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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先生观察日记[娱乐圈](45)

作者:果子酱汁 时间:2017-11-19 13:06 标签:甜文 娱乐圈 天作之合

  有人听见报警,即刻紧张道:“那要报警了可咋整啊?”
  “我听说这里的警察速度很慢,而且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标准建筑物,指不定还有没有信号,我们快点找,找到了就带着人转移方向。”
  “……那我现在跑成吗?”
  接着就听见其中一人幽幽道:“你不想活了?”
  顿时,没人再说话。
  江俞心跳飞快,他抿着唇,听着旁边的声音,眼睛一边扫视着旁边的影子,接着就发现有个影子在不断朝自己的位置靠近。
  马屁精扶着树,一低头,就恰好与江俞此刻满目无光的桃花眼对上。
  两人皆是一愣。
  “我|操!这儿!老子找到了!”
  他这一喊,其他几人立马赶了过来,江俞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心下忽然平静下来,他目光森冷的望着几人,从口袋里掏出方才一并拿出来的小刀对着他们。
  人在生命的危机关头,爆发出来的可能性可是远远超出可能性的,几人本来没怕江俞手中的刀子,然而在看见他暗潮涌动的眼神时,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鱼死网破的眼神。
  那马屁精反倒是第一个站出来,他手里拿了个球棍,倒是像极了昨天在背后偷袭他的那柄凶器。
  “一把小刀吓唬谁呢!老子一棍子下去打|爆你的狗头!”说罢,他还颠了颠手中的球棍,满脸不屑。
  “早就看你们这种自以为清高的明星不爽很久了,拽的二五八万似得,拽给谁看?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做孙子?真他妈的恶心。”
  江俞没理会他挑衅的话,依旧举着刀子默不作声。
  那马屁精上前一步就要去抓江俞,却未曾想江俞竟是举着刀子直接在他腿上重重插了进去,又迅速□□,血液沾在刀尖上,在阳光下反射出艳丽又诡谲的光芒。
  马屁精刚刚痛呼出声,就听见江俞说道:“你用这刀划过我,我现在就送还给你,顺便给你附赠一个大礼,”他故意顿了下,接着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我其实有艾滋病哦。”
  登时,面前的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像是见到了瘟疫,不敢靠近。
  而马屁精的脸在江俞吐出最后一句的刹那,血色如潮水般褪去,明明高温足以将人蒸熟,却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透心凉。
  就在这时,一道警鸣划破天际,江俞一偏头,就看见几辆车停在几米开外的草地上,与此同时,警车上下来了至少十多个警察,一个个朝他们的方向举着枪。
  不过最先下来的,却是开在最前面的一辆SUV,只见它车还没挺稳,驾驶座就立马冲下来一个人,隔着数米,江俞在愣了一瞬间后,下意识想喊出声,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
  “迅速放开人质!”一位警官用英语高声喊道,也不知这些人听不听得懂。
  江俞在见到戚柏宥的瞬间,脑中那根紧绷了这么久的弦终于断掉,他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发现戚柏宥突然脸色一变,疯狂的冲了过来。
  “啊啊啊啊——你去死吧!!!!”
  听见声音,江俞连忙回头,只见马屁精发了疯一般举起手中的球棍,江俞瞳孔微缩,想要躲开,结果却动到脚,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江俞——!”
