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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23)

作者:沿冬华 时间:2017-09-10 22:18 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阴差阳错

  皇上不是忌惮七王爷,而是他背后的母族人,七王爷对朝政再不感兴趣,一旦成为皇上臆想中的对手,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
  “你会成为第二个七王爷吗?”
  他睁开眼,眸中思绪流转,“我和老七不一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决不会让它发生在我身上。”
  我望着他半晌,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隔着面纱的脸颊凹凸不平,“是吗,那你可要别死了……”
  迎上他半喜半忧的目光,我猛的打了个激灵,直想打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
  “咳,我是你的男宠,你要是先我一步去了,我会难过。”
  我这是怎么了?对对……我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他死了我不得跟着陪葬,没错,肯定是这样!
  “你不是我的男宠。”他用力制住我的手,“是家人,你记住了吗?”
  他认真专注,差点又将我打动。我愣了愣,很快收心,深吸了一口气,“那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他坐起来,一口回绝,“不行。”
  我垂下眼,“你说我是家人,哪有连长相都不让家人看的理?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我早摸清他的脾性,二王爷此人,吃软不吃硬,别看他冷冷淡淡,最见不得人服软。
  他果真叹息,“不是,我是怕吓到你。”
  我心想,连韩世琤那贼样我都看得下眼,媱贵妃出了名的大美人,生出来的儿子能丑到哪里去?二王爷铁定小题大做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哪里会轻易被吓到。”
  他和我对视半晌,败下阵,取下面纱。
  我呆住了。他的双颊全是烧伤的红色疤痕,触目惊心一路延伸到耳廊前面。
  我用手摸了摸,这触感不可能是假的。
  被火吞噬的时候他经历了怎么样的绝望痛楚,恐怕只有他一个人了解。原来传言并非全是流言,他因伤疤的可怕吓哭了小孩,从此成为京城孩子们心里公认的三恶:人贩子、二王爷、鬼。最后一个还不是人,二王爷令孩子的害怕程度都可以追上人贩子了。
  “梅殊,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他重新戴回面纱,恢复了清冷之姿。
  我一只手捂住脸,抹去了脸上不由自主显现的神色。懊悔忘了原本的目的。那个伤疤下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长相。
  他对我道,“我说了会吓到你,你不信。”
  我说不出话来,看着他越来越失望的眼神,半天只说了句:“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带来的震撼这么大。
  他要听的更不是一句对不起。跃跃欲试揭了别人的伤疤又收不回去的我简直不是人。
  不管怎样,我现在说什么话他都不会想听了。
  当夜,他去了闲云阁。
  那里住了一位沐姓男宠。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比心
 
