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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悬疑推理)(130)

作者:藏妖 时间:2018-10-18 08:34 标签:悬疑推理 灵异神怪 现代架空

  ——
  姜璐给支援部的人下达了行动开始的命令,守在市区的成员马上撒开了抓捕滕华阳的大网,他们必须做的巧妙些,不但要抓住滕华阳,还不能让警方意识到是杜忠波走漏了风声。毕竟,杜忠波也是监理会的一员了。
  除了一直留守市区的一部分人之外,姜璐也带了一些人从总部出发。赶往目的地的路上,姜璐刻意把通讯频道关掉了,侧过头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有事吗?部长。”09感觉到姜璐似乎有事要说,便先开口问道。
  姜璐压低了声音,问:“你是哪天出来的?”
  “三天前。”
  不知道为什么,09也被审查部关了一个月。按照监理会的某些规定,姜璐是不可以询问一个月期间09都经历了什么,身为一部之长姜璐当然知道这些条条框框,她也没多问什么,除了问09哪天出来的,再没说其他事。
  就这样,一行人跟快到了市区内,准备分头行动的时候,姜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那部灰色的14寸笔记本哪去了?小汪在上面贴了张二哈图片的那个。”
  “您找那个干嘛?”09正在调试各组的联络系统频道,听见姜璐的话,有些诧异地说。
  姜璐看似很随便,一边在包里翻找东西一边说:“里面存着我不少文件,这几天我一直没找到。”
  09蹙蹙眉头想了想,随即摇摇头:“真的啊,好像很久没见过那个笔记本了。部长,您着急吗?”
  “这事急什么?别啰嗦了,认真干你的活。”说完,她收好拿出来的东西,一转身打开车门下去了。
  姜璐换了一辆白色的SUV,她进去后就有人关了车门。透过贴着车膜的车窗,姜璐一直看着09应该在的位置。事实上,两辆车都贴着车膜,她是看不到什么的,可人往往就是这样,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也会去仔细而又认真地看。其原因,无非是她想要的东西对她而言,很重要。
  那个曾经在杜忠波病房使用过的灰色14存笔记本电脑,在10月10日下午五点后就下落不明了。
  他是真的不记得,还是故意不记得?


