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156)
糕糕父母本来只是发些视频,火了之后受不住金钱诱惑,曾经给两岁糕糕的一天安排了十二小时行程,还是多地转场。
记者拍到了他们给小孩子喝咖啡的画面,也掀起过一阵激烈讨论。
后来糕糕父母给他签了个公司,勉强平息舆论,但这两人自认为遭到了网暴,拿着钱出国疗伤去了。
夏秩对着资料沉默一下,叹了口气:“网上的不一定真实,再了解了解吧。如果有我们能帮得上的地方就尽力帮,他好可爱的。”
柏越点头,让助理继续跟进。
外面小船像导游一样带领小伙伴参观了家,一趟走下来就花了不少时间。另外两人相当吃惊,张开的嘴就没有合上。
走完之后又拿出很多没拆封的崭新玩具,一起玩到晚上。夏秩柏越请三个小朋友吃了儿童套餐外卖,柏越开车把他们送到和家长或者经纪人约定的地点。
小船崽坐在专属儿童座椅上,挨个挥手告别。
等把两位小伙伴送走,夏秩笑笑:“剩下的这个是哪家的?”
船船鼓起小脸:“树树和救救,家的。”
“原来是我们家崽啊。”等车回到地下车库,夏秩下了车,把他从儿童座椅里拔出来。
小船重新夺回了温暖怀抱,满意贴贴。
回家之后,他坐到自己房间的霸总座椅上,展平画册和画笔。今天看到了非常多的鲜花,是完美的创作素材,感到灵感充沛。
正创作得起劲,柏越走进来:“崽,你困不困?”
小船看了眼时钟,疑惑地皱起小眉头:“不。”
“今天折腾一天,午睡也没怎么睡,还不困吗?”柏越诧异。
“不。”
“今晚早点睡吧,给你讲故事。”
“不。Q。”
柏越:“......”
他看着钟,简直如同倒计时一般,分针和秒针重合的一刻,立刻去把小船崽端到卧室,放上床。
船船刚洗漱完换好睡衣,就瞬移到了床上,和舅舅大眼瞪小眼:“干啥,救救。”
“睡觉。”
小船看了眼钟,他本就有此意,但这么一催促,轻松感荡然无存。于是摆摆小手:“下翅寄几肘。”
然后左右拍拍。
等小崽终于睡熟,柏越起身下去,把床另一侧的夏秩抱起来,低声说:“走了。”
夏秩看这人从傍晚到现在就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他笑了一下,环住柏越的脖子。
到了客卧,柏越把他扔到柔软的大床中心,迫不及待地摸摸口袋。黑色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睡衣口袋里来,近似绸缎的材质。
“你偷节目组道具干什么?”
“买的。”柏越理直气壮。
等视线被完全剥夺,夏秩才意识到些什么,不由泛红到耳朵尖,小声问:“锁门没有。”
“锁了。”
“噢。”
完全黑暗的世界里听觉就显得格外敏感,窸窸窣窣的声音被放大在耳边,夏秩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一直处于对视就噼里啪啦,亲一下就如烈火燎原的状态里,没有玩过什么花样。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小眼罩,便足以作为里程碑。
柏越拉开了灯,看着比白天更诱人的场景,眼罩之外的肤色微微泛粉,嘴唇很红。看了很久,直到夏秩不安地喊他,才轻轻吻了上去:“我从节目上一直想到现在。”
整个过程如同甘醇美酒上头,从轻微眩晕,到逐渐迷醉,最后理智全抛到九霄外,那根弦彻底断了。
“夏秩。”柏越低头看着他,对方因为比较紧张,手总是乱抓头发,力道还不小,“明天再和我生气吧。”
夏秩觉得耳边很吵,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紧接着忽然手腕上一紧,接着双手都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床头柜上。挣了几下没挣开,模糊中揣测应该是皮带或者领带。
熟悉的松柏香压下来,猛烈得让夏秩觉得有点陌生,但正渐入佳境,突然停下来,柏越摸摸他的手腕:“原来是光照的,还以为破了。疼吗?”
