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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25)

作者:月半丁 时间:2018-10-20 15:32 标签:青梅竹马

  只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免会怀念那个臂弯的温度,可靠,又令人依恋。
  可能是怀孕期间,心理上会比较敏感。以往晏尧长期出差的时候,童若自己一个人待着,都能过得蛮好的,这次却很快地就开始想他。第三天晚上他就有点儿睡不好,总感觉少了点什么,肚子大了,想在床上翻来覆去也做不到。
  第四天晚上,到了半夜的时候就迷茫地睁开眼睛,抱了一会儿被子,挣扎着下床。
  他到衣柜前扒了两件晏尧的衣服,结果洗得太干净了,都是洗衣液的味道,晏尧的味道所剩无几。童若拿着衣服站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红着脸把它们丢回去,重新爬回床上睡觉。
  第五天晚上再次半夜醒来,他抱着肚子,一下下抚摸,低喃道:“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少了的不仅是味道。
  这几个月以来晏尧没有一天离开过他。他记得晏尧的怀抱温度,那双手臂的结实有力,拥抱时力度的恰到好处。晏尧的怀抱永远令他觉得,他被这个人拥有着,是被这个人温柔对待的所有物。
  他肚子大了的时候,不能再整个人蜷缩进晏尧怀里,只能退而求其次,背对着晏尧睡。那双手臂从背后抱上来,抱住他不再纤细的腰,抚着他的肚子,将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肚皮上。
  童若甚至能记得他习惯放手掌的位置,那双大掌的形状,背部和他胸膛紧贴的触感,甚至是早晨醒来时,无意间被他的胡茬刺到的感觉。
  这些现在都没有了,而且还是他自找的。
  童若不免有些沮丧。他想晏尧了,但又不能直接对着晏尧说,否则那个人肯定会马上飞回来,完全不是夸张的。
  
  童若又勉强忍耐了两天,整个人开始有点儿郁郁寡欢,开心不起来。
  隔着屏幕看晏尧完全不能满足他,反而还会让他更加想念。
  想念这个人的脸庞,触感——想念这个人的身体。
  这就更羞耻了,根本不可能说出口。
  童若的身体本就敏感,孕前期禁欲了三个月,重新开荤后,他和晏尧之间的性事就没有断过。他的身体似乎因为怀孕的原因变得更加淫荡了,每次被晏尧碰一碰,就会不知羞耻地软成一摊水。
  而现在不用人碰,只是好几天没有做过而已……他竟然有了渴求的感觉。
  童若白天都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了,正好这两天下雨,也给了他理由。他一个人缩在全是他和晏尧味道的床上,披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忍耐。
  他想念晏尧的触摸,抚慰,想念被晏尧亲吻舔弄和插入的感觉。
  童若耻于出口,躲在床上数着天数,发现晏尧不能马上就回来,心急得险些就哭了。他像是变得无比脆弱,一点点小念头就让他鼻头发酸,自顾自抱着肚子安慰自己,忍下了眼泪,某方面的反应又开始作祟。
  他的身体发热,不合时宜的性欲涌了上来,席卷了他。房间的窗帘紧紧拉着,房门也锁得死紧,他犹豫着放下被子,手指发抖地去解自己胸前的扣子。
  这具身体已经哪里都被晏尧调教过了,胸部尤其。似乎是孕期特有反应,最近他的胸部又莫名有些胀,就跟有什么东西要一点点在那个地方蓄起来一样。
  平坦白皙的胸部微微鼓了稍许弧度起来,每天的变化不多,但积攒下来,现在竟也看起来有点儿明显。
  童若的手指瑟缩着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那个地方被晏尧舔吻了无数次,现在却仍然是粉色的,只不过乳晕扩大得令他汗颜,乳粒也总是碰一碰就硬得不成样子。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立刻缩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再次捏上去。
  快感的细流从胸部“滋”地一下产生,窜向全身。童若脑子都空白了一下,仍然不好意思自慰,尤其还是摸自己的乳头什么的……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扣子扣好了,躺下来,咬着嘴唇,奋力忍耐。
  晏尧还有两天才回来。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了一天,到第九天晚上,他半夜难受地醒来,竟觉得自己胸前有点儿濡湿。他晕乎乎地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去碰,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会有液体,睡觉流口水也不能只流到那里吧……他将衣服拉起来,半梦半醒地一闻。
  却有一股奶味。
  童若睁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部胀得很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只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两滴,染湿了衣服。
  他立刻羞愧地捂住了脸,很没出息地蜷缩着,从喉咙中挤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下床换睡衣,还不小心碰到床边的杯子,令它摔在地上。
  守夜的佣人马上被惊醒,高声道:“你怎么了?”
  童若惊慌失措回答一声“没事”,整个人都快被羞耻感淹没了,换衣服都不敢碰到那个地方。换下来的睡衣也像是罪证,他向来节俭,现在一冲动,却险些将睡衣扔进垃圾桶。
  他吸着鼻子找出手机来,想要打电话给晏尧,页面都调好了,在拨出去的前一秒才把手机又扔开。
  童若给自己抹了两下眼泪,又爬上床,带着鼻音自我安慰:“再一天就好了……”
  
(下)
  
