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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尬戏吗?(30)

作者:夏汭生 时间:2017-12-13 13:18 标签:甜文 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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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格殴打齐知亭”的视频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到上午的时候,已经呈现井喷式的剧烈议论。大批正义感爆棚路人、伪装成路人的黑粉和正牌粉丝涌到白格和齐知亭的私人微博以及工作室公众微博下开展持久激烈的骂战。
  呼吁双方站出来给公众一个明确解释的声音此起彼伏。
  齐知亭一方按兵不动,白格这边也十分沉得住气。
  过节胖十斤:这么久了还不出来解释,白格不会是怂了吧?自暴自弃变相承认了?这届危机公关不给力啊,差评差评!
  格格驾到:呸!我家白格日理万机,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时候说不定还不知道这件事呢。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人家主角还没说话,你们这群吃瓜党在这咸吃萝卜淡操什么心!
  外卖吃什么:惊现脑残粉!你家格格难道是什么深居老林的神隐山人?自己不上网难道整个公关团队都又聋又瞎?要我说,他现在说不定正抱着手机偷偷一天刷几百遍微博呢!
  与此同时,齐知亭的微博一夜涨了几万的粉,形势一片大好,一群加油鼓劲的路人给他送温暖,路见不平敲键盘相助。
  酒疯不是病:早看白格不顺眼了,桃花眼薄唇一脸风流刻薄相,可怜他精心伪装了这么多年,这会儿露出大尾巴了吧?我不是齐知亭的粉,但我就是喜欢这个小伙子,在《心火》中的演技完全不输某白。遭遇了这种事情,白格欠他一个道歉!
  铺天盖地的支援声中,齐知亭在上午十点的时候终于沉不住气,偷偷给某个踩白捧齐、措辞激烈的大v点了个赞。
  这一个小小的赞就像是引起龙卷风的那只蝴蝶不小心挥动了一下翅膀,瞬间被时刻盯着他的广大网友们发现,并广而告之。毫无疑问,这一举动间接承认了视频所言非虚,当事人默认了白格殴打事件。
  一方给出态度,这下全网沸腾,各路键盘英豪群起而攻之,不遗余力地指责声讨起白格。一些意志不坚定的格粉已经开始摇摆不定,更有一小批粉转黑者听信煽动性的言论,也加入了声讨大队。
  放眼望去,网上一片谩骂,白格微博的粉丝数量急剧下降。
  缩头乌龟,过街老鼠,两面三刀暴力狂,戏精,骂什么的都有。
  “我说,你们还在等什么?”徐承渡背着手满屋子乱转,脑仁隐隐作痛,“不是说等齐知亭按耐不住就澄清吗?”
  “在等反击的最佳时机。”萧图晃荡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玩着最近火得一塌糊涂的一款手游,“现在的网络暴民,不狠狠地打他们脸,他们不知道收敛,满口喷粪,整天散德行。”
  白格正在研究新买的菜谱,幽幽地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见好就收。”
  两个小时后。
  当键盘侠们正噼里啪啦地数落总结着白格出道以来的种种“疑似不道德”的行为,臆想得兴奋不已时,沉寂许久的白格发了一条微博。
  众人一窝蜂地挤进去,以为会看到什么声泪俱下的道歉声明或负隅顽抗的法律文书,没想到是一段没有配任何文字说明的视频。
  这段视频长达十分钟,清晰明白,毫无特殊渲染,在自然光线下拍摄。
  视频的前五分钟,跟之前那个外流视频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遮遮掩掩欲盖弥彰,每个人都听清了人物的说话声,视频中的白格跟齐知亭以裴焰、高鑫相称。聪明人看到这里,十有□□就明白了这是在什么场景下拍摄的视频,因为那是《心火》里两位主演的名字!
  惊疑不定地耐心看下去,等后五分钟出来,全网哗然。
  原来白格揍了齐知亭一拳后,齐知亭按照剧本,也同样用膝盖顶了一下白格的胃,随后两人推推搡搡,爆发了激烈的争辩。
  这场争辩不可谓不精彩,要是搬上银屏,又是一段经典。
  人们支棱着还没转过弯的神经看到最后,两人平静下来,白格靠在梳妆台上,拿着笔在剧本上勾勾画画,细心地讲解起这场戏的精髓和需要把控的力度。谦逊有礼,全程都是商讨的语气,无论是肢体语言,还是如沐春风的笑容,丝毫没有前辈的架子。
  所有人恍然大悟,这根本就是一场普通的对戏!
