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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尬戏吗?(48)

作者:夏汭生 时间:2017-12-13 13:18 标签:甜文 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徐承渡缩在被窝里,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像一根被弓拉满的弦。他不受控制地支起耳朵注意着卫生间的动静,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发散着想象力,浮想联翩。
  哗啦啦不间断的水声令他心安,然后他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一边咬手指一边开始输入一些奇怪的字眼。
  “男男做.爱实用指南。”
  “关于那些事儿的步骤。”
  “男人,如何让你的另一半爽翻天。”
  ……
  手指游移,他随便打开一篇,越看眉头皱得越深,面色越凝重,到最后,简直是抱着一种探究
  详解的心态做起了攻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聚精会神的某人已经忘了十年前他也做过同样的蠢事,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因为那件事付出代价,被好一顿打趣揶揄,如今他又重蹈覆辙,依赖起了理论知识。
  白格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徐承渡背对着他,正鬼鬼祟祟地用被子蒙着头,窸窸窣窣。于是刻意放轻了步子,蹑手蹑脚地靠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徐承渡钻研得全神贯注,一时没留意,等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受过伤的右手不听使唤地一抖,食指按在了屏幕上。
  科普这种事的小网站往往带点颜色,他这一点,点到了右下角一直弹弹弹的视频小窗口。
  一阵男人又骚又浪的娇喘登时传了出来。
  “Aha……Aha……fuck me baby……”
  走的还是欧美国际路线,粗犷的声线在肆意的啪啪声中放浪形骸。
  “我勒个……”徐承渡掐断的速度慢了一秒,两人都不是聋子,同时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白格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下巴,咂咂嘴,“原来你喜欢这种。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一种暗示吗?”
  “误会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事出荒唐,徐承渡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地摆手否认,“我没看,它自己跳出来的。不是,我在浏览网页,就是手抖了一下,垃圾网站……”
  一抬眼,看到白格好整以暇地站在床前,那笑眯眯的样子根本不是在听解释,而是像只狡黠的黑猫,欣赏着耗子晕头转向地手舞足蹈。
  徐承渡瞬间就没有了辩解的想法。
  他上下打量起难得不那么规整的白格。
  那件靛蓝旧背心松松垮垮地斜在身上,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不该遮的倒遮了,该遮的地方一个没漏都明目张胆地探了出来,徐承渡跟那胸前的两点面面相觑,彼此闹了个大红脸。
  咳嗽一声,垂下眼,又发现白格没换上他的大裤衩,仍旧穿着他包裹严实的平角内裤,内裤的上半边隐在宽松的背心下,裤脚和鼓鼓囊囊的弧度却显露无疑。两条光洁颀长的腿从腿根处就裸.露着,大腿肌肉绷着力道,沾了水被暖黄的灯光一衬,更显得白皙性感,肌理分明。
  徐承渡霎时气血倒流,只觉得鼻腔里头颅内都烘热烘热的,他的目光流连在那关节突出的骨感脚踝,想入非非。说也奇怪,他从小泡澡堂子那会儿,什么赤条条的男人没见过?谁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腰下挂着小.丁.丁?怎么别的男人他就一点想法没有,一碰上白格就精.虫上脑呢?
  这问题一秒就想通了。
  因为他见过的男人里还从来没有像白格这样精致漂亮的。他糙惯了,他身边的男人也都一个比一个糙,所以对这种从头细致到脚,连脚趾甲都干净圆润的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你耍流氓。”白格翘了翘修长的脚趾,恶人先告状。
  “还不是因为你费尽心机勾引我。”徐承渡翻了个白眼,侧身蹬了一脚被子,夹着腿躺下。
  白格无声地咧了咧嘴,他出来之前确实照着镜子精心设计了一番,力求把一分的衣物穿出十分的性感。他摸上床,从背后拥住徐承渡。
  很好,没受到任何抵制。于是趁热打铁的贴上去。
  感受到大喇喇顶着自己的炙热欲.望,徐承渡僵了一下,不自在地扭了扭,被白格一把按住腰,“你再动我可保证不了还能继续当柳下惠。这次一旦开始,别说一个苏昆吾了,哪怕是天塌下来,我也非要办了你。”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徐承渡果然不动了。
  过了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问出脑子里徘徊不去的不解之谜:“鸽子,你知道那事儿具体是怎么办的么?真的舒服?额……我是说作为下面那个,男人的身体能跟女人一样?”
