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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15)

作者:月半丁 时间:2018-10-20 15:32 标签:青梅竹马


  “回去了可以弄?”晏尧问。

  童若又感觉不行,用力摇头。

  晏尧的头仍然埋在他颈间,发质略硬,搔在他皮肤上痒得不行。这个人厚颜无耻地又舔了一口,声音被闷在下面,有一种低沉的色情:“你已经答应了,如果反悔,我就在这里弄你。”

  

30.

  

  对付一个包子要做的事基本只有两件,戳一戳,然后吃掉他。

  小包子又软又笨,底线什么的根本没有,只要装个可怜再耍个流氓,就能让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司机职业素养好,对后座的所有事情权当没看到,童若坐在晏尧腿上,没脸见人地把脸藏在他怀里。

  他当然不是自愿坐上来的,这么羞耻,怎么可能。但为了不让晏尧在车上动手动脚,他也只能乖乖地坐到这人腿上。晏尧揽着他的腰,一路遵守承诺没再乱摸他了,只不过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个东西一直若有似无地顶着他,根本没法忽略。

  童若揪着他的衣领说:“你,你下面,怎么……”

  “碰到你就根本忍不住了。”

  童若面对这么坦然的回答根本没法应对——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被晏尧摸了两下,某些阔别了五年的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冒出来。

  身子轻而易举地就被摸得没了抵抗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像是怀念一样,竟然冒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车子到家的时候晏尧甚至想直接抱他上去,童若还要脸,坚决抵抗,用力摇头,自己逃下了车。他的心砰砰乱跳,不能自已,听着晏尧的脚步声一深一浅地快速跟上来,他又不知道该往哪走。

  无论是回自己房间还是去他房间都很奇怪,去客厅的话……又难保不会被晏尧误会出奇怪的意思来。

  童若正在踌躇时,后面那个人已经抱住了他。对方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说:“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不好……”

  “我比较想在你睡了那么多天的床上做,”晏尧自顾自阐述理由,“比较有感觉。”

  童若哪里敌得过他,耳根烧得通红,软弱地摇头也不起作用,直接被这人抱到了房间里。他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突然做这个也没准备,我觉得还是再等等……”

  晏尧不理他,直接在床头蹲下来。床头柜第三层是锁着的,童若从来没打开过,他拿钥匙飞快地开了,直接就从里面拿出润滑液和安全套。

  童若彻底没话说,目瞪口呆。

  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被晏尧抱到了床上,这人一边过来亲他,一边伸手在他身上摸。那双手很大,却也灵活,没有管他的上衣,直接在裤子边做坏事,解开了他的裤头,两只手图谋不轨地往后面爬。

  童若感觉到臀瓣被他抓住揉捏,那手的动作相当急切,又压抑着这个急切,一举一动都有变态的意味。它如同揉面团一般把屁股揉成了好几种形状,手劲很大,过了几秒钟又嫌不够,干脆地将他裤子扒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隐隐见着了他屁股上留下了一点痕迹,粉色的,盘桓在白嫩臀瓣上,就像蛋糕上的几点草莓酱,勾得人食欲更开。

  他连眼神都完完全全沉了下来,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粗重喘气。童若的裤子挂在大腿上,羞得要命,抗议说:“你不能一上来就,就扒我裤子……明明你都还穿着……”

  一边说,他还想拿手去拉一下裤子。没想到这句话完全是起了反效果,晏尧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衣领上,命令道:“那你帮我脱。”

  童若自作孽,抬头一看,又被他的眼神吓到,不敢动。

  晏尧勉强收敛着,粗着嗓子说:“我等了你五年了……”他亲童若的鼻子,“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童若如果面对他这样的表情还能拒绝,那就不是童若了。他迟疑了一下,红云从耳根飞速扩散到脸书,葱白的指尖开始动作,慢慢地、笨拙地开始解晏尧的衣服。

  衬衫还没解过三颗扣子,晏尧已经忍无可忍换了个姿势,把他往自己身上抱,要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舔他的脸和脖子,大手再度攻向他的屁股和前面那个东西。晏尧在这五年间积攒了无数的欲火,在幻想中抱着童若干了无数遍,哪怕五年没有性经历,他的动作仍然十分娴熟。他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润滑液,沾了满手,一只手去捉童若还软着的性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往他的股缝之间摸去。

  他的手心很热,又满是湿淋淋的润滑液,将童若的性器完全裹到手里,撸了两把,指尖在顶端刮了一下,童若立即惊叫一声。他像是骨头被抽走了,手都险些滑下去,晏尧把这反应视为对自己的鼓励,热切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又捉着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抚慰。

  “舒服吗?我会让你舒服的,若若,放松一点……”他在童若唇边呢喃道,“继续,把我的衣服脱了,全部脱掉也没事……”

  童若手指颤抖,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眼睛惊慌地眨了两下,这才继续解扣子的动作。他被晏尧压在床上,快感迅速地在对方的抚慰下积聚而起,刚把手上的扣子解完,下身已经完完全全勃起,颤颤巍巍地立着,整根柱身都涨成了粉色。他的这个地方从未使用过,与处男一般颜色稚嫩,随便刺激一下便无法自控,自己觉得羞,在晏尧看来却十分迷人。

  晏尧几乎连呼吸里都要透出痴迷的味道了,他让童若觉得舒服了,才允许自己做下一步。他将细碎亲吻落在童若鼻尖嘴唇,不断啄吻着,手指掰开了那挤着的股缝,寻到那个紧闭小口,试探般地插了进去。

