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136)
吃饭的时候还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小柏”“小柏”的,逐渐顺口。
夏秩提建议说菜稍微有一丢淡,柏越真诚地说少吃点盐更健康,许清舒立刻觉得志同道合:“和他说没用的小柏,不做饭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夏秩彻底无语,闷头吃饭。
吃完之后进了屋柏越打算哄他,夏秩笑笑:“当然没关系,我希望我妈喜欢你。”
晚上许清舒和夏焱山给船崽发压岁钱,柏越摸摸船:“学了一天了,学会没有?”
“顾西花菜,耶耶奈奈。”小船咕噜。
还是夏秩翻译出场:“他说恭喜发财。”
许清舒和夏焱山笑得合不拢嘴,厚厚的红包都塞到船船的小口袋里。结束这一环节之后,又抱着他去楼下小广场看烟花。
一朵朵光亮划破夜空,映在小船的眼睛里。
柏越和夏秩落在后面,也一起仰着头,漫天的烟火像巨大夜幕上的演出,这边唱罢那边登场,虽然短暂却绵绵不绝,半扇夜空划成了金色和彩色。
在小船截今为止还短小的人生中,这是非常愉快的一天。临睡前还认真地把压岁钱放到枕头底下,再仔细挪动挪动,端正地躺好入睡。
过完年又待了几天,他们便准备启程回去。
和许清舒提了一起住的事情,虽然她想和小船崽待在一起,但搬家也得有诸多考虑,一时半会儿做不了决定,还是等以后再说。
于是小船戴上赶工出来的毛线小帽子,和爷爷奶奶挥手告别。
狗狗都吃圆了一圈,高兴地摇摇脑袋。
这回过完年回家,柏越就要准备重新开始工作。夏秩复习即将在开学进行的期末缓考,他差不多想好了,不如努力努力再试着读个研,毕竟比较喜欢读书的感觉。
初五,夏秩按照约定去和好兄弟们聚餐,大家都嗷嗷叫着等他。
“你不去吧?”夏秩照例穿着休闲运动装,在青春洋溢的他身上相得益彰,挺拔得像棵小树。等到了门口的时候,回头顺嘴问了句柏越。
柏越正在收拾他的行李,随口说:“不去了,结束打电话去接你。”
夏秩点点头,忽然电话响了,便在门边接起来。电话那头说秦恒乐打算退出娱乐圈出国了,能不能借这个机会送送。
“秦恒乐?可能会有点尴尬。不是,我们没矛盾。”
麻烦就在这通电话不是秦恒桉打来的,而是赵南森江以北他们提出来。这两人并不知情,只说既是秦恒桉的亲哥,又是当年关系挺近的社团学长,多一个人也是聚。
秦恒桉推脱不了,让他们先打个电话问问夏秩。
夏秩也不好和他们多解释什么,想着自己这次要不先不去了,忽然看到坐在一边收拾行李的柏越不知什么时候擡起头,用口型告诉他去。
答应之后挂了电话,柏越放下行李箱,提出也要去。
“你忙你的。”夏秩说,“这次秦恒乐要出国了,别把氛围搞太僵。”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去和他竞争的,我是去炫耀的。”柏越说,“这是为了他好,不然他一直惦记着你。”
夏秩觉得柏越现在的脾气确实比以前收敛许多,而且也不想一直瞒着江以北和赵南森,就叮嘱几句之后答应了。
两人准备出门,小船崽“噔噔瞪”地跑过来,仰着小脸看他们。
“去哪里?救救树树。”
夏秩拖家带口地到了饭店,赵南森和江以北都非常惊喜:“偶买噶,为什么现在见偶像这么轻松?一顿饭就能遇到。”
他们高高兴兴地打了招呼,也握了握船船的小手。
秦恒乐果然也来了,柏越主动友好地打了招呼,风度翩翩地伸出手,对方用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他。
没得到回应,柏越淡淡地收回手,假如小船夫斯基在的话,就会评论一句“体面是属于胜利者的勋章”。