  姐就是任性:???谁能告诉我这是么斯情况?惊……惊……惊天大逆转?人家只是在排练而已啊,你们说的互殴在哪里?啊?打压新人?啊?两面三刀暴力狂?真是把我给笑死了,我今年就指望着这条笑话直面加班到死的人生了。
  泡面哪家强:难道没有人质疑这个视频的真伪性?作为一个把《心火》看了不下三遍的人表示,电影里根本就没有这段!
  刚刚有不死心的网民发声质疑,江流立刻转发了白格的那条视频,并附上证明:“这一段确实是剧本中原有的戏码,台词动作分毫不差,只不过后来开拍前被我临时替换罢了。以下附上原剧本截图。【图片】【图片】。最后,白格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品性与实力俱佳的演员,希望大家好好爱护他。”
  导演都出来澄清拥护了,质疑声一时间销声匿迹,叫嚣得最厉害的那批人不知道为什么,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网路上诡异地安静了几秒。
  紧接着,在这场舆论中一直被打压欺负的少数派终于扬眉吐气,激动地挺起了腰杆。
  爱疯×真丑:那些污蔑造谣的键盘侠还不快出来剁×道歉?
  唯爱格子:就因为替我家白格说了几句话,某些人把我祖宗十八代都从棺材里拉出来□□了一遍,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就想问:你们那么大的脸现在到底疼不疼!
  一米八的胖丸子:等等!你们不觉得这是某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吗?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了,先是混淆视听的润色版视频异军突起,再是大量水军争相转发,把控评论控制舆论,只要是踩白捧齐的微博分分钟上热搜!还有,最直接的证明就是那个赞啊同志们,简直暴露了某人浅薄的智商,拿我们当枪使呢!
  此话一出,响应者纷纷。
  无条件拥护社会主义:目测是不满宣传主次地位,不满风头被抢,自认为有两把刷子就想刷满整面墙,有点演技就想挑大梁。啧啧啧,嫉妒是原罪啊。什么是飞蛾扑火,什么是螳螂挡车,齐老师给我们上了一课!
  与此同时,齐知亭的工作室发出紧急声明,解释上午的那个点赞纯属手滑,无心之失希望大家谅解,同时严厉痛斥了阴谋论者。
  然而深感被欺骗的广大网友们完全不吃这一套,尤其是那些曾经帮齐知亭送过温暖表过忠心的墙头草路人,一看风向不对,立刻倒戈相向。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讽刺表情包和段子层出不穷。
  美.川普大帝:so sorry,我手滑按下了一个洲际导.弹,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全能选手普.京:不好意思,我也手滑,不小心在北美洲发射了一枚核.弹。
  上一秒还被各种同情的齐知亭,下一秒就被黑出新境界。
  徐承渡刷刷刷给几个几乎把事实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的侦探网友点了一排的赞,顿觉胸腔内的那股纠结的郁气烟消云散,满脸餍足地放下手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余音绕梁,一只大手从天而降,胡乱且肆意地揉起他的头发。
  徐承渡默默地忍受了三秒,对方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得寸进尺地想去摸他的耳朵。忍无可忍之下,他果断出手,一把攥住那只腕骨突出的手腕,往前一扯,后面站着的人没留意他会猝然发动攻击,整个身子如同一只无力的木偶般向前扑去,而徐承渡顺势接住人在偌大的沙发上打了个滚,把某个时不时就来撩拨两下的咸猪手死死地压在身下。
  “还动手动脚吗?嗯?”他把坚硬的手肘抵在白格漂亮的喉结上,充满威胁意味地压紧了。
  白格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被死死制住,一只手也被反剪到背后。
  徐承渡就像只愤怒扑食的猎豹,弓腰跪趴在他身上,发出警告的低吼,亮出森森獠牙和利爪,扼着他的命脉。
  然而白格丝毫没有作为砧板上的鱼的自觉,非但不觉得被压制有什么羞耻,反倒心里美滋滋的。毕竟高贵懒散的豹子终于一改不屑一顾、无动于衷的态度,对他不厌其烦的骚扰起了反应。
  尽管这种反应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但聊胜于无。
  他一副任其宰割的死样,放软了身体,说出的话却不卑不亢:“做不到。你动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唯一一只尚且自由的手甚至不怕死地环上了徐承渡的腰。
  徐承渡的眉毛拧成一团,面对这种无赖操作哭笑不得,他松开钳制坐直身子,嫌弃无比:“我说,你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哪里都出了毛病,还病得不轻。”白格忙不迭地点头,柔软的棕色蜷发随着他的动作俏皮地上下颠动着,“头脑昏涨,四肢无力,胸闷气短,脾虚肝疼,食欲不振,最重要的是,精神萎靡,抑郁成疾。”
  “有病得治。”徐承渡翻了个白眼,作势起身。
  白格虚扶着他腰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把人按在原地,收敛了嬉皮笑脸,罕见地严肃起来,“我是说真的。你不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
  联想起白格跟以前相比,确实虚弱了不少,动不动就发烧昏厥,家庭医生三不五常地就往家里跑,徐承渡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难不成……真是罹患了什么慢性疾病?听他刚刚的描述,浑身不舒服,有点像是免疫系统出了问题。
  心嘎嘣一下,就慌了。
  暗暗捏紧了拳头,徐承渡咽了口唾沫,直勾勾地垂眸盯着白格略显苍白的脸,他听到自己崩成一条线的声音迟疑地问:“什……什么病?”
