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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83)

作者:草履 时间:2023-05-25 10:39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穿书 爽文

  贺关:“?”
  楼冬藏:“吃饭的时候,他总往我们这里看,没发现?”
  贺关仔细回想,确实是这样,可又皱起眉:“奇了怪了,吃饭的时候怎么了,我不就喂你几口?有什么好看的……”
  他皱眉思忖:“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看我眼神跟看杀父仇人似的,有那么严重吗?”
  楼冬藏摸到贺关的手,扣进他的手指缝。
  贺关之前和他握手没觉得,这次突然觉得他握手上来,自己像被冰凉的玉包裹。
  “当然不止喂我吃的。”
  “还有这个。”
  他松开贺关的手,从贺关胸前往下摸,停在他腰的位置。
  “我刚才是这么摸的。”
  “知道他在看。”
  贺关刚才被搂着,还在想楼君夺出现的原因,再加上楼冬藏动作轻,完全没有感觉。
  现在他这样按住自己的西装。那双手牢牢按住他的腰……
  贺关不自觉地收腹,稍微弓腰。
  但因为楼冬藏站在他身后,这动作反而像是投怀送抱了。
  楼冬藏:“他在嫉妒我。”
  贺关被他说得稍微停止乱动,问:“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楼冬藏:“贺关。你是直男,不理解很正常,但我和楼君夺不是。”
  “他嫉妒以前对他那么好的你……现在是我的了。”
  贺关被他这句说得倒嘶一口气:“什么封建大家长发言。和你结婚就是你的了?和你结了婚我也还是贺关,我自己的。”
  楼冬藏附在他耳边笑:“嗯,我说错话了。”
  不过这句话贺关还是听进去了。
  因为楼冬藏没有松手,贺关却开始明显地想从他怀里出去。
  他明白这是同性之间也会有的,向对方炫耀爱人的方式。
  但贺关又不明说。
  他怕楼冬藏会因为自己自己拒绝的动作难过,所以只是想方设法找个合适的机会离开。
  但楼冬藏又怎么会让他逃。
  他默不作声,垂着眼皮,抱得更紧了。
  *
  晚上的舞会楼君夺成为了全场焦点,他单身,再加上外表帅气,又是楼家人,倍受追捧。
  他在舞池里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舞伴,最后换回自己小姑姑的时候终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楼秋收笑他忙,随着乐曲结束,把他扔进舞池边等着的男女孩堆里去。
  楼君夺抽身已经是晚上十点,他捋过头发,看一众富家子围成一圈,在玩水的张力游戏——
  朝一杯倒满的杯子里加水,谁加水之后水溢出来,谁就会被扔进泳池里。
  欢呼声入水声不绝。
  他谢绝几个人的邀请,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看到贺关和楼冬藏,问管家:“我小叔叔呢?”
  管家:“刚才两位都走了。”
  因为贺关是楼英杰“钦点”,所以管家不会在称呼上犯错误。
  他说的是两位。
  两位小叔叔。
  楼君夺被他这句话气得扯开领带上楼,准备今天就住在这里。
  他的住所在顶楼。
  推开门时,楼君夺闻到一股血味儿,神色如常,把领带包括领带夹啪一声扔在桌子上,说:“让他走。”
  燕逢卿松开燕煦的头发,说:“好。”
  他把瘦弱的燕煦扔出门外,回来的很快,还带了一根雪茄。
  楼君夺阴沉地接过烟:“血缘关系就是造孽。”
  燕逢卿伸手点燃:“楼总何出此言?”
  楼君夺眯起眼看他一眼:“怎么,笨得这还要问,不然带着你‘弟弟’在我屋里干什么?”
  他瞥向角落里把地毯洇到暗红的血迹,笑着接下下一句:“不就是气他是私生子吗?也就他那个蠢货才当你的沙包,你很有福气。”
  楼君夺刻薄地问:“这还不算造孽?”
  燕逢卿依然面带笑容。
  他眼镜镜片上纤尘不染,映着屋内吊灯绚烂的光泽,有一道刚好照在镜片正中,反射上去,遮蔽他毫无瑕疵的神色。
  他说:“彼此彼此。”
  楼君夺把烟摁灭在他胸口,不置可否,说:“脱了,泄火。”
  西装布料被烫出明显的烧痕。
  燕逢卿把这套自己亲自去设计师家里走了数趟的西装扔在地上,毫不怜惜。
  他在楼君夺面前跪下,说:“是。”