而此刻小船坐在夏秩怀里,乖乖地等待吃饭。赵南森江以北逗他,他皱起小眉头敷衍敷衍。
服务员说菜正在准备,大家看今天人多,商议开局游戏。
赵南森笑着说:“人也不多啊,我和江以北,秦学长和以桉。小夏不参加,只能开个四人局。”
他没敢算上柏越,潜意识始终觉得柏老师有距离感,并不是他们一块儿的。此刻柏越忽然开口:“我替夏秩吧。”
现在人数正好,其他人也欢迎。
夏秩和小船自动化为了旁观组。
赵南森和江以北自信开局,打算好好露一手。玩了一会儿,夏秩就看到他俩嘴型出奇地一致,从“o”到“0”,再到“O”。
“怎么了?”夏秩凑过去看看,被屏幕晃了下眼,“哇,这谁这么厉害,乱杀啊。”
“是柏老师。”那两人敬佩。
柏越算是彻底帮夏秩报了仇,大秀了一把技术。一向话多的赵南森和江以北哑口无言,手忙脚乱地跟不上操作。柏越见好就收,把手机递给夏秩,指导他操作。游戏结束,夏秩第一次收获了胜利的快乐。
等菜上齐了,大家放下手机,一块儿用餐。
一顿饭吃得还算不错,柏越也没当着秦恒乐的面做什么亲密的事情,但不过只是坐着,两人之间就有种说不清的氛围在,根本不需要其他举动。
最后大家都端起杯子,祝秦恒乐学成归来。
秦恒乐一看酒量也不行,作为主角被灌了一通之后,对着夏秩说:“明明我先看到的。假如早点认清,是不是就是我了。”
混混乱乱的一通话,赵南森和江以北都没懂,但剩下的三个成年人猜得七七八八。
秦恒桉匆匆地先送秦恒乐走了,剩下的人继续玩,赵南森看到夏秩玩手机,痛心道:“为什么你的这些页面推荐都是给小朋友做蛋糕?你可是个正值盛年的男大学生。”
江以北嘲笑:“像你那样开屏全是美女的就正常了?小夏,别听他的。”
夏秩摸摸凑过来的小脑袋:“因为小船是小朋友。”
“你这都快成亲生的了。”两人哈哈哈地调侃。
夏秩犹豫一下,趁势说:“赵南森,江以北,我告诉你们俩一件事。”
两人笑到一半,看这认真的架势都把大牙收了回去,洗耳恭听。
“我告诉你们,但是能不能别说出去。”夏秩说。
赵南森想了一下:“你是坚决不说出去,还是虽然不太乐意但是说出去也没事。”
“...坚决的。”夏秩说。
“那你别说了。”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有时候不能控制我自己。”赵南森承认。
如此坦诚倒把夏秩整得不会了,沉默一下,点点头:“好吧,假如有一天你俩知道了,可不能说我。”
互相保证一番之后,夏秩抱着需要睡觉的崽跟柏越回去。
吃完饭的小船犯困,趴在树树怀里,小脸蛋一颠一颠的。柏越按响车钥匙,为他俩拉开后座的门,一手挡在车门上方,一边弯着腰说些什么,露出屏幕里从未有过的笑容。
“我怎么好像...有点荒谬的猜测。”站在后面目送的江以北忽然对赵南森说。
“......”两人长久地安静着,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这天晚上,小船崽抱着小熊来和舅舅和叔叔睡,三人一起躺在柏越屋里。
过了一会儿,摸摸崽熟睡的小脸蛋,确认他睡着了,柏越和夏秩轻轻拿下了他攥着衣服的手,一左一右地下床,来到客卧,反锁上了房门。
柏越吻着夏秩,今天动作挺凶,或许是将要离别,或许是正如他在晃动的床上问出的那句“要是我们没再遇到,你会不会和秦恒乐在一起?”
夏秩对他这种时候提别人的人名倍感无语,断断续续地告诉他,自己大学遇到不少“秦恒乐”,从来没动过别的心思。
本来算是讨好的一句话,却让柏越更凶,翻来覆去地,陡然上来的强度让夏秩支撑不住,手又被柏越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感到没来由的委屈,一口咬在柏越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