  白格认真地与他对视着,良久。
  徐承渡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祥的沉默中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快得兜都兜不住,几欲冲破禁锢它的胸腔,冲到空气中炸开花。
  “这种病的名字叫……”白格却故意卖关子似得拖长了尾音,不紧不慢地启唇,“徐承渡缺乏综合症。”

  ☆、第52章 合作7

  空气凝滞了那么两秒,白格注意到徐承渡放空的瞳孔慢慢收拢紧缩, 知道他那在外太空跑了几圈马的领悟力终于回炉了, 于是认命地闭上眼睛, 心里默念:
  一。
  二。
  三……
  果然,身上的人迅疾地暴跳起来,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徐承渡照着白格的小腿就是哐哐哐几脚, 边踹边推搡:“滚滚滚, 幼稚鬼, 滚回你床上去, 别在这儿跟我这穷苦人民抢沙发!”
  白格曲起膝盖,蜷缩起身子,抱着小腿滚成一团, 嗬嗬的低笑压在喉咙里, 不敢明目张胆太放肆, “喂喂喂, 我是病号!轻点……温柔点……”
  病你个大头鬼。
  徐承渡拽着脚踝把人拖过来, 两条腿钳住他的腰, 下盘锁得死紧,手绕到颈项间, 牢牢圈住了脖子死命勒,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白先生还是一如既往调皮捣蛋啊, 嗯……我看你除了脑子,哪里都健全得很。不过,既然你坚持认为自己有病,那我不妨大发慈悲,给你整出点无伤大雅的跌打损伤。放心,技术到家,咔嚓一声,全程无痛。”
  白格被他钢铁般的臂弯勒得喘不过气,像条失水的鱼一样板来板去。实在无计可施,一低头,张嘴就轻轻咬了下去。
  徐承渡只觉得小臂上刺痛了那么一下,皮肉被牙齿叼起来了一块,紧接着,一条灵活濡湿的软物破笼而出,暧昧地游动起来,舔舐起肌肤。
  神经末梢如临大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屁滚尿流地折回去给大脑发送紧急撤离命令,然而等它尽忠职守地再三发送讯息后,却发现大脑主机已然烧糊宕机了,一时半会儿重启不了。
  “你……”
  徐承渡采用紧急避难计划,下意识松开了手脚,嘴里一个单音节还没来得及发出,转眼就被翻身反扑。
  由于方才他为了锁死白格的动作,两条腿夹紧了白格的腰部以下,现在突然颠倒了位置,轮到自己被压在下面,这姿势就莫名其妙有点少儿不宜起来。
  两人的敏感地带贴得严丝合缝,磨蹭起来几乎带出火星。不知道白格有没有想歪,反正徐承渡自己就先闹了个大红脸,可疑的红潮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他急急忙忙就挣扎着松开腿。
  然而就算松开了腿,他还是一个大敞着接纳的姿势,白格挤在中间,根本不给他合拢双腿的机会。
  “打不过就耍赖,你可真是出息了。起开。”徐承渡瞪大了一双犀利的丹凤眼,怒视近在咫尺的脸,心却在蒸腾的热气中颤颤巍巍。
  两人在一番扭打蛮缠中都在不遗余力地使劲儿,这会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徐承渡感知到随着不可避免的呼吸运动,两人的胸膛和小腹时不时就会相贴,夏天的布料就那么薄薄一层,对方的体温熨烫着自己,激起一些不太文明的反应。他屏气凝神,试图跟白格的呼吸错开。然而一抬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下一跳,差点就岔了气。
  “阿渡……”白格忽然间软软糯糯地唤了一句,尾音还卷起一点虚弱可怜的颤音,眼神变戏法似得刹那间柔得像一汪春水,水波潋滟中隐藏着不容忽视的委屈和哀求,“我好想你。”
  又来了又来了,扮猪吃老虎的套路经久不衰!
