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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26)

作者:箜篌响 时间:2020-02-27 10:51 标签:年下 架空 宫廷

  不不不!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炸死他而已。我都快哭了,觉得自己底/裤都给人家扒光了,想逃开又挣脱不掉,抖着声音道:“广寒连这都跟你说了?”
  “他怕死。”
  “原来是怕我死?唉,真是妇人之仁。”
  “他怕自己死。”
  “……”
  我无语凝噎,竖子不足与谋!
  而且他到底对我兄弟做了什么凶残的事啊?


第25章 刘钧
  我还在那边骂赵广寒,就被凌墨抱起带回客房说要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谁要跟他们聊?
  我刚要挣扎,他便道外面冷,怕我着凉。
  面对如此体贴的理由,我若再挣扎反抗,骂骂咧咧,岂不显得我不识好歹?更何况,在他们两个面前反抗有用吗?
  那还不是自取其辱?
  于是我极为赞同,表示确实该好好聊,慢慢聊,深入彻底地聊,但是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我,被人瞧见恐怕会以为我瘸了。
  秦溪炎不觉大笑,将我抢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亲,笑着说:明明是怕被人知道你成了首领的性奴吧?
  性奴梗是不是过不去了?
  我不爱搭理他,想和凌墨商量,凌墨也不搭理我。所幸路上并没人经过,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他将我扔到床上,我刚爬起却被再次推倒,摔进绵软的被褥中,跌得七荤八素,正好瞄到凌墨背对着我在关门。晨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蜂腰削背,四肢修挺,但仅这瞬间门便轻轻阖上,阴冷潮湿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开来。
  走神功夫,秦溪炎便自抽屉中取出崭新麻绳,单手将我两腕攥住,缠绕几圈,捆得结结实实,吊在床梁。
  我急道:“溪炎,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好谈吗?我不会骗人,你放开我!再这样我生气……”
  说着却见凌墨正阴沉地盯着我,便将接下来的话咽回肚中,讪讪笑道:“这么谈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
  这绳索的长度令我后臀无法贴到脚跟,全身重量集中在腕部,勒得发疼,便只能直直跪起,减轻手腕的负担,极耗体力,我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但我越不情愿,他便越兴奋,见我难受挣动,便将右手探入我衣襟在胸前大力抚摸,欣赏着我因他的爱/抚喘息不止的表情,亲昵地蹭着我的面颊,笑嘻嘻道:“你才不舍得生我的气呢,你说过最喜欢我了,对吧,现现?现在应该叫小舅,你可要好好弥补我。”
  我意乱情迷,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凌墨忍无可忍地将他轻拨开,扯散我前襟,冰凉的指腹在我乳尖狠拧,掐得我情/欲全褪,面无表情道:“江秋鹤,你不是说你和他都是逢场作戏吗?”
  怎么还叫全名了?
  我疼得当即清醒,想起自己好像的确说过那话,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
  他浓秀的长眉微蹙,纤长灵活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掐着我左侧的乳珠,拉扯揉捻,掌心在我胸口揉搓,我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一滩软泥,任他玩弄,不禁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获取更多快感,耳旁听到他以熟悉的冷漠语气,平静问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吧,小舅?”
  我神魂颠倒,刚要说话,右边乳首却被秦溪炎用力掐了一下,几乎掐出血来,我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汪汪地委屈望向他。
  他才温柔地吹吹我被掐得鲜红,疼痛不已的乳尖,笑吟吟地哄道:“现现,好宝贝,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虽然都是你外甥,但你其实更喜欢我对吧?”
  我为难地看着两个宝贝外甥,一个冰冷如霜,一个热情似火。
  而我,却是冰火两重天。
  手心手背都是肉,说更喜欢哪个,另一个不都会伤心?
  这个问题就好比地上有两锭金子,问我捡哪个?我怎么回答?
  我思忖片刻,只得避重就轻,嘿嘿直笑道:“都好,都喜欢……”
  他们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越发肆意蹂躏我胸前两点,故意折磨我,逼我正面回答,让我再仔细想想。
  我手臂被举过头顶,高高吊起,又屈跪于床榻,躲避范围有限,怎么也无法逃开他们的手,只能死死咬唇忍受着,眼睁睁地看着胸前乳珠被他们又掐又咬,玩弄到肿胀变形,鲜红欲滴,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葡萄。
