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76)
【《一般不喜欢这些》】
【柏越还是很严谨的,使用了“一般”】
【夏秩可不一般】
【双标柏越】
秦恒乐说:“要讲究先来后到的。”
他的骄傲写在脸上,把夏秩拉到一边,热情地连拍好多张。
正拍着呢,小船和小朋友们合影合累了,过来躲在夏秩身后。
秦恒乐笑着说:“船船好可爱,要不要一起拍?”
船船看着他和夏秩的距离,目光徘徊两圈,抱起小胳膊。
夏秩已经熟悉这个动作,摸摸他:“怎么了崽,生气了吗?”
秦恒乐把娃抱起来:“生气的时刻也是值得记录的,来吧。”
船:“......”
【船:这个叔叔有没有眼力见儿】
【船:边界感很重要,希望你懂】
【船:请放开我的树树,还有我】
【霸总生气起来怎么肉嘟嘟的】
【肉丸霸总】
柏越换了个角落站着,把目光放在夏秩身上。
夏秩神情永远和煦,笑起来的时候眼里仿佛有星星。谁都愿意接近这样的人,他的身边似乎一直都有很多朋友。无论是高中还是现在,总是热热闹闹的。
柏越收回目光,看向蒙古包外面。
大草原萧萧瑟瑟,天稍微有点阴,让画面的色调也黯淡下来,枯黄的草被风吹得噼里啪啦。
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衣摆被什么东西拽了拽。低头一看,小船踮着脚,在拉他的外套,叫舅舅的声音被嘈杂的环境掩盖。
柏越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崽,头发被发胶竖起来,显得脑门圆圆。他把小船的手从衣服上拿起来,看了看:“手沾上发胶了,崽。”
船船低着脑袋,摸摸黏黏的手指头,鼓起小脸。
柏越把他抱起来,一起看着外面的风景。
夏秩看着这对低落的一大一小背影,走过来:“不要吹风了,崽还在感冒呢。柏越,你要拍吗?”
柏越回头看看他,夏秩眼神澄澈,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引起了什么。柏越想了想:“来一张吧。”
他并不需要换衣服,只一件身上的大衣就像行走的红毯模特,虽然沾了点发胶小手印,但也没太大影响。
柏越杂志拍得不少,站在镜头下理应有不少姿势可摆,但他只是揣兜站着,身形笔挺。
夏秩抱着小船站在旁边,两人都直直地站着,中间隔着一定距离。
小船伸手揪着舅舅的衣服:“近。”
柏越靠近一步,依然是平行的关系。
但等镜头按下的前一秒,他微微朝夏秩的方向侧了下头,再加上中间的可爱小崽,整个画面从双人合影立刻变成了全家福。
【哇塞,截屏干什么,快愣着】
【呜呜呜最后一个歪头圈出来,要考的】
【柏越你小子好会呀】
【诡计多端的最后一秒,属实是我没想到的/拇指】
【哈哈小船还操了半天心】
【船的心愿:舅舅能够自己努力】
【新壁纸诞生,幸福一家人】
夏秩还浑然不觉,把小船崽放下来。只听到摄影师很满意,说明天会把照片洗出来给他们。柏越若无其事地点头。
考虑到昨天晚上让很多人感冒,外面天气又不好,大家玩了一会儿之后便早早地解散了。
结果路上反倒又晴朗起来,阳光照得一切都暖洋洋的。仿佛重新上了色,该蓝的蓝,该白的白,该金黄的金黄。
船船心情也美好了,扎起两只小手:“牵。”
夏秩正准备伸手,柏越说:“船船手上都是发胶,回去洗洗再摸吧。”
船船的小手在空中孤单地伸着,疑惑地擡起头。
夏秩从口袋里拿出张纸,折了两折,垫着牵上。
小船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牵上了柏越。
高高兴兴地去昨天的地方吃了饭,回到蒙古包。
“这一脑门子发胶,快洗洗。”进了门之后,夏秩说。
小船先自己跑去洗洗手,认真搓搓,终于重新恢复了清爽干净,路过的时候还专门摸摸柏越和夏秩的手,让他们感受一下。
夏秩笑道:“好厉害小船,彻底干净了。”
柏越正脱着外套,告诉他:“船船,你今天把发胶抹在舅舅衣服上了。”
小船回头,认真看了看,果然有一块明显的痕迹,他小声说:“Sori.”
