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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20)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破镜重圆

  李翎妍冷笑一声说:“哼,这个翟湮寂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靠着娘家的势力占了哥哥的皇后之位,要除掉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桂芝,明天你去传那个贱人来见我,你不是说这个皇后殿下难对付么。让就那个贱人去啊,她不是本事大么?”
  桂芝说:“可是小姐,老爷的意思是……”
  李翎妍眼睛瞪圆,怒道:“桂芝,虽然是你爹爹赏赐给我的,但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个下人,进了宫万事都听我差遣。这就是老爷的意思。”
  桂芝闻言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戚沐倾和翟湮寂从青鸾池出来,直接到了卧房。梁婵月没有来侍奉,十有八九在看着李凌姬。暮莲带着四名侍女将夜宵摆在桌子上,戚沐倾这一天几乎没有怎么吃过东西,刚刚流失了大量体力,夜深人静又在卧房,两人低头进食。黄门官走到门口,暮莲行礼道:“黄大人。”
  黄门官问:“陛下在宫里么。”
  暮莲说:“在的,在寝宫用夜宵呢。”
  黄门官说:“劳烦姑娘通报一声。”
  暮莲点头:“奴婢知道了。”
  听了暮莲的话,戚沐倾放下了碗筷,说:“叫他去外厅等。”
  暮莲领旨出门,翟湮寂说:“刚刚臣就想问了,黄门官怎么没在陛下身边?”
  戚沐倾说:“孤让他去给皇妃传口谕。”
  翟湮寂说:“原来如此。”
  他见皇帝已经站起来,起身拿起挂在寝室里面的厚披风:“夜寒露重,陛下还是多穿些。”
  戚沐倾说:“就去外厅一趟,不碍事。你也跟着过来吧。”
  翟湮寂拿着披风一时没有反应:“陛下今夜不去东宫?”
  戚沐倾忍不住轻笑,伸手刮了翟湮寂鼻子一下:“好了,来吧。”
  大厅内,除了黄门官大致说了一下皇妃大发雷霆的事情,戚沐倾说:“我还当李钰昌能教出多大能耐的女儿,想不到刚一个晚上就现了原形。”
  忽然门外闪过一道影子,极快的一闪,翟湮寂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挡在戚沐倾身前。
  戚沐倾浅笑伸手拉住他:“无妨,是孤的影卫。”
  他双击了两下手:“除了皇后,都下去吧。”
  翟湮寂站起身:“陛下,臣也先下去吧。”
  影卫自古只听命于皇帝,为了保证言论公正,面圣时也不应有第三个人在场。
  戚沐倾说:“无妨。”
  黄门官带侍卫侍女下去后,影卫低头进门:“禀报陛下,东宫严防死守,皇妃带来的全是精兵,属下无能,未能完成。”
  戚沐倾说:“好了,孤知道了,去吧。继续监视。”
  影卫一点头,推开门,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戚沐倾说:“看来李珏昌这个老贼肯定也在防范于我,他弄来武艺高强的人守在东宫,是什么打算呢?”
  翟湮寂说:“他在宫中安插高手连影卫都近不了身,可不仅是保护皇妃这么简单。陛下还是叮嘱影卫谨慎行事,毕竟那是东宫。”
  戚沐倾点点头:“没错,影卫如果贸然上前,万一打斗起来,东宫一口咬定是有人行刺皇妃,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翟湮寂说:“可是臣看李凌姬跟陛下出来,身边并无人保护。”
  戚沐倾说:“李凌姬本身就练过武,今日我把她抱起来,发现她虽然步履轻缓,面容消瘦,却很沉,想必是骨血充盈,身藏筋肉。是个练家子。”
  翟湮寂脸色略微一沉:“嗯。”
  戚沐倾瞧他突然忍不住笑:“当时孤抱着李凌姬到正宫门口,众人都颇为惊讶,只有皇后神色如常,怎么这会儿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翟湮寂知道戚沐倾又在戏谑于他,又不知如何回应,只转过脸不言语,戚沐倾瞧他的窘迫,颇有几分吃了干醋的小性子,心中大悦,用额头顶住他的额头:“可是在心中埋怨夫君了?”