第113章
  W市似乎并没有受到寒流降温的影响,入了夜, 霓虹与星光争辉, 映亮了大半个城市, 为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拉开夜生活的序幕。
  其实, 花鑫比较宅, 不喜欢热闹,天气冷的时候更不愿意到屋子外面去。今晚他难得想出去走走。温煦觉得这是被关了一个月的后遗症。
  程立凯把他们送到酒店就被一个电话叫回去了,这会儿花鑫说要出去走走, 温煦开始考虑附近有哪些地方适合走走, 没想到花鑫竟然说:“我就在附近散散步,你不用陪我, 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温煦的屁股刚刚离开沙发, 被花鑫这句话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 起又不是,落又不安心, 诧异地问:“你一个人出去?”
  “你还怕我丢了吗?”花鑫笑着说。
  温煦摇摇头,想要说点什么,可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像花鑫这样的人说要在晚上时候一个人出去走走, 应该担心的反而是那些趁黑打劫的坏人。温煦慢慢地坐回沙发上,狐疑地打量起花鑫。
  花鑫已经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洗个澡吧,我很快就回来。”
  房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温煦的脸涨的通红!理智告诉他,老板留下的话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但是情感方面却把这句话渲染的无比暧昧。简直暧昧出了那种令人口干舌燥的意思来。
  温煦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后为了老板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真的去了浴室,洗澡。
  温煦决定好好享受一回,就把浴缸放满了水,还滴了两滴超级浓缩的浴液,泡泡浴是很美妙的,可惜的是,温煦躺进去之后很感慨地自语了一句:“大老爷们整这么香干啥?”
  他在香喷喷的泡泡浴里享受着生活的美好,时间倒也过得很快,等他跨出浴缸,冲了淋雨,把自己包裹好走出浴室的时候,花鑫刚好推门进来。
  温煦惊讶地看着他:“你还真是‘很快就回来’啊。”
  花鑫打眼看到温煦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上还滴着水,脸上的笑容有些意义不明。说:“你还真是‘洗个澡’啊。”
  温煦脑袋一抽筋,回了句:“应该的,应该的。”
  花鑫噗嗤一声乐了,也跟着回了句脑抽的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温煦的脸一下黑了,气哼哼地回他:“你对芙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花鑫绷不住了,笑得弯了腰。边笑着边走到房间里,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我是想让你陪我喝点酒。”
  温煦也没跟芙蓉一样娇羞了脸庞,一听老板说要喝酒,好奇地走过去扒开袋子看了看,只见里面有一瓶红酒和一篮子洗好的水果。
  “你怎么还想喝酒了?”温煦说着,把洗好的水果拿了出来。
  花鑫脱下外衣,说道:“在总部待了一个月闷坏了,少喝一点无妨。”
  “那也该买点吃的,都是水果,我怕你胃酸。去拿两个杯子。”
  花鑫把外裤也脱下来,去小酒柜拿了杯子和起酒器。回到温煦身边后,说道:“可惜,没有醒酒器。”
  “我打电话问问酒店,应该能给送一个来。”温煦去一旁打电话,花鑫在一边打开酒塞,闻了闻酒香。
  这时候,花鑫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老副的电话号码。花鑫的脸色一沉,心说: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副会长在打这通电话前就料到花鑫会怎么抱怨自己,其实,他很理解花鑫,可这通电话至关重要,就算花鑫正在洞房,该打还是要打。
  “什么事?就不能过个十天半月的再打给我?”花鑫懒洋洋地抱怨着。
  副会长苦笑了一声:“十天半月就不用打给你了。”
  “到底什么事?”花鑫不满地责问着,眼神飘到了温煦的身上。刚刚洗过澡,有头发半干不干,身上只裹了件浴袍……
  以前还真是误会了芙蓉的含义啊。
  正在花鑫旖旎起来的这几秒种内,电话那边的副会长说:“我们抓住滕华阳了。”
  “什么时候?”花鑫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脑子里半点不正经的念想都没了。
  副会长紧跟着说:“今天下午抓的,断了一只手臂,从伤口情况来分析,滕华阳好像一次治疗都没有过。”
  “什么意思?”花鑫蹙蹙眉,“被抛弃了?”
  “很有可能。”副会长说,“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没什么反抗。我想,他背后的人十有八/九是没有接应他,导致他不得不自己想办法处理伤口。”
  “说不通吧。如果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应该会被灭口。”
  “我也这么想,但是他活下来了。到底是那些人没来得及找到他,还是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这就不好说了。”
  花鑫沉默,因为思索而皱起了眉头,这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难以靠近。温煦已经打完了电话,也听见了花鑫的那些疑问,轻轻拍了一下花鑫的腿,问道:“
  滕华阳?”
  花鑫点点头。
  温煦忙道:“快让副会长检查一下,滕华阳身上有没有那种奇怪的胎记。”
  花鑫一愣,随即对着手机说:“检查过他身体吗?有没有发现胎记?”
  “暂时还没有。”副会长说,“因为情况不明,这人不能带回总部,我让人把他安排在郊区那个房子里了,这会儿估计还没到地方。怎么,你怀疑?”
  “先不说这个,等他们安顿下来马上检查一下。还有,让潘部长带人过去,扫描滕华阳,我担心他身体里藏着什么东西。”
  副会长没接这话茬,因为检查滕华阳的身体这种事他早就安排了下去,只是一时间还没想到胎记这个可能性。
  “花鑫,你不用马上赶回来。”
  不等副会长的话说完,花鑫很实在地说:“你想多了,我并不想马上回去。”
  副会长失笑:“我听说,你陪温煦去参加婚礼了?”
  “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谁跟你说的?”
  副会长愉快地说:“杜忠波。”
  那个根红苗正,嫉恶如仇,不畏强权的刑警队长最近真是闲出花样来了,不但抢他的猫,还在背后叨叨他,是不是当了二爹之后整个人都异种了?
  花鑫怀着“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烦人”的心情挂断了副会长的电话,一转头,刚好看到温煦抱着酒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这才是过夜生活的正确姿势嘛!
  花老板的夜生活一直很乏味,无非是看看电视、上上网、或者看看书而已,乏味的就像个退休老干部,好在他不喜欢喝茶也不遛鸟儿下棋。今天晚上,花老板也没想过让自己乏味的夜生活灿烂那么一点,毕竟环境不合适,时间也不合适。
  来日方长,不急。
  门铃响了,温煦打开门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醒酒器,把红酒倒进去一半,随后稳稳地坐在了花鑫的对面。
  “想什么呢?”花鑫看得出,温煦心里有事。
  温煦垂着眼,微微摇头,说:“我在想,我爸那块表……”
  “还没出结果。”
  温煦又说:“还有那把钥匙。”
  花鑫捏了捏眉心,看起来有些困扰。他说:“就是把钥匙,没什么特别的。我跟潘部长打了招呼,如果其他东西也没问题,你父亲的遗物还是由你保管比较好。”
  父亲于他只是一段遥远的记忆,而父亲的遗物对他而言,却是很重要。这可能是因为国人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吧。温煦勉强地笑了笑:“谢谢。”
  “想谢我,就陪我多喝几杯吧。”
  酒还没醒好,两个人看着醒酒器忽然谁都不吭声了。在沉默中,他们想着自己所想,“所想”中都有对方的存在,却都默契的不言不语。这是一种很微妙也很美好的过程——他,明明在眼前,思念仍然在脑子里盘恒不去。
  吃饭的时候有他、开车的时候有他、工作的时候有他、生死搏命的时候也有他。这样一个他,那样一个他,融汇在一起成就了眼前的他。
  花鑫的思维忽然从近几日来的憋闷和紧张飘荡到了很久以前的那段日子——空荡荡的房间,一张床,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永远不会有人坐。他常常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呆呆看着它,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它始终没人坐过。渐渐地,空着的椅子被烙在他的心里,即便离开那段日子很久了,心里的椅子还是空着的。
  那把椅子,曾经有人坐过。他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了,所以,椅子永远都是空的。
  现在,温煦坐在他的对面,他心里的那把椅子终于不再空落。
  ——
  时间:2016年11月11日21:00
  地点:监理会总部。
  副会长乘坐电梯到了总部最底层,这里是存放秘密档案的地方,能够来去自如的人只有他和大老板。他很少来这里,即便是必须来的时候,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是一种情绪上的抵触,因为每次到这里来,都让他想起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
  今夜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很想来看看。而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罗建拘谨地走在他身后,像个刚刚加入某个帮派就被老大钦点出去砍杀的小弟。他甚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明明几分钟前他还在实验室里做自己的研究,好像眨眼的功夫就跟着副会长到了总部的禁区,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忐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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