“......能不能...闭嘴。”
第二天一早,柏越可谓是相当之殷勤。
夏秩一睁眼就有营养丰盛的早餐献上,还有一杯果汁,透亮得没有一丝渣滓沉淀。
他不想动,懒懒地擡了眼皮又盖回去。
“喝一口。果蔬混合,制作很麻烦的。”
“不..咳。”夏秩嗓子哑得要命,柏越心虚地看向别处。
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夏秩擡起手,腕上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极其显眼。
两人都沉默一下。柏越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出。”
“好的。”
柏越把美味早餐和果蔬营养汁留下,伸手拨开夏秩的头发,用唇试了一下温度。然后又给他拨回去,默默转身离开,笔挺宽阔的背影消失在夏秩的视线里。
夏秩休息了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感觉美滋滋的。心情好了就开始宽容,觉得其实柏越也没那么过分,事情也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唯一不好的就是手腕的痕迹好几天才消,导致他去学校的图书馆时只能缩着袖子。和赵南森江以北去食堂的时候也一路揣着口袋。
这两人已经从电视得知了消息,知道自己的偶像被好兄弟拿下了。他们没发表别的看法,对夏秩的友情超越了一切,无条件支持不是随便说说。
不过其实仍是有点割裂,虽然吃过几次饭,但觉得柏越还是个遥远的虚拟符号,屡次婉拒夏秩让他们去家里玩的邀请。
“好吧,反正我还是夏秩。既然不愿意去家里,那下午就出去玩好了。”夏秩说。
赵南森笑嘻嘻的:“我们小夏真好,我们今天去哪里,叫上以桉一起吗?”
三人出了食堂,像往常一样挨着走,江以北拿出手机查了查:“要不还去电玩城吧,今天大学生打折呢。”
“可以,那之后去哪里。”赵南森忽然想起来,“我同学说后街新开了家很炫的酒吧,你们想试试吗?”
“不去酒吧。”夏秩和江以北说,他俩都不适应那种环境。
“去一次看个热闹呗,门口转转就回来。”他们走到了比较偏的地方,赵南森草率地看了下没什么人,便振臂高呼,“去酒吧!去酒吧!去酒吧!”
“去哪里?”忽然,传来了一个凉飕飕的声音。
“去酒...”赵南森回头看了看,不是夏秩和江以北在说话,他顺着二人的目光看过去,愣了一下,放下了臂。
前头停着一辆黑色豪车,款式不算夸张,但细节处的精致繁复让这辆车低调的奢华。而更令人吃惊的,还是车前的人。
柏越微微靠在车上,优越的身材展现淋漓,打理了发型,完美到头发丝,明明没穿什么特别的,人看上去却比这辆车还贵。
他抱着臂,不悦的目光只看三人组里中间那位:“夏秩同学,你要去哪?”
赵南森和江以北都吓出一声冷汗,正当赵南森打算挺身而出解释原委的时候,夏秩走过去敲了敲车盖:“你那别墅里到底有多少辆我不知道的车?”
说完擡头问:“去酒吧,可以吗?”
“上次给你看了,你自己不看。”柏越说,“酒吧不可以。跟我回家,酒和人都比酒吧的好。”
夏秩觉得很好笑:“没要去,我们打算去电玩城。”
柏越没怎么去过这些地方,夏秩想下次单独带他去,不过赵南森和江以北先一步发出邀请,已经被同意了。
自打确立了“夏秩只喜欢柏越一个人”这个观念之后,柏越不再乱吃没有证据的飞醋,对夏秩这些朋友也态度良好。
他在电玩城故意放水,让大家有输有赢。这一举动立刻拉近了赵南森江以北和他的关系,刷了一点好感度。还让大获满足的赵江两人早早结束游玩,不再拉着夏秩继续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