  球棍砸下来的一瞬间,江俞看见戚柏宥突然朝自己扑了过来,须臾,他感觉自己身上沾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登时脑中一空,忘了时间,忘了思考,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耳边的声音都在渐渐褪去,大脑深处仿佛有什么声音咔擦一声,就像脆弱的玻璃砸落在地破碎成渣一般,而被封在里面的东西,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他微微一低头,入眼的,却是戚柏宥满头是血倒在他身上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守到十二点,结果啥都没抢到……
非洲人的悲伤QAQ

  ☆、晋江文学城

  一声震耳的枪响划破天际, 意识到这群人手无寸铁之后,警察不再做犹豫,飞速将几人拿下,作为第一个袭击人的马屁精被牢牢按在地上铐住,他瞪着一双眼睛,四目无主,等被抓着带起来的时候, 才再次往江俞方向看去。
  登时眼神跟淬了毒似得,边被带走, 边不停的骂脏话, 而矛头指向的无非是江俞。
  戚柏宥在剧烈疼痛后, 过了好一会缓过劲, 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后,还未来得及在意头上的疼痛, 就发现江俞浑身僵硬又冰冷, 他没穿衣服,所以戚柏宥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对方肩膀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此时血液已然凝固, 形成一层血痂, 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让戚柏宥更加气红了眼的是, 这种伤口少说有十来道,遍布在江俞赤|裸的上半身,有长有短, 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结痂,轻轻一碰就会沾上点点血迹。
  “江俞!”戚柏宥忍着疼痛抬起头,发现江俞瞪着眼睛,神色惶恐,目光毫无焦距。
  他心中一疼,把自己的衬衫拖了给江俞穿上后,又把人抱入怀中,贴着他的耳朵安慰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乖啊,我在这呢,不怕。”
  江俞抖了抖,终于回过神,他挣扎着抬起头,看见戚柏宥流了一脑门的血,面容苍白道:“先生,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
  戚柏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没事,小问题,不碍事。”对他而言,只要江俞没事,再让他挨一棍都可以。
  江俞眨了眨眼,半晌,才吐出一句:“对不起……”
  戚柏宥一愣,嘶哑道:“你没错,不必道歉。”
  江俞却是垂下了头,他望着自己沾了血迹的手掌,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终甚至染上了哭腔。
  觉察到对方的不对劲,戚柏宥连忙捧起江俞的脸,才发现江俞的眼泪跟坏了的水闸似得,掉个不停。
  他隐隐觉得江俞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而并非他头上突然的冒出的伤口被吓着这么简单,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多问,只能顶着个挂了彩的脑袋替江俞擦眼泪哄人。
  直到医护人员赶过来,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黏的跟狗皮膏药似得两人带上了救护车。
  等上车后,江俞的情绪在安慰之下总算平复些许,他将武哥还在仓库的事情告诉了警察,并且将毒品的事情一并说了,旁边的戚柏宥听见那些人居然想给江俞注射这种东西,眼神阴暗的不像话,幸好那些人已经被押上了车,不然他现在肯定已经冲上去把人揍一顿了。
  等警察走后,江俞扭头看了看戚柏宥,他刚张开嘴正要说话,忽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闭上眼睛前,看见的最后一幕是戚柏宥慌张的神色。
  ……
  “好了,接下来注意伤口不能碰水,多休息。”
  戚柏宥道了声谢,站起身,路过玻璃门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倒影出的自己,脑袋上突然被缠了一圈白色的绷带,看起来还是有点不习惯。
  径直回到江俞病房门口,还未推开,门就从里面被打开,姚管家即刻停下脚步,说:“少爷,您的伤口怎么样了?”
  戚柏宥淡淡地说:“没事,江俞怎么样?”
  姚管家说:“烧已经下来了,不过还是有点烫,刚才医生来查房,说江少爷因为过度疲劳,再加上身上的伤口没有及时消炎,导致现在有点发烧,可能会睡得久一点,等他醒来再做检查。”
  闻言,戚柏宥眉头微微皱起,毕竟这睡得久这三个字太模棱两可,自从那天在车上晕过去后,到现在都过了三天时间,江俞整整睡了三天,都没任何醒来的迹象。
  忽地传来一阵震动声,只见姚管家微微向他颔首了下,便拿着震动个不停的手机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病房是单人间,床头摆了个小花瓶,里面插了一朵白色的月季,馨香熏满整间病房。
  江俞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病号服,手背扎着针头正在挂水,露出的袖口还能看见白色的绷带。
  戚柏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真有些发烫。
  现在想起之前在树下,马屁精突然脸色巨变,举起球棒就要去砸江俞头的事情,还有些后怕。戚柏宥手指下移,握住了江俞另一只未打点滴的手,叹了口气。
  回忆起来,似乎只要他一不在身边,江俞就容易出事,这以后他可怎么放心让这个人再自己单独出门呢?
