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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26)

作者:香酥鲫鱼 时间:2018-10-18 15:58 标签:甜文 穿书 重生 情有独钟

今天晚上应该还会更新的,不过应该是凌晨左右更新。
等下八点半还要爬起来去上课,我先睡了,灰灰~留言晚上回复

  ☆、尖锐

  赤红的纹路红得耀眼。纹路的显隐随着季枭的心情, 一闪一闪, 忽强忽弱。
  季枭忽然偏头看向门口, 看着阮映辞消失的方向,舔了舔唇。他在想, 要是刚刚就明目张胆地将这个图腾烙印在阮映辞身上 会怎么样?
  想着了许久, 手心蛟龙衔珠的图腾早已隐没之后, 他又摇摇头。
  阮映辞出去一小会儿,又回来了, 进屋就发现季枭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 还时不时地摇头。
  莫非是手上受了伤?
  说起来, 季枭醒来后, 还未给他检查身体的。
  “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阮映辞说着就要探季枭体内有无异样。但季枭连连摆手,一边道:“没事, 我早就没事了。”
  季枭似乎是很不愿他检查丹田。然而阮映辞却是不给季枭丝毫抗拒的余地, 待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他才放下心来。
  方才, 阮映辞去找阮飞鸿,经打听她才知,阮飞鸿已经被家主押进刑房了。
  刑房之所以被阮家人惧怕,是因为刑房能压制修为。刑房就像一面镜子, 入内人的修为映射得有多强, 那反射的就有多厉害。刑房的存在历史悠久,已无从追溯其源头。现在的阮家多用刑房来面壁思过惩戒阮家族内的人。而终身禁闭的人或犯错的族外人,则被关押在刑房的万骨骷。
  但刑房对修为的约束, 也有一个极限,极限为金丹期。过了这个极限修为的修真者修为越高,约束自然就越弱。就比如阮映辞进入刑房内,无需过于担心。
  被检查完丹田后,季枭忽然问:“师父,你刚刚是去找了阮燕虹吗?”
  季枭低着头,阮映辞看不到他的神情。阮映辞道:“我是去找阮飞鸿。,他被家主关进了刑房。”
  “我也要跟着你去刑房。”他猛地抬头,面露担忧地问:“你为什么要去找阮飞鸿?”
  昨日发生的事情不便细说,阮映辞只告诉季枭长老仙逝这一事情。
  阮家轻易地就被人踏足,长老遇害的同时,季枭失踪,还有那几瓣突然出现的桃花,这两件事应当有联系的。
  江羲岚那边也不知查到消息了没有,而季枭这个当事人却一问三不知,阮映辞看着季枭莫名觉得恼火,可一想到失踪那夜,又觉得有些愧疚。季枭本是想睡在客房的,只是被狠心他拒绝了。
  现在只能带着季枭去找阮飞鸿了,看能否在阮飞鸿那里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阮燕虹听说阮映辞要向自己道歉。当即就从床上蹦了下来,带着一帮子人浩浩荡荡地赶往阮映辞住的客房那边。
  一想到阮映辞就要被她踩在脚底了,她就止不住地开心。那种优越感压抑了许久,更像是赢了一场角逐了几百年的游戏后的感觉,近乎于狂喜。
  阮燕虹火急火燎地往前赶,可就在要到达目的地时,她又减慢了步伐。
  客房里,季枭磨蹭了许久,穿个衣服还弄了老半天。阮映辞终有些不耐烦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换衣服啊。”
  季枭朝阮映辞眨巴眨巴眼睛,显得特无辜。
  可特么,他是裸着身子的啊。
  主角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
  阮映辞终于等到季枭磨磨蹭蹭地弄完一切。可就在两人刚要踏出门槛的时候,一道刻意拔高音调的女声传来。阮映辞寒脸,他不用看也知道来者何人了。
  然而季枭见到是阮燕虹后,如临大敌,立马站在阮映辞身前,双手张开做保护状。
  阮映辞被季枭这突如其来地动作给暖着了,眼中的寒冰也在一点点融化。
  “站住!”
  阮燕虹摆出自以为毕生最有气势的样子,喝住面前准备出去的两人。然而,就在她看到季枭后,又不自然地避开季枭的目光。她确实是想过要整死季枭,但她从未想过季枭于阮映辞来说那么重要。昨日发生的一切,她仍心有余悸。
  其实,她最想整死的是阮映辞,只可惜,自阮映辞成为青鸾派天一道君的弟子后,他就已经整不死了。
  她站在两人面前,却见阮映辞无动于衷,道:“阮映辞,你不是说好了要向我道歉?怎么,不敢做了?”
  她的表情极其轻蔑,扬声讽刺道:“阮真君,归凤山青鸾派天一道君最得意的弟子,枉害无辜,却敢做不敢当?”
  耳边,阮燕虹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回荡,一声一声地在他的脑子里,嘭嘭地爆炸开来。她得意轻蔑的表情像是一根梁木,刺进阮映辞的眼睛里。
  他的情绪险些失控,就如同昨日的感觉,但好似乎又完全不一样。今日的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在想什么,并且还能最大限度的有效控制。
  过了好一阵子,阮映辞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道:“季枭失踪,未查明事情真相,就对你出手,确实是我的不对……”
  阮燕虹陡然拔高声音,“道歉啊。”
  阮映辞握紧双拳。方才已是极限,若细听声音里还有丝丝颤抖。
  “跪下!”
  她面目张扬地夸张,她吼出声,几百年来的压抑也随之喷涌而出。
  她依旧紧咬着阮映辞不放,“阮映辞,我要你跪下,你听到了没有,难道你们青鸾派的人就这么点诚意?”
  站在季枭身后的阮映辞,忽然走上前去。他冷冷地道,声音无一丝起伏,“阮燕虹,你别太过分。”
  “我让你道个歉怎么就过分了?你昨天都要掐死我了,难道那不算过分?”
  霎时气氛凝结成冰,在场的众人如同置身于寒窖。而被阮映辞推到一边去的季枭,此刻盯着阮映辞的脸,不知做何思索。
  “阮燕虹,你最好祈祷你是无辜的,祈祷这件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阮映辞面无表情,话毕,便拉着季枭往外走。
  阮燕虹气得大吼:“你们给我去拦住他们!!!”
  然而无人敢拦。
  阮映辞和季枭两人往刑房那边赶去,途中两人保持沉默。阮映辞是心情不佳,而季枭却是欲言又止,他侧过头看着阮映辞始终紧皱的眉宇,就有种想去抚平的冲动。
  刑房建在地下,如同密室般,入口的钥匙在主母手中。不过刑房门口有人守着。阮映辞问了才知道,昏迷的阮飞鸿早已经醒了,他被家主押去谈话了。
  然而,刑房门口守着的人并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期间也有旁系族长来问,阮飞鸿的下落,皆是无果。
  长老仙逝,家主的行为就越发肆无忌惮了。可他现在却是有独揽阮家大权的资本了,阮家修士青黄不接,但商业却有些起色,而直系掌控着整个阮家的经济命脉。
  阮映辞可以不管阮家那些关于利益的勾心斗角,但长老死的蹊跷,他必须查明。但他以暂代长老的身份发号施令,仍旧没能找到阮飞鸿的下落。
  他回到屋内,却见桌上有只灵动的纸鸢,它周身泛着淡红色华光。而季枭早就见到了那只纸鸢,并且还十分清楚这是何人送的何物。可他却见阮映辞望着那只纸鸢不为所动……
  “师父,这是什么啊?”
  季枭一派童真的模样,凑上前去,触碰那只纸鸢。然而那只纸鸢倏地一下飞到了阮映辞的肩上,然后顷刻间化成了粉末。
  这纸鸢是江羲炎的来信。属于师徒之间独有的联系方式。
  阮映辞淡漠地睨了季枭一眼。上次天一道君来信,却无端被季枭破了……
  一刹那,脑子里闪过许多东西,却又什么也抓不住。最终看到季枭的动作后,阮映辞哪些莫名奇妙地疑虑也就消散了。
  江羲炎来信,却不是查出了掳走季枭的人的身份,而是江家遭变故,江羲岚出事了。
  江羲岚的情况,信中并没有细说。而阮映辞没有把师徒的魂珠带在身边,故无法清楚感应徒弟的情况。
  若不是紧急状况,恐怕江羲炎也不会找师父。
  阮映辞看着季枭,忽然道:“为师交给你一项任务?”
  