 
第30章 第30章
  我和二王爷的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他宠幸他的沐姓男宠,对我只是无声叹息。以及他越来越忙,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他时时进宫,为了处理淮北之事,也许还在为他的大业做准备。
  我连进宫都进不得,淮北贿赂一案闹得人尽皆知,皇帝为此头痛着,哪顾得上笙歌燕舞,他不传召我进宫,我只能在王爷府养老。
  月绸这两日愁颜不展,在我面前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懂他们这些天作甚心境变化这么大,不就是二王爷宠幸了别人,后院传的风风火火说我要失宠了。
  无人居的杂役们如临大敌,时常能见到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帮我扳回一局。
  下药?耽误了王爷进宫的时辰,皇上怪罪下来担不起。不成不成,换一个。
  打蒙王爷往无人居搬?不行,打傻了怎么办!王爷本就不多言,再打话更少了。
  策划一场美人救英雄?呃,万一事情败露了小命都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杂役们垂头丧气,整日没精神干活。
  我看他们这幅模样没由来的心烦,人又不是死了,只要活着,总有机会能重修旧好,他们急什么急。
  这些天闲着没事,搬着太师椅备上一碟瓜子,在屋檐下看池临练剑。
  他持剑一甩,剑穗晃荡,动作有点迟钝,眼神往我这不经意一飘,我大方对他笑,他反倒铁青着脸转过头,继续练他的剑,对我视若无睹,
  真是个不坦率的孩子。
  我嘎嘣磕开一颗瓜子。
  香!
  正要招呼池临也来吃几个,月绸抱着比她还长的外袍对我碎碎念,无非是屋外风大,我又不披上外袍再出来云云。与此同时,季洌也抱着剑出来了,直奔池临去,说要同他较量几回。
  池临面无表情回道:“找你那些好兄弟去。”
  “他们有他们的任务忙,又不像你这么闲。来嘛,我的剑都好久没出鞘了。”季洌宝贝的摸着他的长剑。
  月绸见此叹气,“这傻季洌,又要惹怒池临了。”
  果真不出月绸所料,池临眉头一皱,几乎是怒瞪了季洌一眼,反手收剑。
  季洌在他身后大喊:“欸!别走啊,我们比比!”
  池临才不听他的,顾自往前走,我长臂一挥,挡住他的去路,“陪我嗑瓜子。”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忙叫月绸再搬张凳子给他,他说不用,衣摆一掀,直接坐在旁边的石梯上。
  这时的池临已经在小事中不拘小节了,逐渐露出练武人的习性,以前的他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随意坐下。
  我有种感觉,他离开的时候不远了。
  罢了罢了,孩子长大了总会飞走。强扭的瓜不甜。
  我掬了把瓜子放到他手中,季洌凑过来说:“我的呢?”
  我守着瓜子碟挥开他伸长的手,“你?先舞个剑看看。”
  他不满意,“那池临怎么有?”
  “因为我刚才已经看过他的了,这是我赏他的。反倒你打扰到池临,让我没得看,你不替他舞一次,我为何要给你瓜子吃?”
  “什么!明明是池临不与我打。”
  “那你找他去呀,什么时候他肯做你对手了,我就把这碟瓜子给你。”
  季洌气呼呼道:“哼,你们这对仗势欺人的主仆……”
  “好啦好啦,一盘瓜子而已,公子你就别捉弄季洌了。等着季洌,我进屋再给你拿一碟。”月绸说。
  我摇摇头叹道,“女大不中留……”
  坐下嗑瓜子的又多了季洌一个,他把瓜子磕得贼响,问我:“喂,株幽,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抿了口桂花茶,“有什么好着急?”
  “王爷呀!”他怒其不争的用剑柄敲敲我的太师椅,“王爷都好些时候不来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绸啐了他一句,“季洌,主子们的事你管那么多作甚?”
  季洌翻了个白眼,“我就不信月绸你不好奇。”
  月绸涨红了脸,“我……我就算好奇,也不会管到主子的头上去。”
  “是不敢吧?”季洌嘿嘿坏笑,投了颗瓜子进嘴,吐出来两瓣瓜子壳。“株幽,你运气倒是不错。”
  我笑而不答,坐在另一边的池临开口:“闭嘴季洌,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不。”季洌冲他眨眨眼,“像你一样闷声不响,久了真成了哑巴怎么办?”
  池临瞪他,两个字:“无聊。”
  “听到没有,池临说你无聊。”我跟着道。
  他切了声,不以为然。
  忽然换了语气,像开导我似的,“还有你也别担心,王爷只是忙得顾不来看你,他整天入宫出宫,哪还有时间和别人做那种事……啊……”
  他自知说漏嘴,忙捂住嘴扭开脸。
  我盯着他使劲瞧,“没时间做……那他去别的院子干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我乱说的啊,你别信。”他怪紧张,抓耳挠腮,生硬的避开我的目光。
  池临往碟子里放了一把他剥好的瓜子肉,“公子别信他的,他经常胡言乱语。”
  季洌欲反驳又不敢,只能干笑着点头。我冷眼旁观,总觉得季洌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被瞒在鼓里的滋味任谁都不好受,以后再慢慢让季洌自己说出口,现在先放他一马。
  打定主意我笑了一声,“好险,差点就当真了。不过你怎么出汗了?”
  “废话!你又是暖炉又是貂皮大袍,在你身边不热才有鬼!”
  我道:“二王爷都没和我抱怨,你意见倒是挺多。”
  他表情夸张,“你和王爷一冷一热刚好抵消,这不是绝配么?”
  我笑颜逐开:“真的?”
  他抖了抖,“我鸡皮疙瘩都被你笑出来了。”
  “是这天气渐渐凉了,吹了风你受不住,而不是因为公子起的鸡皮疙瘩。”池临道,“季洌你是不是傻子?”
  “不是,怎么骂上我了?我说的是实话。”
  月绸在旁边小声附和道:“对,傻里傻气的,该骂。”
  季洌疑惑了半天,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护主心切的小犊子,见不得我说他一丁半点吧。”
  二人不理他,他怒目瞪我,我耸肩,“这真跟我没关系,难不成我还能逼着他们这么说?”
  他咬牙切齿道:“合着在这里我是外人。”
  你是二王爷的护卫,却放在无人居当个杂役,要只是个普通的杂役还好,偏偏会武功,这难道不是二王爷有意而为,让你监视我吗?冲着这一点,你就已经是个外人。
  我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挂着笑:“哪有,他们开玩笑而已。”
  月绸道:“就是呀,我一直没当你是外人,是你心底没把我们当自己人才会这么想的吧?你就不能像池临那样稳重点。”
  季洌特地看了眼池临,“笑话,连练剑都心不在焉的人,他哪里稳重了?不信比比?”
  池临拒绝,“我不比。”
  “没胆子比,怕输了我丢脸吧。”
  “随你怎么说。”
  季洌讨了个没趣,下不来台,“株幽,你和我比。”
  月绸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我也想比,可我连拿起剑的力量都没有,怎么和你比?”
  他摩拳擦掌,“男儿志在四方,拳脚最重要,你就是不练,身子骨才比女人还弱。起来,我教你几招。”
  我连连推搡,“练武就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别人练。”
  “啧,就你这身子骨,我一手能扛起两个。”
  池临突然站起身,望着季洌,“走吧。”
  季洌:“啊?”
  池临:“你不是要和我打?”
  季洌有点懵,“你不是说……”
  池临打断他,“我改主意了,我和你比。”他微微蹙眉,不耐烦道,“打不打?”
  “打打打!”季洌猛地原地弹起来,大喜过望,“打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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