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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觉我要糊(118)

作者:翻云袖 时间:2019-01-23 17:55 标签:甜文 娱乐圈 重生


按照汪甜的解释,粉丝失去理智后会『乱』用词汇,无伤大雅,不值得放在心上。

然而徐缭依旧略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显得格外女『性』化,不过这些的确是小事,借着《失语者》的风『潮』,徐缭发表了不少相关的言论,媒体正追着他,乐得有这样的报道,于是徐缭支持女权、积极参与慈善、包括关注儿童权益的相关新闻就在各大媒体上出现。

然而这些多是工作,或是为了自己目标所做的行为,每到工作告一段落,夜深人静的时候,徐缭总会想起首映式当天应肃的神情。

应肃对孩子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徐缭从未想过。

无论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对自己的孩子总是难免充满期待,就近来说正在*屏蔽的关键字*的赵松溪就是个好例子。人喜欢可爱的生物,对血脉的延续有一定的期望,这是非常寻常的事,甚至可以说,许多人恐婚却仍对孩子抱有希望。不过人也有不同,徐缭也知道许许多多人不喜欢孩子,然而让他拿不定的却是应肃的态度。

应肃这个人做事雷厉风行,果决刚毅,平日里讲话一针见血,如果交往的稍稍深入些,难免会有些许不近人情的感觉。然而他并不完全是那样的,也有温柔体贴、讨人喜欢的那一面,徐缭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个受人照顾的孩子,带着点懵懂的青涩跟莽撞。

其实想都不必想,应肃定然是个好爸爸,可他见着小燕娇时皱眉是什么意思?

要说吃醋,那徐缭能笑到床底板下去;要说不喜欢,应肃不是那样独断的人;亦或者是……

遗憾?

还是感慨?

重新进组之前,徐缭跟应肃见了一面,对方显然很忙,眼底下一片青黑,脸『色』居然有些难看,是难得抽出空来与他相见,叫徐缭反复想得那些东西憋在肚子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应肃见着他倒是难得开心,竟还笑了笑,只是看上去立刻就会睡着的模样。

徐缭伸手搂着他,两个人倒在床上休息,略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脸,低声道:“最近很累吗?”

“是有点。”应肃显得很是疲惫,枕在徐缭的胳膊上略略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连声音都带着困意,“事情比较多。”

徐缭的慈善相关活动除了要他亲自出面的,底下暗线『操』控几乎都由应肃安排,还有不少行程的调动需要详细谈论,官博发出的言论要审核过后在电影上映这段时间引发最好的效果。好在公司近来蒸蒸日上,需要应肃出面的地方已不太多,而白苏纵然没有徐缭这样的时运,却也稳打稳扎得很,不必人『操』心。

沉默了许久,徐缭还是有点耐不住好奇心,低声问道:“应肃,你喜不喜欢小孩子啊?”

应肃强撑起精神,近乎呢喃道:“不,我不喜欢。”他闭着眼睛,全凭最后那点不清晰的神智在回答徐缭,“我做不到照顾他们。”

于是徐缭极欣喜的,仿佛心里安定下来,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鼻尖,又亲了亲应肃干涩的嘴唇,柔声道:“我也不喜欢,咱们俩在一起就很好了,那……你那天在剧院时皱眉,是不是担心我很喜欢小孩子?”

“嗯。”应肃已经快睡着了。

“别担心。”徐缭简直要乐开花,他使劲儿抱住了应肃,将人牢牢搂紧,低声道,“这世上我最爱你,只有你,谁也比不过。”

回答他的只有应肃熟睡的呼吸声。

可是应肃这么会照顾人,为什么会说自己照顾不好小孩子呢?