  正想着,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敲开,姚管家站在门口道:“少爷,老先生打来电话,让您现在回去一趟。”
  戚柏宥脸色一暗,略作思索,半晌后才轻轻捏着江俞手心里的软肉说:“行。”
  几个绑匪被抓起后,那名把江俞带走的司机自然也被交给了警方,韩嫦作为牵扯人之一,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带走去做笔录,得知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参与了一起绑架案,登时吓得在警局哭了出来。
  武哥与另外一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警方发现的时候这两人还处于癫疯迷幻状态,并且身上还持枪,一番博弈之下,才终于把人押了回去。
  从几人的口供里,他们作为异国者却能在这里如鱼得水般进行犯罪活动,背后是有人的,而这人直指向戚母。
  戚母自然而然的被带走了,因为这件事实在太损家族名誉,戚家费了好一番劲,才将外界的声音给压下,然而依旧有不少媒体虎视眈眈,意图挖出什么大爆料。
  也正因为这件事,戚柏宥那天在宴席上公然出柜的事情都被盖了风头。
  消息没瞒过国内,经纪公司与这边的拍摄组费了好一番劲,总算把粉丝的声音与媒体的质问平息下来。
  等戚柏宥再见到戚母,已经是在拘留所里。
  她面容憔悴,不复往日的雍容,但在得知戚柏宥来看自己的时候,也尽可能想让自己精神一点,只是这一点,在见到人的时候,又瞬间不复存在。
  戚母瞪着戚柏宥,良久才挤出一句:“我是为了你好!”
  父母对子女的占有欲,自私及任何不顾任何感受的行为,追根究底都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我是为了你好。
  戚柏宥不置可否,他坐在位置上,望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母亲,半晌也喊不出一个‘妈’字,脑中粗略闪过与这个人相处的每一段回忆,竟是没有一件称得上温馨的事。
  “我对继承公司没什么兴趣,我知道你所谓的为了我而费尽心思指的是什么,我很想说我并不需要你这么对我‘好’。”戚柏宥语气平静又冰冷,仿佛对面坐的不是母亲,而是某个陌生人。
  他没有给戚母回神反驳的机会,继续道:“江俞是我的爱人,我无法容忍任何人对他图谋不轨。”
  戚母一声怒吼打断了戚柏宥的话:“他是男人!你和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你和我爸幸福吗?”
  戚母一愣,表情凝固,戚柏宥面带寒意地说:“既然你自己过得都不如意,凭什么拿自己的标准去批判别人?”
  离开前,戚母突然低声道了句:“他是陈苑和的儿子?”
  戚柏宥脚步一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听戚母在后面突然低低笑了声:“她可真有本事,我好不容易把她从你父亲身边赶走,结果他儿子又把我儿子给拽了下去,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毒辣的太阳被厚重乌云层层叠叠遮在背后,戚柏宥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然下起瓢泼大雨,戚天坐在车里,目不斜视,等戚柏宥关上门,他才道:“这件事是你妈做的不对,但主谋不是她,充其量也只是因为冲昏了头,被那些人利用了。”
  戚柏宥看了一眼他这个哪怕儿媳妇进去了,也依旧面不改色的爷爷,轿车冲破雨水,轮胎带起浅浅的水花在柏油路上留下一道印子。
  车厢里安静了半晌,戚柏宥似是随意地问了句:“您是不是事先就知道了?”
  戚天不置可否:“柏宥,你真的想好了吗?”
  戚柏宥说:“我的想法从回来时就没变过。”
  戚天会意,叹了口气道:“这条路不好走。”
  戚柏宥眯起眼睛,望着窗外不断向下砸落的雨点,眸色深了几分:“挺好的,我高兴。”
  千金难买他乐意。
  车子在医院停下的时候,雨势终于停了,夹带着丝丝雨腥味的风正面吹来,甚是凉爽。乌云散开,在这炎炎夏日里,太阳难得展现了它温柔的一面,一束若隐若现的彩虹挂在半空,将清澈的蓝空添了几分调皮。
  戚天皱着眉头,吹胡子瞪眼道:“你就不回家陪陪你爷爷我?”
  戚柏宥笑了笑,说:“不了,他还没醒,我有点担心。”
  最后车子伴随着戚天不满的嘟囔声远去,望着扬长而去的背影,戚柏宥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想起方才问戚天是否事先就知道江俞要被害,却始终没答这件事。
  他隐约感觉,戚天是知道的,可如此一来,就说明他既然事先知道,也未阻止,甚至连提醒他一句都没有,变相等于在默认这件事的发生。
  至始至终,都没有人考虑过江俞对他的重要性,也可能是这点重要性在他们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转身刚踏进病房,姚管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戚柏宥一边等电梯,一边接起电话。
  “江少爷醒了!”