  果然,下一秒,白格弓腰挺了挺胯。
  短兵相接,炙热暴露无遗,徐承渡浑身就是一哆嗦,暗道不好。
  连忙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他清了清喉咙,“别发疯了。再不起开,我真的动手了。”
  面对如此外强中干的威胁,白格索性头一歪,把脸埋进了徐承渡的颈项间,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摩挲。
  跟记忆中的手感有些微妙的差异,那些曾经略有些圆润的颧骨、腮帮、下颌骨,在岁月的打磨下变得尖锐嶙峋起来。这么一想,徐承渡确实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大概……心意也早就轮换过几周天了吧?
  “这么多年来,你可曾想过我?”白格附在他耳边轻声问,含着小心翼翼和一丝难以察觉的胆怯,“哪怕是一个念头。”
  徐承渡遮在眼睛上的手下移,握住白格那只在他脸上胡乱摸索的手,暗中施了点力道硬生生挪开。
  他听到自己冷心冷情地回答:“没有。我很忙。”
  这是事实,做任务的这些年,他辗转在各个阴暗潮湿的角落,每天都过得如同万丈悬崖走钢丝,跟那些奸诈狡猾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不留神就可能尸骨无存,魂归故里。神经最紧张的前两年,即使在睡觉,他总也保留着一丝清醒用以应对突发事件。这是血泪教训,因为他的第一个合作搭档,就是在睡梦中被人赏了一枚冰冷的枪子儿。
  脑子里转得都是如何窃取情报,怎么伪装得□□无缝,每天都过得惊心动魄,自然也无暇去挂念别人,有时候,他连自己上一顿有没有吃饭都不大记得。
  而且他始终觉得,遗忘,是最好的结果。
  白格抬起头,眼底闪过痛苦,继而是兵荒马乱的混乱和复杂。
  他可以把人一直锁在身边,软磨硬泡直到某一天冰释前嫌,他甚至想过如果徐承渡一直不原谅他也没关系,只要在身边就总有机会。但是他从没想过,徐承渡真的彻底放下了他,半点情意不剩的话,他该怎么办。
  你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同样没办法让一个心如死灰的人重新爱上你。
  所有的情绪最后被冻结了,白格的眸子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徐承渡扭过头,抿紧了唇,“你不声不响离开后的第二天,老爷子夜里突然就去了,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透了。当时满屋子就我一个活人,我一边哭一边拨你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拨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我下了狠心,如果你现在不出现,以后都不需要再出现了。”
  火星熄灭的最后一秒,流通的空气令它止住了颓势,回光返照般撩动了一下。
  他开口了!还有机会!
  “抱歉,我不知道。”白格一点一点收紧手臂,抱紧了他的头颅,“但我请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当年……”
  正在这当口,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头。
  徐承渡伸长了手臂捞起茶几上的手机,微微皱起眉毛,正打算按下接听键,手腕被白格紧紧攥住。
  “能不能,能不能先听我……”
  四目相对,铃声依旧在旁若无人地疯狂扯着嗓子尖叫。
  白格的面上闪过浓重的不甘,他颓丧地松手,示意他先接电话。
  “徐哥,你让我有时间随便查查安慕,我这随便一搜,好像查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跟你服侍的那位白大明星有关。具体的资料我给你发邮箱了,建议你赶快去瞄两眼。”
  苏昆吾的声音听起来严肃认真,这人一激动语速就特别快,明显是查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
  徐承渡看了一眼白格,挂了电话,埋头打开接收到的文件。
  白格在一旁安静得仿佛一只只会进出气的人偶,他仔细觑着徐承渡的脸色,看到他越蹙越紧的眉头、绷起的下巴线条和阴沉下来的脸色,推断今天恐怕不是什么破镜重圆互诉衷肠的好时机。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过了五分钟,徐承渡凝重地把手机递过来,“人找到了。”
  白格挑眉,接过来,“什么人?”
  “安慕。”徐承渡翻身坐起来,“这个摘自她的私人日记软件,刚刚被我搭档黑进去调了出来。”
  白格曲起手肘,专注地看了起来。
  “今天,天气很晴朗,彻底跟安小伊这个曾用名分道扬镳,我成了安慕。他们说,安慕这个名字火的机会比较大,我虽然觉得可笑但也默默接受了,毕竟改名的明星不止我一个,总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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