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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小哑巴在贵族男校(120)

作者:竹竹雾 时间:2025-04-16 17:55 标签:穿书 校园 豪门世家 系统 万人迷 打脸

  冯野臣说:“欺负你了?”
  倪知回答:“算是,但是我还回来了。”
  他没有隐瞒自己,冯野臣很满足:“我听说是叫……顾霜纯?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和哥说,哥替你处理。”
  说到“处理”两个字,冯野臣笑了笑,露出的齿很尖,像是猛兽,凶相毕露。
  他果然知道顾霜纯。
  倪知问:“臣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门路?”
  冯野臣挑了下眉,眉峰中断开的伤痕似是锐利的刀,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只问倪知:“你想干什么?”
  倪知很腼腆地笑了一下,看起来温顺而乖巧,无害得像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哥,我想换个身份,你能帮帮我吗?”
  手语说出的话,明明应当看不出语气的,但冯野臣看着倪知细长的指尖,在空中划出的痕迹,莫名其妙觉得,如果倪知可以开口的话,说出的声音一定是清而亮,带着一点泉水似的冷,只有撒娇的时候,会放得又轻又软。
  像是蜜糖,甜得人口渴。
  冯野臣几乎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可以。”
  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你想干什么?”
  倪知只是笑,冯野臣无奈:“有危险吗?”
  倪知这才回答:“没有。”
  “行。”冯野臣看着他笑,自己也笑起来,“哥帮你。先吃饭吧。”
  倪知笑容更深,眼睛弯起来,眼下的卧蚕饱满,看起来很乖很甜:“谢谢哥。”
  冯野臣实在没有忍住,抬手揉了揉倪知的脑袋,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冯野臣身量高,手臂也长,伸过来时,恰好能碰到倪知,倪知微微低了一点头,像是听话的弟弟,可冯野臣看他时,却又不只在看弟弟。
  手机震了一下,倪知没有去看,冯野臣的手也停住,就好像忽然走了神。
  倪知维持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累了,抬头刚要提醒冯野臣,视线却在门口停住——
  大门前,席惟正站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眼,落在他的身上,似笑非笑,眸中闪烁的光却很熟悉。
  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占有欲丨望。


