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鬼盯上的反派[快穿](108)
徐熠程这位心理导师,成功把徐纠从苦哈哈的酸愁过往里捞了出来。
现在,此刻,只有最纯粹两个人对抗路1V1。
没有赢家输家,只有感情上的拉扯。
徐熠程不轻易说爱,徐纠也死咬着不承认。
宁可这段关系变成水火不容的炮友,也不肯是爱人情人。
徐纠被徐熠程反过来,上身衣服一把被拉到锁骨处,挂在徐纠前倾的身体与车门挤压里,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但徐纠却完全感觉不到冷。
热的很。
像是刚刚那一口撕咬,徐熠程手上抹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徐纠从脑子里热到脚尖去,全身都在躁动地战栗,尽管神志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欢呼雀跃的欢迎那位的到来。
“呵……”
徐熠程对他的身体做出分析,“你很期待。”
徐熠程的掌心温度比体温高一些,掌心还带着天生的粗糙,就像是海边沙滩细密的沙子一样。
抚摸的时候不像是抚,更像是擦,擦得发出嚓嚓声,擦得像是洗碗一样,擦过的地方都由红转白,虽然很快又转红。
徐纠的身体不争气,他也是纵欲的主,早就从里到外刻上徐熠程的名字,哪怕嘴上骂得厉害,身体的确正如徐熠程所说:是期待。
他鼻子里哼出不抗拒的喘息,对此时此刻他也仅有一个诉求,那就是:“去车里。”
不远处一辆车驶来,远光灯似太阳一样把眼睛点成白黄色,车里的人还把车窗拉下来,大声地播放他的精选车载音乐,动次打次,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掀翻去。
裤子不保,已经露出了内裤的深灰边缘。
徐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甚至是萎掉了。
他从冷静地劝徐熠程去车里,一下子变成夹着尾巴也夹着嗓子,虚弱地哀求:
“去车上,求求你了。”
徐纠的腿站不住,贴着车门往下滑,又被徐熠程掐着腰撑起软骨头。
“这是外面,会有人发现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走投无路的徐纠最终抛出最后的筹码:“去车上,随便你怎么搞。”
“嗯。”
徐熠程就是这样回答,没拒绝没同意,阴晴不定。
徐纠臊得两腿发颤,以前最严重也不过是在暴雨天的车内瞎搞,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室外,是随时会有人、有车走过的小区停车场。
“你嗯个头啊!我这张帅脸被认出来了,以后这片外卖我还送不送?!你不要脸我要脸啊!”
徐纠想的不是在外面做有伤风俗,他只是担心被认出来以后怕外卖工作不好开展。
“嗯。”徐熠程跟siri似的,你说任你说,他平静地像程序,只负责回应。
至于回应了什么你别管,就说回没回应。
一个吻落在徐纠的后脖处,仿佛这里还有腺体。
徐纠的蝴蝶骨不知道是臊得还是冷的还是热的,总之猛地哆嗦一下,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咔哒的声响。
徐熠程的吻贴着徐纠的脊椎的起点,一路往下吻。
徐纠像玩具似的,一碰就响。
吻到尾巴时。
下一秒,徐纠卡在锁骨的衣服被放下来,拍平褶皱,拉上拉链,又被徐熠程掰着肩膀站正。
这就是结束。
徐纠皱眉,忌惮地盯着徐熠程,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阳痿?”
在徐纠的注视下,徐熠程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咬在嘴边,点燃吸了一口后夹在两指间,颇有遗憾地吐出一口气。
“你会受伤。”
徐熠程撩了撩徐纠脸边的碎发,“晚安。”
徐纠从后面捏住徐熠程的手腕,不肯让他走。
“不行。”
徐纠的话说得直白,说完还把视线往下打。
徐熠程转回来,抖落指尖的烟灰,欣然:“帮你。”
徐纠伸出手,比了个耶放在脸边。
并非卖萌,而是报价:“两千一次。”
徐熠程笑了,帮人服务还要付费。
徐纠见他笑,以为是嘲笑,表情严肃地解释:“我要染发,后面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你要不想借,我帮你也行。”
无关爱恨,无关情.欲,只有对洗剪吹最发自内心的追求。
徐熠程把手里的烟交到徐纠手里,打开车门示意让徐纠坐进去。
徐纠来劲了,拿着烟烫徐熠程放在车门上的手臂,烫出一圈渗人地黑红伤疤,才笑嘻嘻地讥道:“刚才怎么不想进去?轮到你就想了?”
