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80)
直击现场的糕糕更是难得地结巴了一下,赞美的话语才倾泻而出,把小船塑造成了一个无敌勇士。
船船波澜不惊,虽然趴在夏秩怀里,但小脸依旧酷酷。
【证明自己の船】
【好家伙,我也没缓过来,最后一幕真的催泪】
【笑死了,糕糕最后的呐喊太给力了】
船船的实力被承认,成为几个娃中不可缺少的核心人物,其他人将他接纳进了队伍。
显着的表现主要有,一看到小船待在夏秩怀里就喊他下来一起走。
船船只得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自己下地扑腾小腿。
活动结束之后,大家一起去和小羊拍了照,还挨个摸了摸,感觉软软的,似乎也不那么可怕。
因为船船手上没散干净的气味,小羊格外黏他,绕着他转来转去,小船也认真撸撸羊毛。在即将培养出珍贵友情之前,柏越把小船拎走。
【乌乌成长的情谊扼杀在摇篮里】
【柏越:不希望我的家庭成员增添一只羊】
【哈哈哈每期带回去一个好朋友】
【啥时候把夏树树带回去】
【柏越也想知道】
【船:这事光我努力可能不太行】
快乐地度过了上午之后,嘉宾们一起去吃了饭。
很快进入午休时间,镜头关闭,大家零零散散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柏越和夏秩牵着小船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小夏!”
夏秩还没听出是谁,柏越就不悦地皱皱眉头:“拒绝他。”
刚要回头的夏秩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是谁?”
“秦恒乐。”柏越说。
夏秩将信将疑地转身,还真是秦恒乐。
对方走过来,露出热情的笑容,正准备和夏秩说话,忽然看到地上的小船崽:“你好厉害啊,刚刚大家一直在夸你呢。”
船船仰头,看清来人后鼓起小脸,夏秩拍拍他。
被迫礼貌的小船说:“Q。”
夏秩翻译:“小船说谢谢大家。”
秦恒乐摸了下船鼓鼓的脸蛋:“真可爱,肉乎乎的。”
他才想起来继续和夏秩说:“我前几天没来,听说你们学了骑马,也想去试试。午休时间要不要一起去玩?”
夏秩还没来得及说话,柏越先说:“不了,谢谢,小船要睡觉。”
“我问小夏呢,你们不去也没关系。”
柏越揣着兜,语气认真地问:“你没有自己的组员吗?”
夏秩:我们要睡觉了
秦恒桉:?
柏越:/墨镜/墨镜
第53章
秦恒乐说:“我的组员还不熟悉,也不大方便一起玩。”
他的同组是林筱佩和小橘子,两位女士。
“夏秩和你也不太方便。”柏越居高临下地通知秦恒乐。
这莫名的理直气壮让秦恒乐愣了愣:“...你为什么管这么宽。小孩子过家家吗,他只能和你玩?”
稍作反应之后,秦恒乐的语调也逐渐昂扬起来。
虽然柏越名气比他高很多倍,但他并不怵。因为自打毕业后他一直在娱乐圈这般横冲直撞,每次都能奇迹般得逢凶化吉,培养出了勇敢坦率的个性。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仿佛刺啦刺啦冒火花。小船攥紧夏秩的裤子,仰着脑袋左右看看,默默为舅舅加油。
夏秩有些为难。就实际情况而言,柏越对秦恒乐的敌意更大一些,介于他高中时候有误伤秦恒桉的前科,似乎又像在随便耍脾气。
而秦恒乐毕竟是夏秩铁兄弟的亲哥,人家的弟弟特地嘱托了好几次,没有冷落的道理。
于是夏秩说:“学长,那我带你去玩一会儿吧。”
秦恒乐对柏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他的心情全写在脸上,像一张白纸,但有时候更容易被误会成挑衅。
他准备和夏秩一起去骑马场地。
小船反手抱住夏秩的腿,挂在上面不让他走。
夏秩摸摸崽,把他抱下来:“回去好好睡觉哦,醒来就又见面了。”
然后又看看柏越,本来想劝两句,但看到对方不服气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下:“你也是。”
柏越:“......”