徐缭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爱人,脑海里却又冒出更深更多的疑『惑』来,他想起罗棠跟自己说的那些话,想起了应肃曾对自己说过与父亲的*屏蔽的关键字*,还有些崔远山提起的对应肃曾经的只言片语,觉得自己像是只了解了应肃某一面,却还没真真切切地看到完全的他。

然而这些问题没得解答,只怕这次要不是应肃太困,也难从他嘴里套出这样的回答来。

徐缭也得早睡,他大大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盖好,跟应肃像是扭麻花似的缠在一起,准备着明天就入组拍摄。

然而对于粉丝跟影『迷』们而言,《失语者》才刚刚拉开帷幕。

粉圈内最大手的琳琅景『色』这次因为出差的缘故迟到了不少,倒是琳琅的图早早发上了网络平台。

冰天雪地,远方山水如墨,穿着白衬衫的老师立于冰雪之中,无尽河流抽象奔涌,浩浩汤汤,仿佛将他全然包围了起来,老师双手张开,宛如一对翅膀,意境美得惊人。

这次景『色』并未写任何影评,只是留了一段评论:任何生命都起源于水,哑女跟老师都选择了溺水,我想这死亡也许才是新生。——屁咧!看到电影里的水了没有,那都是观众哭出来的!看完的时候简直哭晕在电影院里,最后被琳琅背回家,我当初居然还嘲笑蒙老师跟韩老师哭得太夸张了,结果自己看了才知道分明是真情实感!小丑说大家会哭得像水龙头,才不是!根本就不是!那只能说是放水,看这部电影分明是大坝被冲了,完全泄洪!我感觉身体里所有的水份都哭出来了,顺便批评下琳琅同志,他一直在我旁边嚼爆米花,然后帮我擦鼻水,破坏我酝酿好的感情。

不写影评不写影评不写影评,我不敢写,爬去吃糖,等着徐老师的《七日恋歌》!

毕竟是两位大神粉丝,徐缭也略有关注,偶尔会窥窥屏,借着他们俩底下的痛哭哀嚎,徐缭这才有点良心地想起自己还有个冒充自己粉丝的小号,于是在忙到失智的关键时刻,想起了登录上去看看粉丝反应。

最新的一条微博长到奇怪。

并不是徐缭发的,他疑『惑』点开,发现时间在最近不久。

一个恋爱的爆炸脑:有幸得到机会前往观看《失语者》点映场,为避免有人询问,特意定在公映后发出这条微博。喜欢徐缭这位演员也有很长时间了,虽然早有准备,但观看完整部电影后仍然觉得震撼无比,他是我见过极少数天赋绝佳且无比努力的演员,我不愿意对电影本身做任何评价,但绝大多数演员被本身情绪掌控时,表演会一塌糊涂,他没有。

底下留言不少:

“看完回来打码,想知道脑脑为什么说演员被本身情绪掌控???”

“还说不是私生饭。”

“哇,脑脑你回一下拍摄《失语者》的时候徐老师怎么了吗?”

“是不是太入戏了?”

“感觉脑脑今天好严肃啊。”

“哇,点映……那真的是过去好久了脑大好能憋啊。”

“真的假的,《失语者》的点映能得到机会的都不是普通人吧”

……

这段话应肃不是对粉丝说的,是对他说的。

徐缭反反复复将那段话看了数次,下意识将手机贴紧了心口。

这无疑是最佳的赞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有较多人提起了罗棠这个剧情线,然后徐缭那通电话回复的缘故,我觉得有必要讲一下

大家可以重温一下89章,徐缭明确劝*屏蔽的关键字*,是在赵松溪说他们走不下去,但孩子是无辜的。

男人喜欢孩子跟他想跟*屏蔽的关键字**屏蔽的关键字*并不冲突,而且在条件里*屏蔽的关键字*=生孩子,加上徐缭得到的信息本来就是赵松溪还有感情但是想*屏蔽的关键字*,所以他劝的也是*屏蔽的关键字*这方面,但是因为不确定他也提到了,罗棠也许只是想要一段时间留出来让你们解决彼此的问题,但如果你真的想离,那就正常的离掉。

这个剧情本身偏重并不大,它给人感觉拖了很久是因为伏笔埋在罗棠第一次出场,而徐缭跟赵松溪认识就是因为这件事,只是随着熟悉起来而越发了解,着重描写的其实并不多,第二个给人偏重感大的缘故是由于这件事本身跟徐缭没有任何关系,而始终没有好的或者坏的进展,而前几章有小半内容在写相关事情。