第39章 天方夜谭 我从来没和你开过玩笑。
  托楼秋收的福, 贺关没有直面楼君夺的怒火,在谈话结束之后还去见了见楼冬藏的二哥。
  二哥叫楼霁景,名字起得很好,人却冷冷淡淡, 保养得很好, 完全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和自己的大哥是两个极端。
  他看到贺关叫自己, 移开手里的香槟, 骄矜地一点头, 算打过招呼。
  直系家庭成员全部见过之后,贺关还要去见家里的管家、厨师长、医生等等,几乎把城堡各处都走了一遍。
  他这才发现,为了维护城堡的日常运作, 这里基本每个房间都住有人, 空房间很少。
  所有人都见过一遍,在最后,他们两个才在管家的带领下, 找到还在和老朋友聊天的楼英杰。
  吸烟室里全是烟味。
  贺关和楼冬藏打开门, 一起走进浓郁的蓝白色烟雾里。
  楼英杰躺在沙发上, 有些困了, 勉强打起精神, 给对面坐着的两个老人介绍他的新儿子。
  至于“旧儿子”,只有坐在沙发角落挨着老婆的份。
  楼英杰用力拍着贺关的背, 让他们多多帮衬, 剩下两位明显和楼英杰关系极好, 当即点头, 犹豫都没有。
  楼英杰笑容放大, 说:“这下老四也不用我操心了,家里剩下的事,也就没什么我可以管的啦……”
  坐在对面的其中一位老年人拿着一根黄铜烟管,鹰鼻深目。
  烟管看样子年代久远,但很干净。
  这间屋子里颜色奇异的蓝白烟雾就从他这根烟管中冒出来。
  他听到楼英杰说这话,面色一凛:“老杰,你这说得什么话?”
  这话确实不太吉祥,尤其在楼英杰这个七十了依然手握楼家大部分命脉的倔老头这儿。
  什么事都不用我管……
  简直像在说我马上死了也没关系。
  楼英杰笑笑:“我可没那意思,就是服老了,太累了。”
  鹰鼻老人还算满意这个回答,三个人接着聊下去。
  贺关坐在他们身边,没有插话的份,安静地和楼冬藏挨在一起。
  他旁边的人似乎很无聊,拿着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从手指尖的软肉开始,按在指甲上来回。
  指甲被触摸和平时被摸到皮肤不太一样。
  这比平时的挨蹭更若有若无。
  有时候贺关以为他移开了手,又被轻轻剐了一下,才知道他并没移开。
  贺关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触感,但又因为很轻,所以还没有到困扰的地步。
  他坐着听人说话,再加上屋子里全是烟味,神色总有些漫不经心,又被身边的人摸指甲,便转动手腕握住对方的手指,像摸猫一样和他玩起来。
  但这样不可能抓得住五根手指,因此他一边抓住对方,一边相当于自投罗网,被那人接着摸指甲盖。
  老年人抽着烟枪,聊到最后,总算结束了吞云吐雾,自己先走。
  他离开之后,楼英杰和剩下的那位开始聊最近的股市和大盘,还有一些公司经营和集团方面的事。
  贺关拍拍楼冬藏的手背,说:“我去开窗户。”
  他身边的人握着他手指不放,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指骨,问:“什么?”
  贺关以为他没听见:“我说我去开窗户,手拿开。”
  楼冬藏:“什么?”
  贺关无奈地拧起眉头,几乎挨着他耳朵说:“我说我去开——窗户——听见了吗——”
  两个老人还在聊周围朋友的趣事,说到明早什么时候一起去附近的高尔夫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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