【原谅他】
【发胶靓崽的苦恼】
【哇,刚刚船的小手摸摸舅舅又摸摸树树,等量代换之后是不是牵过了】
【我觉得是】
【搭起桥梁】
夏秩看看他衣服上的发胶:“你去洗洗试试,感觉能洗掉。”
柏越自然没有怪小船,去自行处理了。
夏秩看着小船脑袋,头发硬硬的:“现在就洗头吧崽,我帮你。”
昨天的水压不稳定,不敢给小船洗澡。他去倒了盆热水,担心卫生间温度低,就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直接洗头。
夏秩把两个小板凳并在一起,正好足够小船躺倒在上面,脑袋悬在盆上空,船船睁着眼睛看树树。
夏秩挽了挽袖子,笑笑:“闭上眼睛小船。”
【小船顾客和他的洗头夏师傅】
【哈哈两条小板凳就能完全容纳的崽,好短短】
【何德何能看到船总洗头】
【密密(冷酷船摆手)】
【哈哈哈就看】
小船闭上眼睛,夏秩用水浸湿他的头发,打上洗发露。
小脑袋上头发总量不多,手感柔软,这种给小孩子洗头的感觉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非常新奇。
圆圆的一个脑袋在自己的手里,仰着的脸肉嘟嘟的,好可爱。
他给小船洗完吹完,崽带着焕然一新的头发跑去画画,来到草原之后的素材又变得丰富不少。
夏秩成就感十足,都收拾好之后直起身,直播的时间也即将结束。
【感谢观看了一场完整版的洗头】
【哈哈比看电影还认真】
【船船太乖了,眼睛闭得比我都老实】
【所以他不知道夏秩在他脑袋上用泡沫做了犄角】
【偷偷快乐的夏秩】
【乌乌看不到画画了,明天见吧】
摄像头准时地关闭掉。
小船拿出笔和纸,爬上凳子,认认真真地摊开,沉思一会儿,唰唰下笔。
夏秩左右看看,忽然发现柏越坐在蒙古包外面的草地上,外套都没穿,单穿着里面的毛衣。
现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温度降低不少。秋夜的风呼呼,能听到声响。
他犹豫一下,从行李箱拿出一件厚外套,走出去递给柏越,温声问:“你打算冻死你自己吗?”
说着坐在了旁边。
每次柏越心情一不好就喜欢这样。就像高中那次柏越生病,夏秩去他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柏越就任由自己烧着。
夏秩不喜欢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带着自暴自弃的颓废感。
柏越云淡风轻地说:“不冷。”
夏秩碰了下他的手:“很冷。”
柏越感受到他的触碰,把手挪了挪,目光依然看着前面的草原:“你有点渣。”
“怎么渣了?”夏秩把衣服给他披上,厚厚的外套隔绝了呼呼的冷风。
夏秩神态平和,等着柏越说出个所以然来。
柏越认真地看了看夏秩,对上对方清清澈澈的眼睛。
夏秩耐心等着,柏越忽然说:“你先把帽子戴上,风大。”
夏秩愣了一下,顺手把衣服自带的帽子戴起来。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眼睛里带着点迷茫的神色。
柏越回头看了眼屋内,小船还保持着趴在桌子上作画的小背影。
“船船,舅舅就在外面,有事情的话出来喊一声。”
船船正投入着,挥挥小手。
柏越起身去把门上的帘子放下来,重新坐在夏秩旁边。
夏秩看着他这一连串动作,故作防备道:“你干什么?”
他先忍不住地笑笑,眼睛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