徐纠的腰忽地一下被徐熠程掐住,接着就被人扛着带到车头的位置去,啪一下,人坐在车前盖上,冷得屁股打寒战。
徐纠的人躺倒在车前盖上,冷归冷,羞归羞,但带劲也是真的带劲。
四周黑洞洞的,像藏了无数双眼睛,动不动黑暗里冒出几点猩红色的光点,提醒徐纠那几处的停车场监控摄像头正在运作。
每一次红光闪起,神经携带躯壳就会痉挛一次。
紧张,刺激,肾上腺素开始飙升。
堪比大海百米高的浪潮一次次升高,五官胀满潮水,汗津津地黏在衣服里,身体像淋过雨的咸湿。
徐纠抽了一口烟,憋着一口气,数着秒。
绝对不能这么快缴械投降。
徐纠的身体弓起,手指没入眼前低低如灌木丛的发顶,揉着发根,尖牙压在烟嘴上,咬出一个小坑后,手腕一转,又换了个一边接着咬出小坑,吸着呛人的烟气入肺,呼出透体的愉悦。
一个没注意,烟灰掉在腰上扯出的一截白肉上,烫得徐纠低呼一声,滚烫的烟头灼得小腹震出道道战栗,下肢一阵僵直痉挛抽动。
徐纠把刚才呼出去的那口气赶紧吸回来,但是一切都晚了。
徐熠程的手跟章鱼触手一样湿黏的摸上来,强硬地掐着徐纠的下巴往下拽,要把他拽进深渊。
徐熠程与他一起共享唇中滋味。
徐纠躺倒在车前盖上,身体各处感官体验过了临界线,此刻正如高位截瘫般毫无知觉。
他坐不起来,也翻不了身,微张着唇往外吐气,嘴角下流一线水色,舌头也不管,一股脑全舔回嘴里下咽。
徐纠的手摔在一边,指尖的烟向外滚落,被徐熠程拦截。
徐熠程看着徐纠的懒懒地痴态,吻着烟嘴的最后一口,像在吻徐纠一样,不知收敛地深吻舔.弄。
徐纠撑着车前盖坐起,迟钝地发现徐熠程已经帮他把裤子穿好了。
烟已经熄灭。
徐熠程伸去援手去扶徐纠。
徐纠拍开那只手,扑腾一下跳下车前盖,两腿一软跪在徐熠程面前。
“…………”
徐熠程将他扶起,忍着笑。
“不必行此大礼。”
徐纠撑着地站起来,转头就往外走。
“去哪?”徐熠程追上,“不回家吗?”
徐纠在车与车之间,寻找他的小电驴。
“回家,徐纠。”徐熠程每次想去和徐纠牵手,都被徐纠躲掉。
徐纠找到他的小电驴,跨上去,戴上他的袋鼠头盔,放下挡风板,呼出一口气,玻璃板旋即起了一层白雾。
徐纠转头,瞪退徐熠程。
“我们很熟?你都不是我哥了。”
第67章
“咱们俩刚刚发生的事情, 叫做一夜情,你懂不懂啊?”
徐纠的手放在的车把手上,咔哒按下车灯, 滴了一声, 突然又冷不丁喊了徐熠程的全名。
“谢谢你把我一脚踹开,否则我现在还是你床上的一条狗。”
“…………”
徐纠把话狠狠地抛下:“我以后都不会喊你哥,你悔去吧!”
他记仇地瞪着徐熠程,甚至不想听徐熠程说下一句话,自顾自地骑着他的小电驴一个转弯,杀出地下停车场,潇洒地把徐熠程丢在后边,只留背影给他。
徐纠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背后的视线, 如芒在背, 毫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