  翟湮寂本就喝了酒,自制力不如平时,又被皇帝三番五次调戏,实在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皇帝毫不设防,差点摔了个大屁蹲儿。


第五十章
  梁婵月带李凌姬到了正宫后排的一处厢房:“李大人暂且委屈一下,将就住下吧。明日一早我请旨皇后,给李大人换一间。”
  李凌姬还记恨刚刚梁婵月用侍卫羞辱她一事,一双丹凤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梁婵月几次,方才露出个笑容:“不敢不敢,下官哪里有委屈之处,要是委屈也是梁大人委屈,梁大人身居宫中多年,官位显赫,熬了这么久才能侍奉皇后殿下,下官一来便被皇帝赐给皇后做内侍,和梁大人平起平坐,还望梁大人不要计较。”
  在帝后面前,李凌姬尚且还能做出楚楚可怜,乖顺可爱的之意,在梁婵月面前倒是忍不住要抖抖威风,虽然他们俩人都是尚书之女,但是她的父亲权力可比梁婵月的父亲大多了,如今她们两个皆为皇帝指给皇后的女官内侍,平起平坐,她自然要树立威信,也好让这正宫众人明白谁才是正宫里说的算的人。
  梁婵月在宫中多年,怎么会看不穿她的意思,只是浅笑道:“李大人哪里话,以后你我同在正宫侍奉皇后,还需互相指点。你我平起平坐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都是皇后的人。伺候好皇后殿下才是正经。”
  李凌姬并不知梁婵月和皇后关系如何,但是皇后仿佛待她很是不错,眼下她虽深得皇帝喜爱但是名义上却还是皇后的人,总不好太过狂妄自大,现阶段得罪了皇后,可不是明智之举。梁婵月搬出皇后压她,她也只能干笑了一声:“梁大人说的不错,我初来乍到,还请梁大人指教。”
  俩人皮笑肉不笑的寒暄几句,梁婵月指派了几个侍女来服侍她,李凌姬说:“我到正宫来,家里也是给我带来佣人的,只是今日皇妃大婚都去了东宫。”
  梁婵月浅笑:“那是自然,陛下大喜么。况且陛下今日也要住在东宫,那边人手自然要多加一些。”
  李凌姬本意就是想试探皇帝是否还在正宫,听梁婵月这么一说,心里不免有点失望,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是新婚当日,去了皇妃房里也是自然,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怕什么呢?况且今日她搬到正宫来,却没见皇后召见她,想必皇后也是看出皇帝喜爱自己,避嫌去了。
  想到如此她又心生得意,梁婵月又嘱咐了两句,就回去了,李凌姬对着她的背影冷笑了一声,把她安排在这么个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人,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梁婵月能得意的什么时候。
  一连几日,皇帝白天偶尔还会来东宫坐坐,但是一到晚上就不见人影,李翎妍怒火攻心,咬牙切齿,笃定皇帝被李凌姬那个小妖精勾走了魂魄,桂芝劝她:“大小姐不必如此,既然皇帝和二小姐走得近,那老爷交代的事情也落在她身上了,您还落得清闲,若是以后出了什么差池,也跟大小姐无关。”
  李翎妍说:“你说的轻巧,我爹让她对付皇后,她倒好,整日围着皇帝打转儿,当谁不知道她那点鬼心思?这贱人进宫后哪里有半点听从我的意思?事事拔尖,一介妾生的贱婢,还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大小姐,父亲把她弄到宫里做什么?到时候别是帝后离间不成,倒是给人家添了个帮手。到时候万一她给皇帝生了孩子,还能一心帮助父亲么?”
  桂芝沉思了一下:“小姐,不然想办法跟老爷说说。”
  李翎妍说:“我又不是皇后,三日就能回门,哪有时间见爹爹?”
  桂芝说:“见不成老爷,见夫人也是好的。”
  李翎妍说:“算了,刚刚三日就跟父母诉苦,倒是显出我不成气候,这样吧,你想办法把那小贱人叫来,我来亲自盘问她。”
  桂芝说:“这样也好,毕竟刚刚开始,别失了和气。”
  李翎妍说:“和气?这贱人在我新婚第一夜半路就把皇帝给截住了,有什么和气?”
  桂芝说:“这也好啊,左右是要办事情的,她这样做,传出去也是她名声难听,总比小姐您落下不干净的名声强些。”
  这么一劝,李翎妍心中的怒火才平静了些:“这倒也是,罢了,你去传唤她,就说我要赏赐她点皇帝送我的东西!”