  他们见我宁死不屈,便越发得寸进尺,粗暴地脱去我的底/裤,那根被困在笼子里的东西便乍然裸露在两个小外甥的视线中。
  虽说我分别在他们两个面前都赤裸过,但当着两人的面被剥光我还是让我羞愤欲绝,难堪地低着头,努力合拢双腿,试图挡住那兴奋挺立的器官。
  凌墨动作比我还快,直接以手轻易地捏碎锁身,放出我的下/体,五指握住,有条不紊地上下套弄,任我情潮涌动,在他掌心颤栗呻吟,问道:“这样玩你前面舒服吗?”
  “不要……唔……”
  弟弟不甘示弱地掰开我的大腿,两指插进我的肉/穴,熟练地找到敏感那点,用指腹刺探挤压,慢条斯理地从内部亵玩我,戏谑地问:“玩前面爽还是玩后面更爽呀?”
  我再是抗拒,也抵不住情/欲的浪潮,强烈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全身,我拼命挣扎,抖得越发厉害,奈何手臂被吊绑着逃脱不开,好似自地狱直通天堂,随他们的亵玩浮浮沉沉,一会天上,一会地下,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呜咽出声,哆嗦着求道:“慢,慢点,求你们……”
  然而这两个小混蛋从来就没听过我的,很快便将我玩到高/潮,无力地垂下头,长发散落,狼狈不堪,大口喘息。
  他们却没这么轻易饶过我,刚结束,凌墨便擦去掌心的白浊,问我刚才他们谁让我更舒服?
  这种送命题在我清醒时尚难回答,更何况是我刚射完精头脑不灵光时。
  我糊里糊涂道:“没,没分清……唔,还来?不要啊……”
  接下来他们两个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残酷地开发我身体的每一处,不管我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非要分出个输赢。
  我被他们足足搞射了五回,到最后只能泄出些许清浅稀薄的液体,那根东西软趴趴地躲在毛丛中,怎么逗弄也没反应,两颗小球干瘪可怜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们见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勉强罢手。
  我被欺负得快哭了。一会把我憋出前列腺炎,一会把我玩到阳痿,他们也太高估二十七岁男人的性能力了。
  山顶气候多变,刚还晴朗的天气转瞬间布满阴霾,屋内的光线更暗了。我还没来得及哭,凌墨便冷冷地审问我还瞒了他什么。
  我刚被收拾得如此凄惨,哪还敢瞒?正要交代,却见一道白光撕裂苍穹,照亮山川,轰隆雷鸣滚滚而来,金风怒号,携着豆大的雨点扑打在窗棂,呼啦作响,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可怖声响。
  门外响起急如雨点的敲门声,是先前那个青年,传信道贺州守将李德之要见我。
  大门敞开,屋内氤氲着潮湿寒冷的水汽,我霎时清醒,看不出天色,估摸时辰已是午后,心想他定是看我许久未回亲自找我来了,急忙晃着手臂嚷道快放开我。
  凌墨无动于衷,沉默地盯着我。
  此时天光晦暗,唯能看到他雪亮的眼睛,我还要催,恰一道电光闪过天穹,将他莹白如玉的脸照得惨白,那双明澈的眼眸好似两颗盛在清浅溪水里的黑石子,还和十年前一样,执拗又脆弱。
  稍有不慎便会裂成数片。
  恍惚间,他抬眼眸望着我,冷锐如刀锋的眼底波澜不惊,指尖轻碰我面颊,轻声道:“我不会让你死,秋鹤。”
  秦溪炎也将绑我的绳索勒紧,确保我挣脱不掉,拍拍我的脸,恐吓道:“你哪也别想去,老实呆在这里!”
  我解释道:“哎呀,我不走!我就是见见李德之,只是通知他我不去打仗了,让他赶快换人,快放开我!”
  他们看着我不作声,目露不忍。
  我忿忿嚷道:“怎么不说话了?我真的不走,不骗你们,我那么怕死,只是去说一声而已,这都不行?你们还不信吗?那我发誓,我若偷跑到前线就要我天打雷劈,万箭穿心,死无全尸!可以吗?哎,到底我怎样,你们才肯信我?”
  凌墨别过头去,不想再听。
  秦溪炎默默地松开绳子,将我放下来,可怜地望着我,漂亮的桃花眼里欲说还休。我刚得自由,都无暇按揉磨得发红的手腕,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蹬上鞋,嘴上喊道:“相信我,我去去就回!”
  不敢看他们一眼,夺门而出。
  我没去前厅见李德之,见正门有人把守,便直接跑到后院,不想后门也被封锁,严加防守,简直插翅难逃。
  我躲在拐角,正着急,背后房间的门却突然开了,一只纤白柔软的手将我拖进房中,小声唤道:“相爷,你是不是想跑?我知道怎么出去。”
  我扭头看去,小巧的身躯,淡黄窄衫,面如满月,形貌甚美,正是叶潇。
  他见我呆住,上挑的狐眼眨了眨,笑吟吟道,“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见到我太惊喜了?给,这是你的行李。”
  我害怕又是钓鱼执法,转念又想,本就十万火急,便是陷阱也我也认了,于是点点头,飞快摊开行李,取出堂姐的遗物发簪,客房没备笔墨,便将宝剑滑出两寸,刀锋割破手指,快速在金丝檀木桌面留字。
  我心里有千言万语,有诸多嘱咐,甚至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未来,但那两人都不是会听从我指挥的性子,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再阻拦也不知是好是坏。
  索性不再干涉了。
  他们的人生,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就如他们让我自己做主一样。
  回过神来,却见桌面已落了两行殷红字迹,渗透桌面,写的正是——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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