  “你刚刚就是在查这个?”白格捏了捏他大腿外侧的肌肉,往上想捉住他的手,却在途中被某个格外凸出的东西挡住了去路。
  徐承渡:“……”
  “与其问我,不如来实战吧。嗯?纸上得来终觉浅。”白格按捺着激动,贴近他耳朵,沉着嗓音循循善诱。
  被这性感嗓音蛊惑,徐承渡心旌荡漾,吞了口唾沫:“那……我们试试?”
  “乐意之至。”白格带着潮气的手顺着他腰线往下,停留在胯骨画圈,点了一路的火,往后探去。
  ……
  初次的开疆拓土总是迷雾重重且惊险新奇的,成功磨合者有之,折戟沉沙者无数。
  “告诉我,什么感觉?”温度逐步攀升的室内,白格的额角隐隐有青筋爆出,俊雅的面容因为克制而略显狰狞,颈间鬓角遍布一层细密的汗水。
  徐承渡挪了挪屁股,用心感受了一下,斟酌着用词:“说不上来,怪怪的,有点涨,有点热。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爽的感觉。”
  “这样呢?”白格贴心地调整着手指的姿势。
  “……没有。”
  白格没再说话,又倾斜着深入几分,缓慢而细致地探索碾.磨。那专注的神情,紧抿的唇,像是在研究一项关乎一生的重要课题。
  几分钟后,他的耕耘得到反馈。
  徐承渡突然浑身一颤,扬起脖子哼了一声。
  那是一种变了调的、极其异样的轻吟,白格从未在徐承渡的口中听到过这样的音调,喑哑的,生涩的,动情的,性感至极,刚起一个前奏就能让人半边身子都酥.麻瘫软。这绝对是一种变相邀请,白格的眼神刹那间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从空中疯狂俯冲下来,流转起饥饿的波光。
  意识到自己刚刚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徐承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触到白格深邃躁动的眸子,立刻像只受到强烈刺激的仓鼠,本能就想后退回安全巢穴。
  架在自己肩上的一条腿不安分地蹬动起来,白格不满地抓住他脚踝,狠狠一攥,还留在里面的那根手指也重而恶劣地挤压了一下。
  “嘶……”徐承渡随即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仿佛被按下了什么诡异的开关,从颈项到胸膛,由点及面地泛起连绵红.潮,战栗着软成一滩水。不同于短暂而猛烈的喷射状火山爆发,这种奇妙的感觉更像是堤坝里水位慢慢上涨的洪潮,每持续一秒,被水漫过的干燥地带都带来全新的惊喜体验。
  身体里的热量越积越多,却找不到喷薄的出口。徐承渡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起精瘦的腰肢,左侧小腹上还没好透的伤口贴着防水膏药。
  他有意识地迎合起来,将两条腿缠上白格的腰,锁住,在对方手指的动作下没羞没臊地呻.吟起来。眼眶被情与欲熏得通红,他在半清醒半沉沦的状态下勾下白格的脖子,忘情又凌乱地接起吻来。
  脸面?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起码在床上如此。
  白格被热情的徐承渡彻底融化,被拉着一同在漫过头顶的春.潮里跌宕沉浮,共享欢愉。
  *
  清晨醒来的时候,徐承渡腰酸得差点没能坐起来,好在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身娇体贵的阔少,所以就算那里火辣辣地抽疼,他也能用半边屁股腾挪着爬下床,利索地去厕所放水。
  昨晚他在反反复复的折腾和某人无休无止的索要中睡着了,眼皮都无力睁开的深夜,他迷迷糊糊间只记得事后白格用毛巾沾了热水,替他清洗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悉心照料到,就算只有一点零星记忆,也不妨碍他感受到对方的呵护备至。而且从今早还算整洁的现场状况来看,白格甚至还不嫌麻烦地更换了脏乱的床单,收拾了满地乱丢一气的套.子。
  心里暖暖的,说句矫情的话,徐承渡恍然而生一种与爱情相厮守的满足感。
  裹上羽绒服,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冷风无缝不钻地灌进来,逼得他瑟缩着打了个寒颤。
  白格正踩着积雪,曲着肘倚靠在栏杆上抽烟。
  听到声响,他转过身,敞开大衣把人拢进怀里。
  自从戒烟后,白格时不时会抽那种细细长长的女士烟,徐承渡总笑话他女里女气。但也只是说说而已,这烟若拈在别的男人手上,确实不免显得矫揉造作,娘气侧漏,但是被白格那修长瘦削的手指轻轻夹着,再配上那身绝佳皮囊,却生生透出一股矜贵冷傲的气质。
  出于好奇,徐承渡把头凑过去,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
  薄荷味儿的,清清凉凉,从口腔直冲肺叶,挺能提神醒脑。
  “味道居然还行。”他挑了挑眉,中肯评价。
  “我妈只抽这个牌子的。”白格掸落烟灰,掰过徐承渡的下巴索取一个清浅的早安吻,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懒虫不再睡会儿?还早。”
  “不早了。”徐承渡吸进一口晨间的冰雪冷气,伸了个懒腰,“洗个澡就该去上班了。”
  “今天要不请假吧?”白格略带歉意地朝后瞥了一眼他的屁股,“我起来看的时候那里还是红肿的,已经让萧图去买药膏了。要不等他送过来,擦了你再出门。”
  徐承渡震惊地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脸,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这人什么毛病?这种事你让萧图去办?哇,你个心机乳鸽,这是打算满天下宣扬你把我上了吗?我日,没脸见人了!”
