辞应当会睡到明日辰时才醒,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耳畔似乎还在回响师父难耐的轻喘,尤其是那一道道宛若哭泣的声音,脑子里闪过师父因疼痛拧眉的表情……
  季枭贴紧师父的后背,两人挨紧相依偎。他抱着师父,再也不敢乱动。尽管脑子里有什么在叫嚣,他依旧不敢冲动。
  一滴香汗从阮映辞雪白的颈部滑落,季枭轻柔地吻去,他埋在师父的肩窝里,再也不想抬头,恨不得就此溺死在这方温柔乡里。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师父,感受着他的心跳,脑子里旖旎的想法始终散不去。他在想,下一次缔结契约会在哪里,会是什么时候?
  师父怎么会这么敏感,轻轻舔一下他的脖子,又是一阵战栗。
  他的目光越发闪耀,要不下次就这里?
  缔结契约很耗精神。季枭这般想着,不由得勾起一抹淡笑,满足地睡去。
  客房床头一直都放着个香炉,平时也未燃过,阮映辞也没就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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