第64章 64
  64
  四目相对, 席惟挑了一下眉,似乎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目标精确地向着倪知走来。
  他腿长, 步子迈的很大,不过一眨眼就走了过来, 离得越近,眼里的占有欲被藏得越深, 等走到近处的时候, 已经看起来完完全全的人畜无害, 似乎刚刚那昙花一现的劣质恶意, 只是倪知看错了。
  “小知。”席惟很自然熟稔地在倪知身边坐下,“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我?”
  四人桌,原本冯野臣和倪知一人一边,现在席惟来了, 在倪知身边坐下,反倒将冯野臣显得多余起来。
  冯野臣缓缓收回手来,看了席惟一眼,视线从席惟做工精美布料昂贵的大衣和衬衫上扫过, 又落在他腕上那块最少八位数的腕表上。
  先敬衣衫后敬人,冯野臣生活在下郡, 更要生出一双利眼, 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惹, 什么样的人不可以。
  而很明显,面前的青年,就是他不可以招惹的那类对象。
  所以冯野臣并没有因为席惟的不请自来而动怒,只是问倪知:“小知, 这是你的朋友?”
  倪知看了席惟一眼,席惟坐在身边,也正含笑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要怎么回答。
  倪知淡淡地比了个手势:“我不认识他。”
  席惟笑道:“还在生我的气?我这几天有事要忙,不是给你报备行程了吗?”
  语气低沉温柔,带点暧昧的口吻。
  倪知在桌下踹他一脚,他也不生气,自我介绍说:“我姓席,席惟。你是小知那个邻居哥哥吧?”
  冯野臣微微皱眉,听到席惟的姓氏时眉峰皱的更紧,却又松开,笑了笑说:“是。我是冯野臣。席先生和小知是在学校认识的?”
  席惟倚在那里,语气有点慵懒,靠倪知很近,肩膀几乎贴在倪知肩上:“我是小知的……学长。”
  说到“学长”两个字,他笑了一下,问倪知,“小知,是不是?”
  倪知虽然皱着眉,却没有因为他的靠近而表现出什么不舒服的情绪,甚至习以为常地将力度顺着席惟的肩膀压了过去,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靠在了席惟的身上。
  他们很熟。
  不只是关系。
  甚至连身体都习惯了这样的距离。
  冯野臣很难形容这一刻心里的感觉,他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倪知在学校里绝对不会平静度过这四年,一定有很多的狂蜂浪蝶会跟在倪知的身后。
  但……是不是太快了?
  才一个学期而已,这个席惟,就已经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了?
  而且席这个姓氏太特殊了,整个上郡,也只有那一家。
  冯野臣看着英俊年轻,却又带着上位者姿态的席惟,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感。
  他的眼底永远都是野心勃勃,而席惟却那样的从容,那种从容,是时代处于高位者,才能有的一种放松。而他这样从下郡一点点打拼起来的人,永远无法做到。
  恰好此刻,侍应生端着菜品上桌,冯野臣说:“不知道席先生也要来,我再加几个菜。”
  席惟说:“不用,我就是恰好路过,看到小知,所以进来打个招呼。”
  什么样的恰好,又是什么样的路过,才能看到餐厅最里面,坐在角落里的两个人?
  他睁眼说瞎话,倪知夹了一筷子虾球,没有夹稳,滚了下来,滚过前襟,留下一道淡淡的芥末颜色。
  冯野臣伸手去抽纸巾,席惟却已经快他一步,将纸巾抽出,却没有递给倪知,反倒自己替倪知擦了擦衣领:“这么不小心。”
  而后又笑着和冯野臣说:“小知就是这样,吃饭不上心,没人看着他,自己吃块面包就算了——唔,冯先生和小知从小认识,这些事不用我说,大概也一定知道吧?”
  冯野臣定定看着席惟,席惟侧着身,替倪知擦拭的时候,半只手臂揽在倪知肩上,现在也没有放开,仍旧用这样占有一样的姿势,将倪知半个人都禁锢在怀中。
  已经不是挑衅了。
  是一种宣告。
  宣告着怀中的人,是独属于他的胜利品,其他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染指。
  冯野臣眸色深下去,狗牌挂在颈中,被藏在了衣襟深处正贴着心脏的地方,冰冷如同利刃,分明清晰地提示着他,在自己未曾知晓的时刻,自己曾经看作弟弟的少年,已经有了更多的追随者。
  “是,小知一直是这样。”冯野臣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带着笑,很漫不经心地说,“我和他一起长大,有段时间他粘我,天天跑来我家,我就变着花样给他做饭。”
  席惟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小时候的倪知可爱,还是笑冯野臣说这样的话,目的昭然若揭:“我和小知出国的时候住在一起,早上替他做饭,他就没吃,看来现在比以前更挑剔了。”
  住在一起?
  冯野臣终于有点维持不住面上的表情,转头问侍应生:“剩下的菜怎么还没上?”
  侍应生连忙道:“这就去催。”
  那边,席惟百无聊赖地转头对着倪知挑了挑眉。
  这样的表情,长得丑一点都算挤眉弄眼,可他长得英俊,做起来并不讨人厌。
  倪知面无表情,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席惟故意低低地闷哼一声,往倪知身上倒:“受伤了。”
  被倪知无情地推开。
  对面的冯野臣看着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神情冷然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在杯中久了,放得有些久了,沿着口腔落入胃中,忍不住地齿冷。
  一顿饭下来,冯野臣都没怎么开口,席惟也没吃东西,一直在替倪知剥虾挑鱼刺。吃完饭,三人一起走到餐厅门口,冯野臣说:“我送你回去。”
  席惟却说:“我送小知吧。”
  冯野臣看他一眼,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顿住,到底只说:“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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