  白格无辜眨眼,不以为然,“怎么了吗?昨天用的套.子还是他买的呢,我都习惯有什么事都……喂喂喂,有话好好说,禁止使用武力。”
  徐承渡眉毛一竖,二话不说抓起一把栏杆上的雪就往他衣领里塞。
  “阿渡,阿渡,哈哈哈……”白格试图伸手格挡,“别这么激动……卧槽徐承渡!凉死我了!”
  “昨天你拿雪球丢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徐承渡整个人跟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勒着他脖子疯狂晃动,“不是早就提醒过你吗?我这人缺点一大堆,尤其崇尚暴力,暂时的蛰伏不是我大发慈悲,而是为了厚积薄发!砸我脸?嗯?我这张帅脸是你砸的么?昨晚听我求饶爽不爽?嗯?你过来,过来,嘿嘿,老子弄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正式完结。还有几篇番外。
感谢各位小天使一路以来的支持,笔芯比个大馒头!
预收栏里有两篇文,具体开哪个坑还在思考中,大概哪篇收藏高写哪篇吧orz。
车车会放在weibo,搜索作者名就好。(不知道作者是谁的……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原谅你啊!)
大家吃好喝好穿穿保暖,下本书见喽~
    
    ☆、番外一

  徐承渡到底还是没有搬去白格家。
  白格爱清净, 又要躲媒体,所以一直住在郊外富人区。这里安保严密,只要是陌生面孔进出小区,都免不了一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盘问。住户们出门去哪里,要么有专人接送要么自己开车,道上基本看不到抛头露面的人,有也是绿化工人或者清洁阿姨。这样一个高档住宅区, 徐承渡一介普通工薪阶层, 一个月的工资连这里的物业费都交不起。
  综合考虑了诸多因素, 他宁愿窝在自己巴掌大点的小公寓,舒适惬意,也符合他对自己的定位。最重要的是,小公寓就坐落在市中心,吵是吵了点, 但是离刑警支队近啊,上下班骑辆共享单车, 在私家车主们被堵到没脾气的早晚高峰期于车流中自由穿梭,肆意徜徉, 一刻钟的功夫就能抵达目的地。
  加上近来社会治安良好, 没遇上什么重大刑事案件,加班熬夜只是偶尔的事儿,时不时还能跟新同事老朋友出去聚个餐,培养新友谊联络旧感情。
  总而言之,远离高危职业,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徐承渡对现在这种朝九晚五的生活状态满意到冒泡,每天骑着共享单车满城飞,低调又充实。
  然而白格很不满意。
  不满意的理由也很简单。
  因为做不到每天能见到徐承渡。
  工作室步上正轨,他的应酬和饭局也日渐多了起来,谈项目谈合作签合同,经纪人搞不定的就需要他出场露面。有时候一天晚上要连着赶几趟,吃完饭喝茶,喝完茶酒吧,谈完散场已经凌晨两三点。跟徐承渡又没有正式住一块儿,白格也不好意思这个钟点还去他家把熟睡中的人生生吵醒。
  间隔最久的时候,两人长达两个星期没碰上面。好不容易捱到周末,白格收到邀请要飞去法国参加好友的婚礼,徐承渡却接到临时通知,要去外地调查取证。
  白格心浮气躁,内结郁火,因为比起长时间没见面,还有更值得担心的事——徐承渡最近似乎有点抗拒彼此间的亲密接触,这种抗拒微妙且模糊,不过是白格凑过去的时候一个下意识偏头,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悄然缩回手,但这些已经足以让白格敏感察觉,惶惶不可终日。
  难道是腻了?不耐烦了?发现彼此不合适所以不爱了?