  “别怕,我会轻的……”他提前安抚童若,但声音里的急切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他的手指上全是湿滑的液体,那个小口紧张极了,装模作样地抵抗,却又不知为何,他只不过稍加了一点力道,手指就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被那又紧又软的穴肉咬着,像是想抵抗他的侵入,却又在事实上接纳了他的侵入。童若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是羞愧,解完扣子后手就收回来捂住了脸。不给亲脸,晏尧便又继续亲吻他的手背,自己的手继续扩张。

  两个人都已五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身体却仍残留着对对方的记忆。他记得如何扩张才能最快完全,记得童若的敏感点,而童若的身体即使并不适应,却也自动对他在最大程度上放软了。晏尧插入第二根手指,抽出来,又加了点儿润滑液,飞快地连第三根也插入了,寻到童若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浅浅地按了一下,童若背脊立刻绷紧,喉咙里的呻吟声惶然无措,身体像条小鱼一样扭动。晏尧知道他喜欢,喘着粗气,将手指继续深入,指节故意地擦过那个地方,穴内的软肉就跟有生命似的蠕动起来,包裹着他的手指,犹如要讨好他,请求他再给自己一点快感。

  下体是渴求的,童若的嘴上却是抗拒的。他呜声不断,越发急促,眼泪都浸透了掌心:“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吗?”晏尧马上质问他,“还是不要手指,更想要我?”

  童若的意思被曲解,只能可怜巴巴的摇头。明明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他却已经开始要哭了,想必自己的脸狼狈得不成样子,自己自顾自地羞愧了起来。他却又感觉到晏尧的吻落在他指尖上,吻过之后,又用牙齿摩挲,他指尖酥麻,想缩下来,偏偏不敢露出自己的脸,仍然犹豫着,晏尧插在他小穴内的三根手指忽然猛地往内一捅,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又缓缓地张开,撑得他惊叫,手指不自觉地退缩下来,露出通红的双眼和惹人蹂躏的嫣红脸颊。

  他呼呼地喘着气,嘴里吐出一句话:“太深了……”他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意,连这句话本身都像是有了泪水。晏尧堵住他的嘴唇,扩张的那只手捣了两下,更显难耐,另一只手在他的性器那里撸了一把,它已经硬得很厉害,就又开口说:“不是很舒服吗?”

  童若没法否认,倒霉兮兮地看着他。晏尧的手指在他小穴内兴风作浪,越发不知收敛,将那个小小的肉穴捣得又软又湿,另一只手又向上爬了,揪住他衣服下摆向上撩,摸过他的腰,到了他的胸膛,捏着他那小小的乳头,开始揉捻。童若无助地哭了起来,泪水大滴大滴地往外流,晏尧低下头来,将他的泪水一滴滴吮干了舔到自己的舌头上了,又舔他的眼睛,安抚说:“不怕,别怕……我要是弄疼了你你就让我去死,别怕……”

  童若不是这个意思,用力摇头,他只是觉得很羞,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没法敌过自己的羞耻心。

  他跪坐在晏尧的腿上,后穴被弄得湿淋淋的,好像还有几滴液体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他的胸膛乳头也被晏尧掌控着,小小的一粒被玩得又痒又麻,硬了起来,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是爽得无以复加。他像是成了晏尧的性玩具,任人玩弄,又像是被晏尧捧在掌心的宝贝,每一下都只想让他开心,舍不得让他有一点难受。

  他只想多多少少给晏尧一点点回应,扭了扭身子。事实上他的每一个动作于晏尧而言都是绝佳的催情药,他马上感觉到晏尧腿间那根东西顶得更厉害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他停顿了一下,垂着的手胆怯地抬了起来,蠢兮兮地摸到了晏尧的皮带,闭着眼睛解,哭哭啼啼地吸着鼻子。晏尧显然被他刺激到了,呼吸已经像是野兽,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处境,手指解开了那皮带,又解开裤头,迟疑怯弱地向下伸,触到那顶得老高的狰狞性器。

  只不过一下,只不过一个指头的接触,晏尧忽然就将自己蛰伏于他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抽得太急了,剧烈的摩擦感还让他拔高了呻吟。他慌忙地睁眼,泪汪汪地看向晏尧,这人的眼睛已经完全发红,咬住了嘴唇,猛然将他掀翻在床上,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两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托起。

  童若的腰和腿根本没有力气了,没法支撑自己,像被抓住了四肢的小猫一样只能无力叫唤:“晏尧……”

  话音未落,他的两瓣臀瓣被掰开,臀间那个小穴被迫露出。他徒劳地瑟缩,却无果,晏尧将肉棒对准了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上去。他没有片刻迟疑,找到位置了,直接将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往里送,撑开软软闭合着的小口,挺入那湿润紧致甬道,长驱直入,童若一瞬间都脑子空白了,连眼神也放空,待他都插到一半了,才破碎地出声:“呜呜……啊……”

  那个阔别五年的、充实得吓人的感觉终于再度冲击了他的身体,沉睡了五年的所有感官在这一刻醒来了,尖锐,猛烈,可怕,存在感强得要覆盖过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与快感一同占据他的身体。童若红润的嘴唇张着,泪水比先前流得更厉害,开了闸一般连绵不绝地涌出,屁股被晏尧掌握在手里,小穴被一寸寸地拓开,侵占,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就像一把琴,在男人的操纵下被演奏,被使用到了极限,发出美妙淫糜的琴音。等到晏尧完全进入了之后,他才略微回了一点神,刚刚呼吸停得太久几近窒息,现在有了空档,便承受不住地发出哭声。他的小脸满是绯红,眼睛都哭肿了,晏尧再次凑过去亲吻他的眼泪,但太多了,根本亲不完,下体埋在他身体里,并不动,哑着声音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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