萧瑟的草原上,他和小船看着和别人远去的夏秩,一时无言。寒风乍起,摇着秋草簌簌。
船船站在舅舅腿边,皱皱眉头伸出小手,指着夏秩的背影:“树树。”
柏越把他抱起来,目光看着远方:“叔叔跟别人走了。”
船船绷起小脸,肉嘟嘟的脸颊更加明显。他沉思一下,握起小拳头:“追呀。”
柏越捏捏他的拳头:“可是你要回去午睡了小崽。”
船船振奋摇头:“不碎!”
另一边,夏秩跟着秦恒乐到达了骑马场地,却收到了对方中午不开门的消息。
“这大太阳的,谁会在中午来玩,不是找晒吗?马也休息了,两点以后再开。”看门的蒙古大汉眯着眼睛,躺在摇椅上。
“那下次吧。”秦恒乐的兴致并未受损,和夏秩说,“草原景色真好看,可惜叶子都黄了,应该夏天来比较好,肯定满眼绿油油。”
听到他的话,夏秩想起小船崽昨天画的草原画,就是绿色的,而非眼前的漫天金黄。
看来在作画前小脑袋还会进行想象加工,不知是不是在宣传册上看到的。
又从绿油油莫名想到了柏越身上的香水味,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思绪乱七八糟,不由走神。
没得到回应的秦恒乐转头看了看夏秩。
夏秩和景色一样很好看,在强烈的日光下也依然熠熠。
秦恒乐小时候去外公家玩的时候,远远见过夏秩。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小孩的笑容好纯粹,明明和他倒霉催的亲弟弟差不多年龄,却有如此天壤之别。
那个笑容在秦恒乐被压垮的悲催童年里留下一道治愈的光。
但他向来迟钝,朦朦胧胧的那点小芽萌了十几年都没萌出来,只觉得是和夏秩特别投缘。此刻看着夏秩的侧脸,压实的土块隐隐有松动的趋势。不由地想稍近一些。
赶来的柏越和小船就看到这样一幕可怕的场景。
秦恒乐专注地看着夏秩,眼神一看就不单纯。走近一步的动作像黄鼠狼靠近了他们的小肥鸡。
船船立刻拧起小眉头,危机意识up,打算拽拽舅舅。
但小手伸了个空,因为柏越已经大步走过去,到了那两人面前,伸手把夏秩拽过来。
秦恒乐一愣。
夏秩也懵着撞进了柏越怀里,由于毫无防备,脑门磕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恒乐看到忽然现身的柏越,一时也顾不上想别的了。折服地开口道:“...我去,你不会一直跟着吧?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啊。”
柏越“呵”了一声,气场全开地搂住还在揉脑门的夏秩,朝自己带了带。然后微微擡头,对秦恒乐掷地有声:
“我在追他。”
他丢出这四个字,义正严词的样子和压倒性的气势让人莫名羞愧,仿佛真的要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秦恒乐的感受正是如此。他呆呆地看了柏越一会儿,那几个简单的字在脑海里充分回旋,迟迟不敢组合成话语的本意。压迫感让他未完成思考就开口: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追...追他?不是,追他你拽什么啊?”
反应过来的秦恒乐震惊,有种撸袖子的冲动。
“他开玩笑的。”夏秩匆匆道,“呃学长,反正这个场地也没开,要不下次再说吧,先走了。”
柏越不等秦恒乐开口,就带着夏秩离开,地上的船还在挺起小腰板,酷酷地瞅着秦恒乐。一会儿之后才发现舅舅和树树已经走了,迅速迈着小腿跟上。
“你抽什么风柏越。”刚一转身,夏秩说,“万一被拍到了你怎么办。”
柏越不由分说地揽着他,直到出了秦恒乐视线,才放开手。
先把夏秩额前的碎发拨开,认真看看额头,红了一片,似乎撞得不轻。低头又看到对方眼里似乎水汪汪的,立刻问:“很疼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