  短短五个字,在戚柏宥脑中噼里啪啦炸起了烟花,面前的电梯尚还停留在数字7,戚柏宥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向了楼梯。
  江俞的病房在六楼,戚柏宥中途不带停顿,一口气冲了上去,等到达病房的时候,早已气喘吁吁,路过的护士见他头上还包扎着绷带,便好心提醒了句让他不要进行剧烈运动,戚柏宥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直直推开病房门。
  姚管家见到戚柏宥来,便笑眯眯的离开,还贴心的给两人带上门。
  江俞正坐在床上,他手上还扎着针,面朝窗外,呆呆的望着外面,也不知在看什么,直到听见戚柏宥的脚步声,才慢慢转过头来。
  他歪了歪头,表情陌生又茫然地望着戚柏宥,说:“你是谁?”
  戚柏宥:“……”
  时间仿佛在这个瞬间凝固下来,良久,戚柏宥才回过神,他平缓了呼吸,来到病床边,轻轻在江俞的头发上摸了摸,眼中是要溢出的温柔。
  他道:“我是你爱人。”
  下一秒,胳膊猛地被往下一拉,嘴唇被重重堵住,因为动作太过粗暴,两人嘴唇都被牙齿磕的有点疼。戚柏宥眼中闪过一瞬的愕然,旋即反应过来,又转为无奈与笑意,反客为主的惩罚这个人方才坏心眼的恶作剧。
  两人接了个绵长粘腻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放开,江俞的脸色终于比刚刚进来时要红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憋气憋得,因为接吻的缘故,本来苍白的唇瓣也终于恢复了点殷红,水润润的。
  江俞亲了亲戚柏宥的嘴角,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状,说:“先生我演技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撒狗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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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文学城

  戚柏宥本来想严肃的教训下江俞, 结果看见对方等待夸奖的小眼神,实在板不住脸,只能失笑道:“嗯,还可以吧。”
  “只是还可以的程度?”江俞有些失望。
  戚柏宥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很好,行了没?”
  江俞连连点头,弯着眼睛道:“可以了可以了。”旋即伸手就想抱住戚柏宥, 结果刚抬起就被重新按了回去,“别动, 你还扎着针, 打完这一瓶先。”
  江俞看了看自己的手, 转头撒娇道:“那你抱我吧。”
  戚柏宥捏了捏对方的下巴, 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说:“打完再说, 身上疼不疼?”
  没求到怀抱的江俞有些失望, 动了动肩膀,说:“有点点疼,就是头有点晕。”说到这, 他不仅看向戚柏宥尚还包扎着绷带的头, 抿了抿唇,伸手在上面小小摸了下。
  他小声问道:“还疼吗?”
  戚柏宥云淡风轻地说:“还好吧。”
  江俞却是知道, 肯定是戚柏宥怕他担心才故意这么说的,毕竟那么一棍子下来,换个人可能要被直接敲昏过去, 也只有戚柏宥,居然还能在这么一下之后抽出心神来安慰他。
  江俞抿了抿唇,心中发堵道:“对不起啊先生,要不是我插了他一刀,他肯定不会打的,这样你也不会被打到了。”
  “江俞,”戚柏宥忽然板起脸正色道,“从头到尾这都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跟任何人道歉,包括我。”
  江俞望着他半晌,才呆呆地嗯了一声,气氛倏地有些严肃过头,江俞抓了抓被子,转移话题,问道:“先生我睡了多久?”
  戚柏宥说:“睡了三天。”
  江俞倒吸一口凉气,惊了:“我是猪吗?”
  戚柏宥差点没笑出声,附和道:“嗯,你是。”
  江俞顿时鼓起腮帮子不满道:“先生你怎么能这样,你应该反驳我不是猪,然后骂我怎么可以骂你的爱人呢,你看你一点都不疼我。”
  戚柏宥眯起眼睛,嘴角又往上翘了几分,抓着江俞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嗯,疼你。”
  江俞被他撩的心痒难耐,想起两人之前还没完成的约定,两眼亮晶晶道:“先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戚柏宥说:“不知道,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话落他便按下床头铃,不一会医生赶到,抓着江俞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
  那只崴到的脚现在正打着石膏,动弹不得。而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彻底愈合还需要时间,换药的时候江俞看了一眼,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痂,本来不恐怖,却因为数量有些多而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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