  ☆、魔气

  季枭看着阮映辞, 雀跃道:“师父说, 我一定会办到的。”
  季枭这么积极, 阮映辞甚感欣慰。
  他道:“你多留意主母和阮燕虹的动向,看阮飞鸿到底被家主弄哪儿去了, 但切记一定要量力而行。若感觉不对劲的时候, 就用个。”
  说着, 阮映辞左手翻转,手掌摊开后, 掌心渐渐出现一只纸鸢。季枭接过, 眼中的激动一闪而过, 之后却是很懵懂地望着阮映辞, 似是压根就不知道怎么用。
  ……
  主角这都不知道?
  阮映辞想了想,忽然又觉得情有可原。季枭才十五岁, 终究还只是个孩子。他入青鸾派前住在阮家, 寄人篱下,之后又成了杂院弟子, 阅历贫乏,许多事不懂也是说的过去的。
  阮映辞耐心道:“要情况不对劲,你就烧了这传信纸鸢,我会感应到的。”
  然而这话说完后, 季枭还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他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无措, 小声道:“师父,我不会。”
  剑修谷杂院弟子,连这些基本的法术都没人教么?阮映辞叹息, 青鸾派上下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你……”他看着季枭,道:“算了,我教你。”
  阮映辞忽然将手覆在季枭额头上。凭空生出一块玉简,紧贴季枭的额头,真气缭绕。须臾,阮映辞收手,而玉简已经成了粉末消散。
  他问:“可记住了?你捏个诀给我看看?”
  季枭可劲儿地点头,跃跃欲试。只见他将纸鸢攥在手心里,霎时,便有一团半透明的火焰烧起。于此同时,阮映辞的魂玉震动发热,玉珏叮铃作响。
  这只纸鸢滴了阮映辞的精血,如此便与魂玉产生了羁绊。找出阮飞鸿的下落固然是当务之急,但阮映辞更不希望季枭再有任何差池。
  纸鸢被烧成了灰烬,季枭看着阮映辞,表情十分欣喜,眼中星光闪烁,仿若在求表扬似的。
  阮映辞被季枭的模样成功取悦了,他又取出只纸鸢交给季枭,之后便动身往江家飞去。
  只是临走前,季枭在他身后喊了句“师父早去早回。”言语间颇是不舍。
  大反派对四个徒弟一直是采取放养模式,而四个徒弟也甚是成熟稳重,不会轻易麻烦大反派的。
  江羲炎和江羲岚基本上是二徒弟程源带大的。若不是江羲岚出了大事,想必江羲炎也不会传信给他的。
  不用多时,阮映辞就到了江家。江府大门口,只有江羲炎出来接应阮映辞,并不见江羲岚。
  阮映辞皱眉,问:“江羲岚怎么了?”
  “师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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