  皇帝这几天来倒是没有空着手,送了几样珠宝首饰给皇妃,李翎妍挑出几件不喜欢的,放在锦盒里,盛气凌人地坐在东宫主位上。
  这日,帝后去上朝,桂芝走到正宫门口,跟守卫下拜道:“几位大人,奴婢是东宫皇妃的陪嫁侍女,皇妃娘娘有令,来正宫找女官李凌姬大人叙旧。派奴婢来传口信。”
  侍卫打量了她一番,说了句:“姑娘稍等。”就进正宫去传达。
  宫内,李凌姬正对前来送花草的侍女下令,要她们去找宫内的温室花房要一百盆茉莉妆点院子。侍女为难地说:“冬日茉莉娇贵,放在外面怕是要冻死,若是要几盆尚可,这一下百盆要来,到来年开春,花草供应不上,就糟糕了。”
  李凌姬笑脸盈盈地说:“花草没了再种就是,这里可是正宫,住的是最尊贵的人,整日一睁眼就光秃秃的,帝后心情怎么会好?我既然要照顾皇后,便要事事为皇后考虑,你们去搬来就是了。”
  侍女说:“那奴婢也要请示梁大人。”
  李凌姬的笑容凝固住说:“怎么?难道本官说话不好使么?非但是皇帝说了你们才肯办么?”
  侍女见她搬出皇帝,吓得连忙跪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去办便是了。”
  侍卫走到宫内,叫了声李大人,就往梁婵月的屋子去,李凌姬拦住他:“梁大人身子不爽,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侍卫说:“李大人,门口有位东宫来的宫娥,说皇妃请李大人前去叙旧。”
  李凌姬想了想:“陛下就要下朝了,我看我还是不去了。你去跟那宫娥说,就说梁大人拦了,没有见到我。”
  侍卫愣了一下:“这……”
  李凌姬说:“罢了,我自己去说吧!”
  她走了两步,又叫出了梁婵月给她安排的几个下人,仿佛娘娘的仪仗,跟着侍卫走到门口。桂芝看见她,下拜道:“二小姐。”
  李凌姬柳眉倒立:“这可不是家里!叫什么二小姐,叫人听见笑话,好似我们尚书府不会管教下人!”
  桂芝和她对视了一会,又说:“是奴婢错了,参见李大人。”
  李凌姬冷哼一声:“听闻,皇妃娘娘要找本官叙旧?”
  桂芝说:“是。”
  李凌姬对她使了个眼色说:“正宫每日都是一大堆的事情,皇后殿下理不清的,都要本官来负责,况且今日陛下上早朝的时候,特意嘱咐本官不得离开,君令难违,这样吧,不如你去跟皇妃说,就说没有见过本官,被梁大人给挡了。”
  桂芝说:“奴婢知道了。”
  梁婵月在后院,听着暮莲的汇报,揉揉额头:“我还以为李尚书派了多狡猾的一对姐妹花来……总之你记住,若是有东宫的人问起来,便说皇帝日日留宿正宫,话点到为止。”
  宫女连忙说:“奴婢知道了。”


第五十一章
  朝中依旧是一片人人自危的景象,戚沐倾慢条斯理地说:“昨日孤跟皇后批奏折,看见有人称在林子里瞧见了妖怪,各位爱卿可否听说?”
  这类道听途说,神鬼妖魔的话题虽然荒诞,但是最为安全,百官们纷纷发言,东拉西扯,有的说此等言论是以讹传讹,不足为怪,有的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戚沐倾待他们说够了,才又说:“孤听闻还有百姓议论,国之将亡,妖孽横生?”
  此言一出,百官立刻吓得战战兢兢:“臣等有罪!”
  戚沐倾说:“众卿们何罪之有?有罪的是孤啊,孤自打即位以来,勤勉执政,公正严明,一心为苍生着想,可是依旧生出此等言论,可是皇恩未能波及么?”
  李钰昌撩起眼皮:“陛下,这种小儿言论,信口雌黄,不足为奇。倒是妖孽一说,老臣很是好奇,不如派兵到生妖孽之处查看一番如何?”
  他还没说完,翟慕白就说:“陛下,亡国言论,其罪当诛。依老臣之见,什么妖孽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趁机制造混乱罢了。”
  两人各执一词,相互对峙。百官吓得头都不敢抬,戚沐倾依旧微笑着:“梓潼说呢?”
  翟湮寂说:“臣昨夜认真读了奏折,这妖怪之说,无非是一棵老柳树,被人一斧子砍出了血,待到樵夫回村招呼众人去看时,发现柳树竟然跑到了山的另一边。这算是什么妖孽?且不说保不齐是樵夫看走了眼,就算是真,千年老树吸进日月精华幻化出灵性,是件千载难逢的好事,可见元都上风上水,樵夫砍他一刀,他成精也没有报复,只仓皇逃走,不过是为了保命罢了,有何不可?既无伤人,又妄称什么妖孽?既无妖孽,哪里来的亡国之说,简直是一派胡言。”
  戚沐倾说:“还是梓潼知孤,若有此事,那也是天大的幸事,寻常百姓少见多怪,瞧见没见过的东西就仓皇恐惧,孤也能理解,既然此处将这件事传的有鼻子有眼,干脆就贴出去告示,说那是棵灵树,好好保护,改日,孤和皇后还要亲自去拜奉,求得风调雨顺。”
  众臣口里一片歌颂之词,心中都在冷哼,分明是两口子昨晚上串好了词儿,今日特意来说他们听的。
  戚沐倾说:“万物都有灵性,真有能修炼千年成人形的,想必都是些良善之辈。不过是被恶人利用罢了。树虽要供奉,但口出狂言的人必须要严查严办,此事就交给李胜成去办吧。”
  李胜成突然被点到名字,吓了一跳。连忙从队列里站出来:“微臣领旨。”
  戚沐倾说:“昨天孤收到工部萧贺的急件,说是开春冰川融化,江南一处眼看又要灾害,又要朝廷给他银子,众卿怎么看?”
