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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65)

作者:路归途 时间:2023-07-18 12:04 标签:生子 种田文 穿越时空 随身空间

  “你跟小菊学的吗?”
  齐少扉点点头。岑越就说:“那听我口令,再添根柴火。”
  两人做个饭跟玩似得,旁边大婶最后是抱着碗出去吃的。岑越先把肥的五花肉下锅,锅里没放油,五花肉煸炒一会油就出来了,肉也成为略略焦黄的,先把肉片盛出来,用这个油下排骨。
  排骨很新鲜,用水泡过,没时间焯水了。
  刺啦一声响,大火排骨沾过油,表面泛起了金黄色,等差不多了就倒料,添了一勺灵泉水,开始炖着,烧开转小火继续焖一会,倒入土豆块,继续……
  “好香啊。”
  “郎君再给三少爷做饭。”
  “我知道,就是咋这么香。”
  “是好香。”
  外头吃饭的伙计都吃完了,明明肚子饱着不饿,可这会还是馋,他们炖菜里也放了肉,还是肥的,油汪汪炖的,不过吃起来总是觉得腻味犯恶心,太肥了。
  “三少爷真真幸福,娶了个郎君这么好手艺的夫郎。”
  “上次那个野菜饼,我到现在都还惦记着,不知道咋做的。”
  大婶子在院子井边洗过碗,闻着灶屋传来的香味,再听那些伙计说的话,不由小声嘀咕:“还真是香,咋做的,灶屋里都一样的菜……”就比她多了两根排骨的。
  饭菜好了,盛菜的也是盆,也是炖菜。
  岑越端着菜,齐少扉端着两碗米饭,两人自己动手到了堂屋桌上,伙计倒是要帮忙,岑越说不用。
  开吃!
  排骨炖的脱骨状态,蔬菜土豆各有各的软硬,还有最初煸的略焦黄的五花肉,半点不带肥腻的,最主要是味道好,浓郁的炖菜香味。
  “好吃越越!”齐少扉吃的开心。
  岑越说:“阿扉今天烧锅火候掌握的好。”
  “阿扉下次还给越越烧锅!”
  岑越:“……好。”
  汤汁拌饭是真的香,炖菜就要这么吃,混在一起香喷喷。吃过饭,没多久王掌柜回来了,脸上表情略略带着几分轻松,又有些失落,还添着两分的叹气。
  岑越问:“药材卖出去了?”
  “卖了一大半,许家药铺要不完。”王掌柜又说:“价钱也给的低,我没多报,许家药铺听了也好谈,一道吃了午饭,他说铺子实在是没法全要完。”
  岑越点点头,很正常的,“没亏就行了。”
  “是没亏,刨去药材成本,还有路上吃喝租的院子,只赚了不到一两银子。”王掌柜叹气失落就是因为这个。
  伙计人手是铺子里的,两个护药材的打手,是齐家看家护院的,人工费不算在内,一路走了四天多,借住农家院子,吃喝什么的都是自己带的干粮,不过二三百文,连半两银子都算不上。
  到了府县花销多些,进城收了八十文,租院子花了一百五十文,零零碎碎加起来,全加起来左右不过一两银子。
  “也还好,起码部分药材包了本,咱们还剩一大半,剩下的都是赚了。”也不对,还有剩下药材的成本,岑越改口说:“反正没赔本就好了。”
  王掌柜点点头,只能如此,想必老爷也知道这么个情况,能赚个一二两银子也算不错了。
  “三少爷的病——”王掌柜说起这事。
  来府县就两件事,考校三郎君卖货,实在不成,三少爷的病得看。
  岑越正色说:“我昨天带阿扉去荣和堂了,邹大夫去世,如今坐诊的是他的侄儿小邹大夫,没看出什么。”他面露几分犹豫。
  王掌柜就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好了。
  “也不是。”岑越装模作样一个年轻夫郎的害怕,几分挣扎才说:“我这次府县是想给阿扉看看病,王掌柜是知道,临出门前带了药方子,还带上了阿扉用的药,结果昨日小邹大夫说,药方子没错,可阿扉喝的药里多了两味……”
  王掌柜听到这儿,眼皮子一跳,这是齐家内宅阴司啊。
  “我嫁给阿扉才几个月,当时听了也害怕。”岑越拧着眉,“那两味药材,小邹大夫说是清心泻火的,没什么毒,就是长久喝了,人要废。”
  当然不可能废,也不会造成阳痿。岑越说重了几分。
  王掌柜听明白了,这下不是眼皮子跳,是十打十的肯定谁做的手脚,这是齐家后宅的事,他一个掌柜的,现在听了,回去到底跟不跟老爷汇报,要是没听见还好,这会听见了,以后事发,他也脱不了干系的。
  最关键是——“三少爷身体如何?坏了吗?”
