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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317)

作者:路归途 时间:2023-07-18 12:04 标签:生子 种田文 穿越时空 随身空间

  先是洗了脑袋头发,岑越用干布吸了水,又用一张干的抱起来,再给阿扉身体上了香皂,洗了一遍,齐少扉在浴桶内有些蔫吧,此时还笑说:“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草莓味了。”
  “是了,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齐草莓了。”岑越也笑了。
  之后便是吃饭了。小米稀粥、鸡汤、炒素菜,没有一口硬的,怕不够,主食是一小碗米饭,还是用鸡汤泡了泡,就怕太硬了。
  齐少扉进食速度很快,却半点不狼狈难看。岑越一看就知道,阿扉这三日真没怎么吃。吃过饭,也没说什么话,岑越说:“去睡吧,有什么等你睡饱了再说。”
  岑越扶着阿扉进屋,看到阿扉脱了外衣上床,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出来,关上了门,刘妈妈几人都在院子候着,离正屋远,莫要扰了三少爷睡觉。
  “郎君,您看,十个馒头十个饼,三少爷这……就没咋吃。”刘妈妈把篮子递过去。
  去时满满的干料,回来几乎原模原样,动了两个馒头一个饼——那饼只咬了几口,还留了一些。
  也是那馒头加了糖和牛乳,阿扉喜欢吃甜的,肯定第一日时还有状态吃过,之后隔壁那位——
  便倒完了胃口,扛着不吃,后来饿了想吃,是咬了两口饼,隔壁那位怕是又尿尿——
  岑越看着咬豁口的饼,都能脑补出来这三日,阿扉在考场的状态。确实是可怜。
  “爹、爹~”圆月指着屋里喊。
  岑越抱着崽,哄说:“爹爹在睡觉,阿爹带你进去,咱们不说话,玩游戏好不好?”
  “好。”圆月点点脑袋,听阿爹的话。
  岑越便抱着圆月进了屋,别看父子俩平日里互相‘掐架’,但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父子情,齐少扉消失三日不见,圆月也有些想爹的。
  进了里屋,岑越放缓了脚步,一扭头,圆月在他怀里是紧张的对手,岑越:……
  床上的齐少扉睡得昏天黑地,就是这会岑越和圆月歌舞一曲,齐少扉都醒不来的。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下午天擦黑那会。
  起初岑越让崽不去打扰爹睡觉,连着他夜里都和圆月在书房凑合了晚,第二天早上,齐少扉还在睡,岑越有点怕,圆月咿咿呀呀喊爹,也没吵醒,到了晌午吃过饭,也没醒。
  圆月这会还会说晒屁屁了,太阳晒爹屁屁了。
  床上齐少扉:呼呼呼~
  “爹都不腻圆圆。”圆月鼓着脸生气呼呼的。
  岑越摸了把崽脸蛋,圆乎乎肉嘟嘟的,难怪大崽喜欢摸,真的很好rua,“爹前几日都没怎么睡,不是不理你,咱们等一等,回头你爹睡醒,要揪你的。”
  吓得圆月两只肉手手捂住了自己脸蛋。
  岑越笑。
  到了傍晚时,岑越这边刚吃过饭,齐少扉就醒来了,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精气神十足喊:“越越,我没睡多久吧?是不是该吃饭了?有些饿。”
  “是该吃饭了。”
  “爹!爹!”圆月高兴露出小牙大喊。
  岑越把崽放到床上,一边说:“你从昨日睡到现在。”又喊青丝,“饭热一热,端上来。”
  “知道了郎君。”青丝下去。
  齐少扉先喊住了,“我不吃馒头和饼,有米吗?”
  “有的,三少爷,郎君吩咐过了,锅灶里一直焖着米饭的。”青丝答完,见三少爷没旁的吩咐便下去了,心想,郎君真了解三少爷,怎么连着这个也猜到了。
  馒头、饼,在齐少扉的主食了,起码拉黑几个月先。
  小菊送来了洗漱牙具等,齐少扉在床上抱着圆月捏脸蛋,圆月便吓得两手捧着脸颊,咿咿呀呀喊,“凑、凑。”
  “哪里臭了,我昨日都洗干净了。”齐少扉说到这儿沉默了下,“我去刷个牙先。”幸好没去抱越越。
  岑越:微笑脸。
  回头是好好哄了崽,圆月在阿爹怀里委屈巴巴的,这会可能有点想,爹睡着好,醒来了太烦圆月了。
  齐少扉这会是精力充沛,刷牙都是喜滋滋的,洗漱完了,饭菜也上好了,外头天黑,屋里点了几个蜡烛。岑越吃过了,这会抱着圆月坐在一旁。
  “我先扒两口饭,再给你说,我有好多话呢。”齐少扉道。
  岑越笑,“你快吃吧。”
  大八卦精!