  萧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百官都没敢出声,翟穆白说:“这个萧贺去年就说赈灾一直说到寒冬腊月,今年一开春又是这套说辞。老臣觉得不过是他叫穷罢了,不必理会。”
  李珏昌说:“老臣到以为,这萧贺以抗灾修坝为借口,频频要钱,怕是有什么阴谋。江南一带离皇城远,有什么风吹草动,陛下这边不一定能发现,老臣请旨,去江南查看一番。这萧贺毕竟是从草壳子里爬出来的,没有念过书,不懂得忠孝仁和。万一有什么忤逆之心,陛下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难得朝中两派都对这个萧大人不太看好,百官松了口气,一律把矛头指向萧贺。
  戚沐倾点点头:“相父和李卿言之有理,只是他一介小官,怎么能劳李尚书出马,黄城中还需李尚书坐镇,这样吧,就派兵部的夏涌铭去查看。”
  朝中人脸色各异,李钰昌说:“陛下,照理这些该派督察院的人去。”
  戚沐倾说:“并无人上书弹劾萧贺,不必让督察院去,这些都不是大问题,还是磨炼一下孤朝中的新人吧。夏涌铭!”
  夏涌铭满脸菜色的出列:“小臣在。”
  戚沐倾说:“孤派你领一万精兵前去江南,一则是要体察百姓疾苦,二则是要关注一下萧贺的动向,一旦有异,立即上报给孤。”
  夏涌铭想到萧贺那副模样就脑袋疼,可是朝堂之上又不能明说,只能硬着头皮说:“小臣领命。”
  夏涌铭是兵部的人,带兵前去也无可厚非,李珏昌眯起眼睛,没有做声。
  下朝后,帝后走到御花园中,翟湮寂说:“我看李珏昌若有所思,别是看出问题了。”
  戚沐倾说:“只带了一万人,动不了他的根基,即便是他不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翟湮寂点头:“嗯。”
  俩人走了几步,如今正宫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有什么必须要抓紧在这一路上说完,戚沐倾突然问道:“湮寂,你真觉得异类化人不是妖孽?”
  翟湮寂说:“万物生长,为一己之私害人者才有罪孽,化不化人形与妖孽何干?”
  戚沐倾突然笑了。
  翟湮寂纳闷地瞧着他:“陛下是怎么了?”
  戚沐倾说:“我是感慨。你知为何小夏做了我的影卫?”
  翟湮寂摇头。
  戚沐倾说:“我年少时候,曾去野外狩猎,正赶上一巨蟒要吞噬一少年,此人就是夏涌铭。我射伤了巨蟒,当时急于救人,没有注意,待到侍卫上前救走了小夏,我才想起那条巨蟒,谁知怎么都找不到了。待到回宫,我才发现,随行者有六人,但当时孤救下小夏时身边却有七个侍卫。”
  翟湮寂微微睁大眼睛:“有一个是巨蟒所幻化的么?”
  戚沐倾点头:“想必是的。它见人多势众,知道自己身单力薄又受伤,干脆就化了人形,逃过一劫。”
  翟湮寂摇头:“真是诡计多端。”
  戚沐倾说:“后来我才知小夏是夏大人的遗腹子,当年因为先后谋反忠心护主被先后斩杀于殿上,当时宫内混乱,谁也顾不上他们孤儿寡母,便流落至此地步。”
  翟湮寂沉默了一下:“夏少卿真是可怜人。年少就流离失所孤苦伶仃,真是苦了他了。”
  戚沐倾说:“因此他比其他影卫更多一份坚决,他知我有心夺权,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便叫他进宫当官,为我所用。”
  俩人边说边走到正宫门口,还没进去,翟湮寂就闻到一股茉莉花的味道:“这是?”
  梁婵月在门口问安,冲着他轻轻摇头。
  戚沐倾说:“怎么就你自己在门口?李凌姬呢?”
  侍卫把宫门打开,俩人还没进去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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