  徐承渡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压根没意识到恋人近日复杂的心理活动,他比较头疼的是:对象是个没日没夜的永动打桩机该怎么办?
  自从解了那把名为欲望的锁,但凡见面,不管什么场合,家里,车上,公共厕所,深夜死胡同,出了故障的电梯……新姿势新地点新体验,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作为一个年近三十岁的老男人,徐承渡现在一进入某个狭窄无人的封闭空间就心跳加速,两股战战,腰背发酸。前几天看到一则新闻更加重了这种生理反应,某个倒霉男子性.生活过度猝死在了床上。
  再这么下去,精.尽人亡这种惨案发生在他身上是迟早的事。
  徐承渡有点怵得慌,想提醒白格节制一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日复一日地拖着,时不时给点暗示。他原本以为白格这种令人发指的强度是因为还在新鲜头上,等两人关系稳定,浓郁的情感沉淀下来之后,他会因疲累而有所收敛。
  毕竟,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回徐承渡还真碰上了一头累不死的超级变种牛。
  “在进行肢体接触的时候,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让对方明显不快的事?”游舒舟松了松颈上箍得像狗圈一样的领结,整理袖口的同时掀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镜子里埋头沉思的好友,“比如,有没有不经同意就擅自使用皮鞭、手铐、蜡烛……嗯,就是一些对正常人来说不太友好的物品?”
  白格一身黑色燕尾服,挺括讲究、剪裁得体,为了显出十成十的正经,还把稍有些长的棕色刘海一丝不苟地全都梳到脑后。只是往日把假扮温润无害当人生乐趣的他,此刻却黑着张无死角的俊脸,给了游舒舟一个飘着冰雪的恐怖眼神。
  “嘿,别这么看我。在我心里,你的人格就是那种在sex这件事上很疯狂很偏执的类型。你好好想想,确定自己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吗?”游舒舟穿着白色礼服,他很适合白色,不管是白大褂还是新郎礼服,都能把他衬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样。
  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他跟大学时期厮混于异国酒吧、泡妹被人组团暴揍、打架被人抬进医院的混账花花公子联系起来。
  游舒舟不停地察看腕上的机械手表,谈笑风生间有点紧张,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婚礼正式开始前的十分钟,他还要在这里倾听伴郎不和谐的性.生活。
  “听着白格,有时候可能只是你一个无心的举动,也许你根本没把那当一回事,但对方却心生芥蒂。”他跺了跺脚,以掩饰等待的焦躁,“给你举个例子。上次我跟pauline冷战,差点分手,你知道是由于什么可笑的原因吗?我做梦都没想到,只是因为我某天在睡觉前没有亲吻她的头发!我跟她争论,说她无理取闹,她委屈得直掉眼泪,说我以前都会亲吻她的头发,但是那一天居然没有!而她古怪的逻辑得出的结论是……一定是我变心了!不想再继续这段感情了……事实上我不过是那天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太累了而已。”
  “你这是在我面前花式秀恩爱吗?”感情上屡遭滑铁卢的白格现在是满身戾气,看谁谁都不顺眼,“我倒是想他跟我吵架耍脾气,而不是这样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游舒舟抱着一颗赤诚之心现身说法,还被噎了一道,心里直骂这个变态见色忘友,但看在他被折磨得坐立不安的份儿上,还是决定耐心一把,“那我问你一个床上最普通的问题,你们一般多久一回,一回多久?”
  这个白格倒是张口就来,“三五天,一回……大概几个小时吧……”
  游舒舟笑了:“还几个小时?你当自己是超长续航诺基亚,一晚一次,一次一晚?日落而作,日出而息?”
  白格却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怎么?是有几回直到天亮,但不是一次,中间有好多次。”
  游舒舟愣了一会儿,笑不出来了,他撑着下巴,上下审视了白格一番,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拍了拍他的胸膛:“Hey,buddy,原来你这么孔武有力,身负秘技。”
  白格挑了挑眉,“我听说,在这种事上持久,是一种基本礼仪。”
  游舒舟觉得他对这句话可能有点误解,问:“那……你那位真命天子是什么反应?喜欢吗?”
  “会有人不喜欢吗?”白格反问。
  游舒舟一顿,大概已经找到这对小鸳鸯之间的症结所在了,“那你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喜欢的?有什么特别的话语或动作表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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