  要是三少爷绝了后,那老爷肯定不会迁怒四少爷的,齐家唯一的子嗣就成了四少爷了,看在四少爷面上,老爷也不会休了杜氏的。
  “没,万幸,说还能调理,慢慢养,没彻底坏。”岑越说。
  王掌柜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能养回来就好。
  卖药材还没解决,回去怎么说又是一桩事。王掌柜更是忧心,听完焦头烂额,只觉得麻烦……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王掌柜问起来,不想你担忧。”岑越说了句,便换了话题,说:“事到如今还是先卖完药材,死马当活马医,我没做过买卖,就一手做饭的手艺……”
  下午时,院子里几个伙计碾辣椒的碾辣椒,收拾肉的收拾肉,还有葛根、茯苓磨成粉——
  “我还要出门一趟。”岑越跟王掌柜交代,就带着阿扉出门了。
  两人去了荣和堂,昨日伤了腿的兄弟也在,他那弟弟正在哭,说昨个花了钱看了病,但他大哥还是发高烧,人都少糊涂了说不了话起不来了。
  那大哥躺在木车上,整个人出气没多少,脸涨红,发着高烧,整条腿胀的厉害,嘴唇发白,应该是缺水了。
  岑越先去看阿扉,阿扉虽然害怕,但因为今天这人腿上没血了,所以并不像昨天那样。
  荣和堂的三位坐诊大夫都出来了,小邹大夫排在最末,两位年事高的大夫一人一语说,说腿是外伤,伤的是肺腑,内在,要慢慢调治,还有一位大夫说先用针灸封了穴位如何如何。
  邹长青说:“会不会是腿上伤引起的发热?”
  两位大夫都没理邹长青。邹长青将病人衣裤解开,敷药的伤口颜色难看,还有些刺鼻的味,混着血。
  “这伤口怎么成这样?”刚争论的年长大夫见了伤口说道。
  另一人说:“先清理伤口,让你上药换药。”
  弟弟怕的紧,说:“昨晚临睡前换、换了,早上又涂了一遍。”
  “你糊涂,药童没跟你说,换药要擦洗,把先前的药去掉再换新的?”
  弟弟摇头,他不记得是说了没说,还是他害怕给忘了。
  “这人老搬动,伤口又碰到了,加重了伤势。”邹长青说:“还是伤腿固定上。”
  “是该固定的,昨日怎么没固定?”说行针封穴的大夫说道。
  另一位大夫就不快,昨日是他给此人看的病,于是便说:“那就邹大夫管着吧,我不看了。”
  邹长青当即就反应过来,两位大夫不对付,他那句话好像是埋怨赵大夫一般,“赵老,我并无此意,而且他伤了肺腑,您是治内在的,我不成,还需您……”
  赵大夫一甩衣袖,说:“你同他一唱一和,自然有他帮你,我这儿病人还多着,忙不过来。”
  说的是行针灸那位大夫。
  邹长青苦脸,可病人弟弟还告求,只能先接管了,将退外伤清理干净,找了木板来固定好腿——
  岑越从头看到尾,到了这儿,实在是憋不住说了句:“他的腿骨歪了,这固定长好了,是不是腿也长歪了?”
  “……”邹长青看了眼说话的,但他没反驳,仔细看了眼病人伤腿,确实是歪的严重了些,要是真按照固定样子长好了,那这条腿要废,“但是固定到原位的话……你别急,我去请两位大夫一同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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