之所以会经常提到是因为罗棠跟徐缭建立了一定的关系,可他们俩按照正常友情线发展,罗棠本身是应肃的好友在正常情况下不会多嘴任何一句话,但是这个关键时刻感情用事了就不太相同,而且她能确定徐缭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都需要剧情来铺垫,只是恰好她跟赵松溪在*屏蔽的关键字*而已。

罗棠不会因为徐缭长得可爱所以告诉他所有秘密的,她告诉徐缭应肃的事无非是一个理由:我知道你好心,但是谈你的恋爱去吧,可别来瞎掺和我跟老赵的事了。

要是上来罗棠就倒豆子一样告诉徐缭你家应肃怎样怎样,那她跟应肃就不太可能建立深交了。

(=)



第九十三章
姑且不说《失语者》引起怎样的天翻地覆,第二天徐缭只来得及在熟睡的应肃脸上留下一个亲吻,就带着自己的衣服跟行李箱匆匆赶往机场。

薛姐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机票是分散开买的,倒是汪甜跟几个保镖跟他在机场见面,徐缭的行程近来还算隐秘,加上冬天穿得足够保暖,并没有被任何人认出来是眼下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他深深呼吸着,口罩里热气喷涌。

冬天令人厌烦,干燥和寒冷如影随形,徐缭想到清晨埋在被子里的应肃就觉得愤愤不平,然而工作就是这么一回事,叫人硬生生用意志力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赶着在风里穿行。徐缭看了眼手表,自打应肃把这块表给了他之后,除非必须,否则几乎没怎么换下来过,汪甜探身看了眼,忽然问道;“徐老师,你好像很喜欢这块表啊,一直都没换过。”

圈子里常有句玩笑话,说是穷养车富玩表,徐缭的搭配曾经被人分析过无数次,他一直没换下的这块表自然也没能逃开粉丝的火眼金睛。

简单来讲,贵得令人难以想象。

通常戴着这样价位的表,一般会换得比较勤快,否则就会显得过时,徐缭却不同,这块表倒像是纪念品一样,一直牢牢贴在手腕上,成了他的个人专宠。

也有黑子曾经笑话徐缭恐怕只是为了装有品位花大价钱买了这么一块表,然而这传言到今日已经被狠狠打脸了,徐缭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已然成名,光是一部戏的价位就够买下四五块这类表,衣服跟鞋子甚至其他装饰品都换得非常勤快,唯独这块表始终没变,比起炫耀倒更像是纪念,因此粉丝们的猜测也偏移了方向。

也许是父母给的?很好的老师?关系不错的朋友之类的……

毕竟自己买的,大可以换得毫无顾虑。

黑子们在意识到表的价格后,金主论吹起来几乎就没有停过,无奈徐缭的事业发展轨迹实在过于诡异,假如真存在这么个莫须有的金主,也实在是光吃饭不干事了些,因此根本站不住脚,倒是也有人猜测徐缭出身豪门,来娱乐圈纯属玩玩而已,这种豪门贵公子的人设倒是让不少粉丝真心实意吃了洗脑包。

不过汪甜跟着徐缭这么久,知道的事情远比粉丝多,隐约也意识到徐缭的家庭关系并不太好,他对过年完全没有应有的概念。在汪甜都会记得打电话给家里的时候,徐缭还在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更别提私人行程了,除了工作就是住处,连出门旅游的情况都不算太多。

“嗯,很重要的一个人很早之前送的。”徐缭低头看了看,微笑道,“虽然那时候他可能只是随便送送,单纯自己不喜欢而已,但是对我而言还是有不太一样的意义。”

汪甜微微咋舌:这种少说六位数起的顶级奢侈品也可以随便送送的吗?

人多有好奇之心,汪甜自然也不例外,就她一直工作以来所知,徐缭的交际网虽说称不上小,但也绝对算不上大。自家公司内不必多说,作为公司生态链最顶端的老板纵然欣赏徐缭,可也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大手笔送一块表,而且那会儿星尘困难得很,有这么块表的钱,《艳蝶》就不会那么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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