  齐少扉风卷残云的扫了一大半,是两碗米饭,其实也能吃下第三碗,但想着先前没怎么吃,这会又是晚上,吃撑了不好,便把菜都一扫而空。
  菜肯定是越越交代的,荤素都有,荤的都是鱼虾,鱼剔了刺,虾剥了壳,跟着豆腐一起炖,都是好消化的。
  “像圆月的饭。”齐少扉说。
  岑越挑了下眉,打趣说:“那自然了,你可是大崽。”
  齐少扉:……
  “崽、崽。”圆月喊着崽,以为喊他呢。齐少扉便放了筷子,“越越这是叫我,你是臭崽崽。”
  “圆圆不凑,爹凑。”
  “瞎说,你昨日也没闻到。”齐少扉是不承认的。
  这会吃完了,精神头足,从越越怀里接过崽,是在屋里溜达转着圈,一边逗着惹着圆月,圆月一会咯咯笑,一会喊阿爹告状,岑越懒得搭理俩幼稚鬼。
  等圆月玩困了,齐少扉麻溜把崽放在床上,然后精神十足的小声说:“越越,我们聊八卦吧。”
  岑越:……笑死他了。
  于是夫夫二人简单洗漱过,脱了外衣上了床,齐少扉把臭崽崽的床特地移到了远处,又上了床,拉了床帏,岑越问从哪里开始讲?
  “我进去后,你是不是回家了?”
  “没,我在外头等了会,大家都在等,我就想也等会。”岑越答,但等了会也没什么事发生。
  齐少扉两眼冒光说:“越越,我在里头排队过检查时,有两个举人斗了嘴吵起来,差点大打出手。”
  “!”岑越也来了精神,“在里头打架,我没看到被赶出来啊,这么大胆子。”
  “为什么啊。”
  齐少扉在队伍之中,正好是他前面几位,看的真切,说:“有人没看清楚,以为前头那位夹带了小抄,前头那位没有,当即是回头说后头的诬告他,坏他清白。”
  “后来这事闹起来了,乱哄哄的,护卫都来了,将两人都叉着摁了下来,启禀了主考官。”
  “来了四位考官,听清后,主考官先让护卫检查那位考试,连着衣裳都扒了,头发也散开,那位考生抖着嘴说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岑越:“若是清白,那确实是无妄之灾,挺折损自尊的。”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这样披头散发扒衣裳。
  “是啊。所以证实清白后,主考官将那看错的考生也让人扒了。”
  “俩人都抖着嘴唇,面色气愤,说奇耻大辱。”
  “温大人便说,再听一句,以蔑视主考官为由,都拉下去,今年不许考了,这之后才安静下来。”
  “副考官在旁说温大人手腕过于强硬了,这是强权压人,寒了读书人的心云云,然后就有人听了副考官的话,有些激愤——”
  岑越道:“这季大人真是怕火烧不起来,再添柴火和油,他说的大义冠冕堂皇,煽动了众人情绪。”
  “闹起来了吗?”
  齐少扉摇摇头,“温大人一个眼神,刚张开口的那位举子,便灰溜溜闭了嘴,之后便顺顺利利检查完进了考院。”
  “那两位吵起来的,副考官还安慰了几句。”
  岑越:“这季大人挺会捡漏,借机招揽人心的。”
  齐少扉有点得意,岑越一看,说:“该不会温大人还有什么后手吧?”
  “对啊,季大人在那安慰,温大人便停了脚步,说‘既是冤枉的,不过你们闹了也吵了,刚我罚了你们,那便给你们安排个好的号间,你们收拾收拾,好好考’,又说‘季大人光动动嘴皮子,怎么没想着给两位读书人安排一些实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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