  童若煎熬痛苦地又熬了一天,妈妈要来看他,也被他拒绝了。
  他现在除了晏尧谁也不想见。
  甚至想去机场接人,一刻也不耽搁。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对晏尧如此渴望,好像再得不到恋人的亲热和拥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晏尧与他分开了整整十天,童若觉得难受,他也同样不好过。一下飞机,他立刻直奔回家。
  见到童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隔着几米,站了几秒,童若笨拙地挪了挪身体,他箭步上前,一把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佣人还在边上准备接行李,见他们拥抱,很自觉识趣地避开了眼神,主动向门外走,去拿车上的行李。
  童若这次却也难得地没有推拒他、劝说他到房间再抱,而是揪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依过来,仿佛仅仅是拥抱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嵌进去。他的头蹭了蹭晏尧,带着些许羞涩,和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抱我上去好不好……”
  晏尧摸了他两把,敏锐道:“你瘦了。”
  童若心虚地缩缩头,声如蚊讷:“太想你了……”
  晏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驾轻就熟,仿佛他加上肚子里两个孩子的体重完全不是问题,缓慢却稳健地向楼梯上走。他的瘸腿时间长了,不好治,但他已然习惯,在长时间的练习下,已经摸索出了如何让自己走路显得正常,抱着童若的时候,不至于让童若觉得不舒服。
  童若将两只手臂绕在他脖子上。它们长了肉,一层不薄不厚的肉包裹在骨头上,贴着人的皮肤时又软又滑。晏尧已经对这样的触感万分熟悉了,但无论他有多熟悉,他永远都会被这样的触感所撩拨,变得冲动,迷醉,发情。
  “我有点儿后悔,”童若把头埋在他颈窝说,“你走了那么久,我好想见你……”
  晏尧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将他放在床上,又走回去将门关上。
  然而再一回头,他竟看见童若的手在解衣服的扣子。
  童若仍然踌躇和害羞,手指解的时候,动作并不快。他从下往上解,分开的布料就往两边滑下去,露出光滑白皙的肚皮。整个肚子露了一半出来的时候,他的扣子只剩下最后一颗了,他停了一停,抬头看晏尧,眼睛里好像有水光。
  “你不要嫌我奇怪。”他软软地说了一声,像是不安的预警。晏尧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喉咙已经像是有火在烧了,声音沙哑:“什么奇怪?”
  童若的手指丧气地垂下来,还是不敢解开最后那颗扣子,将自己的胸口露出来。晏尧代他做了这件事,微微躬下身,身躯的阴影笼罩住他整个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很有男人味的手仔细地解开了那颗仅存的扣子。
  房间里拉着窗帘,太阳光只能透进来一点儿,这室内笼罩着一种浑浊昏暗的橙色的光。童若的皮肤在这样的光下,也显得不再那么白,它成了一种细腻又性感的颜色,均匀覆盖在身躯上,起伏有致。
  晏尧离开之前,他的胸口还没有这样的鼓,几乎已经像是刚发育的女孩子了,青涩而稚嫩。连路奔波的疲倦一散而空,晏尧的眼神死死锁在他的胸口上,视线都好像有温度,看得童若周身发烫,略有些窘迫,手想将衣服重新拉上,却被晏尧捉住手腕制止。
  “你真好看。”晏尧嗓音低沉,“我走的时候它还不是这样,你瞒着我偷偷玩了?”
  童若羞得要哭出来,摇摇头:“我没有,它自己就这样了,好难受……”
  孕妇到了孕晚期,有可能会泌乳,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童若的身体也会这样。
  只是那个地方也未免太小,乳汁大概并没有多少,绝不可能喂饱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晏尧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他的手放开了童若的手腕,他知道童若不会再来遮掩了,于是这两只空出来的大掌便附上了那漂亮的胸膛。
  童若的胸实在太小了,一只手掌握一边,不仅绰绰有余,完全包住,甚至还大出一些。晏尧将手指曲了起来,像爱抚一般抓着他小巧的胸揉了两把,那里的肉软极了,只有乳头是硬的,顶着他的掌心。童若从唇齿间挤出软乎乎的声音,呜呜的:“晏尧,好涨……”
  十天的分别令他的思念积攒到一定限度,连羞耻心也没有以往那样强了。他想要晏尧,也想要纾解,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胸口往晏尧的手上送。
  晏尧很少享受到他这样的主动撩拨,童若永远像个保守的小妻子,即使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成熟淫荡,他的态度也是那样退缩,楚楚可怜的,好像做出一点儿主动求欢的事,他就会被自己的道德观念惩罚至死。但他现在却把自己涨乳的胸往自己手中顶,如同在寻求自己的爱抚。
  “摸它一下……”童若这几个字的音量已经小得快听不到了。
  晏尧半跪下来,手掌却没有摸,挪开了。他痴迷地看着童若那个地方,小小的乳房犹如少女,娇小精致,有一种未经人事的性感。
  但事实上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玩过无数次,用嘴,用手,甚至是用下面那根东西。童若也并非未经人事,他已经与自己做爱过无数次,只要自己一点儿反应,这具身体就会任自己亵玩。
  甚至童若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便要生产了。
  晏尧半跪着身体凑上前,手摸上了他的肚子,嘴唇吻上了他的乳头。童若难耐地低吟,身体忍不住要向后倒,又自己用手撑住了床,眼泪汪汪地接受晏尧的吻。
  他对这种快感再熟稔不过了,身体无需他操控,就自己变得酥麻。乳头被人含住,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尖打绕几圈,另一只手抚上未被眷顾的另一边胸膛,抓着那只有一点点儿肉的地方揉捏。湿热的唾液沾到乳头上,舌头舔舐,轻磨,时而有坚硬的牙齿轻轻擦过一下,眼泪便不争气地流出来。
  淫荡的身体只需要被玩弄一个地方,其他的部位都会起反应。他的小穴一下下地收缩起来,蠕动,好像流了水,又好像没有,总之就是饥渴了,渴望被男人插入。他的胸部越发地涨,似乎这样的抚慰还让它变得更加急切,童若扭了一下身体。
  晏尧的喘息也变得粗而急,鼻息灼热,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他埋首在童若胸前,着魔一样地摄取这个味道,听着恋人与啜泣无异的呻吟,他忽而一吸,让童若拔高声音尖叫一声,求饶:“别,别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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